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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八日(周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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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书屋八日'''<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5124458/pexels-photo-15124458.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书屋八日》'''是[[中国]]当代作家(周长行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书屋八日=== 1月8日笔者发表《过冬》后,一连八天没在网络露面。多年关注着我作品的读者难免惊诧,咦,怎么突然不写了呢,他可从来没断过写啊,干嘛去了?于是,就有多条“疑神疑鬼”的短信,蹦跶在我手机上。直到16日那篇《吉祥的书屋吆》在各大网络转载(可见百度),他们这才发现老周他沉潜在自己的书屋里。 元旦已过,春节将临,每年其间我都要为心爱的书屋而忙活一阵子:擦拭灰尘,规整集结走散的“队伍”,寻找“流浪者”,清零废品和冒牌货,净化书屋气象,为购进的新书腾挪空间,重新“结构布局”等等。 新年新局面嘛,似乎新一年的一切都从这书屋起步。然而,若让上万册规模的书屋焕然一新,绝非易事。有时需折腾两三天,有时四五天,今年最长,足足用了八天。 累得够呛,但也有几件趣事值得记录。 第一件事:暗无天日。 八天没出屋门,两眼一睁忙到熄灯,明知书屋暗,偏向暗处行。更“毁事”的是有我老婆踊跃参加。一是她怕累坏了我,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二是她怕委屈了她那些心爱的宝贝,金庸的,琼瑶的,梁羽生的,古龙的……陪伴了她大半生的469本传奇、言情和武打的图书。她要为它们争取和我的《鲁迅全集》《莎士比亚全集》《昆虫记》全集等皇皇巨著放置在同样显眼的坐北朝南的那一大溜海棠木的书柜里。她担心我悄悄把它们打入“冷宫”,于是她得盯着。三是老婆最让我气不过的是她白天绝不允许家人开电灯的习惯。节电我没意见,太过死板,让人憋气。 有阳光从南向的窗户里照进来时还能忍受,然而,一早一晚时,我们要摸黑干活,会因她的执拗而将“暗无天日”推向极致的呀。这竟让我突发奇想,像老婆这样的人若不被评比为国家级“节电标兵”,实在是亏啊!但是,她也为她的习惯付出了代价,《鹿鼎记》就是因为光线不行而被弄残。她自是心痛,而老习惯却照旧。 第二件事:上窜下跳。 100多平米的书屋满满当当地都是书橱,总计四组共160个书屉,每屉可容纳50本书不等。书橱全是上等实木打造而成,憨态可掬,敦实坚硬,高度大都超过两米。最高处需用梯子,中等高度处可用凳子。 我先是上蹿下跳地把一屉屉的书从上往下颤颤抖抖地搬下来(这活儿不能让老婆干,她恐高),搬一屉,清理一屉,而后再把清理过的书籍“一蹦一窜”地往上对号复位。这活儿说起来比较简单,可做起来却相当地麻烦。 搬下来的书,给人的第一印象是“灰头土脸”。没曾想到,一年到头躲在屋子里玻璃门后面的书们,竟然也沾染了那么多的灰尘。 功夫就在处理灰尘上。老婆准备了5条旧毛巾作为抹布,搁在水盆里浸泡一刻钟左右。而后捞起一一拧干。这个“干”与晒干的“干”不同,它要有恰到好处的湿度,便于把书的棱角或凹凸处的灰尘一点点地蘸出来。为书净身是个大活儿细活儿。 我负责搬书,她负责蘸灰。她有一手蘸灰绝技,是当年随军在家属工厂风风雨雨的岁月里炼出来的拿手好活哩。所以每年的书屋蘸灰“项目”由她全包。 然而,这活儿极喝时间,“蘸”的过程需极小心,既不能下手太重,又不能疏忽敷衍,才能把积灰完全剔蹬出来。然后是一遍接一遍地洗抹布拧抹布。 上蹿下跳,搬上搬下,八天下来把我折腾得够呛,差点去看骨科。轻抚慢蘸,又洗又拧,也把老婆的看家功夫消耗殆尽。然而,她懊丧的却是用掉的2.9立方清水,没想到“清洗”一遍书屋竟用得上这么多的水呢! 趁机交代一个插曲,老婆身上曾经显现过节水“名人”的光环哩。我孙女小学五年级时,曾以“奶奶的三只水桶”为题,在全省“环保作文大奖赛”上获得少儿组一等奖,写的就是她奶奶节水的故事。 第三件事:喜忧参半。 喜的是,一个喜欢读书的[[家庭]]拥有了这么一个书屋,家人皆因它的存在而获益匪浅。读写半生的我,也为满屋书香而深感欣慰。 但是,欣慰之中也有“隐忧”: 一是家人[[包括]]我在内只热衷于在此读书,没人考虑[[管理]],更不懂经营,一年下来,一个好端端的书屋被折腾成一个“乱摊子”,溃不成军的样子。 二是“自然减员”已成痼疾。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卢梭的《一个孤独者散步的遐想》,《傅雷全集》(6),《杨绛作品集(2)》……2023年我家书屋走丢图书23本。丢得不明不白,实在让人痛惜。 三是算不得“隐忧”,却也到了该[[考虑]]考虑的[[时候]]了,我家书屋从无到有,到渐成[[规模]],我总想给它起个合适的名号,却一直不能如愿,如蒲松龄的聊斋、刘禹锡的陋室、纪昀的阅微草堂、陆游的老学庵、梁启超的饮冰室,等等,这例子多了。我也算是一文人,自己的书屋,至今有其实,没其“名”,这样下去,倒成了我总得破解的一个难题。 龙年,我想把这件事给办了。若成,到时我们得放挂鞭贺贺! 书屋八日,还有一些事值得写写,我不容许它们溜掉,待我腾出手来,会一一兑现。我家书屋将是写不完的[[素材]],但有一句感叹,现在就想与读者分享:书屋[[尽管]]是一个一己的[[世界]],却也是放得下一个世界的世界。 (写于2024年1月19日)<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3659842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周长行(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高级记者、诗人。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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