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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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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家(chengmengjia) 陳夢家(1911~1966),浙江上虞人,生於南京。曾用筆名陳慢哉,中國現代著名古文字學家、考古學家、詩人。 陳夢家在三十年代的詩名很大,曾與聞一多、徐志摩、朱湘一起被目為"新月詩派的四大詩人"。他16歲開始寫詩。其詩先學徐志摩,後學聞一多。1929年10月,在《新月》雜誌發表處女作新詩《那一晚》,引起詩壇矚目。後又以"陳漫哉"為筆名發表大量新詩。1931年1月,編成《夢家詩集》,由新月書店出版。同年9月,又編成《新月詩選》出版。其詩重視表現"自我",注重音韻和諧及整體勻稱,善於吸收格律詩特點寫自由詩,對新月派的形成和發展影響較大。

陳夢家
著名主持人
出生 1911年4月16日
國籍 中國
別名 陳慢哉
職業 古文字學家、考古學家、詩人
知名於 "新月派"代表詩人
知名作品 《那一晚》
《往日》
《泰山與塞外的浩歌》
《夢家詩集》
《不開花的春》。

著有詩集《夢家詩集》、《不開花的春》、《鐵馬集》、《在前線》、《夢家詩存》、及其他學術研究等多種專著,是後期新月派享有盛名的代表詩人和重要成員。

目錄

詩歌理論

首先,他認為詩就其本質來說,"是美的文學",即"詩應當是可以觀賞的歌詠的思味的文學",因此,"詩必須具有其獨具之形象與靈魂。" 其次,他將詩的成分,"簡要的可從其性質分為兩種:一是外在的形式,就是韻律,""一是內在的精神,就是詩感。"在詩的形式上,他主張用美術和音樂的調配,便因美觀的格式與和諧的音韻所生出的美感,襯托"詩的靈魂"。同時他又指出:"詩的靈魂--就是詩的精神--應當較之外形的修飾更其切要。"詩在內容上"不僅是一些平凡的描摹與感慨,更其要有哲學意味。"

第三,在風格上,突出地強調"詩,要其有自然的格式,自然的音韻,自然的感情",要"哲學意味溶化在詩里"。

陳夢家的新詩理論,糾正了前期新月詩派偏於強調形式因素的傾向;承認"詩感的來臨是因於內心接受外物印象的擊應";在詩美學與新詩藝術規律上,繼承了前期新月詩派"使詩的內容及形式雙方表現出美的力量,成為一種完美的藝術"(於賡虞:《志摩的詩》)的主張,並作了更為深入有益的探討。但他在詩歌創作的根本問題、即創作目的與創作動力問題上,宣揚"為藝術而藝術"的觀點。這較之前期新月詩派用詩歌藝術表現"我們這民族這時期的精神解放或精神革命"(徐志摩:《〈詩刊〉並言》)的認識大大後退了一步。陳夢家的這種反功利主義的藝術觀顯然是與他的老師徐志摩思想的影響分不開的。大革命失敗後,在思想與創作上,徐志摩由對資產階級民主制"單純信仰"的追求而"流入懷疑的頹廢"。(徐志摩:《〈猛虎集〉自序》)雖然他對國民黨新軍閥的獨裁統治有所不滿,卻同時又藉口"不崇拜任何的偏激","不能歸附功利"(徐志摩:《〈新月〉的態度》),寫下如《西窗》這樣的攻擊革命文學運動的詩歌。這正是中國民族資產階級在十年內戰時期政治立場的反映。陳夢家當時身為徐志摩的入室弟子,與徐氏時相過從,頭腦中不免打下徐志摩思想的印記,所以他跟在徐志摩後面亦步亦趨地宣傳反功利主義的藝術觀,攻擊"所謂革命的新詩是變為無次序的無音韻的雜亂的煩囂的呼聲"(陳夢家:《詩的裝飾和靈魂》),這是有着深刻的社會原因和個人因素的。

摺疊悲傷

然而,20世紀30年代初,激烈動盪的社會環境使身居於深牆大院高等學府內的陳夢家面前,也已放不下一張平靜的書桌了。1930年初,陳夢家寫下《秦淮河的鬼哭》一詩,描繪了國民黨政府的"首都"南京城的恐怖陰森的畫面。詩人蟄伏在內心深處的愛國心驅使他懷着"一束隱憂"從"年青人的頹廢病"中回眸視悲慘的現實人生。然而,他的教養、他所生活着的社會圈又常常使他沒有勇氣去進一步正視這個醜惡的、淒涼的社會。他不得不"再去做夢",在詩苑裡"幻想"和"徘徊"(見《五月》)。陳夢家這種精神狀態,是後期新月詩派中一大批中上層小資產階級詩人思想傾向的代表。

摺疊繁忙一年

1931年是陳夢家文學活動最為繁忙的一年。早在1930年初夏,他就與方令孺、方緯德商議,擬繼當年《晨報副刊》的《詩刊》後,再辦一個《詩刊》。是年的7、8月間,因父親患病,陳夢家來到上海,把南京詩人的建議告訴了徐志摩,得到贊同。徐志摩立即發信徵稿,與陳夢家籌備《詩刊》。1930年冬《新月》3卷之號刊出《詩刊》廣告,宣布"我們幾個《詩刊》的舊友想多約幾個對詩有興味的新友再來一次集合的工作"。1931年1月20日,由徐志摩主編、陳夢家擔負實際編輯工作的《詩刊》季刊在上海以"詩社"名義出版,撰稿人除聞一多、徐志摩、饒孟侃等前期新月詩人和南京詩人群成員外,還有林徽音、卞之琳、孫毓棠、曹葆華等新加入的北京青年詩人,標誌後期新月詩派的正式形成。而在這一過程中,年齡還不到二十歲的陳夢家已成為新月詩派的一員主將。

摺疊夢家詩集

同月,陳夢家的第一部詩集《夢家詩集》由新月書店出版,書很快銷售一空。不少雜誌發表了書評,連廣東汕頭一家不太知名的刊物《濱海文藝》都發表了專論,使陳夢家的詩名大噪。1931年7月,《夢家詩集》增選後再版發行。

這一時期,陳夢家還曾創作過一些散文與小說。他所作的中篇小說《不開花的春天》,1931年由上海良友圖書印刷公司出版。小說用書信的形式敘述一對青年的愛情故事,曲折地反映了陳夢家苦悶的內心世界。

摺疊律師執照

1931年夏,陳夢家畢業於中央大學,獲得律師執照,從南京小營移住市郊蘭家莊。7月,應徐志摩之邀赴上海,住天通庵,負責編選新月詩派的主要代表作--《新月詩選》。陳夢家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選出前、後期新月詩派主要詩人的代表作共十八家八十首,把這些處於不同歷史時期、具有不同社會地位與政治思想傾向的詩人在藝術流派的體系上聯繫起來。他在這部詩選集的《序言》中,從新詩發展史的角度,總結了新月詩派的藝術理論,指出新詩十多年來的成績猶如長江的涓涓的水源,尚"在山澗里悄悄走着生命無窮的路",而新月詩派"自己相信只是山澗中一支小小的水",在"忍耐的開闢新的路子"。並表示"主張本質的醇正,技巧的周密和格律的謹嚴差不多是我們一致的方向","態度的嚴正又是我們共同的信心"。他的這些理論主張未出徐志摩藝術思想的窠臼。

1931年9月,徐志摩將《詩刊》交予陳夢家主編。11月19日,這位中國民族資產階級的"詩哲"在濟南附近的党家莊觸山墜機身亡,導師的臨終遺言與悲劇性的命運引起陳夢家內心的震動和深沉的思索。他在徐志摩逝世後的第四天,創作了新詩《致一傷感者》,批判了感傷主義的思想情緒:傷感在窮人是一件奢侈的事,/快樂在人手上,也在人心上。/--世界不全是壞的。

不久,陳夢家在其主編的《詩刊》第4期《敘語》中對後期新月詩派創作的"題材走到今天太狹隘了"的現象深為不滿,表示"很想把新詩的內容更要擴大"。這一些,預示了他創作思想轉變的資訊。

摺疊哀息

1932年1月,陳夢家編完了老師徐志摩的遺稿《雲遊》集,整理了自己19丑年 陳夢家趙蘿蕤夫婦(20世紀50年代初) 夏季後的詩稿,結集為《鐵馬集》,便毅然停辦了後期新月詩派的刊物《詩刊》,結束了交織着迷惆與痛苦的學生時代。

正當陳夢家規劃自己未來生活的時候,"一·二八"戰爭爆發了!十九路軍在上海抵抗日寇的隆隆炮聲震醒了深埋在詩人心底的熾熱的愛國主義激情。戰爭的第二天,他即與同學劉啟122旅旅部,參加抗日宣傳工作。陳夢家等人隨122旅旅部自南翔經劉行、嘉定、楊行、顧家宅、真如、大場一線向薀藻浜前線挺進。1932年2月1日軍隊進駐南翔鎮時,陳夢家在車站佇立三天三夜,目睹無家可歸的婦孺老幼在雨雪中踉蹌行走,滬寧線上的難民行列蜿蜒長達數十里。他心如刀絞,寫下《哀息》一詩,發出"誰教我們這樣的?"的責問。1932年2月13日,部隊在季家橋與日寇雪中大戰。122旅第5、6團任前鋒,與敵寇肉搏終日。陳夢家等親臨火線,搶救傷患。他看到勇敢的中國士兵們在彈雨中無畏地衝殺,掛彩的傷患染成了血人,有的戰士犧牲時仍保持着托槍瞄準的姿勢。田野上到處是抗日誌士的新墳。在戰士墓前,陳夢家寫下了動人肺腑的悲壯詩篇--《在薀藻浜的戰場上》:在薀藻浜的戰場上,血花一行行/間着新鬼的墳墓開開在雪泥上:/那兒歇着我們的英雄--靜悄悄/伸展着參差的隊伍--紙幡兒飄。/蒼鷹,紅點的翅尾,在半天上弔喪。現躺下了,他們曾經挺起胸膛/向前衝鋒,他們喊殺,他們中傷,/殺了人給人殺了,在都睡倒/在薀藻浜的戰場上。交給你,像火把接着火,我們盼望,/盼望你收回來我們生命的死亡!/拳曲的手握緊炸彈向我們叫:/那兒去!那兒去!聽我們的警號!/拳曲的手煊亮着一把一把火光/在薀藻浜的戰場上。

摺疊《老人》

他還在季家橋前線用民歌的風格寫下《老人》一詩,描繪農民對故土的熱愛。這些在抗戰前線寫下的史詩般的作品,是"一·二八"事變珍貴的實錄。詩人在構思時"有意擺脫所有形式的羈絆"(《〈夢家存詩〉自序》),無論在內容和形式上都標誌陳夢家新的創作階段的開始。

2月下旬,陳夢家從淞滬前線返回上海。3月,應聞一多先生之邀到青島大學任聞先生的助教,並在聞先生的指導下,開始研究甲骨文。4月,陳夢家修改他在淞滬前線所寫的詩,結集為《陳夢家作詩在前線》。

摺疊探索途徑

他在青島寫下的詩,如《海》、《小詩》,已完全脫開格律化的窠臼,另闢蹊徑。他後來談到其創作前期的格律化新詩時說:"有人認為這就是我的好處,是錯了"。"這把鎖壓壞了我好多的靈性,但從這些不自由中,我只掙得一些個造字造句的小巧"。(《〈夢家存詩〉自序》)在創作實踐上,前期新月詩人大多初期作品形式自由,後來慢慢走上格律化的路,後期新月詩人如陳夢家、方緯德則大半是初期作品格律謹嚴,後來邁向形式自由的路,這個文學現象表明新月詩派形成和解體的過程。年青一代新月詩人紛紛感受到脫離社會現實嘗試形式上的實驗是條絕路,各自努力探索新詩發展的新途徑。

摺疊婚姻

1932年夏天,聞一多與陳夢家相繼離開青島去北平。臨行前師生登上泰 趙蘿蕤與陳夢家攝於燕京大學(1935年) 趙蘿蕤與陳夢家攝於燕京大學(1935年) 山,敞襟臨風,飽覽祖國山川的秀色,這在陳夢家的心裡留下了難忘的印象。9月,聞一多任清華大學中國文學系教授;陳夢家也由燕京大學宗教學院教授劉廷芳推薦,到該院學習。後為院長趙紫宸所望重,並與其愛女趙蘿蕤女士締結良姻,成為終生的知友與伴侶。

1932年10月,日寇的侵略魔爪已伸向關內,整個華北處於危急之中。是月22日,陳夢家應邀在北平青年會南廳發表題為《秋天談詩》的講演。在講演時陳夢家大聲呼籲:"讓我們個人的感情漸漸溶化為整個民族的感情,我們的聲音化作這大群人哀泣的聲音,不只是哀泣,還有那種在哀泣中一聲復興的願望。"

1933年初,日寇的鐵蹄終於踐踏在熱河的土地上,陳夢家義憤填膺,決心自行出榆關到前線為保衛祖國效力。1月13日,方緯德、瞿冰森等同學在北平東城燈市口燕京校友會召開歡送會。次日凌晨,陳夢家離北平經古北口奔赴塞外。途中目睹奇麗峻偉的塞北風光,愛國的赤子之情油然而生。他根據那時的觀感所作的《古北口道中》、《承德道中》等詩篇,詩風雄闊奔放,別是一番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