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没走掉。陈清扬把我拽住,以伟大[[友谊]]的名义]叫我留下来。她[[承认]]打我不对,也承认没有好好待我,但是她说我的伟大友谊是假的,还说,我把她骗出来就是想[[研究]]她的结构。我说,既然我是假的,你信我干嘛。我是想研究一下她的结构,这也是在她的许可之下。假如不[[乐意]]可以早说,动手就打不够意思。后来她哈哈大笑了一阵说,她简直见不得我身上那个[[东西]]。那东西[傻头傻脑,恬不知耻,见了它,她就不禁怒从心起。
我们俩[[ 吵架]] 时,仍然是不着一丝。我的小[[和尚]]依然直挺挺,在[[月光]]下披了一身塑料,倒是闪闪[[发光]]。我听了这话不[[高兴]],她也发现了。于是她用[[和解]]的口气说:不管怎么说,这东西丑得要命,你承不承认。
这东西好像个发怒的[[眼镜蛇]]一样立在那里,是不大好看。我说,既然你不愿意见它,那就算了。我想穿上裤子,她又说,别这样。于是我抽起烟来。等我抽完了一支咽,她抱住我。我们俩在草地上干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