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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走寿州总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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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走寿州总关情》中国当代作家陈得时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笔走寿州总关情

在我国华章流彩的历史文化长河中,有座名城起初称作楚“寿春”,晋时改谓“寿阳”;后来呢,人们又叫它为“寿州”;再后来呢,咫尺远、天涯近,她就是生活着我的故土乡亲们的寿县城。这里,历代文人墨客辈出,当今文化氛围浓厚,堪为文藻之乡。特别是近几年来“文化寿州丛书”的推出,端的个是“文集璀璨,书香弥漫”。

在此,我好有一比:倘把一册重质量、高水准的“文集”视作一条晶莹秀丽的珍珠项链,那么,收于其中的一篇篇美文,就如同一颗颗灼人眼目的珍珠;而串起珍珠造就项链的,自然就是似线一般的“辑”了。这“线”用金做太奢靡,不朴实;用棉做有点软,不结实;用尼龙虚了些,非原生;它应当是蚕丝,美观、结实、原生态!该套丛书之作家赵阳文集《寿州走笔》,恰似一条用珍珠和蚕丝串成的项链。

该册文集,通过“寿州走笔”、“遗产览胜”、“记住乡愁”、“纵情山水”、“岁月如歌”等一根根蚕丝搓成线后,串联起“天下不可小寿州”、“安丰塘传说:淮南非遗园里的一枝奇葩”、“到乡下姨家”、“种风景”、“温柔的陷阱”等颗颗珍珠,散发光芒夺人眼球诱邀客至。其间不少丰富多彩且具深刻内涵的篇章,紧扣时代脉搏,剔除小资情调,说明笔者并不是坐拥诗书闭目塞听,而是在用一颗炽热的赤子之心,尤为关注寿县的政治、经济、文化、旅游等各项事业的发展。无论采风、纪事、行旅,还是叙述、咏物、抒情,均写得云蒸霞蔚,文采飞扬。走笔所到之处,呈现的是对家乡故园人文山水的一种殷殷的文化自觉、满满的文化自信,悠悠的壮人心怀!

于此,不妨让我们把她捧在手上饱餐秀色,作些蜻蜓点水式的品论、鉴赏与评说。

读他收在“寿州走笔”一辑中的“天下不可小寿州”,文章一开头,就搬出了中国历史上声名显赫的春秋战国时代楚国宰相、开发长江三角洲第一人——春申君黄歇。“长三角”地区也正是这位楚之重臣于公元前247年,向考烈王请辞“淮北十二县”后新的封地。春申君博文广识,雄才大略,堪称泰山梁木旷世奇人,史籍有载黄浦江最初的开凿就是由他主持的。波谲云诡变换无穷的历史,时而沉重时而轻快地翻过一页又一页。到了19世纪中叶,地处我国黄金水道长江入海口的上海开埠后,人们从这里由陆地走向海洋,走向全球。由于得益于长江、黄浦江(又名“黄歇浦”、“春申江”、“申江”)、吴淞江(又名“苏州河”)等大小江河流经其境,同时历经数次大规模的疏浚、拓展后,内、外水路四通八达,舟楫之利越发凸显;再加上渐次发展起来的公路、铁路等陆路交通的强大支撑,逐步逐步兴旺发达,一举成为江南商业重镇,及至国家经济中心、世界“东方巴黎”,号称“十里洋场、冒险家的乐园”。现在,上海已经日新月异地变成顶级国际化大都市,而非今天的法国巴黎所能比。近两年,许多西方人来到中国上海后,一片惊呼或感叹:“浦东新区‘陆家嘴’,已经超越美国纽约的‘曼哈顿’!”

那末,寿县呢?早在战国晚期曾经做过楚国的最后一个都城。现在从地表上看,楚都的风采虽然荡然无存,但是,却有着楚汉文化“地下博物馆”之称;又因拥有国内首屈一指独一无二的且是尚存完好的宋代古城墙,以及星罗棋布的明清古建筑群落而闻名遐迩。上世纪80年代,即被国务院公布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

随着时代的变迁、地名的更替和行政区划的改变,今天淮南市的版图,其淮河以南地域皆属当年寿州所辖区域的一个部分。春申君黄歇墓,就坐落在谢家集区李郢孜镇。文中写道:

“上海旅游专门开设‘寻根之旅’热线,组织在沪旅客到寿县古城旅游观光、寻根问祖……

“为了纪念春申君开发之功绩,今天在上海、寿县两地,都辟有春申文化广场,供游客发思古之幽情,游玩、凭吊、休憩。”

按说,就凭这一点,今天的人们就得对淮南市寿县高看一眼了,哪知这只是作家开篇的一个楔子,他要重点描述的是“‘孙半城’、‘寿半城’、‘沪半城’”,条分缕析地泼洒浓墨和重彩。出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孙半城”篇幅里说:“‘孙半城’不光是指孙家通过经商兴业,在寿州逐步建起没有第二家能比的家族庄园,还指孙姓是寿州古城没有第二家能比的大姓。”

“寿半城”大体阐述了从19世纪末叶,及至新中国成立后,打从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至今,这两个不同历史时期,寿县人在上海市的谋生路数和活动轨迹。

清末民初,寿县籍人士、孙氏家族后裔孙多鑫,当年作为一名我国民族工业的开明业主,为了策应日益高涨的“实业救国”呼声,在上海苏州河边创办了“阜丰面粉厂”。从建厂之初开始,到随着工厂生产经营规模的不断发展、扩大,先后陆陆续续派员回到老家,在寿州城内及其周边地区,以孙姓人家为主要对象,并在其与之沾亲带故的亲戚朋友中间,招募了一批又一批青壮年到面粉厂做工。这些人后来大都定居沪上,繁衍子孙绵延不绝。而今,他们认为黄浦江是自己的母亲河,说的是犹如春风拂柳春雨淅沥般的吴侬软语,习惯吃香喷喷甜腻腻的申城(上海简称“沪”,亦谓“申”)本帮菜,喜欢喝堪比绍兴女儿红的石库门黄酒,爱抽的是价廉物美的金上海香烟,早已成了地地道道名正言顺的正宗上海人。也难怪,因为上海本来就是一座移民城市嘛。

改革开放”以来呢,借用文中孙老汉的话讲:“我敢说,现在在上海滩,寿县人至少占半城!”瞧这话说的!激昂、深情而豪迈,让人打从心底升腾起阵阵暖意。你还别说,事实上,现今就寿县人在上海的生活起居、工作范围和活动空间而言,确确实实几几乎乎遍布整个市区和郊区的各个角落。他们所在的职业岗位和从事的劳动工种呢,办工厂、开公司,搞贸易、跑运输,打工、拾荒、做买卖,天下七十二行、行行涉足其间,自主择业自由竞争,完完全全是凭本事吃饭。话说回来,九九归一,这都得感谢国家政策好!本人就是一个最大的受益者,退休后还能把户口迁到上海定居。

如今,我们这些生活在上海的寿县人,具体都在干些什么呢?像在静安区我女儿住家的生活小区里,就有三个保安、两个小保姆是寿县人;有一次,给我老伴送快递的是个寿县大姑娘,还有经常给我外孙子送外卖的也偶有寿县小伙子;在公交汽车、地铁里经常会遇到寿县人,在我家附近那座“上海环球金融中心”里上班的,也有从寿县走出来的一个“海归”金融学博士和一个工商管理学硕士。借此,作家喜出望外其情也钟地在文中写道:“……现在,很多老乡在上海混出息了,有的成了市、区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甚至有的成了全国劳模。”

“沪半城”写得我作为一个寿县人不禁感到热血沸腾、心花怒放:“忽如一夜春风来。随着‘新桥’机场投入使用,‘合淮阜’‘合六叶’‘济祁’高速纵横全县,‘商杭’高铁即将在寿县建站,‘引江济淮’项目通过评审,过去交通落后转变成交通发达。特别是淮河得到根治后,‘水口袋’问题迎刃而解。寿县发展瓶颈得到突破,后发优势凸显。近年来寿县实施‘工业核心化’战略,筑巢引凤,相继建立了寿县工业园、新桥产业园、蜀山现代产业园及乡镇产业集群,承接‘长三角’产业升级转移。过去无人问津的穷乡僻壤,一下子变成‘香饽饽’。一些都市人纷至沓来,寿县成为投资创业的热土。

“……到寿县投资兴业的不光是外地客商,更多的还是‘凤还巢’的本地人。他们当中,既有事业有成的老板富豪,也有四处奔波的打工一族。炎刘镇朱店村村民王传香,以前一直在上海务工,2012年回乡探亲,看到家乡发生的变化,再也不愿外出打工了,留在园区厂子里当了一名保安,收入一点不比外面差。与王传香同样经历的徐艳,回乡后成为海宇电气装配车间的技术工人,‘现在俺们车间30多人都是炎刘本地人,一个月有两三千块的工资,与在外打工差不多。但现在就在家门口上班,一家老小都能照顾到,生活有了归宿感,也有了幸福感。’

“产业园区,寄托着投资者的希望和梦想,同时也让数以万计的王传香、徐艳们实现华丽转身,由农民工变成产业工人,享受到与都市人一样的现代生活。”

——这是撰写者的礼赞,这是寿县人的心声!

纵览“天下不可小寿州”全篇,从“孙半城”到“寿半城”,再到“沪半城”,且不说没有必要深究这三个“半城”提法的合理性、逻辑性和它的夸张度,但所表现出来的正是一种充满自信的正能量,一种讴歌家乡的好愿景,一种点燃着寿县人心中炙热的家国大情怀!作家用他的聪明和睿智,俯瞰社会的敏锐和洞察人生的透彻,以鲜明张扬的诗的意境、意象和意念,摹写、抒发心中的细腻感悟和价值理念,给人以信心、激情和力量。

再看收在“遗产览胜”一辑中“安丰塘的传说:淮南非遗园里的一枝奇葩”,虽然篇幅不是很长,但是穿越历史横跨时空。如果你能认真地细读一下该篇文章,自然而然便会发现,个中就有许多行文考究与众不同的地方。其重要手法是:分别以“人物传说、地物传说、对事物得名由来的想象性解释”三大类别,并从安丰塘传说的“认识价值、教育价值、娱乐价值、审美价值、劳动实用价值”等多维角度,精到描述、中肯分析,进而阐发了安丰塘这颗中国乃至世界的古代水利工程建设的明珠,不仅仅滋润着周边广袤无垠的土地,养育了这里的一代又一代炎黄子孙,同时透过千百年来积淀下来的歇后语“安丰塘起雾——现成(城)的”、民间故事精粹“寿县民居寄生‘家蛇’的缘由”、“驴马店的由来”等,以及通过引用“唐宋八大家”之一的北宋文学家王安石《送张公仪宰安丰》《安丰张令修芍陂》诗篇,活现了古今寿县人在各自的生活、社会交往中,重感情、讲义气,说话直、嗓门高,性子硬、脾气犟,为人实诚、“勇”字当头,无私奉献和敢于担当的精神。他们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今天还在创造着属于当下的动人故事,祈盼乡俚乡亲们能在新的时代铸就新的美好,再续新的辉煌。沿着这一笔路下来,作家用他充满热情和饱含真诚的笔触,让我们看到了古塘的秀美,闻到了故土的芬芳。这秀美畅达怡人,这芬芳馥郁绵长!

该篇结尾写道:

“……安丰塘畔古迹遗址鳞次栉比星罗棋布,白芍亭、安丰亭、环漪亭、江北水利第一舫、安丰城遗址、草土堰、喇叭店、邓公庙、舒公祠、安丰书院、孙公祠等,差不多每个都有自己的故事,很多故事具有神话、幻想的色彩和内容,并与当时现实、当地人文、自然环境紧紧联系在一起,不少传说生动反映了古人对治水兴利的态度及在治水过程中的艰辛甘苦,同时也以美丽动人的画面和感人肺腑的情节,给安丰塘这座千年名塘增添了神韵和魅力,具有深刻的文化内涵,堪称水文化之精髓。对此,当地政府和有关方面应尽快组织专人对仍健在的优秀民间故事传承者进行调查访问,全面记录他们所传承的民间故事作品,以免传说因他们的去世而失传。

“对于已收集到的安丰塘传说,应当采取各种措施,妥善合理地加以保护。在传统的结集出版方式之外,还应广泛地利用现代科技手段,将传说故事制成录音、录像等。同时,为了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趋势,可以结合安丰塘的人文古迹、自然景观、民风民俗,对安丰塘传说进行合理开发,利用它来展现千年古塘的人文形象,带动旅游业及区域经济的发展,使文化软实力转变成经济发展硬动力,从而实现寿县县委、县政府确定的‘文化立县’终极目标。”

这番言词,不可谓不振聋发聩,不可谓不语重心长!沉浸其中体味体味,不是热肠即为赤胆,句句都是掏心窝子话。人都说“位卑未敢忘忧国”,作家这是“身居庙堂没忘本”哪!——中华传统文化,就是当代文化之本,就是我们民族之根。它通过给我们每个人最原始、最朴质、最纯正的记忆,烙下了一个非常深刻的、共通的文化载体,强化了人们对家乡的眷念乃至热爱祖国的情感,以致让我们中华民族在羸弱的时候坚韧不拔砥砺前行,在强大的时候不骄不躁礼尚往来。在这里,作家呐喊,作家呼吁,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期望能够尽快地对一些民间故事传说,进行深度的抢救性发掘、整理,然后择其优秀部分,再通过现代“声、光、电”科技手段,诸如:卡通、游戏、动画、电视、广播、网络、微电影等多种多样的形式和方法,在利用和创新中,让安丰塘故事传说既不失其鲜明的地方特色和浓郁的乡土气息,又能成为符合当今人们的审美需要和广大民众喜闻乐见的艺术作品,从而宣扬古塘历史的、现实的价值和地位,以及它的永不磨灭的荣耀和光彩。

关于收在“记住乡愁”一辑中的“到乡下姨家”,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姨家住在隐贤镇时郢村。隐贤是千年古镇,因唐时著名贤士董邵南在此隐居而得名,韩愈曾为他写下著名长诗《嗟哉董生行》和千古奇文《送董邵南序》。时郢村位处隐贤镇东约三公里,虽没出过有名的大人物,但却是旱涝保收富甲一方的鱼米之乡。”作家儿时因“跑水反”常来这里,并且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甚至有一年竟住两个月之久。因他姨家是诗书传家、忠厚继世,自然也就深受熏陶和教化,这里便成了他少年成长期的精神故乡。再加上在姨家能和一群小伙伴们玩些摸鱼、捞虾、掏鸟蛋等等人在童年都喜欢干的好事坏事,姨又不像亲生父母那般严管,有意无意地由着他性子耍酷,每当自己儿子和这个外甥同时犯错,哪怕宁肯打亲生也不戳外甥一个手指头。这种天然乐园和不是母爱的母爱,不免让他产生了一种深深乡情、绵绵友情、拳拳眷情,抑或说是一种依依亲情。

乡情、友情、眷情、亲情,特别是母爱之情,就像爱情一样是文学作品永恒的主题,也是男、女作家施展抱负、显露才华、挥洒心语、或风流蕴藉或临水照花的一方天地。于是,赵阳对姨家有着诸多柔肠百结、千丝万缕情愫:“印象中姨家郢子里有三株树,一株橡栎树,一株老枣树,还有一株葡萄树。”人们常常说,人的幼年记忆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因为那是被刻在脑子里的:“橡栎树长在北面圩沟边,树干粗壮,树冠里藏着喜鹊窝,每天‘叽叽喳喳’不停,我们拿着弹弓射击,可因人太小,力太弱,根本射不着。那时的喜鹊不怕人,甚至懒得看我们一眼,立在枝头照样鸣啭;老枣树生在姨家的房后边,枝叶茂盛,弯着树干,地上凸起嶙峋的根蔓,生出许多小枣树,每年秋季老树硕果累累,竹竿够不着,摇也摇不动,我们就抛砖瓦打枣。有时枣没打到,自己额头却落个包,但并没人喊痛;葡萄树就在沟坝口一进郢子的圩沟边,拖着长藤扎成一绺,挂在几株临水而立的老柳树上。葡萄成熟时,过往行人伸手随意采上一串,尝个新鲜。有时暑假结束葡萄还没红,我却要从姨家赶回去上学,就把青葡萄采上几串,揣进书包里带回。课堂上打瞌睡,摸出一颗扔进嘴巴,酸在嘴里,美在心里,赢得同学们几多艳羡!”……这些看似鸡毛蒜皮鸡零狗碎的陈年往事,一旦由作家把它们形成文字,简直就是“小珠大珠落玉盘”了!这是天真烂漫顽皮讨厌童趣横生的生活的本真,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时光瓶在作家笔下的悠然复现。究其用笔之技,可要比当今常见的那种一下笔就装扮学识高深莫测状写法,也不知高出多少倍。

日月如梭,经年花落。作家此趟到乡下姨家,橡栎树、老枣树、葡萄树,这些长在他心中的宝贝儿早已不见了踪影。“原来,这些年人们外出务工经商,郢子成了‘空心村’,只有几位老人独守空巢。后来,外出的人挣了钱回乡盖房,嫌郢子里局促,就在郢外另择地方。随着‘空巢’老人逐一离世,活着的也搬入了郢外的新居,老郢子没了‘人气’,房屋年久失修,渐次倒塌。橡栎树的户主是个鳏寡的‘五保’,去世后树没了主,被人砍了换了钞票;枣树是在郢子无人住后,有人在空地上种庄稼,怕枣树遮阴,索性砍伐了去;葡萄树是在柳树全蛀倒后,藤子趴在了沟里,被淹死了。”接下来,作家运用纯情而又凝重的笔调写道:“几株树的命运始料未及,我的心头一阵掏空般难受。趁他们不注意,起身独自转到楼后郢子的沟坝口。沟坝已颓废成一道土埂,泥泞不堪,勉强可以行人;圩沟严重淤积,沟水只有脚踝深,沟底显现厚厚一层褐色的树叶——我就是在这学会游泳‘扎猛子’的呢!圩沟东拐角水中央那座小岛,记忆中长满翠竹,密不透风,是鸟的‘天堂’;现在上面仍有竹子,但枯黄孱弱,稀疏寂寥。欠着脚走进郢子,满眼残垣断壁,破败衰落。稍平整的地方种上了小麦,麦苗稀稀拉拉,杂草丛生,看得出主人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管理粗放,任由其自生自灭。其实不光是郢子里,就是正儿八经的田地,现在种庄稼不都管种管收不管理吗?!”至此,作家抚今追昔,“……一桌的美食,却唤不起童年味蕾的记忆。”

——这是一份被时间沉淀了的情感,这是那种牵肠挂肚割舍不下的乡愁!咳,别惋惜、勿悲切!社会在进步,生活在改变,现如今已走进“购物点鼠标、付款用手机、刷卡骑单车”为生活常态的新时代,赵阳你自己不是也从一个懵懂淘气的小屁孩,成长为一名国家干部和名振四方的大作家了吗?

说到乡愁,我们十分自然地就会想到不久前故去的台湾诗人余光中先生的那首《乡愁》。因其它是中国当代诗歌的巅峰之作,且短小精悍情深意切,这里干脆就全录了吧: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啊在里头/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这首诗,似乎完全不顾或是注意考虑什么写诗必须遵从“工整、对仗,平仄、押韵”等人们固有的因循概念,生怕“因韵害意”。猛地读来,还真地有点不大习惯。可是,如今的诗坛就流行一种诗歌并不押韵的风气,且美其名曰“无韵诗”,还受到像《诗刊》《诗歌月刊》《中国诗歌》等一些专业刊物的扶植和推崇。鉴于此,从这一定义出发,当读罢作家赵阳的“到乡下姨家”,一下子让我恍然大悟:啊,原来散文也可以如此诗化的!而在散文写作中,谁又曾想一步一个脚印得来的“白描”往往要比案头琢磨出来的“诗化”的难度更大些?凭的全是深入生活、熟悉生活的硬功夫!

研读“到乡下姨家”,作家的笔端分明有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就是刻骨的记忆、铭心的惆怅、朴实的情感、鲜明的观点、精准的造句,成就了精细的美文。这里我还要啰嗦:什么叫语言文字的魅力?什么叫文章内核竞争力?什么叫文学作品软实力?这就是!须知细节描写、人物刻画,永远能够折射出文学创作的闪光或晦暗。

2017年7月间,淮南电视台大型专题片 “淮南文化人”节目中《赵阳:书写乡土情怀》介绍: “《文化寿州》这套丛书的主编赵阳,初中毕业后就踏入社会,曾经是一个靠做苦力谋生的年轻人。那么他为什么会走上文学的道路呢?这与他的文学天赋分不开。赵阳从小热爱读书写作,上作文课是他最开心的事,别人一学期都写不完的作文本,他两三节课就写完了,他的作文也常常被当作范文传阅。但是,年少的赵阳却没有珍惜这一切。初中时他迷上习武,导致学业荒废、中考失败,无奈之下做起了临时工。”赵阳在接受电视台记者采访时,他自己也说:“没有白天,没有黑夜,我们在粮站住的时候要扛包,那个时候身体才刚刚长成,还不到二十岁。”磨难出英才呀!这是一个教训,更是一种警醒。记住这个教训,挟着这种警醒,在一位文学青年的影响下,他开始尝试文艺创作,时间不长便就有了处女作“太阳雨素描”。当他拿到样刊的时候,瞅着铅字狠嗅墨香仍不过瘾,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夜不能寐。电视配音中说:“在这之后,他的创作热情一发而不可收。他与志同道合之士共同成立安丰塘文学社,创作并发表多篇作品,他也被誉为‘安丰塘畔一支笔’。渐渐地,他产生了骄傲的心理,认为‘天下奇才尽此州,此州人才就是我’。”

安丰塘文学社,创立于中国出现“文学热”的上世纪80年代初,也是文学艺术界盛行所谓“伤痕文学”那一时段。该社是由时年还处在草根阶层的赵阳发起,集合了一群生龙活虎的文学小子和丫头。他们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人热爱文学喜欢写作,个个激情满怀豪气冲天。那时,有一次“淮河笔会”光顾安丰塘,我有幸参加。记得在联欢晚会上,我和安丰塘文学社的朋友们,与一些仰慕已久的全国著名作家和诗人,在一块唱歌跳舞说段子,亲眼目睹到他们的谦和、大气、儒雅,豪放和潇洒;然则,每当我们这帮人正想抓住这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打算向他们这些名噪天下的作家、诗人请教请教,可一触及到文学创作话题,一位位却是一脸的严肃或沉静,显得十分认真和虔诚,甚或是敬畏。有位老作家对一个青年作者千叮咛万嘱咐:“创作是个既快乐又辛苦的活计。一时发表不了作品别气馁,写出了好东西也别翘尾巴……”这对我们一帮人触动很大、很大!直到现在,你看赵阳在淮南电视台拍他的“专题片”时还说:“当时也不知道天高地厚,觉得发了一篇两篇就认为自己天下第一,殊不知其实才发了一点东西,只不过是皮毛而已。”

正是基于这些,赵阳他才钻头觅缝地积极到高校学习深造、参加文学院培训,日以继夜如饥似渴地阅读大量书刊杂志,研究体裁题材,剖析文章结构,探索写作技巧,锤炼语言文字;伴之以走访家边近邻、放眼四乡八镇,体察民情民意、了解社会万象,不耻下问、勤于练笔,先后在大、小报刊发表数百篇散文、特写、文艺通讯,然后有所取舍地收成集子《在水一方》和《四季人生》。

其实,遍览中国文学史,乃至世界文学史,文学创作的成功与否,并不受学历文凭、年龄性别的羁绊和左右。就拿已故的省作家协会原主席、长篇小说《风雷》作者陈登科先生来说吧,在他初出茅庐担任新四军通讯员时,一次他所在的部队刚刚打了场胜仗,团政治委员命令他立即写篇“战地报道”向军报投稿。可他在执行这一命令动手撰稿时,遇到了“马”字写不好。于是,他便向团里干部和战友们询问,结果他们也都不知道马字怎么写。当时,由于团政委催得紧,情急之下,他就简略地画了匹四条腿的马(那时,汉字尚未简化),以图代字把文稿寄给了报社。没两天,这篇稿子发表了,他还受到了部队首长的褒奖,夸他是个“机灵鬼”。这绝不是笑话,更不是诽谤,而是在上世纪80年代一次由省委宣传部、省文联、省作协联合召开的“安徽省首届青年作家会议”上,先生在主持会议的讲话过程中,他自己若有所思一本正经地说出来的。这里,我不说什么先生羞于掩饰自揭伤疤、不想遮丑襟怀坦荡之类,回想当时那场面啊,整个会场立马一片鸦雀无声,一张张面孔惊愕万分!然而,待到先生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全场听众肃然起立,热烈鼓掌,经久不息……俯首默想,从一个连马字都不会写的小小通讯员,到成为写进中国当代文学史的著名作家,这中间有多少汗水、多少欢乐、多少眼泪?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释然,现如今知识大爆炸,毕竟时代不同了。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现在要搞写作,如果还停留在“半文盲”水平线上能行吗?毋庸置疑,定然要靠的是你的知识水准、思想观念、资历深浅、阅人数量,必然凭借的是你的眼界宽窄、格局大小、生活积累、价值理念,自然也会检验你的写作天赋、情商高低、浮躁程度、是否耐得住寂寞等等、等等。倘若尚未具备这些,或是具备了而未能达到一定的层次和高度,说白了就是人们常讲的“修行”不够,“写”总是可以的,但要想“好”那可就难了。赵阳用他的写作实践和创作成果——“到乡下姨家”,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印证了这一点。如今,他身兼数职笔耕不辍,挥洒自如我手写我心!他虽已年过半百,但人心未老,青春常在更会长在——这就是创作热情。读他笔下《寿州走笔》看他的笔趣,我的感知他是二八年华活泼有加,秋波频送眉目传情,明媚狡黠甜辣可人,对未来和远方充满憧憬;再看他的笔力呢,基本上可以说是活力四射、每每出彩,下笔成文,力透纸背!并不夸说,他的文学之路早已迈上阳关大道,身披写作修文黄金甲,自然目标坚定不移,步伐刚健铿锵,挥毫洒脱奔放恰是风华正茂。

古人有言:“精神到处文章老,学问深时意气平。”大致意思就是精神达到充实的境界,文章才能显得老到;学问积累得越深,意气也随之变得更加平和。作家赵阳若不是依靠这些,又哪来此篇散文诗般的“到乡下姨家”呢?!

同样使用诗化般语言而完成的“纵情山水”一辑中的“种风景”,首先从题目上就来个“语不惊人誓不休”!难免叫人疑惑不解:“难道风景也能种?”作家用他的文笔郑重其事斩钉截铁地作答:“能!”实际上,有些风景本来就是种出来的。譬如说:八公山上除了一些树木混杂高矮不等的天然林之外,那一片片郁郁葱葱横竖成行、树木品种整齐划一的人工林,不就是“种”出来的吗?再说啦,像栽种、栽花、插播、插秧、植树造林等等词汇,都有“种”的含义,只是耕作对象和称谓方式不同罢了。

“种风景”这篇文章写于寿县还没划归淮南市之前,说的是六安市作协安排的一次“安徽作家看顺河”采风活动。顺河那地方我不止一趟去过,坐落在淠河中游岸边,先前是个一穷二白、一文不名的小集头子,改革开放十数载后,一跃成为富裕安康声名远播的“绿色蔬菜之乡、生态和谐福地”的“镇”了。众所周知,近些年来农村普遍存在着中青年劳力纷纷外出打工去了,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们留守,顺河镇也不例外。

“曾几何时,农村劳动力的不足导致耕地出现抛荒现象。随着国家主体功能区规划调整,顺河镇通过鼓励外出农户进行抛荒田转租,扶持农业企业和外出创业成功人士‘凤还巢’进行承租荒滩荒田扩大生产,发展‘农旅结合’项目,进行规模经营。短短几年,涌现出董滩国家级蔬菜标准园、谢圩大学生村官蔬菜基地等十多家农业产业化明星企业。”接着,作家分门别类有所侧重地介绍了这些企业的生产、经营情况,如:观光垂钓园、名贵观赏树木种植园、水果采摘园、禽畜养殖园等园区。再接着,又信手拈来一景:“……但白鹭观赏园算得上馨佳园最大的亮点,在这里栖息繁衍的鹭鸟有五万多只。观赏园是一片自生自灭的杂树林,以大别山区常见的杉树为主,辅之以刺槐、皮树、荆条等,枝蔓横斜,密不透风。人到近前,一群白鹭冲天而起,遮天蔽日,凌空曼舞。从林间缝隙望去,可以看见鸟巢里刚破壳的小鹭,搧动着湿湿的翅膀,颤颤地学步;也有白鹭贪恋孵蛋,待在巢里,紧张地观察着外界。”不再多录,够棒、够靓、够美的了。这里所体现出来的,不单是作家发自内心的对异地他乡的称颂和赞美,显然还有一种人们往往容易忽略了的乡邻乡谊之情!

记得一次在大排档的小酒桌上,有位文友曾跟我半开玩笑地说道:“你看赵阳那家伙,在他新出的那本‘寿州走笔’书里,把人家种田都写成‘种风景’啦!全是溢美之词。”随之,我也半开玩笑地回答:“他写的是六安顺河镇,怎么是人家?要知道,从六安城区再往南,一直到霍山县最南端与湖北英山县的交界处,历史上曾经一度都是寿州地界哩。”玩笑毕竟是玩笑。其实,不夸自个儿夸旁人,也是需要一种胸襟、一种气度和一种操守的,这关系到一个人的修为和品行。君不见,没有勇气不敢承认别人的优秀,缺乏自信吝啬赞扬别人的业绩,故意弱化、恣意贬损,甚而蓄意歪曲和诋毁人家的劳动成果,是一般知识分子的通病。故而,从古到今才有“文人相轻”之说。特别是在那些品行不端心术不正、眼高手低装腔作势的貌似文人、自诩文人的人身上表现更烈。这种人成天有心无心有嘴无嘴地人前背后爱说人家,护盾自我矛刺他人、搬弄是非自以为是而难以自拔,唯独忘了内观自己、看清自己和反省自己。他们就不思量思量,别人的优秀、别人的业绩都是奋斗出来的,而对别人的一种承认和欣赏,哪怕是赞赏和歌功,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教育、激励和鞭策,提高自身人生境界的砝码和锁钥。反之,则是一种嫉妒、一种自戕、一种悲哀,因此也就无可避免地陷于沉沦和彷徨。何以见得?时间就是一个公正的见证者,更是一个伟大的书写者。

再来看看“岁月如歌”一辑中的“温柔的陷井”。该篇写的是作者和两位同事到云南西双版纳旅游观光,亲身经历的一场当地商家用“体贴入微、老乡攀亲、馈赠物品”等手段编织起来的宰客骗局。像采取这种天上掉馅饼的方式,妄图引人上钩购物消费,只能诱骗那些贪图小便宜或是利欲熏心之辈,在智者面前自然是不堪一击徒劳无功的。一旦面对,无需勃然动怒,也不宜当场戳穿。因为处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就算你为强龙,也是斗不过地头蛇的。本文既是对眼下旅游市场乱象的一种揭露曝光,又是给准备出行的广大旅游者们一个善意提醒,也可说是一种不请之情。

此文结构和语言不俗。这主要在于作家采用干练、清新而又诙谐的笔调,颇为风趣地揭示了人间百态美丑善恶,洋溢着感人的温文,包涵了无情的鞭挞。故事写得幽默、俏皮、动人心弦,生生地把一次本来稀松平常的出门游玩,写成了一趟开心和智慧的远行。由此可见,作家观察生活、抓取事物之细,文理表达、主题开掘之深!倘若没有切身体会,或者不是留意捕捉,浮躁浅薄者是根本抓它不住此类素材的。这里,不妨说个小故事:古时候,一个刚刚落第的秀才走在回家路上,一边走着一边大骂考官,认为自己的文章写得非常之好,却没有让他金榜题名,也就是没能考中举人。这时,正好向他迎面走过来一个道士,于是就说他写的文章肯定不好。这个秀才很不服气地说:“你没有看我的文章,凭什么说我文章不好?”道士毫不客气地说道:“看你心浮气躁出口伤人,怎么能写出好文章?名落孙山也就是自然的事情了。”

是啊!心浮气躁是写不出好文章的,只有静下心来甘坐冷板凳才行。尽管谁都有一时浮躁的时候,但必需懂得收敛或克制,最好强迫自己加以戒除。尤其是,大凡想搞文学艺术创作的人,都清楚要当一位成功写家甚或是大家,绝对不是“梦游天姥”一蹴而就的,除非你是诗仙李白转世,可叹仅为中国文学史个例!也都知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一简单而又深奥的道理。不言而喻,这就是得有些知识储备。既然要从事写作,那就很有必要钻研钻研现代汉语、古代汉语,系统地学学文学理论、文史古籍和国学经典,多读读现、当代文学著作,最好是名篇名作等,尽可能地积攒自己的知识量、扩大自己的知识面,把“耍笔杆子”的基础打牢。或进入高等学府深造,或在家偷闲潜心自修,无论采取哪种学习途径,但都得脚踏实地未雨绸缪地“以学在先”。而且,是必须的!然后,才可能谈得上像作家赵阳眼下这样,或“学写结合”或“以写为主”。如若不然,真的就会出现我们经常在网上看到的一些“心灵鸡汤”别字连篇(好在电脑、手机里面的打字软件无错字)病句次第文不对题,以及弄出错把“戏说乾隆”以为是历史的笑话来。再有便是:一个人的生存状态之所及,决定着他的笔尖之所及……这就像淮南电视台“大型专题片‘淮南文化人’之——赵阳:书写乡土情怀”中告诉我们的:“2000年,赵阳被调入县政府办公室从事秘书工作,这时的他陷入新的迷茫之中。繁忙的工作使得文学创作的时间减少,作品产量随之降低,再加上影响力有限,赵阳甚至产生了放弃写作的念头。直到他进入八公山风景区管委会工作,才真正找到自己的创作方向。”

赵阳在接受采访时坦言:“在八公山上,我们把八公山的像南北朝时候吴均的《八公山赋》,西汉时候刘安的《淮南子》,把这些书找出来,在不断的研读过程当中,才发现作为一个寿县人,写作应该写身边的人身边的事。”

片中陈述:“找到方向后,赵阳的文学创作进入爆发期。他走遍寿县各地,在此基础上创作出散文集《城墙根下》和《寿州走笔》,他写最平常的人物,最日常的生活,把文化关怀的触角伸向平民,真实生动地展现了人情与人性。

“……2012年,赵阳进入寿县信息中心工作,他在接待外地文化界人士来访时发现,人们常常惊叹于寿县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但当他们想找一套有关寿县文化的书籍资料进行研究时,寿县却拿不出系统梳理本地文化的丛书,这让赵阳感到很羞愧。于是,他组织多位作家从事寿县文化的收集整理和创作,编写出《文化寿州》系列丛书,以地区为主要划分方式,进行文化资源的整合。目前,该丛书仍在持续编纂中。”

好家伙!赵阳,真可谓是货真价实名副其实的淮南一支笔了。

从“安丰塘畔一支笔”,到现今作为“淮南市一支笔”的赵阳,完成了一次文学创作的历史性蜕变。他家书房虽然不大,但是这位“无锄农夫”进行笔耕的广阔天地。今天的他,已经懂得溪流的欢歌、山岗的泪滴,领会白云的眼神、蓝天的笑意,看惯草木的枯荣、田野的四季;他也能够笑傲江湖、洞察浮世,小觑俗艳、不屑蜚语……那么,下一步呢?但愿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未来好时光,只争朝夕忙,努力锻打手底下作品的文学审美力、穿透力和感召力,创作出无愧于新时代的灿烂篇章!这将是作家有待攀登的又一座文学创作高峰。也许,赵阳已经攀登,或许正在攀登着。读者、文友、粉丝们,都在拭目以待!

——林林总总,总而言之,《寿州走笔》包括《四季人生》《城墙根下》在内的其中不少篇目,从选题、取材到挥就成文,乃至遣词造句,抒发的是真情实感,笔走的是倾诉衷肠,字里行间处处跳动着丹心一颗,溢满着赤子情怀,凸显作家对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寿县的挚爱,可以说是几乎作了小百科全书式的描画、赞颂和推介,这是赵阳献给家乡这片土地爱得深沉的一首首优美而又悠扬的情歌。 [1]

作者简介

陈得时,寿县隐贤镇人,退休文化干部;系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非遗),安徽省考古学会、省博物馆学会会员。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