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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田,包产到户好大胆(刘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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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试验田,包产到户好大胆'''<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1013334/pexels-photo-11013334.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试验田,包产到户好大胆》'''是[[中国]]当代作家刘瑞成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试验田,包产到户好大胆=== 内容提要: 站立着,一棵树,一股风;在脉络里婉转,在清癯的枝头,衣袂匆匆;莫道英雄无归处,金戈铁马赋诗盅;一指间的风沙,一生的心事,久别重逢…… 全国解放以后,丢了党籍的战斗英雄刘高河,回盈州公安局工作后再次遭到奸人的陷害,无奈带着病体解职回乡。生命低谷的刘高河励精图治、初心难改、继续勇敢奋战在为民疾呼的一线,合作社、大跃进、战洪图、建水库、破奇案,虽始终难躲奸人的谋害和特务的暗杀,仍默默地与命运抗争着、不屈不挠顽强地站立着。时时考验着在特定历史时期,一名铮铮铁骨勇敢战士的高贵品质和潮白河汉子的侠肝义胆,展现了一名被奸人排除党外在思想上却早已入党的共产党人的人格魅力与忠诚。 故事构思奇特、哀婉曲折、人物个性触人肺腑,读之咏之品之思之,定会让您辗转沉思、挽腕长叹、不忍释卷。 (故事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方言土语等不妥之处亦多请见谅) 编外的忠诚(第三十五章) ——试验田,包产到户好大胆 人在身处逆境时,适应环境的能力实在难得。人可以忍受不幸,也可以战胜不幸,因为人有着惊人的潜力,只要立志发挥它,就一定能渡过难关。潮白河的水稻传承至今,依然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袁黄播撒到骨子里的那种不服输的精神,也在这里深深地扎下了根。他的“向善立身、慎独立品”的思想更是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潮白河人。 “这么好的土地、这么高的产量、这么勤劳的人,一年到头儿咋还有这么多人吃不饱饭呢?我们共产党人,难道还不如几百年前的袁大人吗?枉为了鱼鹰子啦!”站在潮白河大堤上,刘高河又发感慨。 大堤的两旁,一排排杨柳在风中有力地摇曳着,小鸟儿停在葱绿的柳枝上,叽叽喳喳的唱着,为柳树增添了生气。那碧绿的柳枝拖着长长的、好象寿翁持着的长胡子,凝祝着东方的旭日。 “是啊,我们豁出命儿去打仗,拼天下,不就是为了吃上饱饭吗?”万能的声音发哑,脸色苍白,出院不久的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只见他使劲儿挺了挺腰杆,昂头向远处望去,昔日汹涌澎湃的潮白河,如今长满了一望无际的大豆高粱。这里并不缺水,燕山地下泉河以及纵横交错的萧太后运粮河水网依然充盈着整个大地。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抬头看看天,低头问梦想,师傅啊,作为刘汉后人,这样窝囊地活着,我不甘心呐!”刘高河时时记起当年师长刘旺教他的这首“祖宗之歌”,心中的欲望不断涌起,趁着还有口气他想再干点儿事。 “你叽叽呱呱说的啥呀?我咋一句都听不懂?”万能听不太懂刘高河在朗诵什么,后边的一句话却听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鱼鹰子!万能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战场上那个生龙活虎的战将刘高河:“我说师傅哇,你非逼我当这个大队长,我总不能吃凉不管酸,坐吃山空等着挨饿吧?” “高河呀,我跟你一样心急如焚哪!可是这形势我总是看不透,思想觉悟跟不上!”刘高河似乎没有听明白,他依然顺着自己的思路说:“既然要干,我揍不当维持会长,能不能把自留地再包回去让大家伙吃几顿饱饭?”刘高河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高河,这是我刚从大刘庄堂姐家捎来的一袋子白薯干子,你给孩子们拿去,先对付几天……”万能没敢接刘高河的这个话茬儿。“我要给大伙分地!我要吃饱饭,我的万大书记,我跟你说的话你听清了没有?”刘高河几乎是喊了起来。看看无法回避,万能也认真的回答说:“刘高河同志!我明确地告诉你,这个真的不行!与上边儿的政策有抵触,会犯路线错误的!” “有啥抵触?上边不是要求我们尽快[[恢复]]生产吗?只要增产不揍行了吗?还管咱们用啥办法呀?”显然,刘高河已经胸有成竹。“这个……”“这个啥?西瓜皮擦屁股磨磨唧唧。我们又不反党,我们也是[[积]]极响应党的指示,努力恢复[[生产]]嘛!怕个啥?”万能一[[犹豫]],刘高河立即紧追不放。 “让我想想,恢复生产是要求,是口号,搞分田到户是路线[[问题]],不行、不行,肯定不行!”万能比刘高河想得多,他陷入了痛苦的思考:“唉!这个鱼鹰子就是一头犟牛,想好了主意,决定了,一百头牛拉也拉不回来了,除非撤了他的大队长,否则非惹出大祸不可!” 刘高河也理解万能的苦衷:“这一天换仨皇上的形势,谁敢轻举妄动?堂堂马县长,戎马一生,说死就给打死了,眼下连个说法都没有。何况,师傅还有资本家老丈人的背景,刚刚当了公社党委第一书记,他的担子和责任都很大呀……”于是,刘高河恳切地说:“这样吧,要不就别让我干了,换别人吧?你又不是知不道,给我点权力我就得嘚瑟嘚瑟,捅出娄子还得有人给我顶着!”“说啥呢?'万刘’是生死与共的战友,永远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何况你说的并没错,'正义’面前我万能啥[[时候]]怂蛋泡了?”万能终于被激将起来了,刘高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师傅,你看这样中不中?我在大队里先试着,你就装啥都知不道,出了事我兜着,大不了吃几天窝头去!奶奶的!总比守着个大粮仓饿死强啊……”刘高河决心已下。“那哪行?你进去了,一大家子儿咋办,谁给你养?我可管不了!”“不行也得行!总不能用你的烂白薯打发全大队社员们过一辈子苦日子吧?”刘高河用脚踢了踢布袋子,苦笑起来。 “蛤蟆台子大队是全公社吃救济粮、返销粮最大的村子,如果明年一举摘掉贫困落后的帽子,或许还有说辞……”“只要按我的主意办,应该没问题!”刘高河信心满满,似乎平添了几分英雄气概。 “这样吧,你先在队里秘密联系几个骨干研究研究,统一一下思想,稳妥进行。但有一条不能突破:只分自留地,万万不可分掉全部耕地,如果上级一旦追究起来,我揍说是公社在蛤蟆台子大队搞的'恢复生产试验田’的试点。出了事儿,我来兜着!” “好法子,真是好法子,师傅有你的!”刘高河[[兴]]奋的像个[[年轻]]人。“好多别有用心的眼睛都紧盯着我们呢!不能忘乎所以,记住,是为恢复生产搞的试验田试点!还有,告诉大家伙,[[注意]]保密,尤其警惕黄瓜鱼、小鸡子、黑鱼棒子等人,要有随时被举报、被收回、被批判或者掉脑袋的思想准备……”万能嘱咐道。 “明白师傅!不打无把握之战,放心吧!”刘高河仿佛找到了当年在部队的感觉,顿时感到浑身都是力量,病体也轻松多了。从万能家背回了一袋子烂红薯,刘高河急忙下了地,他不敢多耽搁一分钟,否则要扣工分的。 骨子里不甘平庸的潮白河人,对如今改道后潮白河黑土地的那份挚爱,超过了以往任何时期。刘高河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几个骨干当场签定了“生死薄”。按照大伙的意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打着“试验田的旗号”,刘高河把村里的好地都分给了大家,只留下一些边边沿沿的沟坡作为集体耕地。 “鸬鹚回来了,刘高河就是我们潮白河的鸬鹚呀!”私下里,分到土地的人们奔走相告,秘密传递着心底的声音。这个做法儿,比后来的小岗村早了好几年。手里有了好地,户户拿出库存的“活命粮”当种子,还有国家临时发放的“救济粮”和“返销粮”,不等开春农家们就紧张地忙活起来了。人欢马叫的潮白河腹地,大家又是种玉米、又是种高粱、又是种大豆、又是种花生……那个爱惜劲儿,就像[[伺候]]着一个几代单传的“人种儿”,别提有多精心了。嗬,还别说,这绿油油的庄稼就如通了人性一般也是“飕飕”地疯长啊! “潮白河改道了,再也不会发大水了,这是一个百年不遇的丰收年哪……”汉子们蹲在田头,眯缝着红红的两只小眼儿,“吧嗒吧嗒”知足地吸着自卷的大喇叭筒(烟),眼望着自家的庄稼,久久不愿离开;“家里的”做好了饭来寻自个儿的汉子,脚下生着风,一边走一边呲着嘴,指着“自留地”方向对别人说,“我去瞅瞅试验田的庄稼儿……”那喜庆劲儿就像要过年;庄稼熟了,要收割啦,大家摩拳擦掌,镰刀也“唰唰唰”磨得飞快的。久不出门的万老爷子此时也还了阳,咧着掉了牙的大嘴,拄着拐杖,颤悠悠蹭到了地边上瞎掺和…… 这一年,是令人难忘的一年,出奇的安静。天时地利人和,蛤蟆台子家家户户喜获大丰收,产的粮食超过历史上任何一年,村里破天荒地退回了国家的救济粮,还超额完成了“爱国粮”。 “今年的日子好过了!”三铃铛妈妈的眉头,难得的舒展开来。年底,家里不仅还清了生产队的欠粮,留存的[[粮食]]接上麦收还显富余。不过,让人们难过的是,李大傻死了。 “哇、哇、哇……”他是让一顿饱饭给撑死的。自从那次遭了批斗以后,他就[[彻底]]的爬不起来了。临死前瞪着无神的[[眼睛]]暗示着儿子,他是被那个人给害的!过去小憨子多次向他问起过仇人的下落,皆因儿子年幼,怕连累了儿子李大傻都不敢露出半点破绽。“爸爸!三铃铛跟我说过了,我也早就怀疑是黄瓜鱼是仇人了,你放心,我一定报仇!”小憨头含着眼泪,咬紧嘴唇,向李大傻发誓。 “傻哥,兄弟我没本事呀,你先走一步,来生我们还做好兄弟!”多少年了,早不知哭是什么[[滋味]]的刘高河,为这位忠心耿耿的生死兄弟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他收儿,你说,憨头爸受了一辈子罪,这死了死了该往哪埋呀?”小憨子妈妈唏嘘着惶惶地问。 人死了,可尸体却进不了李家坟地,红卫兵们平掉了老潮白河沿岸的所有坟头,大队全部种上了脱穗高粱。没有公墓,火葬也没有推行,人死后,不能给大好的革命[[形势]]带来负面[[影响]]。 “放心吧嫂子,我哥走了,不能让他死无归处,埋地里吧,这事我主了!” 深夜,刘高河悄悄带人到自留地,深挖、掩埋、踏平,把李大傻安葬到了他家的自留地里。 诗曰:鹤栅蜂房敞半间,户户柴门无须关;旁人惊讶茅斋窄,路不拾遗享[[平安]]。<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43299931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刘瑞成,笔名柳一 ,原籍[[天津]]宝坻,天津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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