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題淮南寺 程顥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前往: 導覽搜尋
題淮南寺
圖片來自搜狐網

題淮南寺是一首七言絕句。詩的首句寫詩人在南來北往的旅途中,遇到能休息的地方便休息;次句寫江水中的白蘋已經消失,水波粼粼,呈現出一派深秋的景色;後兩句即景抒懷,三句自稱不是逢秋就會傷感的一般文人;末句採用擬人的手法,寫聽憑傍晚的秋山相對發愁。

原文

程顥〔宋代〕

南去北來休便休,白蘋吹盡楚江秋。

道人不是悲秋客,一任晚山相對愁。

譯文

南去北來沒有羈擾我想休息就休息,西風吹盡楚江上的白草蘋煞是悲戚。

我們修道的人可不是為秋天感到悲哀的旅人,任憑兩岸的青山在黃昏中相對愁悲。

賞析

  這首詩首句寫詩人在南來北往的旅途中,遇到能休息的地方便休息;次句寫江水中的白珋已經消失了,水波粼粼,呈現出一派深秋的景色。後兩句即景抒懷,三句自稱不是逢秋就會傷感的一般文人;末句採用擬人的手法,寫聽憑傍晚的秋山相對發愁。詩寫得富有韻味,顯示出作者超塵脫俗的氣質。

  詩的起筆突兀,一開始就指出:不論是南去北來,還是北去南來,詩人總是想去就去,想休息就休息,無優無慮,恬然適意。詩的第二句緊承首句寫道:「白蘋吹盡楚江秋。」詩人象是回答說,正是在蕭蕭秋風把白蘋都吹落了的深秋季節才如此這般說來。他身處秋氣瀟殺、萬物凋零的深秋季節,絲毫沒有悲哀淒涼的感覺,反而無優無愁,安然處之。本來,詩人得休便休已經夠灑脫了,再有後一句蕭瑟景象的襯托,就更顯示出超塵脫俗的氣質。在中國歷史上,歷來有「悲秋」的傳統。一到秋天,西風瑟瑟、枯葉飄零,這蕭條淒清的景象極易引發詩人對不如意的人生大興悲嘆之辭。早在戰國時期,楚人宋玉作《九辯》,第一句就嘆道:「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而此詩作者能如此逢秋而不悲,隨遇而安、怡然自得。詩的前兩句在敘述詩人不尋常的舉止的同時也留下了一個問號。

  詩的三、四句緊扣首二句之意、「道人不是悲秋客,一任晚山相對愁。」在這裡,詩人以道人自比,表現出詩人對閒適味道。飄逸、淡泊無求境界的嚮往。詩人之所以能夠「南去北來休便休」,就是因為他不是見秋生悲的「悲秋客」,而是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道人。因此,當眾人對秋生悲時,詩人自然無悲可言,「一任晚山相對愁」。此時,作者遠遠望去,楚江兩岸的山脈淒清寥落,像是在颯颯秋風中相對發愁。晚山本來不會悲愁,在超脫淡泊的道人看來,晚山也不會悲愁。只有在悲秋人眼裡,晚山連同周圍的一切才看上去象是都在悲嘆哀傷。在此,詩人沒有直接去寫愁容滿面的「悲秋客」,而是通過「悲秋客」眼裡所看到的秋暮中淒涼悲傷的景物來寫「悲秋客」,這樣寫,更顯示出詩人超然物外的瀟灑飄逸。

  程顥是北宋有名的理學家,他這首詩就有些談禪(佛教道理)的味道。但詩人並不是真的那麼曠達,真的能超凡脫俗。其實他寫要「休便休」,恰恰說明他對「南去北來」已經感到疲倦,渴望守着家人過寧靜安逸的生活;他寫「白蘋吹盡楚江秋」,可見他對秋天的到來是敏感的;他寫「晚山相對愁」,恰恰反映了詩人內心深處的憂愁。所以欣賞詩歌,既要看詩歌中的議論,更要看詩歌中所描寫的形象。

簡析

  《題淮南寺》是一首七言絕句。詩的首句寫詩人在南來北往的旅途中,遇到能休息的地方便休息;次句寫江水中的白蘋已經消失,水波粼粼,呈現出一派深秋的景色;後兩句即景抒懷,三句自稱不是逢秋就會傷感的一般文人;末句採用擬人的手法,寫聽憑傍晚的秋山相對發愁。全詩寫得富有韻味,顯示出詩人超塵脫俗的氣質,有些談禪的味道。

創作背景

  這首詩是詩人暫息淮南寺中,見秋江白蘋為風吹盡因而有理於人生行止而作。

程顥

程顥(1032-1085), 北宋哲學家、教育家、北宋理學的奠基者。字伯淳,學者稱明道先生。洛陽(今屬河南)人。神宗朝任太子中允監察御史里行。反對王安石新政。提出「天者理也」和「只心便是天,盡之便知性」的命題,認為「仁者渾然與物同體,義禮知信皆仁也」,識得此理,便須「以誠敬存之」(同上)。倡導「傳心」說。承認「天地萬物之理,無獨必有對」。程顥和弟弟程頤,世稱「二程」,同為北宋理學的奠基者,其學說在理學發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後來為朱熹所繼承和發展,世稱「程朱學派」。其所親撰有《定性書》《識仁篇》等,後人集其言論所編的著述書籍《遺書》《文集》等,皆收入《二程全書》。[1]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