钙质超微化石
钙质超微化石 |
钙质超微化石,1~35微米大小的碳酸钙质化石。包括颗石藻类所产生的颗石及与其相似的化石,也包括与颗石化石共生并且大小相近,但形状不同,归属不明的绝灭类别如白垩纪的微锥石类与第三纪的盘星石类等。
目录
简介
当 C. G. 埃伦贝格 1836年发现白垩纪中钙质超微化石时,以为是无机成因的物体,称作形石(Morpholithe);直到19世纪60年代发现颗石结合成球状的颗石球(coccosphaere)并在热带大洋中发现现生具颗石球的生物时才最终确定了颗石的生物成因。然而直到1954年,美国M.N.布拉姆莱特与W.R.里德尔提出钙质超微化石的地层意义后,方才开始受到重视。尤其是60年代后期深海钻探开始、扫描电子显微镜应用于生物学以来,受到地质界,特别是海洋地质界的广泛注意,已经成为中、新生代海相地层与古海洋学研究的主要材料之一。
中国超微化石的研究于70年代晚期、80年代初期开始于东海与台湾地区,接着又在南海北部和华北地区的晚新生代、新疆地区的第三纪等地层中开展工作,为石油勘探,地层对比与古地理变迁研究提供了重要根据。
评价
介绍
可靠的钙质超微化石始于侏罗纪,但在古生代与三叠纪地层中亦曾有零星发现,如中国南部泥盆系中便曾有报道。钙质超微化石个体微小,数量极多,在1立方厘米现代大洋钙质软泥中可含多达1万亿枚的颗石,在浅海沉积中亦可达10亿枚,因此一般取样几分之一毫升即可,适用于海底钻孔和岩屑、壁心样品。加以超微化石分布广泛、演化迅速,是深海钻探和海上石油勘探中生物地层工作的主要依据之一。
泥灰质海相沉积
用于钙质超微化石分析的样品以泥灰质海相沉积为最好,但凡含有细粒沉积物的海相地层均可使用,唯不含钙质或重结晶、变质的岩层不能适用。通常使用的分析方法极其简单,只需取米粒大小的样品加水,用涂片法制片或加入加拿大树胶制固定片后,即可在放大600~1000倍左右的偏光显微镜下观察鉴定;只在作详细研究或对第四纪等地层中特别细小的超微化石作鉴定时,才需使用电子显微镜放大数千、上万倍观察。
侏罗纪以来的海相地层
钙质超微化石的应用亦局限于侏罗纪以来的海相地层,其中侏罗纪的已描述70属,但尚缺乏成熟的化石划分方案。白垩纪时超微化石的属种最为丰富,H.西辛格(1977)根据西欧剖面分为26个化石带 (CC1-CC26),P.H.罗思 (1978)据北大西洋材料分出23个化石带(NC1-NC23);新生代的化石分带运用最广,E.马蒂尼(1971)据陆地剖面分出早第三纪25个化石带 (NP1- NP25)和晚第三纪以来21个化石带(NN1- NN21);D. 布克里(1973,1975) 以及大方和布克里(1980)以深海剖面为主分出早第三纪19个带(CP1- CP19)和晚第三纪以来15个带(CN1-CN15) 。在中生代地层中,分带化石除颗石类外有微锥石(Nannoconus)等;在第三纪地层中,主要靠盘星石(Discoaster)、螺球石 (Helicospheare)、楔石(Sphe-nolithus)等。其中特别重要的是盘星石类化石,演化迅速、规律明显,以古新世到上新世由笨重变细弱,古新世- 始新世时的类型枝数多,枝间缝合线弯曲、呈玫瑰状,中新世- 上新世枝数变少,枝间缝合线直、呈星状,是第三纪地层划分的良好根据。中国如南海北部与台湾的第三纪,钙质超微化石已是地层划分的主要依据之一。然而钙质超微化石个体过小,容易再沉积和污染,亦易于溶解、重结晶和自生加大,为鉴定和应用带来困难;加以大多属种限于温暖海区,上述化石分带主要只适用于较低纬度区。
颗石藻属海相浮游生物
现代颗石藻属海相浮游生物,主要生活在开放性海域,但海湾、泻湖、河口甚至淡水中也有,唯属种急剧减少。在现代大约200种颗石藻中仅两种见于淡水,且不能保存为化石。钙质超微化石大量地与浮游有孔虫共生;但在缺乏浮游有孔虫的近岸地层中,如台湾与南海北部的渐新统,仍可有钙质超微化石产出并指示地层年代;甚至在早第三纪的渤海湾盆地非海相地层中,也有属种单调的颗石类化石产出,可能系海水短暂影响的产物。
钙质超微化石对温度反应灵敏,因而可以按属种分布作古温度定性分析,也可以用各种的百分含量通过转换函数等数学方法求得古温度定量数值,还可以用钙质超微化石的氧同位素δO测定古温度。此外,钙质超微化石还有大洋水团的指示性种,如薄形伞球石Umbello-sphaera tenuis的普遍存在指示现代东海的外海水属于北太平洋水团。因此,在古海洋学研究中有广泛的应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