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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与榴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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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与榴梿》中国当代作家落花满肩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诗与榴梿

入协会时间不太久,散文写得是不咸不淡,但散文的研讨会会通知我到场,采风之类的山水之乐有人想到我,一大幸运也;诗歌写得是不清不楚,但诗歌研讨会也会通知我,听前辈指正也一大幸运也,与有荣焉。

只是有的时候,太多的荣幸会有副作用哦。就如同这次诗歌研讨会,从没一次这么真切地感受到新与旧的冲击,也从没有这么深切地知道了什么是代沟。

与会的十一人,多一半是有把年纪、有把阅历的,相对于他们,我只是个新手,文字上的新手,生活中的新手。进了门就自觉地找个较不显眼的位置坐下,没有了往日的张扬。一上来,主席同志就把旧格律体诗分析的步步到位,而把朦胧诗批得一文不名,本来就没打算开口的我,更是三箴其口不敢出声了,律诗,我除了上学时学的那点对仗、压韵之外,简直是一无所知的,谈律诗?天,谈天书更省事些,好歹可以胡诹呢。更深地埋下头去,怕脸上的怕怕一不小心走光在他人的眼中。与会的一位位高谈阔论,他们越谈我越觉得渺小,这不是在听诗啊,整个一个在听“史”啊,终于最小的文友以初生牛犊之势对前辈们开火了,严肃指出格律诗的局限性,指出诗歌要死亡的严重倾向就是格律师不普及,朦胧诗的可读性,一通哗啦之后,几位前辈乐了,不再强调朦胧诗不是诗了,我也轻松了,原来不光是我心里不舒服,有人比我还不舒服啊,不过,人家可是胆气够足的,俺也只是想说而已,却真的没勇气说出来呢,气氛也因为这样的转折而变得不再那么凝重。

正在暗自偷笑之际,主席已经在点名了,硬着头皮开口,明知道这个开口不讨喜,但是总要做个样子啊,总不能让人以滥竽充数论之啊。

但开口也是结结巴巴,理不直气不壮。首先严重声明自己只是下里巴人。

“天下一笼统,井口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大胆的以这首诗作为开场白的。这首打油诗大家都听过,理解它也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它有什么意境?没有!只是平铺直叙出一个下雪后的世界,但是它也流传了下来,并且仍会再这样流传下去,与最优美的格律诗歌一起流传下去。

从心里我把那类格律诗划在阳春白雪之列,也许正是这个阳春白雪,所以总有些曲高和寡、高处不盛寒的感觉,它需要太多的限制,太多的政治细胞,太多的文字积累,太多的格律对仗,太多的。。。而这些太多最基本的要求只有一个----高度的知识修养!而我只是个自由的小女人,或者是自身的愚钝,对那种高高在上的东西一向不太敏感,所以只是自然的任由下里巴人的小诗牵着我的感觉走。

虽然自小也在唐诗宋词、元曲中长大,也知道停车坐爱枫林晚,也知道红酥手,也知道古道西风瘦马,但是,于我来说,更熟悉还是那些新体诗。喜欢徐志摩的“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喜欢席慕容的“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喜欢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所以注定了我只是个下里巴人!诗没有特定的国界,也没有特定的欣赏范围,合则多看一眼,多看上几遍,不合,就放弃掉。如同一顿美食,合口多吃些,或者介绍出去;不合口,不吃了,也可能告诉别人也别吃,但别人自有其口味,也许就好这口呢。亚热带水果王--榴梿,大家都知道它很臭很臭,但是又有几个人尝过它的味道?尝过了说它好吃的人大有人在,而听说它臭却始终没吃过也跟着嚷臭的人也大有人在。爱之者甘之如饴,恶之者如闻腐鼠。文章也类似,传下来的也并不一定就是最好,但也有臭中自有回味的,只看品的人的口味而已。而好巧不巧的是,我吃过榴梿,并且还甘之饴的一个人,臭是嗅觉,并不影响我对它口感甜美的享受。

而朦胧诗也许正是一颗榴梿,先不要听人家的批评就先排斥了它,品尝一下,也许正好有适合口味的也说不定呢。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先不要强调格律和朦胧的好与坏,先放弃各种偏见,不要去试图强迫别人的感觉,只要用心去体会它们,然后再挑选哪个更适于自心的,这就足够了。 [1]

作者简介

落花满肩,又名云西子,北京作协会员。著有文集《落花满肩》、《花开半夏》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