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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深处的洋芋(木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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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岁月深处的洋芋'''<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8140870/pexels-photo-18140870.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岁月深处的洋芋》'''是[[中国]]当代作家木门月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岁月深处的洋芋=== 苦焦的地方,十年九旱。连人,也被蔑称为“北山上的黄鼠儿”。 怎见苦焦?除河谷地带有些旱川地,其余都是山地。那些山地地貌极其相似,都像老人脸上的皱纹,旱沟里的水也如老人咸涩的泪。不要说山清水秀,就连吃水也极其困难。冬春两季,十几丈深的井里打出的总是黄泥。虽说修了“121”工程,但那一窖水也只能解两三个月的干渴。由此,每到旱季,全村人起鸡叫睡半夜,都为着抢那两桶黄泥汤。 由此,过去老家人如果有个丰收年景,那确实是幸运中之幸运。究其原因,那就是所种的庄稼错过了季节。雨季来临的时候,老家的夏田就要收割了。往往是麦子半尺长,豌豆当驴草,胡麻只长一个铜疙瘩。收获在场里,不够滚一碌碡。因此姑娘小伙一长大,都远远地去了兰州,或者比兰州更远的地方,过年了才回来一趟。山沟里留下的,皆是老弱病残。 只有一种作物不错过季节,那就是洋芋。[[雨季]]来临的[[时候]],它正在开花[[结果]]。你走到洋芋地边,就会看见那些碧绿、宽大的叶子簇拥着白色的小花,中间的小花蕊黄黄的,像白色的[[笑容]]里露出的明亮的[[牙齿]]。一地的洋芋在黄土下暗暗[[生长]],壅着洋芋的土堆子,被憋得裂开了口子。如果你手伸进去,就可抓出来一颗土头土脑的家伙。揣上一襟子,放在土炕灰里烧熟,又放在笸箩里筛去土,掰开来,外焦黄里嫩白,一股香气直冲鼻孔。农历八九月,洋芋成熟了,一镢头刨下去,它们就像[[委屈]]了很久的孩子,满地乱滚。往往一垧地可收万把斤,窖在深窖里,一年的口粮就有了。 北山上的土层厚,土质好,种出来的洋芋瓷实、面饱,吃起来酥酥的,不麻人,不粘口,做菜爱熟,满口余香。我的那些老祖宗,晚清时候从甘谷移民到这山湾来,开荒种地,一[[开始]]就种出了硕大的洋芋,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据祖母说,民国十八年大旱,一村的人很少饿死,就是靠了这洋芋。 如今我每日饭中没有了洋芋,总觉得心中不踏实、不自在。偶尔涮一顿火锅,也总是想吃几片洋芋,几根宽粉,才算过瘾。没有了洋芋,我总是有吃不饱的感觉。自己做饭,也多是洋芋炖排骨、青椒洋芋丝、醋溜洋芋片、洋芋焖饭、洋芋小米饭……就连臊子面里面,也要和些洋芋丁。 小时侯,家里口粮不足,晚上常常是一碗酸拌汤,一锅煮洋芋。一家人围坐在煤油灯盏下吃洋芋的情景,绝像梵高的画《吃土豆的人》。 上中学的时候,学校离家远,回不了家,一疙瘩包谷面的“黄团长”,一颗洋芋蛋,就是我的午餐。一个冬日,我突发奇想,竟背了家里的生洋芋,放在教室里的炉子下烤了起来,结果挨了班主任的[[批评]],还写了一份检查…… 可惜的是,近年来查出来一样怪病,医生吩咐:再也不能多吃洋芋了,要吃就当主食吃,洋芋粉条也只能当主食吃。 上天为什么这么会安排呢?离开了洋芋,我还能吃啥?我的洋芋哟。<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35799595 个人图书馆网]</ref>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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