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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童年(彭德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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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别样的童年'''<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5839001/pexels-photo-5839001.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别样的童年》'''是[[中国]]当代作家彭德慧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别样的童年=== 至今还有人笑话我:“你去新疆干啥?”“我去吃饭。” 我早已不记得是否真的是去新疆吃饭,但是,在那个能吃饱红薯汤就算不错的年代,能吃上一碗白生生、香喷喷的米饭,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不知是我几岁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去了新疆。只记得坐了好几天的火车,腿脚都坐麻坐肿了。火车到乌鲁木齐时,正下着漫天大雪,山川树木,田园村庄,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川妹子哪里见过这多这厚的雪,仿佛走进了一个神奇的童话世界。惊奇,兴奋,去抓雪、捧雪、踩雪,厚厚的雪,留下深深的脚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几分钟的兴奋,脸手都成了红苹果、红萝卜,我从童话中回到了北方,尝到了冷的滋味。 来接我的是姐夫,给我穿上了他的棉大衣,长得拖到了地上。上公共汽车时,我的腿脚实在抬不上去,最后是姐夫拉上去的。 当晚没能到家,借宿在一个维吾尔族老乡家里。当我一觉醒来时,睁眼一看,一个满脸长胡子,一身黑衣的老者站在我的枕头前,他头戴小花帽,黑黝的脸上一对大眼,深深凹陷着。他正拿着铁铲,他要干什么?完了完了!我紧闭双眼,赶紧用被子蒙住了头,不敢出声。好久好久,我的心怦怦直跳,直到屋中没有任何响动,才掀开被子,什么事也没发生。后来才知道,那是老人来给我生火炉,正用铁铲往炉子里添煤,那时大家都睡火炕。 来到姐姐家,姐姐正给一岁左右的侄子喂饭呢,立即起身去为我做了一大盘拉条子,拌着西红柿炒成的臊子,味道极好,很有嚼劲,它不同于我们四川的汤臊子面,滑溜汤汁多,而是干干的,有滋有味的,那滋味儿至今还在我的味觉中无法抹去。 馍馍也是圆圆的,白白的,松软又有嚼劲,有股浓浓的麦香味儿。我在那儿读书的那几年,天天吃,顿顿吃,越吃越香越有劲。有时也把馍馍放在火炉烤,外面焦黄,里面松软,嚼着香脆,还嘎吱嘎吱响。 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去吃饭的,姐姐做的拉条子、揪片子、炮仗子、面条子、包子……样样都是人间美味儿,吃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她们自产的大米,洁白如雪,软糯香甜,原汁原味儿,绿色康健。远方的人都用两袋白面来换取一袋大米,好些人来了还换不到。姐姐用这米做的大米饭,更是美味中的美味,是我的最爱了,一顿非吃三碗不可,吃得肚儿圆圆。姐姐再在米里加上羊肉、[[红萝卜]]、[[葡萄]]干,做成抓饭,油光晶亮,酥软香甜,肉香饭香,想想都流口水。这是新疆的姐姐的米饭儿!我吃上了好多人梦寐以求的白米饭,而且可以经常吃,那是一件多么幸福而又[[骄傲]]的事! 不几天,我放学回家,必须得经过前院邻居家门前。邻家女孩叫小春,长我两岁,看我走来,瞪着双眼,伸开双臂,叉开双腿,挡住我的去路,厉声道:“不准过!不准过!”我胆小,低头不敢看她,低声说:“黑都黑嘎了,让我回去吧!”她哈哈大笑起来,“黑都黑嘎了,黑都黑嘎了。”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并用手指指我,“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笑得嘴都合不拢,原来是我的川话“天都黑了”,让她听起来非常好玩。后来她经常逗我说四川话,再后来,我俩也成了好朋友。当我离开新疆回四川那天,她哭了,她送了我一个非常精致时髦的挎包。回川以后,我背了很多年,炫耀了很多年,总也舍不得丢。三十几年了,也不知道小春还过得好吗? 姐姐、姐夫很忙很累, 没白天没黑夜地在生产队劳作,尽量多挣工分,养活一家人。小侄子送托儿所,我和大侄子去读书。我自认为我是很乖的,很懂事的。早晨自己起床,不需要姐姐喊,然后自己生火做饭去上学。星期天自己洗头、洗澡、洗衣服,还收拾房子,去割草,去接小侄儿回家。 大人们都说我很勤快。有个星期天,我正在家里打扫卫生,正用湿淋淋的抹布擦洗着窗玻璃时,老师突然来家访。老师惊奇的眼睛看着我,使劲地夸奖我,甚至在班上大肆渲染我如何爱劳动、爱学习,新疆娃们惊奇的目光投向我,我的脸极可能像红透的苹果,因为我感觉脸颊滚烫,低头搓手,竟不知所措。 最快活的是正月初一去拜年。一起床就邀上三五个发小,前院的小春,左院的梅梅,后院的红红,大家都穿上了新衣,必须是那种有大口袋的那种,小春最大,带头走到前面,我是走在最后。我们一家一家鞠躬问好:“叔叔阿姨新年好!爷爷奶奶过年好!”他们就乐呵呵地往我们的手上口袋里塞糖呀、瓜子呀、饼呀、果子呀,一拨一拨的小朋友给家家户户送去新年的祝福、欢乐与热闹,我们也满载而归,收获的不仅仅是甜甜的糖果,更多的是童年的快乐。稍大一点,我们就不好意思去拜年了。 那时读书也闹过许多笑话。 那天上《木兰诗》那个国子脸的男老师叫我起来读课文,我刚起来读完题目“木兰诗”,老师立即阻止我,让我重读,我以为是我读小声了,于是提高了声音再读“木兰诗”,不料“重读”老师干脆、响亮、厉声地又阻止了。此时,班上的同学有的在交头接耳,有的笑嘻嘻地盯着我,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老师严肃的神情,我不得不再提高声量,大声读“木兰诗”。三字一出,全班同学哄堂大笑,笑得前俯后仰,连国子脸也没稳住,笑出了牙。如果当时有录音机录下来,我相信我自己也会笑自己,因为我把《木兰诗》读成了“木mu兰lan诗si”这就是我们四川话,把平翘舌音与四个声调全弄左了,难怪同学们会笑掉大牙。也是从那天起,我才一字一字地去咬准平翘舌音,读准四个声调,后来才会有我的普通话测试二甲的水平。 还有一次是看电影,看电影对我们农村人来说,就像[[过年]]过节一样[[高兴]]。那次是部队上开来了两辆军车,双机子放电影。我们高兴地早早地就炒好瓜子,搬上板凳,等候在露天广场。那个时候是带胶卷儿的,一卷一卷的放,一放就是两部,放的是什么[[电影]]?记不得了,总之是看电影过了瘾,看完之后还兴奋得好久都睡不着,头脑里面还一遍一遍的重放着电影。不知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忽听见大门外有人喊我的名字:“小惠,小惠,上课了。”我急忙起床一看,已是上午九点半钟了,我飞快穿衣服,背书包,顾不上洗脸吃饭,就直奔学校而去。 到校到教室门口,早已上第二节课了,我立即喊[[报告]],可[[老师]]好似没听见,继续讲他的课,我又高声的喊第二声,可老师还是不理不睬。他分明是听见我的报告,也分明看见我在门外,可就是不叫我进去。来叫我的那两个同学也是我的发小,急忙站起来:“老师,她来了”,“让他多站一会儿吧!”我又不是故意迟到的,凭什么叫我站?凭什么不叫我进去?满肚子的委屈涌上心来,我拔腿就跑,边跑边哭,不叫我进去,我还不来上课呢,有什么了不起的!其实,那两个发小也是老师叫来的,那时我哪能理解老师的良苦用心。但从那以后,我不会为自己的过错找[[理由]],错了就错了,就得改。 啊,我新疆的童年,快乐的童年,幸福的童年,成长的童年,难忘的童年,别样的童年!<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aspx?userid=43299931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彭德慧,小学教师,热爱生活,热爱旅游,热爱写作。。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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