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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年之新冠肺炎疫情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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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年之新冠肺炎疫情纪事》中国当代作家金梅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鼠年之新冠肺炎疫情纪事

01

中华人民共和国二〇二〇年二月二日,就是对新冠肺炎疫情作出重要指示的第十二天,我去银座购物回来的路上,走在空荡荡的街,放眼四周关门大吉的店铺,顿觉悲从中来,潸然落泪。

这是我知道的,从新冠肺炎爆发第一天,我跟大多数国人一样,不以为意,尚未觉得有写东西的必要。虽然接近于年关,但对我,却跟其他上班族一样,依然奔赴婚姻辅导中心尽绵薄之力。至于之后的二十二十三两日,挈夫将雏赶年集甚至于回乡祭祖。只是一点,药店的口罩消毒液全呈售罄状态了。除夕佳节日,相信不仅于我,身边多数人亦皆尽享阖家欢乐之娱,丝毫不觉新冠肺炎即将形成星火燎原之势。唯在春节拜年当日,经由官方宣言抑或道听途说之径,方觉疫情已然严重矣。第二日,走街串巷之人便寥若晨星。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食野味客所谓“得道升仙”,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是一出害己害人戏,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某些政府官员的瞒报谎报,某慈善总会的只进不出无所作为,某些恶意逃窜四处传播疾病者,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难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怒,是必须在深思之后的。而此后八旬院士的哽咽,尤使我觉得心痛。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对爱心人士的声援,奉献于读者面前。

02

真心为苍生的执政者,甘于不计微薄的薪酬,甘于献身挚爱的工作岗位。这是怎样的奉献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无良者设计,以时间的流逝,来洗涤旧迹,仅留下冰冷的数字和微漠的悲哀。在这冰冷的数字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开始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过了今晚,明天湖北的确诊病例人数快要过万了吧,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03

在全国确诊的一万四千余病例之中,仅湖北便占据九千余例。其省会武汉乃人间仙境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敬意。她不仅仅是一座“英雄”的城市,更是一座为了取得战疫胜利将中国精神坚持到底的城市。

从一月二十三日武汉政府宣布封城,以短暂困难换取长久平安,至今已十天有余。期间,火神山与雷神山两座医院开工,将于二月一日建成三日投用。全国各地医疗队驰援武汉,其中有人放弃休假,有人主动请缨,只为使命与召唤。各省市均启动一级响应,严阵以待。待到耄耋之年的终南山院士一路逆行,在采访中几度哽咽甚至于泪光闪烁之时,我终于明白老人的良苦用心,所谓医者仁心,悲天悯怀便在此罢。总之,在我的眼里,这位老者国士无双。

04

我在一月二十八早晨,从群里知道省委书记关于封城减少人员外出的建议;下午便有了排查赴鄂的通知,说要求宅居在家,而公安巡警亦来小区巡逻。但我对于这些,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打算,来推测国事的,然而我还不想,也不料疫情竟会严重到这地步。况且始终积极向上的睿智的中国

民众,更何至于会做出自缚手脚的事情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来值班的工会妇联的包点人员。还有一件,便是用喇叭循环播报疫情控制及防护措施。而且设置了一次性口罩收集箱,物业人员每日于楼门喷洒消毒。

接着政府通告,小区实行全封闭管理。

于是,任阳光灿烂,大街小巷一派寂静。

超市内,寥寥数人全副武装买卖必需品;家中,是葛优躺与电视手机。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中华民族全民行动宅起来吧。坚持呵,坚持呵!在坚持中胜利,在坚持中静待花开。

05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了这次战疫中一批批的逆行者,他们中有李兰娟院士等疫苗研发人员,有白衣天使,有乡镇村庄物业等基层干部,有爱心基金会,有各行各业的志愿者们。他们冲锋在前,奋战一线,“国有难,召必回”。他们冒着被感染的生命危险,舍小家为大家。感谢你们,你们是最可爱的人!你们的负重前行,换来了我们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当这些勇士们艰难地转辗于某些美食家所引发的疫情的枪林弹雨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

但是黄冈卫健委主任唐某于疫情问题一问三不知,除想起那句“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之外,别无其他……

06

时间在流逝,疫情依旧严峻,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此消亡,在这个灾难接二连三的鼠年之初,实在算不上好兆头。世界卫生组织将这次新冠病毒疫情列为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虽有利于获得外部帮助,亦会对我国经济造成一定影响。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是懒政、谣言、盲目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某些人的自作孽。

然而我们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坚守家之阵地,寂息内省,待春暖花开日,便是疫情消散时。虽然,我们延时开工开学,但有什么是发达的网络解决不了的?纵使时光流逝,某些殇伤,也会在历史的长河中渐行渐远。功夫一龙说,“如果这次疫情放过了人类,请人类今后放过野生动物如果这次疫情被医务人员击败,今后请社会善待医务人员!”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07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打算来推测国事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党和国家政府应对疫情竟会这样地迅猛稳准果断,一是国人竟至如此之团结与硬核,一是某些美食家竟至如是之愚昧无知方脑洞大开。

我知晓野味害人,是始于二〇〇三年的非典,那次疫情的传染源便是一只被人当作美味的果子狸,故曾经屡次为之感叹。十七年后的今日,这群美食家又在武汉吃出了新冠肺炎。究其渊源,商家的营销策略乃其一,某些人的炫耀显摆方是重点。蝙蝠封印病毒千年,昼伏夜出,长成死神模样,不料这个潘多拉的盒子终还是被人打开。于是,灾难弥漫至今,确诊病例人数一涨再涨。我们在慨叹痛恨这群吃货的同时,也在慨叹政府为何没有严管?记住这次深刻教训:千万不要再像武汉那样,让全世界人民捏一把汗!

此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亦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除了恨,还是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人类啊,管住嘴巴,救救自己呵!倘要寻求这一次死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这里罢。

存活者在漫天的风雨中,会看见冉冉升起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录这次新冠病毒疫情! [1]

作者简介

金梅,笔名我的张爱玲,原籍滨州,现居临沂蒙阴。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