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花樣年華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內容簡介
妮子在與臨終母親的對話中,懂得了母親的不易與偉大,許多年積累的怨恨瞬間消解,深深體會到母親在苦難歲月地磨礪下因為犧牲與付出而顯得閃閃發光的花樣年華,同時她也慢慢克服了自己因少年時陰影留下的恐懼戀愛的心理,重新獲得了體驗一個女人正常、美好的感情世界的能力。
作者簡介
娜彧,70後女作家,各類雜誌發表長中短篇小說若干,出版小說集《薄如蟬翼》《漸行漸遠》《加州旅館》,長篇《紙天堂》。現居南京。 娜彧在美國待過兩年,在日本六年,具有深厚的國際背景,讓出國只到過越南芒街的我羨慕不已。她在南大讀的是戲劇研究生,對戲劇很有心得。這樣的人是能夠寫出大作品的。但那些年,她總是喜歡寫短篇小說,不斷在《人民文學》《收穫》《花城》《十月》等大刊亮相,對寫大作品並不着急,即便年近四十,還是覺得來日方長。在南京兩年,娜彧帶我參加過一些同行的飯局。娜彧性格爽朗,心無城府,因此笑得肆無忌憚,有時候還會來一兩段黃梅戲或者越劇,所以一直是飯局的開心果。每每介紹我時,她都煞有介事地說,「我們是本家。」因為是本家,我們免除了不必要的猜測和繁文縟節。在那種場合,那個時刻,我心裡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己人。對,是姐弟。而我,因擔心娜彧不把我當自己人,故意從沒有坦誠相告:我其實不姓朱,姓龍。
內容預覽
我家在城西,城西離縣城不遠,是個小鎮。我家在小鎮東南邊的村子裡。我父親和母親都是種糧也賣菜的農民。 似乎我母親年輕的時候不太規矩。我母親年輕的時候,大概是我十歲之前,我弟弟四五歲。那時候,有那麼幾年,我父親每年出去兩次:正月十五走,農忙回來;農忙過後走,到臘月里回來過年。在我的記憶中,總是在我父親回來的第二天我們家便雞飛狗跳,我父親用最難聽的話罵我母親:婊子、騷貨、爛貨-----他不僅罵,還要審問我和弟弟:我不在家的時候,有沒有見過男人來家?我說我上學我不知道。那放學以後呢?我說,沒有。我弟弟說有時候冬瓜的爸爸會來找冬瓜。「找了冬瓜就回家?」我爹像個警察抓住線索一樣興奮。我那不懂事的弟弟想了想說,他不知道,因為後來他和冬瓜一起去河灘抓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