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893
次編輯
變更
雍裕之
,無編輯摘要
[[File:雍裕之(3).png|thumb|right|
[http://i3.qulishi.com/static/2019/e/5c36b22a109cd.png原圖鏈結]
==人物平生==
元和十四年(819) 七月,宣武节度使韩弘入朝,并两次贡献大量绢帛、金银、马匹,要求留在京师。宪宗以韩弘守司徒,兼中书令,另以吏部尚书张弘靖充宣武节度使。魏博节度使田弘正讨伐李师道有功,宪宗以其兼侍中。他为了向宪宗表示忠心,使其兄弟子侄皆到朝廷做官。以上情况,都说明宪宗在削弱藩镇势力,加强朝廷集权方面是有显著成绩的。但是,在其他方面,许多问题都没有解决。 ===元和十四年===元和十四年(819)库 庫 部 员 員 外郎李渤上疏道:" :“ 臣出使 经 經 行, 历 歷 求利病。 窃 竊 知渭南 县长 縣長 源 乡 鄉 本有四百 户 戶 ,今才一百 余户 餘戶 ,? 乡县 鄉縣 本有三千 户 戶 ,今才一千 户 戶 ,其他州 县 縣 大 约 約 相似。 访寻积 訪尋積 弊,始自均 摊 攤 逃 户 戶 。凡十家之 内 內 ,大半逃亡,亦 须 須 五家 摊税 攤稅 。似投石井中,非到底不止。 摊 攤 逃之弊,苛虐如斯,此皆聚 敛 斂 之臣 剥 剝 下媚上,唯思竭 泽 澤 ,不 虑无鱼 慮無魚 。"这 ”這 就是 说 說 ,官僚地主的 剥 剝 削和 压 壓 迫,造成 广 廣 大 农 農 民的逃亡,影 响 響 生 产 產 的 发 發 展。所以,他向 宪 憲 宗指明:" :“ 夫 农 農 者, 国 國 之本,本立然 后 後 可以 议 議 太平。" ” 但 这 這 些根本 问题 問題 , 宪 憲 宗都 没 沒 有解 决 決 。由此可 见 見 ,所 谓 謂 的" “ 元和中 兴" 興 ” , 并没 並沒 有恢 复 復 唐朝富 强 強 繁 荣 榮 的局 面。 <ref>[http://www.qulishi.com/renwu/yongyuzhi/ 趣歷史>雍裕之]</ref>
==著作==
裕之著有詩集一卷, 《新唐書藝文志》傳於世。他的所有作品:雜曲歌辭·自君之出矣,游絲,柳絮,殘鶯,江上山,聽彈沈湘,蘆花,豪家夏,冰詠,農家望晴,了語,折柳贈行人,題蒲葵扇,贈苦行僧,兩頭纖纖,早蟬,秋蛩,江上聞猿,不了語,宮人斜,曲江池上,宿棣華館聞雁,江邊柳,剪彩花,春晦送客,四氣,四色,大言,細言,山中桂。
《柳絮》 【原文 : 】柳絮
無風才到地,有風還滿空。
<ref>[http://www.lishiweb.com/m/view.php?aid=108821 雍裕之唐詩《柳絮》註釋|翻譯|賞析|講解]</ref>
[[File:雍裕之(2).jpg|thumb|right|
[http://www.exam58.com/tllsjx/4953.html] ]]
【 原文 ::】
自君之出矣,寶鏡爲誰明?
思君如隴水,長聞嗚咽聲。
【 賞析】
《自君之出矣》是樂府舊題,題名取自東漢末年徐幹《室思》詩句,《室思》第三章云:“自君之出矣,明鏡暗不治。思君如流水,無有窮已時。”自六朝至唐代,擬作者不少,如南朝宋代劉裕、劉義恭、顏師伯,陳朝陳後主,隋代陳叔達等,均有擬作,唐代作者尤多,見於宋郭茂倩《樂府詩集》。凡所擬作,不僅題名取自徐詩,技法也仿照徐詩。雍裕之這首詩(《吟窗雜錄》載辛弘智《自君之出矣》與此詩同,並收入《全唐詩》),模仿的痕跡尤為明顯。這首詩表現了思婦對外出未歸的丈夫的深切懷念,其手法高明之處在於立意委婉,設喻巧妙,所以含蓄有味。
自從夫君外出,思婦獨守空閨,成日價相思懷念;平日梳妝打扮,都是為了讓他看了滿意,而今他走了,便不必再去對鏡簪花了,這寶鏡為誰明呢?意思是寶鏡既不為誰明,也就自然不明了,是“明鏡暗不治”的進一層說法,比李咸用《自君之出矣》“鸞鏡空塵生”說得更為委婉。這種表達方式,不只是徐幹《室思》的繼承和發展,其源可上溯到《詩經·衛風·伯兮》:“自伯之東,首如飛蓬。豈無膏沐,誰適為容?”妝扮美容,只是為丈夫;丈夫不在,何必梳妝?這就是司馬遷《報任安書》所說的“女為悅己者容”,正表現了女子對於丈夫的忠貞。
思念夫君,就像隴頭的流水,長流無極;聽到隴水嗚咽的流聲,真叫人肝腸斷絕,感傷悲泣。在徐幹《室思》中,只是說“思君如流水,無有窮已時”,是一般化的說法;雍裕之則將“流水”具體化為隴水,這就使人聯想起北朝無名氏的《隴頭歌辭》:“隴頭流水,流離山下。念吾一身,飄然四野。”“隴頭流水,鳴聲嗚咽。遙望秦川,心肝斷絕。”這首歌刻畫了一個漂泊他鄉的遊子的形象。“思君如隴水,長聞嗚咽聲”,因為暗用了《隴頭歌辭》,便使所思念的夫君在外的情況,有了一個比較具體的內容,即在外過著淒涼漂泊的生活;這個“思”字,便更帶有強烈的感情色彩,簡直要聲淚俱下了。除了“隴頭流水”的聯想之外,這裡還保存著徐幹《室思》“思君如流水”這一巧妙的比喻。這種比喻是將感情物化,即以有形的物體的形象來比喻無形的內心的情思。以流水喻思君之情,可以兼含多種意思:第一,以水流不斷,比喻日夜思君,如“無有窮已時”即取此義;第二,以水流無限,比喻思婦情長。如李白“請君試問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以流水之長比喻情意之長,即取此義;第三,以流水嗚咽,比喻情意淒切。如果說前二義可以在流不斷與思不斷、水無限與情無限之間直接找到“相似點”,那麼水流嗚咽與情意淒切便很難直接找到“相似點”,必須加以聯想,由流水聯想到水聲,由水聲聯想到嗚咽哭泣之聲,由嗚咽聲再聯想到感情之淒切。這是超越“相似點”的比喻,是不似之似,修辭學上稱為“曲喻”。李賀《天上謠》“銀浦流雲學水聲”,即屬此類比喻。由於《自君之出矣》後兩句的比喻十分巧妙,不僅化無形為有形,增加了詩的形象性,而且具有多種含意,這就提供了廣闊的聯想天地,使人讀了感到餘味無窮。(林東海)
<ref>[http://www.exam58.com/tllsjx/4953.html 雍裕之《自君之出矣》“自君之出矣, 寶鏡為誰明?”全詩賞析]</ref>
《蘆花》詠蘆花詩賞析
夾岸复連沙,枝枝搖浪花。
月明渾似雪,無處認漁家。
【鑑賞】
蘆花,名曰花,其實不過是蘆葦花軸上密生的白毛。古詩中詠花篇章何其多,但詠蘆花的卻極少見。這種長在野地裡司空見慣、平庸無奇的蘆花,也許在許多詩人眼中是不屑一顧的,或者入不了詩,“登不得大雅之堂”。但雍裕之的筆下卻把蘆花寫得格外精彩,魅力迷人。
江岸兩邊是平曠的沙灘,水中長滿了密密匝匝的蘆葦,那白白的蘆花在晚風的吹拂下,此起彼伏,象掀起的白色浪花。這是多麼美麗、恬靜的環境啊。然而更美的是一輪明月當空,雪白的蘆花在銀色的月光映照下,簡直像下雪一樣,到處是銀裝素裹,分外妖嬈。見到此情此景,詩人自然想到白日那繁忙的景象:舟船來往,漁歌互答。可是,在這月夜中全然不見了,到處“白雪”茫茫,彷彿一切都融入這銀白的世界裡了。
詩人彷彿是位丹青妙手,給我們描繪出恬靜優美的秋天江邊月夜景色,簡直是一幅巨大的風俗畫。讀此詩,使人想到現代作家孫犁筆下的白洋淀的月夜景色,一詩一文,真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首詩無一字提及蘆花,而全詩又處處未離蘆花,不言蘆花之美,而蘆花之美句句可見。詩人抓住蘆花顏色的特徵,用“浪花”“似雪”襯托出其白色的美來。“無處認漁家”,這既是寫實,也是全詩精粹之句,是全詩的昇華。明月之下,蘆花如雪,使詩人彷彿忘記了時令,還以為到了白雪紛飛的冬天,那白日來來往往的漁船是否因寒冬已至,江水冰封,而無法捕魚了呢。這種疑似的手法更加襯託了江邊月夜的恬靜、幽美。詩人體察事物之細,造語之新穎,不由不令人嘆服。
<ref>[https://www.pinshiwen.com/yonghua/luhua/2019052767443.html 品詩文網 > 詠花詩 > 蘆花 > >雍裕之]</ref>
《江邊柳》
裊裊古堤邊,青青一樹煙。
若為絲不斷,留取系郎船。
【鑑賞】
《唐詩鑑賞辭典》:古人常藉詠柳以賦別,《江邊柳》也不脫離情舊旨,但構思新穎,想像奇特而又切合情景。詩的一、二句,寥寥幾筆,繪出了一幅美麗的古堤春柳圖。古堤兩旁,垂柳成行,晴光照耀,通體蒼翠,蓊蓊鬱鬱,裊裊婷婷,遠遠望去,恰似一縷縷煙霞在飄舞。“裊裊”、“青青”,連用兩個疊字,一寫江邊柳的輕柔婀娜之態,一寫其蔥蘢蒼翠之色,冼煉而鮮明。前人多以“翠柳如煙”、“楊柳含煙”、“含煙惹霧”等來形容柳之輕盈和春之穠麗,這裡徑以“一樹煙”稱之,想像奇特,造語新穎。只此三字,便勾出了柳條婆娑嬝娜之狀,烘托出春光的綺麗明媚,並為下面寫離情作了反襯。三、四兩句直接寫離情。詠柳惜別,詩人雍裕之們一般都從折枝相贈上著想,如“傷見路旁楊柳春,一重折盡一重新。今年還折去年處,不送去年離別人” (施肩吾《折楊柳》);“曾栽楊柳江南岸,一別江南兩度春。遙憶青青江岸上,不知攀折是何人” (白居易《憶江柳》)等等。雍裕之卻不屑作經人道過語,而從折枝上翻出新意。“若為絲不斷,留取系郎船”,詩人雍裕之筆下的女主人公不僅沒有折柳贈別,倒希望柳絲綿綿不斷,以便把情人的船兒繫住,永不分離。這一方面是想得奇,道人之所未道,把惜別這種抽象的感情表現得十分具體、深刻而不一般化;同時,這種想像又是很自然的,切合江邊柳這一特定情景。試想,大江中,船隻來往如梭;堤岸上,煙柳絲絲弄碧;柳蔭下畫船待發,枝枝柔條正拂在那行舟上。景以情合,情因景生,此時此刻,萌發出“系郎船”的天真幻想,是何等合情合理,自然可信。這裡沒有一個“別”字“愁”字,但癡情到要用柳條兒繫住郎船,則離愁之重,別恨之深,自是不言而喻的了。這裡也沒有一個“江”字、“柳”字,而江邊柳“遠映征帆近拂堤” (溫庭筠《楊柳枝》)的獨特形象,亦是鮮明如畫。至此,“古堤邊”三字才有了著落,全詩也渾然一體了。中唐戴叔倫寫過一首《堤上柳》:“垂柳萬條絲,春來織別離。行人攀折處,是妾斷腸時。”由“絲”而聯想到“織”,頗為新穎,但後兩句卻未能由此加以生髮,而落入了窠臼;它沒有寫出堤上柳與別處柳的不同之處,如果把題目換成路邊柳、樓頭柳也一樣適用。其原因蓋在於作者的描寫,脫離了彼時彼地的特定情境。兩相比較,我們就更感覺到雍裕之的這首《江邊柳》,確是匠心獨運、高出一籌了。(徐定祥)
<ref>[http://www.haoshici.com/b441023.html 中國詩詞大會>江邊柳>雍裕之]</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