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永圖罷煩惱多(方亦飛)
作品欣賞
龍永圖罷煩惱多
梧桐葉落,秋雨綿綿。
時令又是秋來九月八,差旅途中來到了巴山深處。
暮雨瀟瀟,獨坐館舍,「君問歸期未有期」。是時窗外夜色漸濃,孤燈寒寂,百無聊賴。瀏覽網絡彈送出龍永圖的大作《中國的國際關係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一文,國際關係可不是亦飛站在海邊,看得遠、管得寬而要了解,或是關注的!一目十行隨手點過。
忽然,龍永圖文中「大國的煩惱」的語句躍入眼帘。龍永圖居廟堂之上,「大國的煩惱」也就是他的煩惱,亦飛正為年終績效考核多拿幾個銀子、而項目完成不夠唉聲嘆氣。可是,祖國的GDP前天趕上德國、昨天超過日本而位居全球第二,形勢越來越好,為國干城的龍永圖想必出有車、食有魚,大概率不會每月還房貸車貸,李強或是李克強也不會於龍永圖有績效考核,意氣風發的他有什麼煩惱、更不會煩惱多啊?
龍永圖,有如魯迅先生所說「法國人不知道拿破崙,美國人不知道華盛頓」而大名鼎鼎。祖國復關及入世首席談判代表,曾任博鰲亞洲論壇秘書長等職,入選「中國海歸70年70人」之榜。
龍永圖「的煩惱」中繼續說:「我們沒有像美國一樣遍地盟友,和我們親密無間可以無條件信賴的國家也是屈指可數,大國打壓限制我國,小國也跟着瞎叫喚。」
不必諱言,也不能夠諱言。曾經「我們的朋友遍天下」!否則,當年就不會有國家投票贊成共和國獲得聯合國的安理會「常務理事國」席位。如何「特別是」年代的龍永圖說「和我們親密無間可以無條件信賴的國家也是屈指可數」,也就是如龍永圖所說能做「朋友」的國家沒有幾個了呢?
「世界循環」就是所謂全球化的過程,也就是以美國為首的發達國家向發展中國家大量轉移低端製造業的過程。美國為了自己的霸主地位,一定壓制其它國家的發展或者說崛起,永遠保持優勢。而後來發展國家想依靠「世界循環」和平崛起,根本性的矛盾無法調和。
忽然想到龍永圖2008年在廣東增城公園化研討會上說「對待刁民,政府要硬氣,不要被刁民挾持」。亦飛不知道溫文爾雅的龍永圖破口大罵誰是「刁民」,但龍永圖為什麼就不能有點「硬氣」對待「刁國」?
龍永圖的書一定讀得極好,不知道懂幾國英語,當然是大材。而要搞好與美利堅的「國際關係」,是不是類同於與虎謀皮?老虎身上有多少毛估計不是一個小數,扯幾根給龍永圖可能沒有關係。但龍永圖要去謀老虎的皮,老虎會讓龍永圖謀嗎?是不是謀去謀來,謀成了大國的煩惱,也就是龍永圖的煩惱?與虎謀皮沒有錯,為什麼一根繩吊死而不換一個方法去「與虎謀皮」。
如果不是美國新冠疫情肆虐,死亡人數百萬以上,亦飛想中華不泛燕趙義士,他們看到龍永圖的「煩惱」,會不會乘坐中國商飛C919飛機去一趟美利堅的白宮,將拜燈搧熄,為龍永圖出一口心中的怨氣?問題是拜燈可熄,還有它燈特朗。亦飛才疏學淺,不可能為龍永圖指點迷津。在這巴山深處的客棧,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人和事:
曾經出任外交部長的姬鵬飛,1987年3月《對黨內一些思想問題的意見》:「關於主席搞的對外援助的問題,有些同志意見很大,甚至說怪話,說勞民傷財等,我要說兩句。在那個時候(指六七十年代)我們先後完成了兩件大事:一是通過援助東南亞、非洲國家,讓他們反殖民,鬧共產,拖住了美英法等國的步子,讓他們頭疼;二是通過和阿巴尼亞、南斯拉夫、羅馬尼亞等社會主義國家的交往,拖住了蘇聯的步子,讓他也頭疼。就這麼一拖二拖,給我們拖出了搞原子彈、搞衛星、搞三線的時間。現在,我們其實是在吃他老人家(主席)的家底。至於當下我們跟美國人挨得近,跟蘇聯人搞緩和,個人意見,這是權宜之計。終有一日,這兩方依然是大禍患。到那年那月,為了爭取發展時間,我們大概還會搬出對外援助的老辦法。那時候,我們才能更深地理解他老人家的眼光。」
行筆至此,需要申明的是,以上是原文引述姬鵬飛外交部長的話語。
請龍永圖睜開眼睛看看,聲東擊西為我所用,至於如何談,那還真是龍永圖自己的事。否則,他的工資、津貼、績效就要讓給他人。
網名「獲凡」者評說龍永圖:「以市場換技術的主要推手,倒不如買的堅定執行者,人生很輝煌,但對國家的貢獻並不出彩。」
中華民族淵遠流長,近代工業文明時代的確落後了,但亦飛以為沒有誰能阻擋中國的崛起!而如龍永圖欲投機取巧、夢想參與世界的循環而依靠他人的肩膀,就一定有人阻止中國崛起。所以,中華民族只能依靠自己的雙手、憑藉自己的智慧,向一切民族學習,不論有多難都要在「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道路上走下去。雖然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道路崎嶇不平,會流下更多的汗水,但這樣的崛起,一定比穿着西裝去遊說「經濟循環」的崛起更堅實,也讓誰也阻擋不了。
龍飛鳳舞實風流,永為家國夙夜籌。
圖罷安邦無良策,一腔煩惱何幽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