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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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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歷史上三次刺殺秦始皇的幕後主謀是誰荊軻「刺秦」案,在刺殺秦始皇的三案之中影響最大。此案發生在秦王政二十年(前227年)。《戰國策·燕策三》「燕太子丹質於秦亡歸」一條,對荊軻的這次刺殺行動給予重彩濃墨的描述;司馬遷在《史記·刺客列傳》中對荊軻更是充滿了推崇之意;還有古小說《燕丹子》一書刻意渲染其事。以下筆者以《史記·刺客列傳》為主要取材範圍,梳理其事。司馬遷對荊軻充滿着敬重痛惜之情。一首易水送行的悲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流傳千古。荊軻在行刺時和失手之後均被塑造為視死如歸的英雄。司馬遷強調,荊軻行刺對秦王嬴政的巨大心理影響。秦王嬴政的應對反應是:除了肢解荊軻之外,立即調集精兵強將,對燕國發起連年進攻,直到把幕後策劃者燕太子丹誅殺為止。「二十年……使王翦、辛勝攻燕。……二十一年,王賁攻薊。乃益發卒詣王翦軍,遂破燕太子軍,取燕薊城,得太子丹之首。」[1]

王翦、王賁父子是當時秦軍中的一流名將,秦王嬴政把他們集中投入到攻伐燕國的戰場,就是要顯示對於荊軻刺殺行為的雷霆回擊。直到統一天下之後,秦始皇還以詔書的形式表達當年下定滅燕的決心,就是要嚴懲荊軻行刺的幕後主使,「燕王昏亂,其太子丹乃陰令荊軻為賊,兵吏誅,滅其國」。顯然,荊軻刺殺之舉,對於秦始皇造成的心理陰影,在歷經六年之後依然無法消除。

後世論史者特別是其中之文人騷客對荊軻的「失手」頗多遺憾,其實是在表達憎恨秦始皇的情緒。如《漢書·藝文志》的「雜家」之中列有《荊軻論》五篇,其文有「軻為燕刺秦王,不成而死,司馬相如等論之」。司馬相如等人的所論文字,其立意可知。東漢思想家王充曾借用「天下之士」的名義來表達對於荊軻的敬意,「人之舉事,或意至而功不成,事不立而勢貫山……當荊軻之逐秦王,秦王環柱而走……既而天下名軻為烈士……天下之士不以荊軻功不成不稱其義」。最為「極端」的場景描述要首推《燕丹子》,其甚至描述荊軻已經得手,「秦王發圖,圖窮而匕首出。軻左手把秦王袖,右手揕其胸,數之曰」云云,只是又被秦王嬴政狡猾逃脫了。在唐詩中,也有許多遺憾刺殺失敗的情感。例如,「一旦秦皇馬角生,燕丹歸北送荊卿。行人慾識無窮恨,聽取東流易水聲。」「荊卿重虛死,節烈書前史。我嘆方寸心,誰論一時事?至今易水橋,寒風兮蕭蕭。易水流得盡,荊卿名不消。」出於對秦始皇的極度痛恨,唐代詩人還曾經對荊軻表示不滿和批判:「秦滅燕丹怨正深,古來豪客盡沾襟。荊卿不了真閒事,辜負田光一片心。」

高漸離「築擊」行刺案發生在一個特殊的年份,即秦滅六國統一天下的秦王政二十六年(前221年)。此案與荊軻「刺秦」有着內在的關聯性,甚至稱之為「餘波」亦無不可。高漸離是荊軻的密友,參加了「易水壯別」,是荊軻入秦行刺的積極支持者。「荊軻既至燕,愛燕之狗屠及善擊築者高漸離。荊軻嗜酒,日與狗屠及高漸離飲於燕市。酒酣以往,高漸離擊築,荊軻和而歌於市中,相樂也。已而相泣,旁若無人者。……太子及賓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高漸離擊築,荊軻和而歌,為變徵之聲。士皆垂淚涕泣。」漢代人對此津津樂道,「荊軻西刺秦王,高漸離、宋意為擊築,而歌於易水之上,聞者莫不瞋目裂眥」。在「秦並天下」之後,秦始皇下令逐捕燕太子丹、荊軻之客,迫使高漸離「變名姓,為人庸保,匿作於宋子」,其後因為顯露擊築技藝而被人所知。「聞於秦始皇,秦始皇召見,人有識者,乃曰:『高漸離也。』秦皇帝惜其善擊築,重赦之,乃矐其目,使擊築,未嘗不稱善。稍益近之。高漸離乃以鉛置築中,復進得近,舉築朴秦皇帝,於是遂誅高漸離,終身不復近諸侯之人。」

在這裡,筆者要特別強調,司馬遷所說的(秦始皇)「終身不復近諸侯之人」的記載對於分析此案對秦始皇心態與行為的影響極富價值。高漸離的冒死行刺,對秦始皇心理上的影響之大似乎還在荊軻行刺之上。秦始皇承受的心理震撼之大有可以探索的路徑:荊軻行刺之時,天下依然是戰國分裂之局,荊軻受命於燕太子丹,可以說是「各為其主」;而高漸離行刺則是發生在六國已經被滅、秦始皇已經是天下獨尊的唯一君主之後,在秦始皇的心目中,他正在努力地把自己想象為「天下之主」,在經歷着由「征服者」向「統治者」的心路變化。恰在此時,高漸離的拚死一擊,讓秦始皇真切地感受到———六國之人是絕不會接受他的統治的!所以,他「終身不復近諸侯之人」!針對秦始皇的第三次刺殺,就是張良所組織的「博浪沙狙擊」。

此案發生在秦始皇二十八年(前219年)。史稱:「良嘗學禮淮陽。東見倉海君。得力士,為鐵椎,重百二十斤。秦皇帝東遊,良與客狙擊秦皇帝博浪沙中,誤中副車。秦皇帝大怒,大索天下,求賊甚急,為張良故也。良乃更名姓,亡匿下邳。」此次刺殺行為,引發了秦始皇的劇烈報復,「大索天下,求賊甚急」。這種大規模緝捕,充分說明秦始皇大為震怒。其內心世界最不能承受的是:在統一天下兩年之後,還會有六國的貴族子弟繼續在為了「故國之仇」而與當今天子生死相搏。以上三次失敗的刺殺行為在時間跨度上長達八年,橫跨秦始皇統一六國前後,而主謀者、刺殺者都是山東六國人士,並對秦始皇的人身安全形成極大威脅。[2]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