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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贻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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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贻惠译.《[[宇宙及其进化]]》.震亚书局,1932.
张贻惠除本职工作之外,热心于社会工作,曾任《[[中国物理学报]]》编委(1932—1938),中国物理学会名词审查委员会委员,参加了1933年该委员会在上海召开的第一次名词审查核定会议。他对中国度量衡名词的命名、定义等工作也颇为热心。
张贻惠留学回国后,很想在学术上做出贡献。但那时的国家一片混乱,各大学设备不齐,既没有良好的实验室,也没有完备的图书馆。他感到很难在实验室里或著作室里仔仔细细地做实验或理论的研究,以实现自己的夙愿,遂将一腔热情倾注于教育之中,以期培养出优秀人才。
1924年,张贻惠参与了筹备、规划和创建北京师范大学物理系。他对课程的设置、教学质量的提高、人才的选拔和留用、科学知识的推广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他亲自讲授[[力学]]、光学、普通物理学和原子构造论(现称原子物理学)等课程,是当时在国内开设原子物理学课程的第一人。在教学中,他自编讲义,并进行实验,以加强直观性。据北京师范大学数学系教授赵慈庚回忆,张贻惠在讲授普通物理学中,条理清楚,语言简练,很吸引人,学生们都很愿意听。他还在讲课中介绍国外新建理论,如相对论,为将国外的现代物理知识介绍到国内做出了贡献。
1924年,北京师范大学校长范源濂因不满当时政府腐败,又因学校经费积欠困难,无法开展正常校务工作,突然辞职离校。1925年,张贻惠被任命为校长,面临经费严重不足的困难,为坚持办学,筹措资金,他四处奔走求助,最后有[[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赠与科学教席4座,每座附设备费2000元,并补助附属中学1400元,附属小学600元。此外,为广西省代培师资,开办特别班,由广西省政府拨给补助费。由于张贻惠的努力,学校才得以维持,挽救了濒于崩溃的北京师范大学。
张贻惠重视[[人才]]的培养和选拔,尤其对勤奋好学、成绩优异的学生格外爱惜。在他任校长期间,曾将品学兼优的学生汪德昭在毕业前一年(1928)破格聘为北京师范大学物理系助教,既充实了教师队伍,又为汪德昭以后的发展创造了条件。
张贻惠为[[北京师范大学]]的发展和该校物理系的创建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北京师范大学全体教工对他的功绩铭记在心,于1948年在校长袁敦礼的主持下,将原物理楼命名为“贻惠楼”,并写成匾额,悬挂在楼内大厅中央,以表示永久的纪念。
率先编译科学丛书,将科学思想普及社会。
1932年,张贻惠在[[国立北平大学]]第一师范学院任教,当时学术界显得比较活跃,他又另起一种宏图,认为在科学落后的中国,把科学思想普及到社会,也是一项很重要的工作。遂决心利用闲暇时间,为科学知识传播和普及作出努力。他一方面屡向熟悉的同事和同学讨论和宣传这一工作,一方面率先发起编纂科学丛书。原计划丛书的第一、二、三册由他自己著译,随后广约同行,共同著译,由浅易的材料进入专门的著作。因考虑到天文学是发展最早的一门科学,人们对于宇宙又有极大的兴趣,并且有许多现象举首即见,很容易实地考察,故选择英国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J.H.靳斯(Jeans)的科学通俗著作《宇宙及其进化》作为科学丛书的第一部,进行翻译,于1932年由北平震亚书局出版发行。张贻惠在书的序言中指出,他在译文时注意达意,而不去斤斤作句句字字的对照。为了使意思更圆满,译文更通达,在有些地方作了些变动。书后还有译者自加的增录3条:一、太阳距离的测法;二、天文用干涉表;三、[[希腊]]字母和罗马字母,作为补充。此书由于原作者高深的学术水平和娴熟的文笔,加上译者的补充和润色,用极平凡的名词,富有趣味的文句,叙述深奥的科学原理,使读者不倦,阅读过后,就可以得到天文学的一个大概观念。此书出版后深受读者欢迎。
原计划科学丛书的第二册为靳斯著《神秘的宇宙》,第三册为C.达尔文(Darwin)著《最近物理学的物质观》,均由张贻惠译,并在震亚书局的“最近出版广告”中预告读者。但1933年他被委任为北平大学工学院院长,全身心投入教育行政管理工作,终日忙于院务,无暇顾及科学丛书的译著,后又遇时局突变,因此以上二书均未出版。但他的“把科学思想普及于社会”的思想,为后来者所发扬。事过两年后,于1934年,由周煦良翻译,上海开明书店出版的《[[神秘的宇宙]]》(靳斯著)问世,完成了张贻惠未完成的事业。
20年代,我国行政部门颁布过《度量衡法》,但因国土幅员广大,推行困难,因此度量衡法仅成纸上空文。1928—1931年,国民政府公布了《度量衡》和《修正度量衡法试行细则》,使统一度量衡成为急务之一。1934—1935年间,在国内各种刊物上,热衷于度量衡名称的讨论。当时社会上对度量衡名称选用极不规范,中国物理学会为此事曾上书当时行政院及教育部,陈述命名及定义的关系,从此引发了学术界的一场大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