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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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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元'''(1931年12月11日-2005年12月23日),男,浙江 [[ 诸暨 ]] 人," [[“ 四人帮" ”]] 成员之一, [[ 林彪 ]] [[ 江青 ]] 反革命集团案主犯。
1948年加入 [[ 中国共产党 ]] 。建国后历任青年团 [[ 上海卢湾区 ]] 工委宣传部部长、《萌芽》杂志、《文艺月报》编辑、《解放日报》编委等。1977年中共十届三中全会通过《关于 [[ 王洪文 ]] [[ 张春桥 ]] 、江青、姚文元反党集团的决议》,永远开除其党籍,撤销其党内外一切职务。1981年,被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定为江青反革命集团主犯,犯有领导反革命集团、阴谋颠覆政府、进行反革命宣传煽动和诬告、陷害等罪行。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1996年10月刑满释放。
2005年12月23日因糖尿病病亡。
===文革前===
1955年批判胡风文章《分清是非,划清界限》(《文艺报》1955年1、2期合刊)引起张春桥注意。他的左的文艺观点历史观点,早在1950年代中期,即为 [[ 毛泽东 ]] 所欣赏。在反右、文革中,姚文元的大手笔【2】是许多人见识过的,想来也有意思,当一干大文人小心翼翼不敢写文章、偷偷用寓言曲折抒发情怀的时候,姚文元出来了,文章写得雷霆万钧、煞有介事、危言耸听,故弄玄虚又生动活泼,读他的文章可以感觉到,他写的时候一定非常过瘾。有学者粗略统计,仅在反右运动中、在上海范围内,姚文元批判过的作家就有 [[ 王若望 ]] [[ 徐懋庸 ]] [[ 施蛰存 ]] [[ 许杰 ]] [[ 徐中玉 ]] [[ 鲁莽 ]] [[ 流沙河 ]] 等人[3]。姚式奇文两例。其一,开篇横扫一大片式的:“自从右派分子向党发动进攻以来,他们就把最大的仇恨倾注在共产党头上。不论是 [[ 储安平 ]] 的"党天下", [[ 葛佩琦 ]] 的”“杀共产党”, [[ 徐仲年 ]] 的乌鸦啼,施蛰存的“才与德”……不管有多少花言巧语,其剑锋都是对准了党的领导。“(《对党领导的态度是辨别右派分子的试金石》)”。
其二,生动泼辣式的:“如果说,施蛰存是用阴险的冷箭射向共产党,徐仲年是用仇恨得发抖的手握着刀砍向共产党,那鲁莽就是在地上大爬大滚披头散发用流氓手段扑向共产党和靠近共产党的民主人士--这是一种向党进攻的新的战术。”(《鲁莽耍的是什么把戏》)曾有人回忆姚文元小时候写作文,被他的国文老师笑评为:为了追求文章效果(感人或惊人),写一篇作文,就要写死一个人。这倒像是一个隐喻或谶语,此时的姚文体煽惑性已不可小觑了。
那个原来见到施蜇存总是恭恭敬敬唤一声“施伯伯”的旧谊 [[ 姚篷子 ]] 的儿子,已是被张春桥赏识的大御用文人了。按照毛泽东的旨意,姚文元于1965年11月10日在上海《文汇报》发表《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1966年5月10日在《解放日报》、《文汇报》发表《评“三家村”──<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的反动本质》,揭开文化大革命大戏的序幕,为文革一系列批判定下基调。任《红旗》杂志总编、主管意识形态(1970;接替倒台的 [[ 陈伯达]]);参与组织了“批林批孔”和评《水浒》、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等政治运动。是“ [[ 池恒 ]] ”等御用写作班子主管。[4]
===文革后===
====两封奇怪的信====
1976年, 是中国当代历史的“多事之秋”。这一年的1 月, [[ 周恩来 ]] 总理逝世。4月,在 [[ 天安门广场 ]] 上爆发了以悼念周恩来、拥护 [[ 邓小平 ]] 、反对 [[ “四人帮” ]] 为主流的“四五运动”。然而,“四五运动”却被镇压了。我们所说的“两封奇怪的信”就与“四五运动”被镇压,以及此后 [[ 华国锋 ]] 成为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有关。
1976年4月12日,即在“天安门事件”被镇压后的第7天,《人民日报》编辑部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封的上面写着“《人民日报》总编辑收”,信封的背面写着“请戈培尔编辑收”。
当时,《人民日报》一位负责人拆开一看,信封里面装着的是1976年4月8日出版的《人民日报》,这份报纸上登着《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一文。寄信人在这份报纸的刊头“人民”二字上打了一个大黑叉,然后加上两个字“造谣”。接着,寄报人在这份报纸的空白处写下了如下批注:“令人震惊!党报堕落了!成了一小撮法西斯野心家阴谋家的传声筒!……明明是你们编造的诗词,拿来说是天安门广场的,谁人不知江家小朝廷?你们演的这场‘国会纵火案’实在不高明,一篇混淆视听的假报道就能骗得了人民群众吗?从今改为:法西斯党机关报。打倒野心家、阴谋家张、江、姚!!!”
《人民日报》拆信的这个负责人见此,连忙把信送给当时“四人帮”安插在《人民日报》的总负责人 [[ 鲁瑛 ]] 。鲁瑛看后,脸色大变,他深思了一会,告诉拆信的《人民日报》那位负责人,要严密封锁消息,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接着,鲁瑛乘上轿车,急驰姚文元的住所。鲁瑛一见到姚文元,便把人民日报社收到的这封匿名信连信封带内容全部呈上,急乎乎地说:文元同志,你看看这封信,简直反动至极。
姚文元读着这些文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他还是装作从容的样子,把《人民日报》装入信封之中,然后问鲁瑛:这件事还有谁知道?鲁瑛答道:除了我和那个拆信的负责人之外,再没有人知道。
姚文元又问:那么说,只有你、我和那位同志知道?鲁瑛说:是的。听鲁瑛这样一说,姚文元长出了一口气。他向鲁瑛交待:这件事,只限于我们三个人知道,谁也不准说出去。送走鲁瑛后,姚文元把这封信锁在自己家里的抽屉里,他没有把这封信交给已经担任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的 [[ 华国锋 ]] ,也没有交给 [[ 江青 ]] [[ 张春桥 ]] [[ 王洪文 ]] 。1976年7月,毛泽东的病情加重,正在这时,姚文元又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这封信是7月下旬新华社负责人 [[ 谢力夫 ]] 转给姚文元的。信是由新华社河南分社一名记者写的,信没有拆开,信封上写着“姚文元同志亲启”。姚文元拆开信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封信的主要内容是:河南省委组织部一位负责同志1976年初在北京养病期间, [[ 纪登奎 ]] 的儿子去医院看望他时,说了一番别有意味的话。这番话的主要意思是说,毛主席病得很重,活不了几天了。政治局是新派和老派之争,老派不开口,因为毛主席还活着,只要毛主席一死,他们是要大干的,他们已经秘密串连,做了准备,到时候立即宣布张春桥为叛徒,实行全国军管,接下来就是血雨腥风。老派新派无论谁上台,都要流血。但比较起来还是老派上台好一些。纪登奎的儿子还对这位河南省委组织部负责人说:回去给省委打个招呼,对将来的事情要做好准备。
写信的新华社河南分社记者还要求姚文元看过这封信后,把信转给毛主席。
姚文元把这封信看了三遍。看过之后,他思忖再三。他考虑:毛主席已经病重,信不好转了,转了要加重毛主席的病情。他又考虑:是把这封信交给江青、张春桥、王洪文看,还是不给他们看?对此,他考虑再三,最后决定不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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