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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說閒情雅趣 ——有感趙可《好事近》(王琴)

閒說閒情雅趣 ——有感趙可《好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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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說閒情雅趣 ——有感趙可《好事近》》中國當代作家王琴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閒說閒情雅趣 ——有感趙可《好事近》

歷來讀到的詩詞,要麼羈旅情愁、山水田園,要麼建功立業、保家衛國,要麼詠物懷古、悼亡諷喻,等等,連大大方方無遮掩說自己小兒女情懷的,所見都不多。這或許是導向問題,但畢竟在情感世界裡,還是覺得頗有遺憾不夠完整,總覺缺點什麼。

近來偶然讀到金人趙可的詞《好事近·密雪聽窗知》,竟然不覺眼前一亮,彷佛白茫茫大地中看到一株翠柳,一樹紅梅,又如薄暮時突逢一匹小馬駒,有些疲憊,可遠處的煙霞和燈火讓它再次揚起了歡快的蹄。詞人淡淡的落寞愁情寓於濃濃的雅趣詩心之中,毫無故作之感,真箇如令人欣羨的、貨真價實的「小資」。窗外大雪紛飛,屋內梅花吐蕊,人與幽香共懷,除了風雪拍擊窗戶的聲音,天地都靜止了。想來那「膽瓶」也是個素潔的「尤物」,令人見之忘俗的。詞人午醉,一覺到黃昏才醒來,是不是一時間有種萬事皆迷糊又清晰無比的說不出的幽然之感呢?挪步倚窗看雪,順便也瞧着了疏籬上站着不動的寒雀,那些小傢伙,縮着頭吧,但它們終是要飛走的。個裡有詩誰會,這就不單是作者的感思了,更是我們讀者的自問吧。這首詞的情感,不算明朗,也看不出具體所指,但處處都呈現出真實的狀態,不似當今坐在咖啡館裡聽着音樂看着閒書邊啜飲着幾十甚或上百一杯的那些白富美,更不似活蹦亂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小鮮肉。詞人的閒情雅趣,你有幾分?

那什麼才叫閒適和閒情雅趣呢?我個人認為,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閒適的時候的,只是表現和方式不一罷了,有人在散步中感受美好,有人在麻將里獲得愉悅,有人視遛狗為放鬆,有人把花草作為精靈······閒的是時間,適與否則要問自己的心靈。自然,閒中生出情味和志趣來,就非每個人能達到的了,甚至可以說,是絕大部分人都達不到的。人的認知有多寡,審美能力就會有高下,這無可避免,連帶的對閒雅與否的認同就有差異。有評論說這首詞是趙可在人生仕途春風得意時所寫,其藝術價值與感人力量完全無法與秦觀《好事近·夢中作》和納蘭性德《好事近·何路向家園》相比,這或許是對的,有一定道理,人在失意落魄相思離愁中發出的言辭往往更為真切,浸透人心,可若論閒適,秦觀,納蘭性德,《好事近》中的他們,閒嗎?適嗎?他們的情感指向夠清晰明了,趙可的則朦朧又輕鬆很多。但趙可這種也不失為一種真情啊,也是一種內心的真實狀態,我們有什麼理由去否定和故意貶低呢?

我這番不周之詞,也算是閒來之語吧,說了,我心裡就舒適了。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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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王琴,1979年生,重慶沙坪壩人,現居四川綿陽,現代作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