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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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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珊''',巴金之妻。<br>
 
{{Infobox person
| 姓名 = 萧珊<br>
| 图像 = [[File:巴金.jpg|缩略图|center|[http://m.sohu.com/a/169195544_688296#read 原图链接]]]
|图像说明 = 巴金妻子
}}
 
==【基本信息】==
{| class="wikitable"
|-
| 原名:|| 陈蕴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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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音:|| Li Yao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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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 鄞县人
|-
| 乳名:|| 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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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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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籍:||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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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族:|| 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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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日期:|| 19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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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地点:|| 四月成都北门正通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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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世日期:|| 197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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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世地点:||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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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院校::|| 南京东南大学附中
|-
| 职业:|| 作家、翻译家
|-
| 代表作品:|| 《家》《寒夜》《随想录》等
|}
==【目录】==
{| class="wikitable"
|-
| 1.人物介绍 || 2.人物图片 || 3.人物关系 || 4.人物经历 || 5.个人生活 || 6.人物轶事 || 7.个人作品 || 8.作品年表
|-
| 9.荣誉奖项 || 10.人物影响 || 11.作品风格 || 12.自我评价|| 13.社会评价 || 14.人物纪念 || ||
|}
 
==【人物介绍】==
 
萧珊 (1917-1972),巴金之妻,与巴金厮守了28年直到逝世。原名陈蕴珍,乳名长春,鄞县人。1936年至上海,入爱国女子中学读书,参加学校戏剧演出,扮演话剧《雷雨》中的四凤,进而结识进步人士。同年始认识巴金,在巴金鼓励下,开始文学创作,处女作《在伤兵医院》发表于茅盾主编的《烽火》杂志。毕业后考取昆明西南联合大学外文系。1944年5月,在贵阳花溪与巴金结婚。新中国成立后,参加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任《上海文学》、《收获》编辑,兼事文学翻译。病逝上海。
 
 
 
 
{| border="1" cellpadding="5" cellspacing="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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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jfdaily.com/news/detail?id=76329 萧珊百年诞辰纪念展开幕,她是巴金“生命的一部分”,故居仍留存着她的影子
萧珊 (1917-1972),巴金之妻,与巴金厮守了28年直到逝世。原名陈蕴珍,乳名长春,鄞县人。1936年至上海,入爱国女子中学读书,参加学校戏剧演出,扮演话剧《雷雨》中的四凤,进而结识进步人士。同年始认识巴金,在巴金鼓励下,开始文学创作,处女作《在伤兵医院》发表于茅盾主编的《烽火》杂志。毕业后考取昆明西南联合大学外文系。1944年5月,在贵阳花溪与巴金结婚。新中国成立后,参加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任《上海文学》、《收获》编辑,兼事文学翻译。病逝上海。
“我自己最亲爱的朋友,一个普通的文艺爱好者,一个成绩不大的翻译工作者,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巴金先生在《怀念萧珊》中这样形容妻子萧珊,她也作为巴金先生一生的爱人被我们熟知。作为一个颇有灵气的翻译家,一个思想进步敢做敢为的现代女性,她的灵魂有着多面的色彩。1月8日是萧珊女士百岁诞辰,女儿小林、儿子小棠都回到了武康路上的巴金故居,和他们一起来到这里的还有很多读者。故居四处布置着鲜花,鱼缸里的金鱼游得活泼,流浪猫蜷在门口为它准备的小窝里,这里的一切依然生动而亲切。
巴金故居的餐厅里有一架钢琴,是萧珊用自己第一部翻译作品《阿细亚》的稿费购买、赠送给女儿小林的礼物。在萧珊1952年8月25日致巴金的信中记录了翻译的缘起,萧珊写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笑我,我想译屠氏的《阿细亚》,我有了一本俄文的、但不知英文的你放在哪只书柜,我知道你要译这本书的,但还是让我译罢,在你帮助下,我不会译得太坏的。”此次展出的不仅有《阿细亚》,还有萧珊译《初恋》《小姐——乡下姑娘》《别尔金小说集》等作品手稿,端丽娟秀的文字、遍布稿纸的圈叉涂改,有的译稿上还有巴金修改和增补的手迹。巴金曾这样评论萧珊的译笔:“我很喜欢她翻译的普希金和屠格涅夫的小说。虽然译文并不恰当,也不是普希金和屠格涅夫的风格,它们却是有创造性的文学作品,阅读它们对我是一种享受。”
 
萧珊天性活泼,待人热情真诚,朋友们都喜欢她。黄裳在《琐记》中回忆:“当时巴金住在霞飞坊(今淮海坊),他家来往的朋友多,兼职就像一座文艺沙龙。女主人萧珊殷勤好客,那间二楼起坐室总是有不断的客人。……萧珊有许多西南联大的同学,如汪曾祺、查良铮、刘北汜也不时来做。谈天迟了,就留下晚饭……”全家搬至武康路后,萧珊的个性依然为她获得许多友情。为刊物义务编稿、组稿时,她“又热情,又撒娇”地向冰心催稿“你再不来稿,我就要上吊了”;为朋友沏茶待客时,她“濯器、炽炭、注水、淋壶、筛茶”,使汪曾祺写道“印象深刻”;1972年身心疲惫时期收到沈从文来信时,她“拿着五张信纸反复地看,含着眼泪地说:‘还有人记得我们啊!’”萧珊与友人的通信、作为义务编辑时与作者的通信也在展览中展出。
 
 
抗战胜利后,萧珊摄于上海淮海坊59号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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