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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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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简介
[[File:陈垣2.jpg|缩略图|中|[https://www.sinoss.net/2011/0107/30156.html 原图链接]陈垣:[[广东]][[新会]]棠下石头人。[[中国]][[宗教史]]研究巨匠。]]   '''陈垣'''({{expandbd|1880年|11月12日|time=20141971年|6月21日}}),字'''援庵''',[[广东]][[新会]]棠下石头人。[[中国]][[宗教史]]研究巨匠,歷任[[輔仁大學]]、[[北京師範大學]]校長,[[燕京大學]]「哈佛-燕京學社」首任社長。與[[錢穆]]、[[呂思勉]]、[[陳寅恪]]並稱為[[嚴耕望]]所評選的「現代四大史學家」<ref>[https://www.sinoss.net/2011/0107/30156.html 陈垣先生与国际汉学] 2011-0601-18T1707 18:0654:48+00:00}}49作者:任大援来源:光明网-《中华读书报》</ref>。  
{{Infobox Biography
| subject_name = 陈垣
| image_name = [[File:Chen Yuan.jpg|200px|居中|Chen Yuan]]
| image_size = 200px
| image_caption = 陈垣当选国会议员留影
| occupation = [[歷史學家]]<br />[[中华民国教育部]]次长<br />[[輔仁大學]]校长<br />[[北京师范大学]]校长<br />[[中央研究院]]院士<br />[[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二所所长
}}
'''陈垣'''({{bd|1880年|11月12日|1971年|6月21日}}),字'''援庵''',[[广东]][[新会]]棠下石头人。[[中国]][[宗教史]]研究巨匠,歷任[[輔仁大學]]、[[北京師範大學]]校長,[[燕京大學]]「哈佛-燕京學社」首任社長。與[[錢穆]]、[[呂思勉]]、[[陳寅恪]]並稱為[[嚴耕望]]所評選的「現代四大史學家」。
== 生平 简介 == [[File:陈垣3.jpg|缩略图|[http://www.zhigou.com/product-price-6023427.html 原图链接]陈垣:歷任[[輔仁大學]]、[[北京師範大學]]校長,[[燕京大學]]「哈佛-燕京學社」首任社長。]] 陳垣十二歲時在学馆閱讀[[张之洞]]《[[书目答问]]》,並攻讀《[[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應[[科舉]]不第 ,1905  1905 年在[[廣州]] 與[[潘達微]]、[[何劍士]]、[[鄭侶泉]]、[[黃少梅(畫家)]]等人創辦 創辦《[[時事畫報]]》,议论时政,鼓吹革命思想 。1907  1907 年考取[[博濟醫學堂]]。[[辛亥革命]]成功之後於1913年當選[[中华民国初年国会|国会]]眾議員 ,1919  1919 年在北京[[中华基督教会缸瓦市教堂|缸瓦市教堂]]受洗加入[[基督新教]] ,1921  1921 年出任[[中華民國 ]][[ 教育部]]次長。後覺政治腐敗,留居[[北京]],從事歷史研究與教育工作 <ref>[http://culture.ifeng.com/special/jinianxueren/wendang/200907/0717_7312_1255492.shtml 国学大师陈垣生平 .凤凰网[引用日期2014-09-19]]</ref>
陳垣以《元也里可温考》一文成名,在宗教史、[[ 校勘學File:陈垣4.jpg|缩略图|[http://blog.sina.com.cn/s/blog_7e347e4d0102wyls.html 原图链接]]、[[考古學陈垣书法艺术欣赏]] 方面均有相當成就。
陳垣以《元也里可温考》一文成名,在宗教史、[[校勘學]]、[[考古學]]方面均有相當成就<ref>[http://www.cssn.cn/xr/xr_xrf/xr_mjfc/201310/t20131027_713849.shtml 人物轶事:陈垣 .中国社会科学网[引用日期2014-09-19]]</ref>。 [[File:陈垣5.jpg|缩略图|[http://blog.sina.com.cn/s/blog_7e347e4d0102wyls.html 原图链接]陈垣书法艺术欣赏。]] 陳垣於1926年任[[輔仁大學]]校長 ,1939  1939 年初,在故宫古物陈列所发现《[[嘉兴藏]]》,與《嘉兴藏目录》對校,发现[[木忞]]的《北游集》,自此重視和尚語錄,撰《语录与顺治宫廷》、《[[顺治皇帝]]出家》。陳垣發現《[[旧五代史]]》輯本传写脱误,因撰《旧五代史辑本发覆》,曰:“一百五十年来,学者承诵引据,以为薛史真本如此,信奉不疑,而孰料其改窜至于如此。今特著其忌改之例,以发其覆。”<ref>《陈垣学术论文集》第二集,第149页。</ref> 陳垣还曾与[[胡适]]论[[杨守敬]]《水经注疏》的成书年代,胡适于1948年8月14日写成《跋杨守敬论水经注案的手札两封》,陳垣則認定[[光绪]]二十三年丁酉(1897年)四月,当时还没有《水经注疏》。
1950年12月8日陈垣在《[[人民日报]]》发表文章《美国从来就是我们的敌人》响应[[三视教育运动]]。文章指出:“社会上还有些人有‘崇美’‘恐美’心理”,“凡是‘崇美’的,是因为没有民族的自尊心。凡是‘恐美’的,是没有民族的自信心。”<ref>{{cite web |author1=陈垣 |authorlink1=陈垣 |title=美国从来就是我们的敌人 ——四十五年前的回忆 |url=http://www.hprc.org.cn/wxzl/bksl/kmyzzt/kmyzlszn_2763/kmyzlszn_2764/201007/t20100723_56039.html |website=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 |accessdate=2018-10-28 |language=中文 |date=1950-12-08}}</ref>1951年11月,毛澤東在懷仁堂舉行國宴時,向別人介紹說:“這是陳垣,讀書很多,是我們國家的國寶。”
1952年[[院系调整]]中[[天主教 ]][[ 辅仁大学]]大部并入[[北京師範大學]]後,他續任[[ 北京師範大學]] 校長。
1959年他加入[[中國共產黨]],后来於[[文化大革命]],陳垣幾次被抄家,差點因為和劉少奇的合影而被定罪,並且被逼寫了幾次檢討悔過書張貼於北師大,而後遭到軟禁。<ref>{{cite news|url=http://www.epochtimes.com/b5/17/1/13/n8699834.htm|title=留在大陸的中華民國院士之大結局(四)|author=張東園|publisher=大紀元|date=2017-01-13}}</ref>
陈垣的學生有[[姚从吾]]、[[黄现璠]]、[[郑天挺]]、[[方国瑜]]、[[蔡尚思]]、[[邓广铭]]、[[单士元]]、[[柴德赓]]、[[白寿彝]]、[[牟润孙]]、[[赵光贤]]、[[陈述]]、[[启功]]、[[史念海]]、[[周祖谟]]、[[刘乃和]]、[[史树青]]等。2002年9月8日,陈垣全身[[铜像]]在北京师范大学落成。
 
==主要成就==
 
===学术成果===
 
陈垣在元史、历史文献学、宗教史等领域皆有精深研究,给我们留下了十几种专著、百余篇论文的丰富遗产。特别是他的宗教史研究范围十分广泛,对已消亡的外来宗教,如火祆教、摩尼教、一赐乐业教做过专门研究;也就[[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等世界三大宗教在中国的兴起和流传写过不少论著;对中国本土的道教,也撰有专书。他的宗教史研究,同时也是中外文化交通史研究的重要内容。
 
宗教史研究
 
人们都称陈垣先生是宗教史专家,这是事实,他几乎是没有一门宗教不研究。除了《[[古教四考]]》(《元也里可温教考》、《开封一赐乐业教考》、《火祆教入中国考》、《摩尼教入中国考》)外,他还有《回回教入中国考》、《明季滇黔佛教考》、《清初僧诤记》、《南宋初河北新道教考》、《中国佛教史籍概论》、《释氏疑年录》等著作。
 
“古教四考”使陈垣登上史坛,走向世界,也为民国学术史增添了具有世界意义的光彩一笔。
 
《[[元也里可温教考]]》,1917年5月写成,曾经多次修改、印行。也里可温是元代基督教总称。过去以为此教资料多在海外,而本国典籍无征。该文则专以汉文史料进行研究,除《元史》外,还利用了地方志、金石录、书画谱等60多种材料,论证了隐晦七八百年,无人能道的也里可温教。
 
《开封一赐乐业教考》,1919年11月写成。开封一赐乐业教即犹太教。该教在明清时所立的三篇碑文,对其何时传至中国,说法不同。陈垣用种种方法证明开封犹太教非宋以前所至,汉文典籍对犹太教的记载始见于《元史》,元以前无征。文中还详细考证了该教与回教之异同、教中人物之大略、寺宇的沿革、经文的内容和源流。
 
《火祆教入中国考》,1922年4月撰。火祆教又名拜火教,唐初传入中国,颇见优礼。唐时外来宗教,除火祆教外,还有大秦、摩尼、回回三种。回教在唐代未盛,记载尚少;其余三教,因都来自波斯,唐宋学者分辨不清,记载每有错误。清代学者如钱大昕等也常把它们混为一谈。此文除叙火祆教的起源、兴衰外,还将典籍上三教混同记载的错误一一指出,予以辩证。
 
《[[摩尼教入中国考]]》,1923年写成。摩尼教是波斯人摩尼创立的,它由拜火、基督、佛教糅杂而成。陈垣取敦煌摩尼教经卷和其它材料,考明摩尼教始于唐武周长寿二载(694年)传入中国及其历唐、宋、元、明数朝在中国流行的情况。
 
“古教四考”陆续出版后,好评鹊起。加上稍后问世的《元西域人华化考》、《基督教入华史略》等论著,这些以宗教史研究来拓展中西文化交流史研究的学术成果,是陈垣对民国学术的重大贡献,也是使当时的中国学术界推陈出新,与国际汉学界接轨的不可多得的尖端成果。
 
校勘学研究
 
陈垣在研究历史文献的时候,非常注重于研究目录校勘和工具书的使用。
 
目录学是搞学问的门径,是掌握书目、书的内容、版本以及相关书目的一门学问。一个人要搞学问,必须掌握目录学。
 
陈先生在年轻的时候,就熟读了《[[四库全书提要]]》与[[张之洞]]的《书目答问》。《四库提要》对清朝搞学问的人来说,确是做了不少的工作,它对每本书都作了介绍,对初学者帮助很大,今天也还要好好利用。张之洞《书目答问》写于光绪元年(1875年),陈先生把这两本书读得很熟、很精,而且也要学生好好去读。
 
陈先生[[辛亥革命]]后到了北京,曾花很长时间研究《四库全书》。他写过两本书。一是《四库书名录》,一是《四库撰人录》。他研究《四库》与别人不同,别人只是要看什么书到《四库》中去找,他却是研究《四库全书》收编的书是如何写成的,它有哪些版本。
 
学习和研究中国历史,由于资料特别丰富,头绪也特别多,单靠脑子记不行,必须依靠工具书,学会利用工具书。陈先生对这方面很重视,作出不少成绩。
 
陈先生发表的重要工具书是《[[中西回史日历]]》和《二十史朔闰表》。陈先生这两本工具书解决了中国史上一个极为复杂的问题,是我们学习和研究历史所不可缺少的。
 
陈先生编写这本书,花费很多精力,他后来有二十多年不能正常吃饭,就是因为当时一天到晚坐在那里废寝忘食地算历法搞成了胃病。
 
陈先生还著有《[[史讳举例]]》。
 
避讳,是中国历史上的特点,每一朝有每一朝的避讳。陈先生精心研究,总结出几种方法,弄清了在什么情况下是如何避讳的。在该书第八卷中列出了我国历代的避讳表,每一朝避什么,如何避。这是每一个中国史学工作者必须具备的知识。因为中国古书上避讳太多了,不懂它,就不懂校勘学,对历史上的一些问题也就弄不清。
 
此外,他为了研究元史,还编出元朝六十家文集的目录。这书稿没有印,北京图书馆藏有抄本。他在研究《册府元龟》时,一开始就先作有关《册府元龟》的工具书,然后再动手研究。
 
文献学研究
 
文献学在陈垣的学术生涯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为现代历史文献学的建立奠定了基础。他在版本、目录、校勘等领域的著作,成为我们研究中国古代文史的重要参考书目。
 
清朝[[校勘学]]家很多,《[[书目答间]]》后面就列有校勘学家类目。但清代的校勘学家只是一般地校一校,对一对,只有像王念孙、段玉裁这些人才算得上是比较高明的校勘学家。
 
校勘学到陈垣先生时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他把校勘学总结出一些经验和规律,写了一部《[[元典章校补释例]]》,1959年中华书局重印,改名为《校勘学释例》。《元典章》是一部研究元代历史十分重要的著作,它原是用蒙古白话写的,很难懂,《四库全书》没有收人。但它是研究元史不可缺少的一本书,由于它错误很多,而且错得离奇,陈先生就以故宫中发现的元刻《元典章》,再根据其他书籍,来校对流行的沈刻《元典章》,发现错误一万二千多条。他将其中的一千多条加以归纳、整理,找出错误原因,著成《元典章校补释例》一书。他使学校勘的人知道在校勘中可能遇见哪些情况,如何分辨是非。他不是简单罗列若干条,而是附有说明,最后总结出四种方法,加以综合运用。
 
第一种是对校法。陈先生说,对校法一即以同书之祖本或别本对读,遇不同之处,则注于其旁。[[刘向]]《[[别录]]》所谓‘一人持本,一人读书,若怨家相对者’,即此法也。此法最简便,最稳当,纯属机械法。其主旨在校异同,不校是非。故其短处在不负责任,虽祖本或别本有讹,亦照式录之;而其长处则在不参己见,得此校本,可知祖本或别本之本来面目。放凡校一书,必须先用对校祛,然后再用其他校法。第二种是本校法。“本校法者,以本书前后互证,而抉搞其异同,则知其中之谬误,……此法于未得祖本或别本以前,最宜用之。”吴缜《新唐书纠谬》、清代梁玉绳《史记志疑》都是用这种方法。惟此法只能发现矛盾,提出问题,而不能解决问题。第三种是他校法。“他校法者,以他书校本书。凡其书有采自前人者,可以前人之书校之;有为后人所引用者,可以后人之书校之;其史料有为同时之书所并载者,可以同时之书校之。此等校法,范围较广,用力较劳,而有时非此不能证明其讹误。”第四种是理校选。“段玉裁曰:‘校书之难,非照本改字不讹不漏之难,定其是非之难。’所谓理校法也。遇无古本可据,或数本互异,而无所适从之时,则须用此法。此祛须通识为之,否则卤莽灭裂,以不误为误,而纠纷愈甚矣。故最高妙者此法,最危险者亦此法。”清代王念孙、段玉裁等人校勘水平较高,用理校得出的结论往往与后来发见的原本相同。
 
陈先生总结前人与自己工作的经验,提出这四种方祛,综合运用,基本上解决了校勘学上的问题。在这方面,他还写有《四库提要中的周亮工》、《旧五代史辑本发覆》等书。
 
元史研究
 
清朝学者研究元史的人很多,多少是看到清朝很像元朝。[[康熙]]年间,[[邵远平]]著《[[元史类编]]》,要把元史重新改编。乾隆间,钱大昕编撰《元史氏族表》与《元史艺文志》,对元史很有研究。鸦片战争前后,魏源编了《元史新编》,以后,搞元史的人很多,直到清末,[[柯劭忞]]编著《新元史》,集清一代元史研究之大成。清朝一代研究元史,是先后继续的,到后来更发展到对西北史地的研究。
 
陈垣先生研究元史与前人不同,他着重搜集有关元朝民族的历史与元朝宗教的历史的资料,进行研究,参考了二百多种书,写成《元西域人华化考》一书。
 
元朝把人分为四等: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南人。陈先生所指的西域人主要是色目人。他研究这些人在元朝进入中国后,如何被汉族同化了的。
 
陈先生撰《元西域人华化考》用力很大,他采用新的方法,集中问题,深入研究,作为旧史学家进行考证工作,不能不说是一大进步。
 
陈先生也肯定了《[[元史]]》,认为它保存了原来的材料,没有擅自改动,所以把它作为史料来看还是有用的。当然,研究元史,不能仅靠它,还要利用元朝六十家的文集。我们研究历史,不能只用史部的书,经部、子部、集部的著作都应加以利用。
 
陈先生著作目录年表第一部著作是《元也里可温教考》,虽然这是研究宗教的,但实际上也是一部元史著作。
 
日本研究元史的学者,对陈先生很钦佩,他们承认《元西域人华化考》、《元也里可温教考》这两本书日本人是搞不出的。
 
===著作书目===
 
《[[励耘书屋丛刻]]》([[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影印本,1982年)第一集
 
《[[元西域人华化考]]》八卷
 
《元典章校补》八卷
 
《元典章校补释例》六卷第二集
 
《史讳举例》八卷
 
《旧五代史辑本发覆》三卷
 
《吴渔山先生年谱》二卷
 
《释氏疑年录》十二卷
 
《清初僧诤记》三卷
 
《陈垣史学论著选》(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收元也里可温教考、开封一赐乐业教考、火祆教入中国考、摩尼教入中国考、雍乾间奉天主教之宗室、吴渔山生平、汤若望与木陈忞等论著共79篇,包括一些专著的摘录。)
 
《陈垣史源学杂文》,(人民出版社,1980年)
 
《[[陈垣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近现代著名学者佛学文集”1995年)
 
《陈垣来往书信集》(陈智超编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
 
单行本
 
《校勘学释例》(即收入《丛刻》中的《元典章校补释例》,中华书局1959年)
 
《释氏疑年录》(中华书局1964年)
 
《元西域人华化考》(上海古籍出版社“蓬莱阁丛书”2000年)
 
《[[中国佛教史籍概论]]》(科学出版社1955年,中华书局1962年,1982年,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
 
《史讳举例》(科学出版社1958年,中华书局1962年)
 
《明季滇黔佛教考》(科学出版社1959年,中华书局1962年,河北教育出版社“二十世纪史学名著丛书”2000年)
 
《通鉴胡注表微》(科学出版社1958年,中华书局1962年,辽宁教育出版社“新世纪万有文库”1997年)
 
《二十史朔闰表》(中华书局1962年,1999年)
 
 
===《時事畫報》===
 
[[File:20141208084852199.jpg|缩略图|《時事畫報》1905年第1期封面]]
 
《時事畫報》出世之際,正值清末國祚疲敝、存亡懸於一線的多事之秋。隨著反清反帝鬥爭日益洶湧,開風氣、啟民智的需求愈發迫切,20世紀初中國近代新聞出版業呈現出勃興態勢。據統計,僅在廣州十八甫一帶,辛亥革命前後就有140多種報刊在此發行或遷來此地。
 
  為喚起底層大眾的救亡意識,上海的《俄事警聞》、香港的《中國日報》等進步刊物,不約而同地開始以詼諧文字、歌謠、雜俎、漫畫來譏刺時政。至此,曾是古代文人“漫筆”、“戲作”的傳統“諧畫”,從書齋走向街頭,逐漸演變成為具有清晰而強烈的政治指向的現代漫畫。
 
  李偉銘、陳平原等學者曾指出,位處輿論環境相對寬鬆、又是中西文化交匯鋒線的嶺南地區,加之主創者多為直接介入革命行動的新型知識分子,《時事畫報》不但開廣東畫報之先河,且在草創之初就確立了“以革命思想入畫”的方針,力戒早期畫報“墮於風流自賞”的“惡習”,一躍成為晚清畫報中政治上最為激進、革命色彩最為濃烈者之一,風行海內外。
 
  作為一家地方性報刊,《時事畫報》發行站點遍布國內以及海外華人區,包括[[東京]]、[[舊金山]]、[[檀香山]]、逞邏、安南等地。值得一提的是,《時事畫報》所刊載的《廿載繁華夢》(黃世仲撰)等小說被陳平原教授譽為“晚清小說中的佼佼者”。其所記錄的生菜大會、土地誕等民間習俗,以及開設的“南音”、“粵謳”等欄目,在[[中山大學]]歷史系教授程美寶看來,則提供了難得的、生動的地方民俗及戲劇研究史料。
 
 廣州美術學院蔡濤副研究員認為,以[[潘達微]]、[[何劍士]]、高劍父等為代表的畫報編輯,集藝術家的敏感直覺和經驗、新聞工作者的社會良知和擔當,以及革命者的抱負和襟懷於一身,他們把強烈的參與政治變革的願望付諸辦報等現代傳播手段,充分利用畫報這種“新媒體”的傳媒特性,宣傳政治理念和新知識,對普通民眾進行啟蒙。就視覺風格的開創性而言,作為中國時政漫畫的先驅者,[[何劍士]]表現尤為惹眼,其作品將批判的機鋒指向政壇昏聵與社會積弊,創造出了屬於那個特定時期的、奇絕詭異的畫風。
 
  同時,黃大德、李煥真等廣州文化研究學者亦認為,以潘達微、何劍士為代表的傑出報人、漫畫家,是掀起中國新漫畫運動第一次高潮的重要人物,是策劃者、發動者,也是傑出的創作者。他們的作品在20世紀中國現代漫畫史上佔著極其重要的開篇第一頁。而他們的美育實踐,對廣東清末美術力量打破師承、地域的派系,實現大整合、大發展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學者李偉銘曾作過一番精闢的總結:“《時事畫報》為我們重新描繪近代中國文明進化的圖景——特別是重新認識近代中國知識分子如何從傳統的'士'的角色轉化為大眾社會生活中的一員,以及一向囿於書齋一隅的詩詞歌賦和繪畫,如何經歷了歐風美雨的洗禮和時代風雲的激盪,在追求實用、趨近大眾的過程中,實現自身價值和功能的蛻變,提供了一個相當有效的視角。”
 
在當局打壓之下,《時事畫報》輾轉穗港,幾經中斷、復刊、易名出版,於1913年停刊。以潘達微、何劍士為代表的《時事畫報》諸君,一直積極致力於美育推廣及社會改良活動。<ref>[http://www.guangxuyuanbao.com/zhishi/5046.html 【收藏百科】潘達微與何劍士:寓褒貶於毫端誅奸邪於紙上]</ref>
 
==人物评价==
 
===总体评价===
 
走过[[北京师范大学]]东门,有一座大厦,叫励耘学苑。“励耘”二字取自北师大原校长陈垣先生的“励耘书屋”。
 
陈垣没有受过正规的史学教育,全靠自己的勤奋,著作宏富,成就斐然。在中国宗教史、元史、中西交通史及历史文献学等领域的研究作出了开创性的贡献,成为世界闻名的史学大师。20世纪20年代,在中国国际地位还很低的时期,他就被中外学者公认为世界级学者之一,与王国维齐名。上世纪30年代以后,又与陈寅恪并称为“史学二陈”。他的许多著作,成为史学领域的经典,有些被翻译为英、日文,在美国、德国、日本出版。毛泽东主席称他是国宝。
 
他也是一位大教育家,一生从事教学74年,教过私塾、小学、中学、大学。他任大学校长46年,为祖国培养了大批栋梁之才,桃李满天下。他对教学极端负责,有先进的教育理念,创立了不少新课程,沿用至今。
 
他是一位在政治上与时俱进的人物,青年时代就投身反清斗争,一生与时俱进,1959年,以79岁的高龄参加了中国共产党。
 
===学界评价===
 
《[[元西域人华化考]]》公开发表之后,在中外学术界引起巨大的轰动。[[蔡元培]]称此书为“石破天惊”之作。
 
1922年[[胡适]]曾断言:“南方史学勤苦而太信古,北方史学能疑古而学问太简陋,将来中国的新史学须有北方的疑古精神和南方的勤学工夫。”“能够融南北之长而去其短者,首推[[王国维]]与陈垣。”
 
1933年4月15日,[[伯希和]]离开北京时,对前来送行的陈垣、胡适等人说:“中国近代之世界学者,惟王国维及陈先生两人。”“……不幸国维死矣,鲁殿灵光,长受士人之爱护者,独吾陈君也。”“伯氏在平四月,遍见故国遗老及当代胜流,而少所许可,乃心悦诚服,矢口不移,必以执事(指陈垣)为首屈一指。”据梁宗岱说,他在一次聚集了旧都名流学者和欧美人士的欢迎伯希和宴会上担任口译,席上有人问伯希和:“当今中国的历史学界,你以为谁是最高的权威?”伯希和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以为应推陈垣先生。”
 
[[日本]]学者[[桑原骘藏]]评介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说:“陈垣氏为现在支那史学者中,尤为有价值之学者也。支那虽有如柯劭之老大家,及许多之史学者,然能如陈垣氏之足惹吾人注意者,殆未之见也。”
 
陈寅恪在序文中评论说:“近二十年来,国人内感民族文化之衰颓,外感世界思潮之激荡,其论史之作,渐能脱除清代经师之旧染,有以合于今日史学之真谛,而新会陈援庵先生之书尤为中外学人所推服。”又说:“盖先生之精思博识,吾国学者,自钱晓徵以来,未之有也。”
 
[[傅斯年]]说:“幸中国遗训不绝,经典犹在,静庵先生驰誉海东于前,先生(陈垣)鹰扬河朔于后。”
 
[[黄侃]]、[[朱希祖]]、[[尹言武]]等“偶谈及当世史学钜子,近百年来横绝一世者,实为门下一人(指陈垣),闻者无异辞。”
 
[[黄现璠]]回忆说:“解放前,日本学者,特别是名牌大学如东京、京都、帝大教授……对于陈垣先生推崇备至。”
 
[[孙楷第]]和[[余嘉锡]]、王重民等人议论时贤,“以为今之享大名者名虽偶同,而所以名者在大家径庭,多为名浮于实的一时之俊”,“而鲜实浮于名的百代之英,后者惟陈垣足以当之。”
 
《陈垣先生遗墨》(陈智超、曾庆瑛编):陈垣先生的《通鉴胡注表微》,使我懂得了胡三省隐藏在《通鉴》注释背后的爱国情怀,感到史学研究如开矿,深入地表后,才能有创获;读《明季滇黔佛教考》《清初僧诤记》,知道了禅林深处的政治风云,那些披着袈裟的抗清志士的史迹,经陈垣先生钩沉抉微,再现人世,令我辈感奋者再。
 
==人物轶事==
 
===字画收藏===
 
陈垣的客厅、书房以及住室内,总挂些名人字画,最多的是清代学者的字,有时也挂些古代学者字迹的拓片。客厅案头或沙发前的小桌上,也总有些字画卷册或书籍。这些都是宾主谈话的资料,也是陈垣对后学的教材。他用30元买了一开章学诚的手札。在20世纪30年代,清代学者手札墨迹,这是很高的价钱了。陈垣将它挂在那里,备一家学者的手迹。而有心的后学如启功,就知道老师又在办“劣书”展了。陈垣收藏书画及清代学人手稿甚富,在辅仁大学公开展览,并印有目录一册。书画中远如明人陈白沙(献章),近如清末陈兰甫(澧),皆岭南名家。抗战胜利后,陈垣已10余年未购入书画,年底忽有人携来全祖望字条,爱不忍释,以廿万元购之。抗战8年,陈垣坚持不与敌伪合作,潜心著述,以[[全祖望]]等明末遗民爱国情操相砥砺,并笺注《[[鲒埼亭集]]》。所以陈垣致友人信中说:“亦所谓还心愿也。”
 
陈垣善行书,如启功先生所言:“一笔似米芾又似[[董其昌]]的小行书,永远那么匀称,绝不潦草。”每下笔时,都提防着别人收藏装裱似的。在名人字画上题跋,看上去行云流水,潇洒自然。其实都是精打细算过的,行款位置,都安排恰当合适才肯下笔。陈垣写信,喜用花笺,给人写扇面,好写自己作的小条笔记、小考证。先数好扇骨行格,再算好文词字数,哪行长,哪行短,写到最后,不多不少,加上年月款识、印章,天衣无缝。1972年他的老友汪宗衍将所藏陈垣手书,自1933年始,历时40余年,精选出30余通论学函札,影印成册,名《陈援庵先生论学手简》,香港于今书屋刊行。这是刊印的惟一一部陈垣的手迹集。字体飘逸潇洒,俊秀精美,一气呵成,疏朗有致,实为书法珍品。
 
===陈垣读书法===
 
著名历史学家陈垣读书,有个“三分类”的方法。
 
少年时的陈垣,有次偶然得到了清代学者[[张之洞]]写的《书目答问》一书。打开一看,发现这本书开列了历史上许多著名的典籍,并作了鉴别,为读者介绍了学习的门径。陈垣十分高兴,连忙按照书目购买了大量书籍。有人问他:“你买了这么多书能念得完吗?”陈垣回答道:“书并不都是要仔细念的。有的是供浏览翻阅的,有的是供参考备查的,有的是需要熟读记诵的。有的书要必求甚解,有的则可以不求甚解嘛!”原来,陈垣根据书的内容和用途,把要读的书分成了三类:即一般浏览、仔细浏览和熟读记诵。有的一两天就翻过去了,有的要读上个把星期,有的则需翻来覆去地背诵。
 
这种“三分类”法,使陈垣读书避免了“一刀切”、平均投入精力的毛病。他读的书比一般人多,精读的书比一般人深。直到老年,一些历代的名篇他仍然能够背诵出来,90岁时,还能把骆宾王的《讨武后檄》从头到尾背得一字不差。许多基本史料,他不用翻检原文即能引用,给治学和研究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任辅仁大学校长===
 
1923年起,陈垣开始在燕京大学任教,初为讲师,1927年升为教授。他同时在[[北京大学]]、北平师范大学等校任教。1929年,因王国维、[[梁启超]]相继逝世,陈寅恪向清华大学推荐陈垣为国学研究院导师,陈垣以“不足继梁、王二先生之后”为词恳辞。其时陈垣已在辅仁大学任职。辅仁大学是由天主教创办的著名高校。满清皇族后裔英敛之与复旦大学创办者马相伯均为中国天主教领袖人物,1912年,英、马二人同撰写《上教宗求为中国兴学书》,提倡在北京建立一座天主教大学。英敛之随后于香山静宜园建立“辅仁社”,受到马相伯大力支持。经过英、马二人不懈努力,1926年,“北京公教大学”得以顺利开办。1927年,北洋政府准予试办,是为私立北京辅仁大学。1929年呈请国民政府教育部正式立案,因北京改名北平而改称“私立北平辅仁大学”。
 
早在1917年,陈垣在北京读到[[英敛之]]所著《[[万松野人言善录]]》,知其收藏甚多天主教史文献,便冒昧地给英敛之写信,英敛随即约见,两人一见如故,他又因此再遇马相伯。当时马相伯即有意延聘陈去他主持的震旦大学任教,但因故未果。1925年9月,公教大学成立,[[马相伯]]、英敛之共同推荐陈垣任该校副校长兼主讲教师。次年1月,英敛之辞世,临终前以辅仁社及公教大学事务交托于陈垣。1926年9月,陈垣受聘为公教大学副校长;1929年6月,辅仁大学立案完成,陈垣正式出任辅仁大学校长。陈垣在辅仁大学二十多年,在他苦心经营下,辅仁从白手起家而成京师著名学府,聚集了[[朱希祖]]、[[邓之诚]]、[[马衡]]、[[罗常培]]等一批大师级学人。
 
抗战期间,其他高校纷纷南迁,辅仁在沦陷区孑然屹立,陈垣仍谆谆教导学生修炼品行,刻苦读书。1949年1月31日,北平和平解放,陈垣与学生上街欢迎解放军入城,从兴化寺街5号步行到西直门,逾十多华里,此时陈垣已近古稀之年。3月14日,陈垣在写给儿子的信中称:“近日思想剧变,颇觉从前枉用心力。”5月11日,他在《人民日报》发表致胡适公开信,信中称:“虽然你和寅恪先生已经走了,但是青年的学生们却用行动告诉了我,他们在等待着光明。”1950年10月10日,中央人民政府宣布接办辅仁大学,改称“国立辅仁大学”,陈垣被任命为校长。
 
1951年11月,[[毛泽东]]在[[怀仁堂]]举行国宴时与陈垣同席,他向别人介绍说:“这是陈垣,读书很多,是我们国家的国宝。”1952年6月,全国高校院系调整,辅仁大学并入北京师范大学,辅仁校园也被划为北京师范大学北校区。陈垣任北京师范大学校长直至去世。
 
===陈垣的转变===
 
[[陈寅恪]]、胡适和陈垣私谊很好。《[[陈垣来往书信集]]》中收有胡适的信17通,陈寅恪的信19通,可见交往的频繁(陈智超编注,上海古籍出版社),陈垣的两本名著《元西域人华化考》、《明季滇黔佛教考》均是陈寅恪作的序。1949年,胡适和陈寅恪同机离开北平。由于二陈一胡为当时中国史学界的重要人物,他们都在南京政府抢运计划的名单上。这3个史学大师,从这一年开始分手,各自走了3条不同的道路。胡适先飞美后赴台,陈寅恪客居广州,辞不赴京。只有陈垣能顺应潮流,继续做辅仁大学的校长,一直做到院系调整以后的北师大。
 
1948年12月13日,胡适还在给陈垣的信中谈论与《[[水经注]]》有关的问题。从信中可以看出两位学者的交情。胡适在信的末尾写下这样的话:“今夜写此短信,中间被电话打断六次之多,将来不知何时才有从容治学的福气。”(《陈垣来往书信集》191页)3个月后,1949年4月29日,陈垣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标志他一生重大转变的《给胡适之先生一封公开信》,虽然信的语气尚不激烈,但却意味着这两个朋友之间的友谊结束了,同时也意味着他和陈寅恪的友谊也画上了句号。他在信中说:“在北平解放的前夕,南京政府三番两次的用飞机来接,我想虽然你和寅恪先生已经走了……”当时的陈垣“亲眼看到人民在自由的生活着、青年学生们自由学习着、教授们自由的研究着”。关于陈垣给胡适的这封信,我们至今未见手迹。胡适见到这封信后,写有《跋陈垣给胡适一封公开信》,心平气和地谈了他的感想,他认为这封信不是出自陈垣手笔(胡颂平编《胡适之先生年谱长编初稿》第6册,2122~2133页,台湾联经版)。不管怎么说,陈垣从此转变了,以后他每做文章,几乎都要否定自己的过去,说自己以前“所讲所学皆井蛙夏虫之见”([[陈智超]]《陈垣传略》见《中国现代社会科学家传略》第一辑206页,山西人民出版社)。1959年1月,他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他激动地说:“一方面感到闻道太晚,在先进的人们,先进的知识分子早已为人民革命事业不屈不挠英勇奋斗的时候,而我过去却一直对这样伟大事业毫无认识,未能参加到革命的行列,实觉愧对人民。另一方面,我也庆幸和感谢党多年以来的关怀与培养,党用共产主义世界观教育了我,使我能在垂暮之年,获得新的政治生命,因此我感到光荣。”(同上)对陈垣的转变,陆键东在《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中有这样的评价:“陈垣思想的巨大转变是一个典型,它映照出时代铺天盖地的潮流。北京的人们相信,在这股洪流面前没有人能置身于外。”(该书118页,三联版)
 
陈垣是转变了,从他前半生经历中,我们推不出他要转变的必然结果,但他的转变又是一个既存的现实。我们对他的转变不必过分苛求,但也须保留一点怀疑的态度。当时陈垣69岁,尽管许多资料说他转变之后,如何学习毛泽东的书和马列主义,但有一个基本的事实不容回避,就是一个年过古稀的人,在多大程度上能立刻重新接受一种新的思想?如果说能接受,那么这与一个人的生理和心理状况均不相符,陈垣的学术研究,走的是朴学一路,与政治无关,但谁选中了这个本与政治无关的人,让他成为旧学者在新时代里转变的典型呢?在日后的几乎每一次政治运动中,陈垣都有积极的表现。他曾写过一篇《思想改造在辅仁大学》的文章,将自己终身服务的大学说得一无是处,说自己:“长期为帝国主义服务,思想模糊,敌我不分……”(见《文教工作者的思想改造问题》上册,人间书屋1952年)
 
如果按照当时的逻辑,经过思想改造运动之后,作为旧学者的典型,陈垣迎来了他自己的新时代,从治学方法上,他找到了新的东西,从思想境界上,他找到了马列主义,他是学者,应该从此在学术上达到一个超越过去的新水平,虽然他已是一个老人,但他还没有失去学术能力,他应该多为人们留下一些学术成果,但遗憾的是,在他晚年的学术生涯中,我们见到的多是这样的文章:《[[斥奥斯汀侮辱中国人民]]》、《加强政治课程和时事学习》、《我在三反运动中的思想体会和检讨》、《[[遵循着斯大林同志的遗志继续前进]]》等等,陈智超说:“解放以来,他还写作了二十多篇学术论文。”(同上)陈垣过去的学术特点是以写专著见长的,但后来却没写一部专书,而应景的文章,要几倍于这“二十多篇学术论文。”(刘乃和《陈垣同志已刊论著目录系年》,《励耘书屋问学记》,三联版1992年)是陈垣年龄太大了吗?从他的健康状况看,似乎不是。
 
令人感慨的是40年代末就几乎双目失明的陈寅恪,始终保持了自己的独立性,不仅没转变,还完成了《[[元白诗笺证稿]]》、《论再生缘》和3大卷的《[[柳如是别传]]》,“至文化大革命之难起,他至少完成了十几篇文章,两本专著,以及《寒柳堂记梦未定稿》。盲目衰翁有此成绩,殊可惊叹。”(汪荣祖《陈寅恪评传》第166页,百花洲文艺出版社)陈寅恪虽然小陈垣10岁,但当时的身体状况也不好。陈垣似乎适应了时代,但再没留下了什么传世之作,而坚持了“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陈寅恪,却为后世留下了丰富的学术遗产,陈垣的遗憾是时代造成的,但个人应当承担多少责任,后人又该从这遗憾中得到些什么启示呢?我所见陈垣的资料不是很多,但从一本《陈垣来往书信集》中,我能略窥他的个性,该书紧排着收有1935年[[戴传贤]]和[[汪兆铭]]给陈垣的两封信。
 
从信中得知,[[戴传贤]]复信是陈垣将他的《元西域人华化考》寄给他后的感谢信,当时戴传贤是考试院院长。汪兆铭的信也是陈垣寄赠《史讳举例》、《元西域人华化考》后的复信,当时汪兆铭是行政院院长(见该书624、625页)。从这信中,至少可以感到陈垣是喜欢和政界要人来往的,这种个性,在他最终的转变中,可能也起了作用。史学界对二陈的评价是:陈寅恪重志节而陈垣识时务,因此二人的命运也就截然不同。
 
==人物纪念==
 
===故居===
 
[[广东省]]文物保护单位,晚清建筑。位于广东省江门市蓬江区棠下镇石头村坑塘里,为单层平房,陈垣先生在此诞生和成长。
 
清末,陈垣祖父始建陈宁远堂,多次扩建,有12间民居(12宅)、书馆、太和堂、游泳池、自来水塔、花园、凉亭等建筑。宁远堂为广东江门清代私家庄园,具有较高历史价值。陈垣故居是陈宁远堂的三宅,为清代砖石木结构民居,单层平房,一厅四房两廊,厅前天井,建筑面积141.8平方米。2002年,陈垣故居被广东省人民政府核定公布为第四批广东省文物保护单位之一。
 
===相关传记===
 
北京师范大学编《[[陈垣校长诞生百年纪念文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0年。
 
[[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编《[[陈垣同志论著目录]]》,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1982年。
 
[[暨南大学]]编《陈垣教授诞生百一十周年纪念文集》,暨南大学出版社,1994年3月。
 
[[刘梦溪]]主编《陈垣卷》,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10月。
 
[[牛润珍]]《陈垣学术思想评传——二十世纪中国著名学者传记丛书》,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9年5月。
 
刘乃和周少川《陈垣年谱配图长编(上下)》,辽海出版社,2000年10月。
 
陈智超、曾庆瑛编《陈垣学术文化随笔》,中国青年出版社,2000年11月。
 
刘乃和等编著《陈垣图传》,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
 
孙邦《身等国宝志存辅仁:辅仁大学校长陈垣》,山东教育出版社,2004年4月。
 
张荣芳《近代之世界学者——陈垣》,广东人民出版社,2005年8月。
 
陈智超、曾庆瑛《陈垣先生遗墨》,岭南美术出版社,2006年9月。
 
陈智超《励耘书屋问学记》(增订本史学家陈垣的治学),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11月。
== 家庭 ==
陈垣祖籍廣東省 [[ 新會縣 ]] 石头鄉,先祖為中原南逃難民;祖父名海学(1810年-1878年),是药材商人,在广州开设陈信义药材行;祖母锺氏、黄氏(1833年—1921年)。父親名维启(1854年—1909年),也是药材商人;陈垣的母親為周氏(1858年—1934年);过继父名维举(1853年—1886年),实为三伯,过继母為李氏(1857年-1947年)。
陈垣一生有三位夫人:[[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年僅十七歲的陈垣与邻乡篁边的[[邓泽如]]之堂侄女[[邓珍安]](1882年—1966年5月)成婚。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在家乡娶[[吴淑媛]](1884年-1912年)为平妻。1913年,陈垣与[[徐蕙龄]](1892年—1966年5月)结婚。两人一起生活时间最长,直到1948年两人感情不和而分居。
*陈冬(1921年—?),六女。
== 注釋 参考文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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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伸阅读 ===
#北京师范大学编,《陈垣校长诞生百年纪念文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0年。
#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编,《陈垣同志论著目录》,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198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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