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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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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四年(1641),随师至[[广东]][[罗浮山]][[华首台]],道独任住持,天然为首座。次年回乡省亲,受绅士[[陈子壮]]等延请住持诃林(即今[[广州光孝寺]])。他广集资金,重修殿宇古迹,并以儒家忠孝廉节教诲门徒,结合佛教之宗旨以感化人心,由是宗风大振,名声远播。
 
== 人物生平  == 
 
天然和尚盛年出家为僧,从在俗到出家其间实际经历了一番转折。由天然弟子今辩之《[[天然昰和尚行状]]》、汤来贺所作《天然昰和尚塔志铭》、《[[天然禅师语录]]》,及汪宗衍作的《[[明末天然和尚年谱]]》看,这个转变过程大致有三个阶段:
 
一是习儒修求功名时期。年十七得补博士弟子员,志在精研世典,克成通儒。与乡里踌躇满志诸同仁,诗文相会,纵谈世务,以康济为己任。对于佛教,虽然知慕宗乘,但对所渲染的因果之事不以为然并指为虚诞。只以孔、孟为圣人。而且因禀性好施,“有僧欺之再四,遂不喜见僧。”可见其少年时期,所处虽有佛教的气氛,但激昂入世,走功名仕途,以求经邦治世的目标仍是主导信念,这也是在以儒家为正统以科举入仕为正途的社会环境中的正常选择。
 
二是渐由教乘入宗趣时期。偶与同学为追荐亡友入寺,有僧劝持咒有益求取功名,其嗤之不信。而同学则谓实随人志愿。将信将疑中“晨夕持诵”,正苦于“念虑不净,……久不自安”时,“一夕静坐,忽觉向所扰者,当下冰释”。进而“读《[[圆觉经]]》与己见合,就十二菩萨法门各作一颂”,得诸同学推服。但又“阅‘传灯录’,不解其旨,并失却从前所得,疑情大发”。因此萌发学出世法之志。后来又反复研读《[[首楞严]]》,加强了追求佛教的意愿。对于这个转变天然和尚自忆说:“予少从《鲁诰》,囿于见闻,曾不知世外复有大圣人能过孔、孟。间从浮屠家,多闻因果事,辄指为虚诞,以是数年,可否不肯作决定信。一日过友人案头得《首楞严》,读三四卷,虽不甚解为何等语,然理趣深玄,业面熟心折,遂携归终十卷,
 
所见十习因,六交报,一一皆从心生,不由外铄,乃不敢以虚诞及浅近事诬谤因果。自此由教乘入宗趣,历八九稔,始识向上一路。回忆初年,多是不遇其人,不读其书,疑信相夺,徒赚岁时”。“年十八,矢志学浮屠”。是年(天启五年)与[[二严和尚]]([[李云龙]],番禺人,曾走塞上,客袁崇焕幕;归,礼道独为僧。)及李云龙子等同道友人结“净社”于天关书院(广州城东,湛若水建),参究佛学。离际道丘(顺德人。受净土法门于莲池。开法肇庆鼎湖山庆云寺。)有诗“赠雁水堂李烟客,曾宅师诸公结社参究”。环境因素,同道切磋,个人进修,为其日后决意出世铺垫了基础。
 
三是实际机缘促成决定信而深入参究有悟及终致出家时期。其中直接助因,一是[[崇祯]]七年甲戌会试不第。本已淡泊功名富贵,因此更断图谋声利之念;二是于归途中大病,医药不入,唯许愿念佛向道,“夜感异梦,汗透重襟而病顿愈”,归家即断欲长斋,“弥切参究,衣不解带者两月,大悟玄旨。向所谓‘传灯’不解者,如数黑白。”其阖门益耽信佛。对于官方招举贤良方正、当授郡守等声名利禄之事,“掉头不顾”。对于当时精神状况其自谓:“甲戌知有此事以来,循览天下,彼时胸中惟黄岩(道独)、天童(圆悟)两老而已。”崇祯九年北上谒道独,叩击相投。并决意行脚参学。崇祯十三年初,与总督熊文灿共车同行北上,行至九江即决意出世,入庐山,礼道独祝发归宗寺,正式出世为僧。其时“和尚以盛年孝廉弃家,人颇怪之。”越数年而国变,“时移鼎沸,缙绅遗老,有托而逃者,多出其门,始叹其先见。”
 
直至清[[康熙]]二十四年,天然和尚以七十八岁之寿,终于海云寺。四十余年中,无论外部环境如何动荡,和尚自持古道,提倡纲宗,婆心意切,至老不衰,如与山涧渠水对默的[[顽石]](其自喻)。所谓“硬冷之性,壁立万仞,莫可仰板。百千妙义,到他跟前,一棒粉碎。”不过和尚虽处方外,仍以忠孝廉洁垂示及门,性虽严峻,心悲尘刹,因而国变后,士绅遗老,多皈依其下,“每于生死去就,多受其益。”而且和尚擅长诗词,从游者多有文人学士,名公大夫,可谓法席兴隆,声名高尚。其间和尚辗转于庐山、福建和广东,历主福州长庆、庐山归宗及广东的光孝、海云、海幢、丹霞、芥庵、华首等刹,推动了明季清初广东佛教的大片昌盛形势的展开。
 
== 参考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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