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風雲(孫安財)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太子風雲》是中國當代作家孫安財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太子風雲
太子風雲
春秋時期,華夏版圖四分五裂,國家甚多各自為政!連年征戰不休、百姓苦不堪言,亦有諸多離奇故事呈現耐人尋味。
起初,有一百四十八個諸侯國,經常混戰,小而弱國被吞併,後來僅剩下十四個諸侯國,衛國就是這十四個諸侯國之一,建都朝歌(今河南淇縣),與魯國、齊國近鄰。
一
衛國第十二任國君—衛莊公,國域面積不大,但是,根基深厚,衛莊公是個能征善戰之人,性格武斷兇猛。
做為一國之君,宮廷華麗、樓台亭榭,雕梁畫柱富麗堂皇,宮庭深似海與外界隔絕,城桓高大、門樓林立,御林軍把守森嚴,守護着國君和貴族們的安全,國君妻妾成群、佳麗無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做為國君要權有權、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大臣們善於官場阿諛奉承!溜須拍馬之能人。搜集民間美色,投其所好為國君享用。所以,後宮嬪妃眾多,人多事多故事多。
後宮佳麗住在深宮大院,雖然被選美進宮,榮華富貴吃喝不愁,衣着光鮮靚麗,丫鬟傭人使喚貼切周到,可她們亦有諸多煩惱,悲哀的是:有的甚至連國君的面都沒見過,更別說與君王有男歡女愛了!孤燈隻影獨守空房,夜深人靜時哎聲嘆氣,寂寞難耐鬱鬱寡歡亦是常事,在嘆息中暗自神傷,名義上榮華富貴、享樂無窮!實際上精神生活憋屈苦悶,生出諸多鮮為人知的事端來!
二
話說:衛莊公有長子恆公子,立為太子儲君,次子晉公子(後來的衛宣公)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公子們一天天長大,對男女之事亦有懵懂,少與外界接觸,整天與娘娘妃子丫鬟嬉鬧,隨着年齡的不斷增長,暗生情愫、情竇初開。
晉公子有些早熟,樂與妃子丫環遊戲打鬧,久而久之亦是沉迷其中。莊公有個寵妃夷姜,貌美如花堪稱「沉魚落燕、閉月羞花」之色!她只長晉公子幾歲,因莊公忙於國事南征北戰,又時有新寵另有新歡,妻妾再多只能一個同床共眠,再者隨着年齡的慢慢增長,他體力透支嚴重,亦有力不從心!所以,他便冷落了夷姜。
這讓晉公子鑽了空當,他與夷姜打逗調笑,投懷送抱水到渠成,乾柴烈火激情燃燒,如膠似漆般地纏綿,一個含情脈脈,一個激情似火!一個年輕力壯、一個經驗老道姿色絕佳!花前月下、池塘邊假山旁,留下了她們的倩影。抒情慢歌、依依難捨難分!世上哪有不偷吃腥的貓,終有一日,二人實現了跨越式的飛躍,他們在草叢中偷情成功。
卿卿我我私訂情緣,他們的愛情故事,應該說名不正言不順!因為夷姜是莊公子的寵妃!也就說:是晉公子父王的妃子(他小娘),這種事情真的有悖常理,又為大逆不道!有道是:色膽包天!他們之間不但偷情,不久又有了愛的情種!為了保守秘密,她們收買了宮裡的所有丫鬟傭人,嚴防死守消息外溢,花開花落、瓜熟蒂落,不久生下一子名伋(也叫急),晉公子急忙委託親信將兒子,託付在宮外民間撫養,恐怕事情敗露!
由於衛國與鄰國交惡,為了避免交戰,把晉公子寄押在邢國,這才避免了一場戰火。可晉公子寄人籬下,受盡了磨難煎熬,臥薪嘗膽發誓出人頭地!在外廣交天下朋友,搜羅英雄豪傑,立志有朝一日當國君,享受榮華富貴,也像父王一樣,擁有妻妾成群,衣着光鮮亮麗,群臣簇擁、一呼百應的日子。
衛莊公因為暴政,有次外出逼迫大臣就範,大臣實在沒有了活路,蜜謀造反殺死了莊公,一時衛沒了國君,國不能一日無主,後有眾大臣扶持太子恆即位,稱:衛恆公!因其性格懦弱無能、難以支掌朝政,說白了就是一個傀儡國君,朝政大權,皆由皇親國戚掌管,年紀輕輕經驗不足,又沒有眾臣支持,根基不牢實無建樹。
因衛國變故,州吁密室謀變、起兵造反,公子州吁弒衛恆公成功後,推翻了衛恆公的國君。此時,衛國已不能對鄰國造成任何威脅,迎晉公子回國!衛宣公真正當上了國君,稱:衛宣公!
衛宣公即位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夷姜為王后,並從民間接公子伋回宮,夷姜不但貌美如花,她為人更是溫柔體貼!會察顏觀色,二人你恩我愛親密無間,她已經光明正大地成為了當今的王后,久別重逢失而復得,常言道:久旱逢甘霖 久別勝新婚!宣公與夷姜百般寵愛,在枕頭風下許諾、並立伋為太子!水到渠成 許諾得以實現,成就了「伋」的太子地位。
對於宣公納夷姜為後之事,衛國宮中亦有緋聞!大臣們都是心照不喧!雖宮外有人說三道四,可宮庭內誰敢惹事生非,讓國君得知,身家性命難逃厄運!那可是殺頭之罪。群臣皆緘口不言,更有甚者還助胕為孽者!他們像國君肚裡的蛔蟲,投其所好、溜須拍馬、八面玲瓏,薦言獻策民間選美,獲國君的一時歡心,達到自己升官地目的!
三
隨着時間推移,太子伋慢慢長大成人,「男大當婚 女大當嫁」,太子伋年方十六歲,其榮貌繼承母后基因,風度翩翩,待人溫雅恭謹、彬彬有禮!在諸國中享有很高的聲譽。國與國之間為了達到其政治目的,當時,諸國都時興政治聯姻!據傳:齊國有一公主,嬌小玲瓏可人,多少王宮貴族求婚,美貌傾國傾城國色天香!衛國派使者前往齊國求親,按最高的禮節標準、下得聘禮。因齊國君早聞知太子伋,為人厚道聲譽聞名!齊國君答應了這門婚事。
使者們高興而返,回國後,想領取衛宣公的最高獎賞,夢里都樂開了花!使者把這件事添油加醋,更加誇大其說,利用三寸不爛之舌,充分發揮外交強項,夸齊國公主美顏道:一雙眼睛明又亮,眼皮成雙黑眼框,說話微笑小酒窩,一雙辮子粗又長,櫻桃小口、柳葉眉,婀娜多姿列國無雙!只聽得衛宣公口水直流、兩眼放藍光!這又勾起他、荒淫無度的花心腸,他的花心滋生蔓延,這件事讓他寢食難安,大臣們深知他的想法,隨俯首貼耳暗授機意,如此這般、這般如是……
衛宣公為準兒媳、宣姜的美色垂涎三尺,吩咐近臣依計而行,在齊、衛運河迎親隊伍必經地,運河故道旁,提前修建了一座行宮,宮殿外搭建了一個平台,便於觀光賞景,有南來北往的帆船經過,穿梭在運河之上,斜陽倒影另有一番風情,夕陽秋色更有魅力韻味,衛宣公並不是為了觀賞風景,他的心中暗藏玄機。
經兩國協商撮合,太子伋的婚期即將到來,婚事緊鑼密鼓地進行着,按着約定的日期,如期操辦婚事。這時,衛宣公派太子伋出使宋國,不能按時回國成親,可婚期按期舉辦,送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在河道上形成了一條長長地船隊,威武霸氣雄壯,兩國之君的太子、公主成親,怎會不風光無限!
迎親的隊伍來到行宮時,早有使臣精心安排船隊停下歇息!公主早耐不住舟車勞累,由丫鬟攙扶步出倉外、吹風透氣。她的美顏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種情景,早被等候多時的衛宣公盡收眼底,此時,衛宣公的慾火中燒!他哪還顧得上道德倫常,本就不安分的他!急急回宮和親信密商,經多方密謀策劃,由衛宣公代太子舉行婚禮!
舉辦完婚禮儀式,新娘送入洞房花燭之夜!宣姜發現:新郎官是個糟老頭子,而不是心中的如意郎君,隨即心中大驚失色。此時,她還在雲裡霧裡!她明知道新郎官是:衛國的年輕太子,傳說是英俊瀟灑,可眼前的這位:和她父王年齡像仿,怎會不讓她心中大失所望,隨即,說話有點結巴地問?你是誰?為啥會在太子的婚房?衛宣公早已按耐不住慾火!老道並淫笑着和宣姜說:我就是你的新郎官!我就是「太子」啊!宣姜想:咋不像傳說中的一樣呢!帥氣年少郎!齊國公主半信半疑又無可奈何,在衛宣公百般調逗之下!衛宣公來了個霸王硬上弓!成就了洞房夫妻事實。
多日來男歡女愛,夫妻恩愛有加衛宣公:這才告知宣姜事實真相,生米已做成熟飯,雖然宣姜知道衛宣公是個「老扒灰」,年齡也確實稍微大了點,但是,衛宣公對她寵愛有加、百般呵護!要星星不給月亮!夜夜做新娘,日日品佳釀。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也只能將錯就錯!成為國君的妃子,更能享受人間富貴,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丫環婢女成群!衛宣公:把準兒媳霸為己有!
太子伋出使歸來,衛宣公讓太子按妃子禮節參拜宣姜,太子為人忠厚善良,並未對這件事放在心上!且按最高禮節誠心參拜宣姜。
四
三年後,宣姜為衛宣公生下兩子一女,次子:公子壽 三子:公子朔 一公主,名諱無從考證,母貴子榮,公子、公主都很受尊寵,王公大臣誇獎可愛!丫鬟俾女小心呵護,父王、母妃疼愛!太子伋雖然年長,但是,他仍以長兄自居袒護弟弟、妹妹。雖然他們是同父異母關係,但並沒產生隔閡間隙,相處的非常融洽,也沒有私心雜念。
公子壽、公主與太子感情甚厚,只是三子、公子朔,生性孤僻冷漠,私心雜念甚重,陰險狡詐,尤其是: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節外生枝。有次,無中生有地向父王告狀,並且哭鬧的撕心裂肺、天昏地暗,讓父王覺着他受了很大的委屈,還信以為真!這就是公子朔為人本性,真是無理攪三分。
五
隨着時光的腳步,公子壽、公子朔、公主慢慢長大,宣姜和公子朔,謀劃着未來的日子。宣姜雖然得寵,可是,她並不知足,因衛國已有太子,也就是未來的國王,今後的日子是子貴母榮,宣姜雖然貌美如花俊俏,可她心如蛇蠍般毒辣,總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太子,在今後的日子裡永享富貴!要想達到目的,只能想辦法除掉太子,另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可也得有充分理由啊!如何才能如願以嘗呢?讓夫君另立衛國太子,她真的是絞盡腦汁、想盡一切歪着、毒計,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一天宣姜和宣公秀完恩愛,旁邊煽情地說:有次我在後花園,太子看到並調戲我!且說:你原本你就應該是我的媳婦兒,是父王霸占了你!這件事對我而言是大大不公,隨即還對我動手動腳,百般刁難侮辱於我,他還想和我進行一番親熱!這邊,她添油加醋地控訴太子的不恭!說着說着!還動情地掩面而泣!她傷心的痛哭流涕,哭得稀里嘩啦!邊哭邊搖晃着夫君的衣襟,讓他給自己做主。宣公心裡半信半疑,經過多次勸說方才停歇!並許諾於她教訓太子,並讓太子給她賠禮道歉!
公子朔是人小鬼大,年齡不大可很有心機,瞅準時機給父王告狀說:大哥在沒人的時候,讓他喊父親!如果我不喊大哥會用武力教訓我!我年齡尚小根本沒辦法與他抗衡。只能受盡委屈,萬般無奈之下才給父王告狀!然後還說:父王可不要給大哥說我告狀了。不然大哥還會給兒子氣受的,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說到傷心的地方,還哇哇大哭起來。衛宣公心裡暗暗滴咕起來,我是搶了你太子的媳婦兒,可我是父王、生米已做成熟飯,你還能公開詆毀父王的旨意嗎?如果讓你接替了我的王位,等父王老了!你還不知道咋對抗我呢!心裡也暗生換太子之意,準備另立太子,可現在又苦無對策,還沒有撤換的理由啊。
太子伋生性敦厚,並無對父王奪妻之恨,依然唯父命是從,伋子溫柔知禮、處事謹慎,從不做失德之事,宣姜是:狗咬刺猥無處下嘴,只得搬弄是非。
衛宣公自從寵愛了宣姜,早就冷落了夷姜,再很少寵幸於她,夷姜心想想當初,宣公和她花前月下,曾許以厚願讓其榮華富貴,海枯石爛永不變心。可時日不長,自從得了宣姜,早違背了他們當年的誓言,宣公聽信宣姜諂言,還想費掉太子伋之位,萬般刁難兒子。雖仍有榮華顯貴,丫環婢女伺候着,可青燈隻影的日子裡,心裡還是萬般失落憤恨,也為兒子不公打抱不平,現如今言輕不得寵,夫君又怎會聽得進她的聲音,更何況連面都見不到啦!
在這種情況的煎熬下,夷姜整天鬱鬱寡歡!精神恍惚萎靡不振,常常哎聲嘆氣,不得寵!大臣宮女也都疏遠了她的存在。終於有一天,她再也抗不住精神壓力,上吊自殺一命嗚呼!帶着曾經的恩愛、帶着對美好的憧憬、帶着怨恨和悲傷,走完了她的這一生!她告別了人世間的是是非非,告別了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紛爭,與世決絕含恨離開俗世。
六
太子伋沒有了夷姜庇護,宣姜更加肆無忌彈有恃無恐,整天和公子朔密謀,看如何陷害太子。公子朔生性陰險毒辣,私下裡養了一批武士打手,許以高官厚祿給他們,高賞之下必有勇夫,武夫們言聽計從為他是用。
宣姜的枕頭風,公子朔的扇陰風點鬼火,讓整個宮庭更加陰雲密布,天天密謀、日日設計,衛宣公更確信太子伋對自己的不恭!把宣姜和公子朔的言論信以為真。他放棄了親情、放棄了愛情的結晶!默認了、宣姜和公子朔的所做所為!且支持她們的做法,派太子伋出使齊國。
宣姜和公子朔在密室設計,準備在出使的途中莘野(今莘縣),派武士裝扮成強盜,埋伏在岸邊附近,以船上白旄為號,識別太子伋船隻,暗殺太子伋後拿白旄回國領賞。她二人密商時被公子壽聽取,公子壽大驚失色,告之父王無動於終,又勸母妃反被訓罵一頓說他:胳膊胕往外拐,不分親疏利益關係的重要性。萬般無奈之下,他來到太子伋帳中,告之太子伋的來龍去脈,讓大哥逃往它國躲避。可太子伋說:逃往它國是沒有父王的國度,就是能夠寄人籬下地活下來,哪又有啥意思呢?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禮教,在他的腦子裡根深蒂固愚忠,對於死來說,他已置之度外,可公子壽、公主對太子伋情真意切!未勸動大哥太子伋,公子壽心中暗暗想着辦法,思來想去,也只能如此這般了。
血濃於水親情難捨,公子壽性格像仿大哥,憨厚實在。隨即,設宴給大哥送行,席間推杯換盞,敘談親情友情和在一起的過往,有時豪情滿懷高歌,又有骨肉別離的感傷!不知不覺間,二人把酒言歡難捨難分!公子壽頻頻向太子伋敬酒,太子伋為自己的命運、身心感到悲哀,又無可奈何!在弟弟的一再勸酒下!貪杯已是爛醉如泥不省人事!
公子壽偷偷取出白旄,招呼隨行的武士,裝扮成太子伋出使齊國,路經莘野岸邊,殺出一路人馬,不由分說早把公子壽殺死,取下白旄回去復命。
話說太子伋一覺醒來,早已是日上杆頭,大呼過了出發時間,喚來貼身護衛武士,問:我二弟公子壽何在?武士說:公子壽看你大醉,早替你乘船出使宋國!再看客廳案頭,有一封書信擺在那裡,打開來一看!頓時熱淚盈眶哽噎痛哭流涕,朦朧中淚眼看到:大哥母妃陷害於你,父王不肯幫忙。勸母妃取消對你的傷害,無果之下,弟只能前往替哥去死,以保全哥的姓命。
太子伋傷心過度,幾次昏厥過後醒來,隨派貼身親信奔赴莘野,路途看到盜匪模樣的武士,手拿白旄返回,心想不妙頓足痛哭不止!此時,他是一心想死,好黃泉路上陪壽弟同行,隨告訴武士說:你們殺的不是我太子伋,那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公子壽,你們殺錯人了!我才是真正的太子伋殿下,你們把我也殺了吧!不然你們也不好交差,武士一聽也是哈!隨即又將太子伋殺死並回宮復命。
衛宣公聞聽二公子赴難,方才大夢初醒,大呼宣姜誤國!害人害己,讓我損失了兩個乖巧懂事的兒子,宣姜也失去了一個兒子,骨肉分離焦慮萬分,不知道何故,衛宣公得了一種怪病,呆傻不能自主,常常回想自己的過往,後宮嬪妃內鬥不休。自從他強行娶了宣姜之後,更加註定後宮是非不斷,她搬弄是非,私慾薰心後宮烏煙瘴氣,惑亂宮中內鬥,自己偏聽偏信諂言,造成今天的嚴重惡果,讓他後悔當初的不理智,可事已無法挽回,思慮萬千感慨良多,憂傷過度悲傷而終。
衛宣公在民間,亦留下了諸多的醜聞!給父王爭美、給兒子搶妻!是個地地道道的「老扒灰」,又是個實實在在的老昏君!給民間留下了諸多笑談,有詩為證:
新台有泚,河水瀰瀰。
燕婉之求,蘧篨不鮮。
新台有灑,河水浼浼。
燕婉之求,蘧篨不殄。
魚網之設,鴻則離之。
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公主對倆個哥哥是:情深意重,得知這不幸的消息,哭的是天昏地暗,多次昏死過去,一恨:母妃、三哥公子朔狠毒!二怨:國君父王昏庸無道。三疼:倆位哥哥冤屈而死。這種噩耗讓她身心疲憊不堪!思親難熬夜不能寐,只身前往莘野尋親,找回倆哥屍骨安葬。一路走來、一路悲傷,來至莘野杜婆村(今莘縣妹冢),傷心過度又染傷寒,醫治無效客死他鄉,一國王室三兄妹都死在了莘野,她們的離奇親情故事,讓當地百姓無不動容,為她們的所做所為、真情感動,隨即,自發性地為她們堆積成墳!她們都留在了莘野!記錄下了真情規跡。
清代有詩人作詩二首:
一 二子冢
(清)楊化多
之齊赴難各相爭,視死如歸兩弟兄。
若引組鹿為使例,使人鹽腦尚刑輕
傳來愚孝古人多,公子申生較若何?
為有乘舟詩一什,數千年冢不消磨。
二 過古衛河二子冢歌
(清)丁建初
過衛國之故墟兮,跡茫茫而何尋。
道有二太子之遺冢兮,因感慨而難禁。
嘆遭家之不造兮,骨肉悲其商參。
比夷齊之高節兮,雖異地而同心。
念山河之屢更兮,墓終古而長新
千載後欲識康叔武公之遺澤兮,
應流連於衛河之濱。
這個故事發生在莘縣,太子張莊的西北角,有大太子太子伋墓。壽:在田海村西南角。原來的杜婆村是妹冢,皇姑冢就在妹冢,妹冢的西北角,還有一個河北的冢北,地名的緣由,顯示着故事的發生,見證着它的存在,如泣如訴、淒婉悲切,訴說着歷史![1]
作者簡介
孫安財,筆名曙光,山東聊城莘縣人,部隊轉業,現文化部門工作,市作家協會會員,齊魯文學社簽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