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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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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box person
| 姓名 = 王晓明
| 圖像 = [[File:王晓明1.jpg|缩略图|居中|250px|[http://image.chinawriter.com.cn/2009-09-25/UF560169268001253882937.jpg 原圖鏈接]]]
| 圖像說明 =
| 出生日期 =
| 國籍 = 中國
| 别名 =
| 職業 =
| 知名原因 =
| 知名作品 =《无法直面的人生——鲁迅传》 </br> 《沙汀艾芜的小说世界》</br> 《所罗门的瓶子》</br> </br>
}}
 
'''王晓明'''({{bd|1955年|6月||}}),[[浙江]][[义乌]]人。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学家。
== 生平 ==
1977年,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读本科,1979年转读该系中国现代文学专业的硕士研究生,师从[[许杰]]和[[钱谷融]],1982年获文学硕士学位<ref>{{Cite book|title=当代中国中青年学者辞典|last=《当代中国中青年学者辞典》编审组编|first=|publisher=北京:[[团结出版社]]|year=1991.10|isbn=7-80061-529-4|location=|pages=816}}</ref>。1992年获中国作家协会颁发的“[[庄重文文学奖]]”<ref>{{Cite book|title=上海高等教育系统教授录 续|last=王生洪主编|first=|publisher=同济大学社|year=1994.08|isbn=7-5608-1396-8|location=|pages=113}}</ref>。2000年9月至2001年8月,在[[哈佛大学]]东亚系和燕京学社从事教学和研究。历任华东师范大学教授、上海大学文学院博士生导师、上海大学中国当代文化研究中心主任<ref>{{Cite book|title=上海大学教授录|last=[[方明伦]]主编|first=|publisher=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year=2002|isbn=7-81058-502-9|location=|pages=98}}</ref>。担任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协]]会员,上海分会理事、《文艺理论研究》副主编、[[中国文艺理论学会]]副会长<ref>{{Cite book|title=中外文学评论家辞典|last=[[任孚先]],[[武鹰]]主编|first=|publisher=长春:[[吉林教育出版社]]|year=1991.05|isbn=7-5383-1345-1|location=|pages=194}}</ref>。
 
==作品《无法直面的人生——鲁迅传》(经典节选)==
P3:“一个人要直面人生,也须是那人生是可以直面的,倘若这直面竟等同于承认失败,承认人生没有意义,承认自己是个悲剧人物,必然要沉入绝望的深渊,等待无可延宕的毁灭——你还能够直面吗?不幸的是,鲁迅恰恰遇上了这样的人生。我甚至想,能够懂得这人生的难以直面,大概也就能真正懂得鲁迅了吧。
 
P6“我们每一个人刚踏上求知之路的时候,总会遇到社会为我们规定的一整套标准课本,社会正是靠着这样的课本,来制造着一批的标准公民,延续它对新一代社会成员的精神统治。因此,一个人要想在社会成规面前保持自己的独立性,首要的条件,就是看他能不能在那一套标准课本之外,寻找到别样的课本,正是这些非标准的课本,将向他提供发展自己精神个性的内在动力。幸运的是,从这个撅着嘴,一笔一划地影写《荡寇志》的孩子身上,我正看到了这种可能性。”
 
P13“写这信之后一年,在广州,青年学生问他为什么憎恶旧社会,他更这样回答:‘我小的时候,因为家境好,人们看我像看王子一样;但是,一旦我家庭发生变故后,人们就把我看成叫花子都不如了,我感到这不是一个人住的社会,从那时起,我就恨这个社会。”最激烈的憎恨,往往产生于盲目的欢喜,最厌世的人,正可能原是爱世的人,读者鲁迅的这两段文字,我不能不敢开命运的残酷,它先是给鲁迅一个宽裕的童年,然后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扯掉那一层狰狞人生的伪装布,把社会和人性的丑陋和卑劣直推到他的鼻子底下。”
 
P16“二十多年后,他回忆这离乡的情形:‘好。那么,走罢!……S城人的脸早经看熟,如此而已,连心肝也似乎有些了然。总得寻别一类人们去,去寻为S城人所诟病的人们,无论其为畜生或魔鬼’,语气间似乎充盈着一种主动与绍兴城决绝的意味。可我细读他的这些诗文,却更强烈地感受到他当时的心境的另一面,这个“涕不可抑”的年轻人痛感到寂寞和孤独,似乎既没有奔赴新世界的兴奋激动着他,也没有开辟新生路的自豪支撑住他。就像一头被赶出家园的不合群的小兽,惟其不知道前面是什么,路途茫茫,才忍不住要时时回眸故土,呻吟出失群的凄凉。”
 
P20“一九六零年初夏,鲁迅返回东京,这时候他已经二十六岁了。用去了八年的青春,从中国到日本,又从仙台回东京,四处寻求生路,却总是走不通,逗乐一个打圈子,还是回到老地方。没有钱,也没有文凭,两手空空,一无所有,他此后一生命运的雏形,在这时候已经显露得相当清晰了。”
 
——当时在日本的生活,鲁迅显示了与其他有良知的中国文人不一样的硬气。
 
P22“事实上,鲁迅在读到《天演论》之前,脑子里原有的历史观念,就正是复古和循环的那一套,他别无选择,他看到的只有这一种观念,就只能接受他。”
 
P22“不用说,他愈是厌恶四周的现实,这种历史悲观主义就愈对他造成精神的重压。一个人不满现状,总是因为他另有一个理想,既然现实已经是一个坏得世界,那他理想中的好的世界,就只能存在于将来,也就是说,不满现状者的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将来。可是,传统的历史观念却告诉你,你憧憬的将来并非真正的将来,它实际上是过去,你改变现状的唯一出路,就是复活过去。但是,你和统治着现实的既存的势力相比,谁和过去更加接近呢?当然是它,不是你,因此,传统的历史信仰实际上是把反抗现实者引诱到了气馁的边缘,你是在和一个比你更有资格代表理想的对手作战,你稍微缺乏一点毅力,就会一下子跌进绝望的深渊。”
 
P26“他开始长篇大论地抒发去仙台之前就已经形成的那些思想。譬如《人之历史》,是宣传进化论,《摩罗诗力说》,是崇扬文学中的‘斯巴达之魂’,《文化偏至论》是鼓吹改造人心,再造精神,与四年前写下的《月界旅行弁言》的题旨,几乎一模一样。”
 
P27“如此蔑视大众,把他们对启蒙的态度设想得这么坏,我实在要怀疑,他又怎么能维持住向大众启蒙的热情。”
 
“大概也就是这种对大众的深刻的不信任,使他自我激励的誓词‘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接轩辕’,显露出那样双重的意味,既是发誓献身,却又倍感孤寂。他甚至把承受孤独判定为启蒙者的一项必备条件。”“我总以为,启蒙者是不能对多数失去信心的,因为他的希望,他个人的价值,就正系在那个多数身上;他也不能把孤独视为当然,更不能把它看成自己的永久伴侣,因为在某种意义上,孤独正意味着他的无能与失败。”
 
P32:“当鲁迅坐在榻上一支连一支的吸烟,伏案疾书的时候,他大概没有想到,他写下的这些长篇大论当中,竟有着许多矛盾的地方。历史究竟是进步的,还是不进步甚至倒退的?个人的价值究竟是在自己身上,还是在社会和别人身上?对一个社会的拯救来说,究竟是推动物质进步最重要,还是重建精神信仰更重要?他在东京的那几位朋友,倘若有谁向他追索这些问题的答案,他多半要回到不出的吧,就在那启蒙主义的乐观信仰催促他拿出斩钉截铁的回答的同时,另一种深藏的怀疑却会伸出手来,在半道上截住它们。在那个意气风发的启蒙者的姿态背后,实际上是一颗被各种矛盾纠缠住的犹豫不定的灵魂。”<ref>[http://blog.sina.com.cn/s/blog_5b9bda9c0100yp8r.html 王晓明《无法直面的人生——鲁迅传》读书笔记], 新浪网, 2011-11-22</ref>
==著作==
* 《横站》
==参考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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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人文社科藝術人物]][[Category:文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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