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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一份淳朴的关爱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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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一份淳朴的关爱》是中国当代作家杨绛写的一篇散文。

作品欣赏

星期五下午,我一下班就像往常一样马不停蹄的赶往汽车站坐车回家看望已阔别一个星期的妻儿。对于一个刚做四年多父亲的我而言,一个星期的离别甚是漫长,所以很迫切地希望快点回到家中,抱抱儿子。

可是,刚上到回家的汽车我一下傻了眼,原本买了第二号的座位牌号却无端跑到了最后一排,而最后的两个座位牌号贴在了原来的第一、第二号座位,我非常地生气,立即找汽车司机和检票员理论,汽车司机的回答更让我气愤,“车的牌号我喜欢怎样贴就怎样贴,你买到什么座号就按照贴的座牌坐。”司机好像理直气壮地回答,而检票员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冷淡地跟我说,叫我找司机谈,他们干涉不了。在我和司机理论的过程中,车上几十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出面为我说过一句公道话,都置身事外,就连原本买了第一号座位的那个人也自始自终都没有露面。无奈之下,我只能忍气吞声地往车尾座位走去,当走到车尾时一眼看见一个男子静静地坐在贴着第一号座牌号的座位上,我恨他没有出面说话所以不愿意和他一起坐,看到隔壁还有空位就坐过去了。

一路上,我心中终是为刚才的事情闷闷不乐,不停地思索,为何现今的社会,大家对面前那些不公的现象,都能置之度外?看到公车上的偷窃、抢劫,又有谁敢出面制止?七旬的老人被车撞倒又有谁敢上前扶他一把?这一切或许因随着经济时代的发展,我们的内心世界也已不再淳朴,变得聪明了,学会了“明哲保身”。

记得小时候,家乡里大家生活贫苦,思想淳朴,谁家有困难,邻里乡亲都主动伸出援手,平日里大家都姐妹、兄弟、叔侄相称,而现今大家过上了好生活,家家户户起了一栋栋的小洋楼,用上了彩电、空调、冰箱,甚至小桥车等,随着这些的变化,大家不再姐妹、兄弟、叔侄相称,陌生如路人,谁家遇到了困难,大家也学会了“明哲保身”,我想这一切的变化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的思想不再淳朴,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傻”吧。

经过了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家里的车站,大家都忙着下车,当我走到车中间位置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瘦老头头斜靠在车窗上还在酣然大睡,大家都似乎没有看到,只顾着下车,我愣了一下,也当没有看见地走了过去,当我刚走过去后突然听到一个女孩叫道:“叔叔,快醒醒,车到站了,下车了。” 我应着声音回过头来,看见一个身着红色T恤短袖,穿着深蓝色牛仔裤的十七八岁的女孩正用手轻轻的拍在瘦老头的肩膀上,瘦老头被叫醒后,连忙感谢女孩。

就这样的举手之劳,我们都熟视无睹,偏偏只有这个女孩热情为之,想着这些,我脸有点羞红,不知这个女孩什么时候上的车,如果在我和司机理论的时候,她也在的话,我想她或许会出面支持我吧。接着,我急忙走下了车,当时下着蒙蒙细雨,由于没有带雨伞,我加快了脚步,突然刚才叫醒那个瘦老头的女孩撑着伞追上了我说:“大哥你好,你要去哪里,我一起遮你过去吧”,看着女孩的天真可爱,我就和她说,我要到候车亭坐公车。女孩遮我到候车亭后,我要谢谢她,她却笑了笑,转身走了,望着她慢慢模糊的背影消失在雨中。在现今的花花世界,有多少人能保持内心那颗淳朴之心不被污染,有多少人愿意再做“傻人”。[1]

作者简介

杨绛(1911年7月17日—2016年5月25日),本名杨季康,江苏无锡人,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员,作家、评论家翻译家剧作家学者。1932年毕业于苏州东吴大学,成为清华大学研究院外国语文研究生。1935年至1938年与丈夫钱钟书一同留学于英、法等国,回国后历任上海震旦女子文理学院外语系教授、清华大学西语系教授。1953年,任北京大学文学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的研究员。剧本有《称心如意》《弄真成假》、《风絮》;小说有《倒影集》、《洗澡》;论集有《春泥集》、《关于小说》;散文《将饮茶》《干校六记》;译作有《1939年以来的英国散文选》、《小癞子》、《吉尔·布拉斯》、《堂·吉诃德》,其中写于1984年的《老王》被选为初中教材。沉定简洁是杨绛作品语言特色。看起来平平淡淡,无阴无晴。然而平淡不是贫乏,阴晴隐于其中,经过漂洗的苦心经营的朴素中,有着本色的绚烂华丽。干净明晰的语言在杨绛笔下变得有巨大的表现力。[2]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