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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姐,願你在天堂一切安然(李雨生)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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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姐,願你在天堂一切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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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姐,願你在天堂一切安然》中國當代作家李雨生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虹姐,願你在天堂一切安然

你相信緣分嗎?有人說,緣分是一種天意,是一種冥冥之中的相互惦念。是一種人和人之間的生物電,看不見,摸不着,但互相卻能感應得到。你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

我早就想寫一篇關於虹姐的文章,但一直不想觸及心底那根脆弱的神經。我怕我一但打開了那扇回憶的大門,就會讓思念的洪水洶湧而出,使我陷入深深的哀傷之中。可是我又再想,如果我不能用手中的筆為逝去的虹姐寫點什麼,又怎能對得起虹姐那波折跌宕的命運,又怎能對得起虹姐對我的疼愛和牽掛。想一想,還是一吐為快,哪怕是讓我的傷心再掀起一次波瀾。

那是2013年剛過中秋的時候,我和朋友們在薊縣小住了幾日。在返回的列車上,我們高談闊論,興致正高。忽然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詫異之餘,見是虹姐的弟弟,恰巧也從薊縣回來。虹姐的弟弟說:「大哥,告訴您一個不幸的消息,咱虹姐去世了。原想回去後通知您,誰想在這見到您了,真是緣分!」我有點不敢相信,中秋節前,虹姐還給我送去了月餅和水果,連樓都沒上,就風風火火地走了。怎麼會呢?短短几天的時間,難道我們姐弟就天地永隔,再難相見了?噩耗讓我既感到意外,又讓我感到心痛心碎。我頓時淚流滿面,跑到火車的連接處大哭了一場。哭罷,細細想來,虹姐那些日子已經露出了極度疲憊跡象。雖然依舊爽朗地笑,大聲地說,但眼圈發黑,面色發灰。我曾提醒過她注意身體,不能過分疲勞,但對於一貫好強的虹姐來說,別人的勸說只不過是隔靴搔癢,無濟於事。

用坎坷來形容虹姐的一輩子一點都不過分。

虹姐比我大四歲,屬鼠。童年,我們都住在南市的一條胡同內。我母親和她母親是乾姐妹,我母親是四姨,她母親是六姨,因此我們也就成了表姐弟。虹姐膽大敢幹,什麼都不怵頭。讓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上六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想去理髮,她嫌我費錢,就借來一把推子,不由分說把我按在凳子上,給我剃頭。其實她根本不會理髮,只是敢下手。結果給我剃了一個梯田頭,她卻樂得哈哈大笑。

虹姐上邊有一個姐姐、一個哥哥,下邊還有一個弟弟,但好像她對家裡的人都不太親近。她家的關係較為複雜,她父親一共娶了三個老婆,第一個老婆生了她的大姐,離了;第二個老婆生了虹姐和他哥哥,死了;第三個老婆生了她弟弟,比她小十來歲。我有時去她們家玩耍,也能感覺出她們家的氣氛怪怪的。因此,虹姐對她們家沒有多少感情,反而對我的母親充滿了依戀。有時虹姐放了學,就直接背着書包到我家寫作業,直等到她媽媽喊她回家吃飯,她才很不情願地回去。

虹姐長得很漂亮。柳眉大眼,一笑一口白牙。但虹姐卻不淑女,留着一個「卓亞頭」,說起話來快言快語,走起路來腳下生風,做起事來從不拖泥帶水。我母親總說:「你逃生錯了,應該是個野小子才對。」到了她上高三的時候,虹姐確實又表現出了一把她的敢作敢為,她竟然不顧死活地喜歡上為他們軍訓的一個農村兵,並非要嫁給人家不可。為這事,虹姐和她們家的人吵得人仰馬翻。因為早戀,虹姐也沒心思學習,結果大學名落孫山。有一次她悄悄跟我說:「你去給我參謀參謀,看看這人怎麼樣?」我說:「我能看出什麼?」虹姐說:「我們家的人我都信不過,我只信你。」那一晚,我當了一回「間諜」,在虹姐指定的地方,我見到了她的如意郎君。那是一個兒子不高,黑黢黢的男人,好像還留着大背頭。如果不是穿着一身軍裝,我認為一點可取之處也沒有。但是,相對象的是虹姐而不是我,我作為一個小孩子又能說什麼?只好回來說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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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李雨生,喜歡文學。尤其喜歡散文詩歌的創作。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