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华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郑春华 | |
---|---|
出生 |
1959年 浙江淳安 |
民族 | 回族 |
教育程度 | 南京大学中文系 |
职业 | 作家 |
知名作品 |
《甜甜的托儿所》 《小豆芽芽》 《圆圆和圈圈》 《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 《贝加的樱桃班》 《宝宝开心果》 |
郑春华,女,1959年生,浙江淳安人,回族。中国作协会员。高中毕业曾去过农场,当过保育员。
1980年开始儿童文学创作。
1981年调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当编辑。后在北京鲁迅文学院、南京大学中文系学习。出版有儿童诗集《甜甜的托儿所》、《小豆芽芽》、《圆圆和圈圈》。中篇小说《紫罗兰幼儿园》,童话集《郑春华童话》等。其代表作《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多年畅销,已成为中国优秀原创儿童文学最典型的代表作品之一,[1],深受孩子们喜爱。
人生经历
1959年出生在一个回族家庭,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她就与洋娃娃为伴,"那时我就希望隔壁能来个小朋友,直到现在,我特别喜欢小孩子。"1979年,郑春华当上了一名托儿所保育员,这是很适合她的工作。"孩子们太可爱了,每天都能碰到许多有趣的事。"晚饭桌上,郑春华不停地给父母讲起一个个充满童趣的故事。郑春华的父亲郑成义是一位工人作家,他建议女儿把这些故事写下来。郑春华由此开始了创作之路。
1980年,上海举办全市青年诗歌创作比赛。评委、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圣野欣喜地发现了唯一一首以儿童题材、儿童角度创作的诗歌《小床》。它的作者就是郑春华,而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单位同事的小儿子"贝贝"。贝贝想把小床换成大床,但是真到了换床的时候又舍不得地哭了。年轻的女诗人诗兴勃发:"小床,像洁净的睡莲,莲心就是宝宝……"最终,这首充满爱心的诗作被评为比赛的一等奖。
1981年,郑春华调入少年儿童出版社担任编辑。在那里,郑春华得到了朱庆坪、鲁兵等一批老前辈的悉心指导。至今,她还保留着一个习惯,定期到幼儿园、托儿所呆上十天半个月,体味童心。
1990年起动笔创作《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
2018年11月,出版小说《米斗的大计划》。
家庭生活
郑春华膝下有一双儿女,抚育孩子的过程给她诸多灵感。 《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是郑春华的成名作,如今"大头儿子"作品系列已经发行了两三百万册,创下了幼儿文学作品发行量的高峰。她由此也得了一个雅号:"大头儿子的妈妈"。
作品从1990年起动笔。当时每逢周末,夫妻俩都要带着平时全托的儿子出门痛痛快快地玩耍。父子俩的欢声笑语引发了郑春华的感动,作为出版社《幼儿文学报》的编辑,她曾接听过许多孩子来电话抱怨:"爸爸回家只知道看报纸。""爸爸要看足球比赛,我就不能看动画片了。""爸爸从来不跟我玩,不关心我。"
凭借着女性的敏感,郑春华深切体会到了孩子对父爱的渴望。她要用自己的笔,描绘一个理想父亲的形象。《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由此开端,先在期刊上连载,然后又出单行本,接着又改编成动画片。这部作品洋溢着家庭生活的温馨,又带有女性的轻灵和幽默,同时还不失机智和生动。
有评论认为,郑春华写出了幼儿真正的天趣、童真,细腻地、传神地、好玩地刻绘出幼儿在现代家庭生活中的亲情和温情、成长与感动,以及同样可亲可爱、幽默快乐的成人形象。
作品发表后,很快得到了小读者的热烈欢迎。郑春华听说过一件趣事,一个小男孩气呼呼地对父亲说:"你再打我,我就不要你了,去找'小头爸爸'。"
在照顾女儿的时候,郑春华又返回儿歌创作领域。女儿喜欢看到摇篮边挂满气球,一首儿歌《球球》由此而生。
《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发表之初,引来了一番争议。"小头爸爸"这个称谓引发了"有损'父道尊严'"的意见。有人批评说:"'小头爸爸',小孩子怎么能这样叫自己的爸爸呢?"
对此,郑春华有自己的理解:"儿童文学不能是单纯的说教,
而要回归儿童,以平等、平和的心态为孩子们写作,让他们感到快乐。儿童文学的作者首先是进入儿童思维,而不是按照成人思维进行创作。童心是最宝贵的,应当精心呵护,而决不能'拔苗助长'。"
"童心无国界"是郑春华常说的一句话。她曾随丈夫在波兰、德国生活了4年。"在国外,放学以后满街的小孩子都在骑车、打球、玩耍,非常开心。我们中国的孩子这个时候正背着书包往家里赶,急着要做作业呢,中国孩子的负担太重了。"
因此,郑春华深切感受到儿童文学尤其是幼儿文学的责任。"儿童文学是孩子和文学的第一次接触。它的任务就是要让孩子们懂得什么是善良和美丽,充分激发他们的想象力,为他们今后全面发展打下一个好的基础。想象力是最可贵的,它影响到孩子长大成人后的创造力,许多学生成绩很好,但创新力贫乏,我认为这和他们童年时过早地失去想象力很有关系。"
目前,郑春华还在继续她的"大头儿子系列"创作,最近已经推出了"大头儿子和动物系列"。与此同时,郑春华还在积极从事儿歌创作。她告诉记者,目前儿歌创作并不景气,
儿童文学期刊都不刊登儿童诗歌了,许多孩子记得的都是老儿歌。儿歌对于牙牙学语的幼儿熟悉母语和养成节奏感至关重要,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孩子们创作出琅琅上口的新儿歌。
成功之道
其一,保持宽松、愉悦的创作心态。创作需要情绪,需要激情,从事幼儿文学创作,更要有一份好心情。郑春华十分珍惜童年生活对自己的馈赠,始终保持纯真的童心,"保持了小时候玩洋娃娃的心情进行儿童文学写作"。自己沉浸在快乐、感动之中,写出的作品也才有可能让孩子快乐、感动。其二,努力做生活的有心人,孩子的贴心人。郑春华生花之笔描写的都是孩子们当下平平常常的、司空见惯的日常生活。她的优势和本领在于:善于从平凡琐细的生活中发现美、诗意和情趣;善于捕捉生动的、富有特征的生活细节;又善于发现孩子身上的良好素质,准确细致地把握孩子的内心世界、感情世界。这样写出的作品就能贴近孩子心灵,让他们感动。
其三,在艺术品格上有着独特的追求。郑春华认定幼儿文学是一种充满爱心和快乐的文学。从她的作品中可以清晰地看出,她执着地追求爱心、智慧、诗意的交织,想像、趣味、幽默的融合。在充满阳光的生活气息和妙趣横生、想像奇妙的儿童天地里,让读者领略到浓浓的父子情、母子情、师生情和动人心弦的友情。
其四,十分讲究浅语艺术。文学是语言的艺术。儿童文学尤其是低幼文学,则是浅语的艺术。无论是写童话、故事还是小说,郑春华的文字都单纯明快,质朴平实,明白浅显,在生活化、口语化上可说是达到无懈可击的程度。她又是一位出色的儿童诗人,遣词造句,一向注意韵脚、音节,富有音乐性、节奏感,读来琅琅上口,娓娓动听,因而易于为孩子所接受和喜爱。
代表作品
《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系列书累计印数近300万册,156集同名动画片在多家电视台热播;有这么一件趣事,曾有个小男孩气呼呼地对父亲说:"你再打我,我就不要你了,去找'小头爸爸'。"
《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的创作灵感确实源自这位女作家的大脑袋儿子。而"大头儿子的妈妈"[2]
《马鸣加和匿名信》是"大头儿子"升级版,《窗边的小豆豆》男生版。本书包括《马妈归》《壁橱里的玩具》《胆小鬼将军》《匿名信》《马氏牛顿》等十个故事。是有关男孩马鸣加的学校生活的系列故事。作家用细致的笔触,为我们讲述了马鸣加的学校生活和成长经历。一个个小故事贴近孩子们的理解,写出了孩子们的心思。故事富有情趣,充溢其中的更是一种真正的幽默和轻巧。
所获荣誉
- 《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全集》荣获"第五届国家图书奖提名奖""第五届全国优秀少儿读物一等奖""第十九届陈伯吹儿童文学大奖""2001年度冰心儿童图书奖""国家图书馆协会""我最喜爱的一本书"低幼组第一名、"第六届宋庆龄儿童文学佳作奖"。
- 四次荣获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奖
- 两次荣获陈伯吹儿童文学大奖
- 国际儿童读物联盟"小松树"奖
- 宋庆龄儿童语言学奖
- 全国优秀少儿读物奖
- 蝉联第三届和第四届上海市作家协会幼儿文学奖。
- 2017年11月,《屋檐下的腊八粥》获得2017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年度图书(绘本)奖。
人物评价
郑春华是一位描写幼儿生活的能手、高手,是中国低幼儿童文苑里出类拔萃的重量级作家。郑春华笔下的幼儿、儿童在自由、快乐、健康地成长;郑春华本人也在稳健地、一步一个脚印地成长,在思想、艺术上日益走向成熟。郑春华对儿童文学的突出贡献在于:以大头儿子、贝加、卷毛头、米球球、马鸣加一系列栩栩如生、个性鲜明的艺术形象丰富了中国幼儿文学的人物画廊;以亲切、明朗、温馨、幽默的创作风格在儿童文苑独树一帜;成功地创立了"大头儿子"这个妇孺皆知、誉满华夏的驰名品牌;为千家万户提供了亲子共读的优秀文本。在心态、气质、个性上,郑春华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愿她的作品也永远保持纯真的儿童本色。
儿童文学界出现了市场与批评界悖反的现象,畅销作品不被批评界看好,叫好的作品却不叫座。而郑春华的作品《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系列总销量已逾40万册,其新作《非常小子马鸣加》系列上市两个月销售已破12万册。"应该说,郑春华的作品是儿童文学圈当中为数不多的既叫好又叫座的作品。"业内人士如此评价。
"在快餐写作、追求市场效应渐成时尚,并正在波及少儿读物创作和出版的当下,郑春华的作品仍然体现着某种神圣坚守。"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任樊发稼如是评价。
在中国作家协会、上海作家协会和北师大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中心近日联合举办的郑春华作品研讨会上,与会者希望通过郑春华的个案,为中国儿童文学创作走势和创作风气提供风向标,探讨如何让既叫好又叫座的儿童文学更多出现。
据了解,在创作《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时,郑春华到幼儿园深入生活。为了写好一年级学生"马鸣加",郑春华到小学校园与孩子们一起上课,一起游戏。与会学者提出,儿童文学作家只有真正做到"儿童本位",真正进入孩子们的心灵,才有可能让作品既叫好又叫座。
郑春华有一支彩笔和一颗善感的心灵,自然如意地从常见的素材中提炼出逸趣横生的故事,从平淡的故事中翻出无限的波澜。[3]
在马鸣加动感十足、逗人发笑的各种"说"法、"想"法和"做"法中,我们看到童年生命的势能在不断积蓄和膨胀。[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