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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平 邻里之间的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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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定向 [[邻里之间的那点事(张建平)]] {|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张建平'''<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2641777/pexels-photo-12641777.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张建平》'''是[[中国]]当代作家张建平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张建平=== 人的一生,与邻而居是必然,择邻而居则是偶然,一般的人是没有[[能力]]和[[[条件]]择邻而居的。 生活中,建立在平等自愿和睦之上的邻里关系,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更是一件幸运的事。平日里的相互照应,借个针头线脑,一声关切的问候,都是走心愉悦的,足以使人快乐一天的享受。 目前为止,我搬过三次家。理所当然也就有了三次与邻为伴的故事,很有[[意思]]。 第一次是[[单位]]家属院改造,我就租住在了老城中心的一户居民家。这是个姑且算得上四合院式的院落,住着三户人家,黄家占据了北边和西边,北边看上去是老式立柱挑檐建筑,西边是几年前新建的两层小楼,黄家弟兄四人,老大老二在外地,分在了二楼,老三老四住一楼。南边是何家,房子阴暗潮湿,据说他们的房也是黄家老祖上手里留下来的。东边是新建砖木结构的公房,住着年轻的小俩口。当时,我们租住黄家老三的房子。 黄家老太年将九十,耳聪目明,声音洪亮,[[身体]]硬朗,一双小脚起路来贼溜。老人历经世事,精明能干,家里威望很高。我们都以“黄婆”相称。 印象最深的是,老人有个[[习惯]],每次做饭前都要称量一下面的份量,或许是老人家早年紧日子过怕了,天长日久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因此,家里两三口人吃饭用多少的米面,全由那杆老称说了算。的确,不当家了不知油盐贵,一家人的吃穿度用,都需黄婆的精打细算和周密地安排。 老人是[[河南]]人,每晚有喝粥的习惯,老人家的粥熬的非常好。用料也很讲究,花生米,薏米,蕨麻,大枣,桂圆等样样俱全。很早就装在高压锅里,慢火煎熬,等到晚上开锅后,可谓汤汁粘稠,香甜可口,绝对的美味佳肴,整个院子都弥漫着粥饭的清香。有一次,黄婆给我家还在上幼儿园的孩子盛过一碗,从此我家孩子都念念不忘,直喊比幼儿园和家里的好喝,现在我的孩子读博了,黄家院里的许多记忆都模糊了,唯独黄婆的八宝粥孩子记得清清楚楚。 老人家很独立,只要身体许可,熬汤做面,都是亲手搞定。给人感觉在她的观念里,似乎儿子是儿子的,她的就是她的,可谓泾渭分明。有次黄婆中午没做饭,说好由儿媳妇打搅团(当地一种特色杂粮吃食)一起吃。记得当时我和黄叔他们在院子里玩牌,眼看吃饭时间了,黄叔问姨,饭好了没有?黄姨不慌不忙地说:没有面,拿啥做哩!这话提醒了在屋里等饭的黄婆,她笑着说:我怎么忘了!还没给你称面呢。那顿搅团,可谓一波三折。当然,等到大家吃上饭也早已过了正午时刻。老人家忘心大,儿媳妇也真沉得住气。这其实也是那家人的一种[[生活]]理念,无关对错。别无他意,全当插科打诨,让大伙儿乐呵乐呵也就对了。 黄叔是近郊一个工厂的司机,早出晚归,时间固定而机械。黄叔人很好,精干随和,担当义气。托付黄叔能力范围的事,绝对全力以赴,定当妥妥贴贴,让人一百个放心。黄叔可以说是我的恩人,那年我急诊,幽深曲折的小巷道距离正街还有一段的距离,是黄叔用自行车帮妻子将我送到了医院,及时得到了诊治。因此,黄叔是让我铭记终身的人。 在黄家大院一年多的时间里,生活充满了阳光般的[[温暖]],是愉悦和幸福的。我们邻里和睦,尊老爱幼,相处融洽。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德高望重的黄婆总是夸我媳妇能干,夸我们小俩口会过家,夸我家儿子(心疼)漂亮、乖爽,当然,这话我们听了很高兴,也很受用 。 2005年孟秋,历经6年有余,终于拿到望眼欲穿历经千灾百难的家属楼的[[钥匙]],没电没暖没有物业,属典型的“三无”产品,因此,那个住楼过活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有条件的人不收拾也不居住,像我等当年搬离的住户已经巴不得及早住进那个九流三等中的未等住房了。没有电,就只能想办法低声下气地向周边居民借,那段时间,我们楼栋的接线蜘蛛网般让人心烦意乱,让人担惊受怕,让人百般无奈,让人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的言不由衷。 这楼一梯三户,我中户,有左右两邻居。 左边和我年纪相仿,男的上班,女的摆开报亭。因此,男的上完班还帮着妻子做生意,为了生活,俩口子很是打拼,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因此,除却同事关系外,接触不是很多,碰上也只是相视而笑打个招而已。 右边的邻居姓王,也是我单位的同事,长我好几岁,我习惯称呼王姐。王姐一人独居,后来和自己的母亲同住。那时,王姐的母亲七十多岁,双腿有疾而上下楼极不方便,有时王姨出去买趟菜,走走停停,几乎占用一大半个上午,因此,王姨平常也不轻易出门。王姨家的菜几乎都是王姐上下班时买的,有时王姐不在,缺个葱姜蒜的,王姨会让我或妻子顺便捎带一点。就这样,我们两家不光熟悉,而且走得很近。妻子的待人处事,也深得王姐王姨的喜欢。王姨是个生活的热心人,她的杂饭做得很好,地道味美,每当她做了杂饭时,王姨就会敲门让我们一家三口来家里吃饭,一家人似的,毫无拘束之感。现在想来还真是让人回味无穷,为有这样的邻居而真心地[[高兴]]。 就这样,在单位的家属楼里凑合着住了三年多,由于当时那个楼房没有暖气,每到[[冬天]],家里冷如冰窑。我怕冻坏孩子,不得已只能借住亲戚家了,让人遗憾的是就这样错失了我的好邻居王姐和王姨她们,何其幸,让我拥有如此走心的邻居。尽管当时居住的条件不怎么好,但相遇的邻居都很好,相互照应,相处融洽,甚是留恋。 第三次为邻是我现居住的小区,一梯三户,我把边,邻居就是中间和对门了。这两户邻居可不是省心的主,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人头痛,让人愤恨,让人无奈。 对门那户,一家三口,孩子是女娃。让人不可接受的是这家人的不良卫生习惯。首先是一家的臭鞋经常堆放在门口,臭气熏天,招蝇引蚊,弄得整个楼道空气浑浊不说,更让人气愤的是这家的女主人每天将屋内的垃圾扫地出门,然后就是几近无休止般地的在楼道里拍打撕扯笤帚上的杂物,只要是“啪、啪、啪……”的声音一出现,准是对门女主人在楼栏上拍笤帚,绝对没错。这样一来,弄得楼道里满是杂尘及头发丝,有时真让人无处下脚,清扫卫生的人员常说就我们楼层最脏。为此,妻子好几次准备理论理论,为了邻里太平,都被我一次又一次地拦下了。 让人不可理喻的是这家的女孩,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描眉画唇穿衣打扮倒像朵花似的,可做出的事却没有花的[[颜值]],更没有花的香味,和她母亲如出一辙。偶尔双休日打扫一下卫生也和她妈一个样,拍笤帚,撕头发,那个顺手、那个凶狠程度,绝对不亚于亲娘,全然不顾邻里的感受。有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倒是让我不得不佩服遗传基因的强大了。 有次,妻子的朋友来家做客。当她看到对门女主人时很[[惊讶]]地对妻子说:怎么,你们是邻居呀!原先我们同住一个院,那女人可厉害了。听了这话,我倒为自己先前规劝妻子不要和她理论而窃喜,倒不是怕招惹她,而是对这样从大到小有着遗传病的人犯不着。 中间一户,年轻小俩口一小孩外加一老母,说真的,小俩口倒没见着,倒是这小孩的奶奶,起初还好,但好景不长,或许是受了对门一家的影响,也病了,病的一模一样。 为此,我也找过物业,可过不了一两日,依然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我是个随和的人,从不标榜自己多么地清高和与众不同。我也知道,邻里间理应相互尊重,相互包容,相互关爱的道理,但凡事都应有个底线。面对这样的邻居,我还能怎样!除了忍耐外,只能是多见面,少答言。这样的邻居,怎么能让人的态度变得热情起来呢!还是全当空气看不见摸不着吧,生疏点亦好。 “百万买宅,千万买邻”,只是历史美谈。择邻而居,何人为邻?绝大多数人而言,只能是随遇而安,相处得怎样,只能看相互间[[适应]]的程度罢了。 人有千百数,行也就千百样。和睦相处的邻里关系,事关千家万户的幸福,每家每户都绕不过,摸不去。看来,邻里相处还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1096453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张建平,笔名:分水岭。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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