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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雁栖湖(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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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京郊雁栖湖'''<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29298929/pexels-photo-29298929.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京郊雁栖湖》'''是[[中国]]当代作家末子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京郊雁栖湖===

翻遍北京地图,才找到米粒儿大小的雁栖湖。初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六环外,路标只在眼前一闪,极强的画面感立即切入大脑,恍若成群结队飞来的雁群,正栖落在蓝色的湖面上。从此,京畿北郊那湾碧水,像大雁翎羽一样拨动心弦。

湖里观湖

我要去看大雁。这样的念头一旦扎下,很难去除。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大雁,羽毛不美,叫声也不婉转。

大雁,大雁,往南飞——

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个“人”字!

小时候学这篇课文,觉得大雁很了不起,不但飞着会排队,还能到达极远的南方。过去小孩子闲着没事干,总爱看天,喜欢幻想。大雁南飞成为经典画面:一个儿变成个“一”字,一会儿变成个“人”字……还边看边追,多想攀住大雁的翅膀,跟到南方去。

除了燕子、老鹰,大雁成了我最崇拜的鸟儿。它可以飞越千山万水,看到我从未看到过的景象;它把北方的空气带到南方,又把南方的空气带回来,成了连接南北的信使;它还用嘎嘎嘎——极难听的叫声告诉我们,天冷了,冬天马上要来。

扯远了,继续说雁栖湖。在片面的[[认知]]里,北京不但缺山、缺水,也缺鸟儿。在一个栖满大雁的地方,该拥有怎样的风水?

踏上那片土地,雁栖湖几个大字正被[[阳光]]照得通红,门前花坛庄重而喜庆。收起目光,越过湖水和树丛,周围是淡淡的远山,像漫不经心画出的几条线,干干净净的,碧蓝的湖水就依偎在它们脚下。周边花花草草、游人船只、造型独特的建筑,都匍匐在它的衣襟上,成了很雅致的点缀。

吊索、游艇、水上漂流……,来到这里,不用随着人流去拥挤,只需找个僻静地儿,依着一丛细竹坐在台阶上——静看湖光山色,倾听鸟语花香。金色的阳光铺满湖面,跳荡着挤进内心,拥着那些小船一点点远去了。山川如画,清盈盈倒映水中;鸟羽如歌,扑簌簌划破长空。多少人声,谱成欢欣的歌谣,浮荡在平静的湖面;几多喜悦,化成缤纷的“旗帜”,插满静默的山坡。

风、阳光,裹挟着水珠儿的空气,穿过雁栖亭迎面扑来。一份不冷不热,不浓不淡的舒爽,嗖一下——浸入脾肺,溢满全身。突然觉得,沉静的山川在等待一份相遇;翻卷的浪花在守候一份懂得。时令已是深秋,碧水晴空之上,多么需要一条飞扬的哈达,让我们挥起臂膀,把它献给连绵起伏的群山;多么需要一根青管长笛,在平滑的湖岸吹响,把它送给清逸灵动的湖水……

湖上雁栖岛,一个美丽的所在。

白色建筑伫立岛中央,是国家领导人举行会谈的场所。远远望去,像一群灵动的白鸽,在碧绿的浓荫中走动、跳跃,轻轻捡拾树丛中的草籽、谷物,似乎要腾空飞去。整个岛铺展成一个大大的绿湿巾,浸满了水珠儿,花香也来凑趣儿,变得醇厚且浓郁,你轻轻吹口气儿,往外推它,却似笼着一层冲不破的屏障!

湖的由来

怀柔自古多水。据古籍记载有白河、怀河、雁溪河等大大小小20余条,而这些河流中以“溪”字命名的,只有雁溪河。后来,因常有大雁在溪谷树丛出没,便更名为雁栖河。

关于雁栖河的得名还有这样一个传说。早在一千多年前,辽国萧太后常常在此渡河赏花,有一次,不慎将头上的金钗落入水中,因水流湍急,碎石密布,竟不知被水冲到了哪里,左捞右捞也没捞到。萧太后叹了口气,说声“恹气”,嫌水贪婪小气,吞没了金钗。雁栖河得此羞辱,十分委屈,便想袒露自己清白,于是,水落石出,河水便从河底溜走,直到二里外的陈各庄附近才渐渐浮出。“恹气”和“雁栖”语音十分相近,后人嫌“恹气”不好听,才改为“雁栖”,据说这才是雁栖河真正得名的原因。

“雁栖水落浪痕消,晶晶沙铺两遥。独自骑驴官渡过,无须远觅客行桥。”在晚清诗人笔下,雁栖河水流充沛,风光十分秀美。它东西两条支流流经莲花池和辛庄,最后在柏崖厂汇聚,注入雁栖湖,关于雁栖湖源头的由来,也有一个神奇的传说。

相传在雁栖镇,有两个美丽的村庄——莲花池村和辛营村。几千年前,在荒无人烟的大山之间,只有这两个村庄。有两对金蛤蟆拥有法力,主宰着村里两眼泉水,汩汩的泉水为百姓带来充沛的水源,百姓十分敬畏两对神物,逢年过节行祭祀之礼。

有一年,南方遭遇大旱,大批难民投奔北方而来,由于两对金蟾护佑,这两个村庄水源充足,村民们友善地收留了许多难民。可有人却贪心不足,想偷走两对金蛤蟆回故土做法敛财。他们骗过看守,偷走辛营的金蛤蟆,翻山越岭再去偷另一对,这时一条青龙恰巧路过,看见如此亵渎神物,顿时怒发洪水,把他们冲到了九霄云外。两个小偷不知,金蛤蟆离开水府一个时辰,便会褪去金色丧失法力。水府被青龙所毁,两对金蛤蟆化成了两座大山落在莲花溪畔,而剩下的一眼泉水,金蛤蟆终日呼唤出清清甘泉,护佑着当地村民,这涌流不绝的泉水正是雁栖湖的源头。

湖外观湖

在雁栖湖,要么驾着小舟荡漾湖上,要么开着汽艇听尽风声,再就是租借一辆自行车,沿着珊瑚一样的堤岸极速飞车,把湖光山色尽收眼底,把青黛碧瓦纳入囊中,把流淌的诗句留给雁鸣!

从雁栖湖东门站点一出发,一直向西南骑行,路过日出东方凯宾斯基酒店、雁栖塔、雁栖岛、古槐溪语,最后到达红螺山下的码头,途经六个站点,行程二十公里左右。[[阳光]]和暖,湖水轻漾,许多人选择徒步慢行,有推着老人的,有牵着孩子的,还有许多国外友人。他们细细地交谈,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笑声跳跃着,仿佛附着在光洁的湖面,随着微波一点点走远……

车子还好,带着橘黄的光标,在人流中嗖嗖而行,极富动感。山道蜿蜒,高低起伏,总在长长一段吃力地攀爬后,才换来极速的俯冲,流动影像变成模糊的光,呼呼风声变成飞扬的发丝;滚滚车轮划出铿锵的诗句……音乐在滚动,红旗在飘扬,小草帽不安分地脱落,顺着风的方向去寻找家园。

飞翔,飞翔,飞翔——终于找到久违的飞一般的感觉,像鸟儿,像鹰,像风!

时而疾行,时而驻足。等调匀呼吸,立在湖边,眼前景象均有不同。一切都在动,不停地动。云在山上动,山在水里动,水在岸边动,船在波光里动,鸟儿在空中动,建筑在绿荫里动,一切都在雁栖湖若有若无、飘忽不定的岚烟里晃动……身子静止,眼睛在动;眼睛静止,思想在动。我们不停地刻录、剪辑、排列,慢慢在大脑里形成雁栖湖别样的篇章。

更有趣的是,在去年或是前年,一只大雁把一颗“雁蛋”丢落在雁栖湖边,它那么遗世独立,熠熠有光!因了湖,增添几多清润灵秀;因了它,凭添多少娇俏[[妩媚]]。多维审视日出东方酒店,它以独特的神韵、气质,征服一批又一批远来的客人。外观是“蛋”,其实是店。走进一个并不豪华的大门,便开启一个类似迷宫的所在。灯光闪闪,晶体婆娑,眼睛习惯了素淡,冷不丁难以适应几何构建的堂皇,我们飞也似的离开了。多少星级都可以模仿建造,唯大自然最神奇的美不可复制再生。

夕阳中的湖

沿着湖岸的坡道转了一圈,夕阳已映红了湖面。

不论兜兜转转走多少弯路,那一刻,都释然了。雁栖湖正用红透的脸颊回眸一瞥,我相信,那是平生见过最美的景象。夕阳不但映红了每个人的脸,热切的余晖也在注视的目光里,升腾起一簇簇燃烧的火焰。

风停了,湖面很静。

太阳累了,变得很小,内敛而沉寂。它一点一点下沉,通体的余光散开,披在山坡,铺在湖面,映在雁“蛋”,打在游船上,不浓不淡,着色均匀。远山只剩一条闪光的线,轻托红日,好似怕它一下子坠落下来。日头停住,一颗在天上,一颗在水里,中间连着一条长长的丝带,像拉不开扯不断的轻愁别绪,游船慢慢划过,停在中线上……终于,山与水,光与影,波光与余韵,完美地组合在一起。

此刻,一位老人正牵起老伴的手,一位母亲正抱起酣睡的孩童,一对情侣正挽起胳膊走向路的尽头……而我,也许正漫步堤岸,弯下腰捡起一块鹅卵形的石头;或是一家人正骑着自行车,分享着秋天那些隐秘的心事;再或者我们就坐在河沿儿,一颗一颗数着太阳的光粒,目送它一点一点落下,暗淡下来,最后[[消失]]不见。

人在画中,人在画外。

回望——禅意的开始,也是结束,此刻即[[永恒]]。

最后,远山、湖水只剩淡淡剪影。余光里,我把一个白色的鹅卵石装进背包,在雁栖湖一只雁也没见到,只好拣块石头留做纪念!<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aspx?userid=70840274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末子,原名弭晓昕,黑龙江人。[[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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