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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跃鹏
出生 1966年
国籍 中国
别名 号药朋、斋号甘棠馆
职业 浙江画院专职画家,浙江画院花鸟画工作室主任


赵跃鹏

号药朋,斋号甘棠馆。

1966年生于福建福州,祖籍河南洛阳。

1986年考入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

个人简介

赵跃鹏1966年生于福建福州,

1986年考入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

1990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

2000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花鸟研究生班,其间至皖南研究明清建筑与家具及徽式墨砚纸等工艺,前后三年之久。

现为浙江画院专职画家

现工作于中国美术学院电脑美术设计中心。

参加展览

1992年参加《全国首届花鸟画展》

1993年参加《全国第一次中国画展》

1999年参加《南方四友中国画联展》

2002年参加《传承与融合-浙派中青年国画家提名展》

2003年参加《春雨江南·浙江中青年十二家国画展》

2003年参加《尖峰水墨-当代杰出中国画家邀请展》

2004年参加《点击传统—2004青年中国画家提名展》

2004年参加《形真境远-当代中青年工笔画邀请展》

2005年参加《传承与融合-当代中青年国画家邀请展》

2005年参加《传承-浙派中国画三人展》

2005年参加《醉乡绍兴-中国当代艺术邀请展》

2006年参加《中国花鸟画杂志-2006年度当代花鸟画家提名展》

2006年参加《相聚画乡-当代中国画名家作品邀请展》

2006年参加《开元·中国画名家作品展》

2007年参加《现代绘画史代表画家作品展-陈传席2007年学术提名展》

2007年参加浙江中青年艺术家推荐展

2007年参加《浙江省优秀中青年花鸟画家邀请展》

2007年参加《庆祝香港回归10周年-当代中国画名家作品学术交流展》

2012年参加《“犇”——刘明波、赵跃鹏、范治斌画展》

相关文章

笔势挽回三百年

文/陈传席

第一次见到赵跃鹏的花鸟画,我就颇为吃惊,“此古人耶?今人耶?”持画的人叫我自己看,像何家何派?今人的花鸟画,我差不多都知道,大抵都出入吴昌硕、齐白石门户,偶尔加一点八大山人、扬州八怪而已。不过有顺向、横向和反向继承三种,以顺向继承者居多。从吴昌硕、齐白石的正宗门人至今,但总的面貌还在吴、齐之间。横向继承者在吴、齐之外又加一点时尚的东西,加得好的,尚可看看,但大多不堪一观。反向继承者倒是费了一点儿脑筋,因为吴、齐用大笔头、雄浑磅礴,他们学了,跳不出来,自己又想自立门派,变出自己的花样,想来想去,嗬,你吴、齐用大笔头,我用小笔头;你用粗线,我用细线,于是一变而用细细的线条勾勒,小心翼翼地点染一些颜色,这就完全和吴、齐不一样了,总算跳出来了。但实在是瞒不了我,我一眼就看出这旗杆竖在庙后的隐秘,这是反向继承吴、齐的。

我看到的赵跃鹏画,既不顺向和横向,也不反向继承齐白石或吴昌硕,更无一笔入“八怪”,他置吴、齐于不顾,绕过八大山人,甚至看了一眼恽南田后也绕过去了,他又跃过了沈周、唐寅等明代诸家,直取宋代,在宋画中浸淫、挖掘,深得宋画之神髓。

学画从宋人入手,功底才踏实,这是人人皆知的,但却人人都不做。从元初的赵子昂始,就提出“古意”,力主跃过南宋,而师法北宋,上追唐、五代,乃至六朝,他自己做到了,成为一代大家。后人大多从赵子昂里学了一点五代北宋法。明代的“浙派”学南宋院体,吴门派、松江派学“元四家”,清代皆董其昌“四王”之余绪。“扬州八怪”的画就更不成体统,当时汪均金说他们:“……另出偏师,怪以八名,画非一体,以苏张之捭阖,偭(违背)徐、黄之遗规。率汰三笔五笔,覆酱嫌粗……非无异趣,适赴歧路。示崭新于一时,只盛行乎百里。”(见《扬州画苑录》)说他们的画用来盖酱缸都嫌粗糙了。当然“扬州八怪”的画也并非一无是处。但当时已很少有人学宋画了,因为学宋画太费力,所谓“偭徐、黄之遗规”,徐熙黄筌的画严谨工整,丝毫马虎不得,每一图少则数月,多则一年半载。而明清以卖画为生的人也不愿学,他们要便宜卖画,只好率汰三笔五笔,换斗米以度日。吴昌硕、齐白石也走的是这一条路,有人说齐白石最远只学到金冬心,其实吴昌硕也只学到“扬州八怪”,那时他们只能看到“扬州八怪”的画,条件限制了他们,但二人都学了一点八大山人,算是上追到清初,但他们看到八大山人的画太少了。所以只能顺着当时的势画下去。吴、齐之后的画家又是沿着吴、齐的势顺下去,又远不如吴、齐了。所以,当代的花鸟画越来越衰弱,看不出新的迹象。而赵跃鹏一出,从宋人入手,笔势挽回八百年,故其画独出一格,绝不属现代的某派某家。

我看到他的画,惊呼“此古人耶?今人耶?”实际,其人是今人,而画却入古格。古人常说“高古”。“古雅”,入古则高,则雅。顺时则庸、则俗,“俗变”而不入古,形式虽变,而俗不可变。

我还要补充说明一个问题,吴昌硕、齐白石也都是一代大家,在画坛上已有定性的崇高地位。他们的画为什么不俗且高雅呢?黄宾虹提出“道咸复兴”,他题画云:“前清道咸金石学盛,绘画称为复兴。”又云:“及清道咸复兴,而墨法过之。”“道咸”在“扬州八怪”之后,金石学兴起,画家以金石入画,吴昌硕少学石鼓文,书法为一时大家,他以更古的书法入画,故画一变;齐白石取法秦诏版,篆刻为一代大家,二人之画虽入顺势,但书法篆刻却取法2000年前之古法,中国画的线条为骨,线条出于书法,书法古则骨古,故其画虽取顺势,而不俗(当然也不是绝对不俗)。

跃鹏的书法取法魏晋,虽古格不及而潇洒过之,魏晋的书法也是一个高峰,这就从骨法上避免入吴、齐一派,而其画逆势而上,超越数百年。吴、齐时代,很难看到宋画,而跃鹏面见宋画如常事,博物馆中有宋人真迹,时时可见;手中有宋人大画册,时时可翻阅,太方便了。但一般画人不大动脑筋,又怕费力,有宋画而不学,还是顺着吴、齐的势走下去,但又没有吴、齐的金石功底,故每况愈下也。

赵跃鹏的画不使一笔入时俗,其画学宋也不拷贝于宋,他的画形乃宋,而神韵乃魏晋;严谨似宋,而潇洒似晋。故有古意而不重复于古。

后来见到赵跃鹏的画多了,知道他学宋画严谨一路只是他画格中之一种。而且也知道他的画清淳内涵,是他厚积而薄发的结果。

跃鹏生于1966年,祖籍河南洛阳,长于福建,1986年考入杭州的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毕业后,正当他施展自己才华之时,他却隐居皖南,潜心研究清建筑及家具,并从事古诗词的学习和研究,他画上的题诗、题句,基本上出于他自己的创作,而非抄录唐诗宋词。明清建筑和家具中的文化内涵,也同样可以触类于绘画。因而,他的画耐看、严谨、朴茂而内蕴丰富。沈宗骞云:“凡事物之能垂久远者,必不徒尚华美之观,而要有切实之体。”赵跃鹏之画就是有“切实之体”。所谓“味外之味,韵外之韵”,都必须在有“切实之体”的基础上才可以达到的。有很多画人的画只有“形式美”,而无“切实之体”,所以,只可哄骗一些不深谙中国艺术的半外行,而在真正懂得中国艺术的专家眼里就失去了地位。

有宋画严谨的基础,再学其他画就容易了。赵跃鹏的写意画,虽淡淡的几笔,或草草点点而成,也都与时俗不同,没有粗恶的笔墨,没有乱俗的章法,而给人清雅、文静的享受,使人有“余味无穷”的感觉。

跃鹏还存一种介于写意和工笔之间的画,也依然是别有一番情味。其下笔有宋人之骨,故先得其气,且气之沉着坚实;落墨着色复得元人之韵,且韵清新而雅致,或繁复苍茫,或寥寥数笔,皆无跋扈飞扬之躁率,而有沉着痛快之精能。非浅薄无基胡涂乱抹者所能望其项背也。。他的山水人物,依然出入宋元,而与时俗格格不入。凡画不入俗格,不近俗势,皆有可观。而今人之画,大多流于俗势,人云亦云,描写物象之死,而无性情之真,其格俗、韵俗、笔俗、气俗、图俗,其人既不知古(传统),亦不知今;既不知笔,亦不知墨;既不知诗书,亦无灵性;故只可摹拟俗笔,平铺直叙,千篇一律,了无可观。跃鹏知书能诗,探古究今,更得东南西北江山奇气之助,下笔陶写性情,故与俗情绝异。故其画皆可观,且耐人寻味。

跃鹏一向以复兴艺术为己任,我说他“笔势挽回八百年”,而题目是“笔势挽回三百年,所以,在题目上客气一些。而实际上,在一代画人沉浸在吴昌硕、齐白石画风之中,少数人作一些添补工作而已的局势中,跃鹏若继续努力、深入,则其作品必有改变时风之功。这也是我们的时代最需要的,吾侪拭目以望之。

2005年9月于南京龙凤花园

寻门而入 破门而出

文/毛建波

赵跃鹏出身科班,l986年考入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l998年又考入该系花鸟画专业研究生班。先期,参加过几次国内大型画展,之后潜心学术,作品极少露面。

多年来,跃鹏一直致力于花鸟画探索与创作实践,早期学习青藤、石涛、八大等。受禅画意识的影响,跃鹏的写意画多表现自然界中时令的转换,稍纵即逝的瞬间场景,冷崖秋树、浮云流水。草虫溪鱼的灵动,兽走禽飞的迅捷,在跃鹏的笔下空灵、静寂。牧溪、梁楷的笔趣,宋元大家的气局,诗词歌赋的意韵在他的画中融而为一,宛若天成。其造景净洁、冷逸、如迷似幻,空山无人,水流花开是跃鹏欲得而已有的致静景境。跃鹏对物象有高度的观察提炼能力,善于准确把握对象的特征,用笔精简,寥寥数笔就能传神地勾画出物象的精神面貌,营造出细腻含蓄的意境。跃鹏运笔形式亦不拘一格,皆视其所欲得内容而定式,笔随意动,因感而为,一气势成。

跃鹏亦致力于工笔花鸟画的研究,其深感传统精粹如沿海烟波,已得如粟,故而时时用心体察,追穷前人之法理,识上法之妙,方可得其神质。跃鹏面壁,意在谋破,他视传承为开拓与发展的过渡,在对前人作品的解读中,能深入其精神内核去探究图式,追求图式内在精神的转换和开拓。跃鹏在学习中与前朝诸师进行心灵对话、碰撞与交流,广泛学习,厚积薄发,这与当代不少中青年画家过急追求自己面目,而普遍发展后劲不思形成鲜明对照。其所作工笔作品,花卉折枝、翎毛草虫,先写后勾,因意而为,工致中见灵动,严谨中现随机,精妙传神,有前人之法,更有前人所为之精神。王铎成名后,仍“一日临摹,一日应索请。”其目的就是借助临摹寻求突破的空间。另一方面,跃鹏还勤于与生,格物致学,于鱼禽卉木,观察揣摩,绘其精微,图其神质。

跃鹏兴趣广博,喜习颇杂,亦复多才,作品的题跋少则数字短句,多则律绝长赋,皆出己手,如其写兔小品题咏:“奔疲韩卢、静如好女,见燎原而知逸,择佳丘以三窟。”状物言情,拟比类如,见其性情。

除花鸟画外,跃鹏偶作山水、人物。于他而言,换一种绘画形式,只是出于不同的表现需求,他无意把自己限定为花鸟画家,跃鹏是一位中国画家,一位叹赏传统又力图延续传统、拓进传统的中国画家。

今日画坛,西风东渐,倡扬“个性”,推崇“出新”。殊不知,艺之价值,不在形式之新旧,而在于品质之高低。若徒以“新”为标准月旦人物,实属误人歧途。若以“新”为衡,则黄宾虹、齐白石之山水、花鸟,必不如徐悲鸿之《愚公移山》《奔马》,而以成就高低言,徐氏较之宾翁、白石老人自然稍逊一筹。同理,以“新”评画,潘天寿《雁荡山花》《雨后千山铁铸成》等作品显然不如其五十年代初感于时势“六十六,学大木”时作的《踊跃争缴农业税》《丰收图》《文艺工作者访问贫雇农》,而成就之高下同样不言而喻。在我看来,当代画坛诸多借助过度变形夸张或一味制作肌理等方式从而达到“鲜明个性”的画家,其真正的个性反不如跃鹏。因为跃鹏的画出自本真,从其画中可以读出他的为人,读出他的心性,读出他的思考,读出他的探索。至于他与古人或今人有相近之处,套用石涛上人的说法,则“纵有时触著某家,是某家就我也,非我故为某家也。”

跃鹏无意于过早定型,他深知中国画艺源远流长·博大精深,需要人生的积淀,学养的递增,功力的精进。过早结壳而形成所谓“个人风格”,往往会因丁上述因素的匮乏而昙花一现。他已然破寻门而入,找到中国画发展的正途,跃鹏正在做的,是衣带渐宽终不悔的追求及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