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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窗昏曉送流年(方華)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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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窗昏曉送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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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窗昏曉送流年》中國當代作家方華的散文。

作品欣賞

一窗昏曉送流年

古代除「窗」字外,還有現在還在用的「牖」(音有)以及已經不當「窗」字用的「向」和「囧」等。按照《說文解字》的說法,「在牆曰牖,在屋曰囪。窗,或從穴。」古代的房子是前堂後室,室的前窗叫「牖」,後窗叫「向」,朝上的才叫「窗」。看樣子,「打開天窗說亮話」,用的還真是「窗」的本義哩。

不過,如今的「窗」,早已將「牖」「向」「囧」的意思代替完了,有了統治萬窗之義。合窗、軒窗、推拉窗、百葉窗、北窗、南窗……陶淵明夏天就最愛躺在北窗下,涼風習習,讓人有種羲皇上人之感,真是其樂融融。我們每天清晨,打開南北窗,放出故氣,清掃房間,室內潔淨,空氣新鮮。

當然,作為房子的眼睛,窗,不但能給我們帶來生機,帶來靈氣,也讓我們開闊了視野,交流了內外。所以,丘吉爾才用「窗」相喻能讓我們認識世界的「書報」。「萬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曉送流年」,日月星辰,山光水色,都能通過窗進入室內,照於簾鈎,落於案幾,映於衣巾。窗,不僅給我們帶來光明,更給我們帶來情趣。

是的,窗本來就是一張變幻無窮的畫,一首吟詠不盡的詩。清代有識之士李漁就常在自己的窗前放置盆花、籠鳥、蟠松、怪石,並不斷變換它們的位置,讓自己的窗戶成了一件心儀的藝術品,供自己悅目,供自己賞玩。他以「巧思」把窗變成「梅窗」「扇形窗」,「坐於其中」,看窗外「湖光山色,寺觀浮屠,雲煙竹樹」以及往來的樵人、牧童、醉翁、游女,他認為窗戶就是一幅「天然圖畫」,而且「時時變幻,不為一定之形」,「一日之內」,就可以現出這樣的圖畫「百千萬幅」。所以李漁不但把自己創作的「尺幅窗」稱為「無心畫」,還把自己的書齋定名為「浮白軒」。

喜歡在窗上搞藝術創作的,還有「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的縣官鄭板橋,他在自家兩間茅屋的窗前,置一小榻,竹陰乘涼,舒適無比;秋冬之際,「取圍屏骨子,斷其兩頭,橫貫以為窗欞」,然後糊上潔白之紙,「風和日暖,凍蠅觸窗紙上,鼕鼕(音冬、同咚——編者注)作小鼓聲」。這些不僅給寒冬里的鄭板橋帶來許多樂趣,更讓無師自通的鄭板橋畫藝大增。「凡吾畫竹,無所師承,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真是「影落碧紗窗子上,便拈豪素寫將來」了。

有人認為窗的最妙之處是聽雨,此話更是不假。春雨綢繆,如琴如瑟;夏雨滂沱,如鍾如鼓;秋雨蕭索,如簫如弦;冬雨淅瀝,如磬如鈴。清代文人蔣平伯和妻子秋芙就喜歡隔窗聽雨,妻子死後,蔣平伯在他的回憶錄《秋燈瑣憶》中說,每當聽到雨打芭蕉的聲音,都會想到自己的妻子,想起與妻子一起隔窗聽雨的情景,「心與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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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方華,必讀社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