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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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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古米廖夫是尼古拉·古米廖夫与阿赫玛托娃的儿子,苏联时代俄罗斯本土唯一的欧亚主义者,在"古典欧亚主义"和"新欧亚主义"之间起了重要的承先启后作用。
== 折叠编辑本段 简介== 
古米廖夫在当今俄罗斯思想界,这位自称为"最后一个欧亚主义者"的学者名声之大,较之他的父母毫不逊色。他在去世前不久回答记者的一段话被广为传播,鲜明地表露出他的欧亚主义立场:"让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只有作为一个欧亚大国并且只有通过欧亚主义,俄罗斯才能得救。"
== 折叠编辑本段 生平及作品== 
古米廖夫1912年10月1日生于彼得堡市郊的皇村(今称普希金市)。他的祖父曾经受封贵族。虽然这一爵位不是世袭的,古米廖夫仍像其父亲一样,以此而感到自豪。而他母亲阿赫马托娃的祖先,若是传说可信,更是无比显赫。据这位女诗人自己说,阿赫马托夫家庭源于金帐汗阿合马:"一天深夜,阿合马汗在其营帐中遭一个被收买的俄罗斯凶手杀死,从而结束了蒙古在俄罗斯的统治。众所周知,这个阿合马乃是成吉思汗的后人。阿赫马托夫家族的一位公爵小姐普拉斯科菲娅·叶戈罗夫娜嫁给西伯利亚的著名大地主莫托维洛夫。莫托维洛夫家族的叶戈尔是我的外曾祖父,他的女儿安娜·叶戈罗夫娜即是我的祖母。她去世时,我妈妈才9岁,正是为了纪念她,才给我取了安娜这个名字。"
匈奴这个题目未因此书的出版而结束。在这之后,他仍继续研究,发表有关文章,并于1974年又出版了一本《中国的匈奴》。1961年他以《古突厥人》一书作为博士论文参加答辩并获得通过,成为历史学博士。在这之前,他已着手撰写新的著作:
《发现可萨国》与前两本书主要靠研究历史文献不同,此书是他实地考察的结晶。1959年,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馆长 [[ 阿尔塔莫诺夫 ]] 派他率队前往伏尔加河流域寻找神秘消失的可萨人国家都城的遗址。通过几次认真考察,他不仅发现了可萨国的遗址和可萨人的遗骸,写成了上述专著,还以此为起点,开始研究气候和自然条件的变化对民族兴亡的影响以及"景观与民族"的相互关系问题。
1967年,55岁的古米廖夫与莫斯科工艺美术家娜塔丽娅结婚,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家,结束了在干部履历表"家庭状况"一栏中填写"没有"两个字的历史。不过直至此时,他仍受到当局的监视。与他同住一楼的警察问他:"您写的匈奴是支持中国的还是反对中国的?"
1990年,在苏联解体前夕,古米廖夫突然中风,引发多种疾病。1992年6月16日,这位把一生献给学术研究的80岁老人离开了人世。
== 折叠编辑本段 欧亚主义时评== 
古米廖夫虽然命运坎坷,但却留下了丰富的学术遗产,不少论文还在英、美、意大利、波兰和匈牙利发表。他关于匈奴、突厥、可萨、"约翰王国"、森林人与草原人的关系、民族命运与自然环境关系的论述,对于"蒙古枷锁"观念的批判,以及他所提出的一系列新概念,都值得专门研究。
莫斯科大学教授 [[ 马斯林 ]] 把20~30年代在俄罗斯移民中倡导和参与欧亚主义的特鲁别茨科伊、萨维茨基等人称为"古典欧亚主义者",而将90年代初在俄罗斯本土继承、发展这一思想流派的杜金和费多罗夫等人称为"新欧亚主义者" 。在这二者之间,拥有列宁格勒大学教授、俄罗斯自然科学院院士、著名民族学家、历史学家等多种头衔和称号的古米廖夫起了承先启后的独特作用。他在研究匈奴和实厥史之时,对欧亚主义一无所知,但他关于游牧民族在欧亚大陆的历史作用的论述,却与维尔纳茨基等欧亚主义代表人物不谋而合。后来偶然得知萨维茨基的地址,与之长期通信并且见面,还与 [[ 维尔纳茨基 ]] 也建立了通信关系,在接受他们影响的同时逐渐深化和完善自己的理论,实际上成了苏联时期俄罗斯本土唯一的欧亚主义者。而到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正是他以自己的大量著述和在学术界的声望直接刺激了俄罗斯新欧亚主义的产生和迅速壮大。
古米廖夫一再声明他不是政治家,"不认为自己有从事政治的能力",宣称他的研究只到18世纪为止。可是作为一个富于强烈爱国主义精神的知识分子,他不仅在自己一生的学术探索中始终以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与前途为基本出发点,在其晚年,当他可以而且应当公开表明自己的政治态度时,他并没有把自己锁在书斋里,而是通过报刊、电视和讲座等方式对国内和国际问题坦率地发表自己的见解,以期被同胞接受和当局采纳,尽管他的这种希望有时显得过于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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