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909
次編輯
變更
关锋
,無編輯摘要
==论战==
1956年11月中旬, [[ 中国人民大学 ]] 哲学系请冯友兰作学术报告。冯讲的内容是关于中国哲学遗产的继承问题。冯文1957年1月8日发表于《 [[ 光明日报 ]] 》。吴传启把冯继承中国哲学遗产的意见概括为“抽象继承法”,关锋认为这个概括 “符合冯意见的本质”,冯本人也认同这个提法。关写了很多批判冯“抽象继承法”的文章,认为“抽象继承法” 是“现成地拿来”,是哲学方法论上的修正主义等。与之对立,关提出“扬弃三法”。当时,冯被视为资产阶级教授,关被视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经常是请冯作报告后,还要请关去作“消毒”报告。:58 孟祥才说,一个 [[ 北京大学 ]] 哲学系毕业生告诉他,冯在给他们讲课时说,在所有批判他的文章中,关的水平是最高的。
1962年11月6-12日济南召开孔子学术讨论会,邀请关参加。关口述阎长贵记录,一天写了16000字的发言稿。:59-60 来自全国十六个省 、市的老年、青年专家、学者共一百六十余人到会。讨论会当天晚上,林聿时、关锋找到两位前同事,把所有会议论文都要到手,四个人连夜写了两篇文章,第二天上午命令大会主持人改变议程,安排他们四人中的两人发言。他们发言说:一个人的思想“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同阶级的根本利益的理论表现,超阶级的思想体系和思想家是没有的。 [[ 孔子 ]] 的 [[ 哲学 ]] 、 [[ 政治 ]] 、 [[ 伦理学 ]] 说不能当作超阶级的、永恒的,无批判地加以继承,把孔子现代化。” 1967年1月,姚文元发表《评反革命两面派周扬》,将1962年孔子讨论会定性为“资产阶级右派嚣张得发了狂的黑会”,人民日报接连发了两篇批判文章:《“孔子讨论会”是牛鬼蛇神向党进攻的黑会》、《牛鬼蛇神在“孔子讨论会”上放了些什么毒》。
==晚年==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央审理了关锋的问题,决定对关锋免予起诉,维持 [[ 开除 ]] 党籍的决定不变。1982年1月28日,关锋被释放,此后住在《红旗》杂志社(现《求是》杂志社)的宿舍里,与妻子、孩子共同生活。:53 政治上按一般干部待遇,生活上按司局级待遇。
1987年至1989年,关锋起诉辛冠洁侵犯他的版权,关锋败诉。
1988年传记作家叶永烈采访关锋时,关锋头一句话是:“我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专做蛀书虫’!” 关锋晚年出书均署名“古棣”。对于“文化大革命”,关奉行“四不原则”,即“不看、不想、不谈、不写”。 叶永烈描述说,晚年的关锋生活平静下来。有三大爱好:看古书、看 [[ 电视 ]] 、练 [[ 气功 ]] 。戴干部帽,穿 [[ 中山 ]] 装,不抽烟,不喝酒,每天三顿平常饭菜,埋头研究老、庄、孔。 阎长贵则说,“四不”不是实话,关锋很关心“文革”的回忆和研究的,有相关书籍就买,“不谈”不是实话,关锋和阎就谈过不少。1980年代有人去看他,谈到文革时,关锋说:“他们胜利了!”关还说:“毛主席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和问题就是没掌握组织。 ” 1986年戚本禹刑满释放后,关为避嫌不愿再和戚交往,但后来,关和戚除书信往来,还多次会晤(都是戚来北京),合作写书。关和戚在“文革”后又成为挚友。关锋写信给戚本禹说:穆欣《劫后长忆》、王力《王力反思录》“坏极了。一、无耻;二、丧尽‘天良’(赤子之心),在我读过的同类书中是最坏、最坏的。叛徒,也是敌人,但人们最恨叛徒——实为至情至理。”“这两位,回想起来,我认为不是从好变坏,不是从红可粉红变黑的,从其人生观说是一贯如此,‘投机分子’可当首位,我在想,我们(尤其是我)当年为什么一点也没有觉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