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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做人,處事謙恭,低調做人,謙恭處事是一種大智若愚的做人智慧,一方面,適當地放低自己的姿態,可以使我們變得親切、可靠,更容易被別人接受,另一方面,你必須丟掉一些東西,比如身份、優越感等,才會更容易學會尊重別人,從而得到別人的認可和尊重
原文
能夠把自己壓得低低的,那才是真正的尊貴。 禪語
禪師外出遇到了一個流浪兒,這個小孩很是頑皮,但也非常聰明。於是,禪師把他帶回了寺院,對他百般呵護,關愛有加,並讓他當了寺院的小沙彌。禪師一邊關照小沙彌的生活起居,一邊因勢利導教他做人的道理。看到小沙彌接受和領會問題比較快,禪師便教他習字念書、誦讀經文。慢慢地,禪師發現小沙彌雖然聰明伶俐,但心浮氣澡、驕傲自滿。於是禪師決定點化一下聰明的小沙彌。
禪師送給了小沙彌一盆含苞待放的夜來香,讓他在值更的時候,注意觀察夜來香開花的過程。
第二天一早,小沙彌欣喜若狂地抱着那盆花來上早課,並當着眾僧的面大聲地對禪師說:「您送給我的這盆花太奇妙了!它晚上開放,清香四溢,可是,一到早晨,它又收斂起了美麗的花瓣 」
「噢,」聽完小沙彌的敘說,禪師點了點頭,用溫和的語氣問道:「他晚上開花的時候沒有吵到你吧?」
「沒有」,小沙彌依然興奮地說,「它的開放和閉合都是靜悄悄的,哪會吵到我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禪師以一種特別的口吻說,「老衲還以為花開的時候得吵鬧炫耀一番呢。」
小沙彌怔了一下,臉「唰」地紅了,囁嚅着對禪師說:「弟子明白了,弟子一定痛改前非!」
花開無聲,卻不妨礙人們喜歡它的芬芳,欣賞它的美艷。
以前看佛陀拈花,迦葉微笑的故事總也不明了,看了禪師和小沙彌為我們演繹的另一個版本的「拈花微笑」,忽然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
真正的美不是炫耀出來的,真正的善不是傳揚出來的,真正的成功不是吹出來的。山不解釋自己的高度,並不影響它聳立雲端;海不解釋自己的深度,並不影響它容納百川;大自然從來不解釋自己偉大,並不影響他孕育萬物。子曰:「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天地載育萬物,何其偉大,它說什麼了嗎?
《道德經》雲「大音希聲,大象無形。」真正的大人物往往都很低調,真正的大成就往往看起來很平凡。人生在世,一定要明白低調做人的道理。
低調是一種姿態,蒙田說過真正的學者就象田野上的麥穗。麥穗空癟的時候,它總是長得很挺,高傲地昂着頭;麥穗飽滿而成熟的時候,它總是表現得溫順的樣子,低垂着腦袋。
低調是一種修養,低調之人,都能用平和的心態來看待世間的一切,修煉到此種境界,為人便能善始善終,既可以讓人在卑微時安貧樂道,豁達大度,也可以讓人在顯赫時盈若虧,不嬌不狂。
低調做人,不僅可以保護自己、融入人群,與人和諧相處,也可以讓人暗蓄力量、悄然潛行,在不顯山不露水中成就事業。
有一個年輕人前去拜見禪師,問道:「師父,為什麼我覺得自己這些年來總是沒有長進呢?」
禪師笑着說:「先喝杯水吧!」於是就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往杯子裡倒水。水很快滿了,但禪師卻沒有停手,依舊往杯里倒水。
年輕人看到杯子裡的水已經溢了出來趕忙提醒到:「師父,水已經滿了。」
禪師意味深長地對年輕人說:「再倒一些吧,說不定能更多一些呢!」
年輕人笑着說:「杯子已經滿了,您再怎麼倒也進不了杯子裡。」
禪師說:「這個道理你也懂呀,可是你為什麼還來問我呢?」
年輕人終於醒悟,自言自語地說道:「是啊!人生也是這樣的道理,心裡裝的東西太多了,自然就裝不進去其他的了!」
禪師看他已經有所覺悟,便笑着說到:「是啊!人往高處走,水向低處流。很多人只想着往心裡裝更多的東西,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他們越是這樣想,就越不能得到,因為他們的心已經滿了,怎麼能裝進去東西呢?」
低調做人,謙恭處事是一種大智若愚的做人智慧,一方面,適當地放低自己的姿態,可以使我們變得親切、可靠,更容易被別人接受,另一方面,你必須丟掉一些東西,比如身份、優越感等,才會更容易學會尊重別人,從而得到別人的認可和尊重。[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