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主選單
求真百科
搜尋
檢視 赖有高楼能聚远(江锦灵) 的原始碼
←
赖有高楼能聚远(江锦灵)
由於下列原因,您沒有權限進行 編輯此頁面 的動作:
您請求的操作只有這個群組的使用者能使用:
用戶
您可以檢視並複製此頁面的原始碼。
{|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赖有高楼能聚远'''<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924867/pexels-photo-1924867.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赖有高楼能聚远》'''是[[中国]]当代作家江锦灵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赖有高楼能聚远=== 终于,我和聚远楼拥有了脚踏实地的联系。趁此良机,我一厢情愿把自己的名字与聚远楼放在一起,发表在德兴乃至世人的目光里。 融合自然与历史两种气息的聚远楼,[[空气]]的密度明显高于周边区域,我的[[鼻子]]被拎了起来,嗅觉在空气里飞。登上聚远楼的最高层,身子倏而变轻了,羽化为一袭写意的存在,亦如写下一阕宋词的生宣,也想飞。 聚远楼从苍茫的历史深处出发,素描一般,率性地划拉出了第一笔,接着第二笔,而后不断地“开枝散叶”,不断地“涂抹修改”,用砖石,用山水,用诗文,用汗,甚至用血,或勾勒,或渲染,或皴擦,着色,题款,若不对劲,甚至撕毁重来,迄今,才工笔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德兴聚远楼的闻名,不能不感谢一个人。此人就是[[苏轼]]。 苍茫的历史深处,苏轼与他的长子[[苏迈]],溯水路而来,一路吟诗抒怀,不汲不戚,不悲不喜,宛如我面颊拂过的两束轻风。倏而,苏氏父子踏上铜质的土地——德兴。 当时的德兴并不知晓,自身的历史将要被划出一袭华丽丽的弧线。历史的弯道,倘若树立一个文化形态的广角镜,真的很美,亦可引领温情良性的进程。 应昔日同窗单锡(当时德兴的县令)的邀请,苏轼登上了聚远楼。或许也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登高望远,灵感被一阵从木叶间滤过的风点燃。我猜想,当时躁闷的环境更需要这样的风吧。于是,苏轼内心的情思在发酵、过滤,酿成诗句,喷涌而出。 聚远楼记住了诗,楼畔的水记住了,风也记住了。我固执以为,此时此刻,我与苏轼呼吸同一阵风,借着苏轼的诗句隔空对语,站在同一个角度,望向同一个远方。 在政治上,苏轼没有野心,更不擅投机取巧,反而为纯粹的政治抱负所累。他的政见不被青睐,诗文却广受追捧。那首写于聚远楼的诗,早在震撼吾辈之前,就已俘获当时帝王的心。在诗的面前,正襟危坐的宋高宗也性情起来,不得不以久违了的儒将英姿,挥笔御书,铸就了皇皇的“聚远楼”金匾。 此时,这三个大字离我仅有数米之距。原来我也侥获“居庙堂之高”的幸运,而大名鼎鼎的苏轼多半处江湖之远,我不禁在内心猥琐地窃喜。 我爱死了这样的“远”,这是宁静致远的“远”,这是历经沧桑的“远”。当初的苏轼虽不一定心系“远方”,却不得不流转于他乡,谁让他是苏轼呢!这是苏轼的宿命,也是真文人的宿命。看得远,只因站得高。 如此之“高”,既不具备纵横捭阖之气势又缺乏口若悬河之文采的我,是站不稳的,只会待几分钟而已。甭说我一介俗人,连苏轼也坦言“高处不胜寒”,因此远离,因此“把酒问青天”,之后“一樽还酹江月”,直至竹杖芒鞋在陌生的土地,“一蓑烟雨任平生”地豪迈行进,从此“也无风雨也无晴”。 苏轼与朝廷若即若离,准确地说,是朝廷与苏轼若即若离。苏轼的后半生,路远山高,文墨寒瘦,一纸《寒食帖》,一阕《江城子》,令后人咏叹一辈子。苏轼在困境里开出了花姿竹品,后人只称道花的姿色和竹的品性,却往往忽视了常人不解的困境,那是何其壮阔的土壤,是淬炼心性的境地。困境,也是佳境,因为困境,往往是生命飞跃的助跑线。 登上聚远楼,对苏轼来说,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成就了它,它也铭记了他。后来,他的弟弟来了,他的书法朋友和尚朋友诗友也来了,仰慕他的嫉妒他的一拥而上地都来了。当文人雅士和伪文人雅士的才情和滥情,与聚远楼的风景相遇,怎能不碰擦出诗的火花?滥情终被岁月的风稀释,雅致的才情从时光的漏斗中过滤而出。 德兴虽为铜都,却没有铜臭味,反而书卷气浓郁,不能不对聚远楼在文化氛围的营造上记上一功。聚远楼也不能不给苏轼及其粉丝们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站在聚远楼的肩膀上,我仿佛又看见那一幕亲情而又不止于亲情的送别—— 公元1084年,大文豪苏轼送其长子苏迈奔赴德兴,感慨万千乃赋诗一首:“云山烟水苦难亲,野草幽花各自春。赖有高楼能聚远,一时收拾与闲人。无限青山散不收,云奔浪卷入帘钩。直将眼力为疆界,何啻人间万户侯。”可当时的人间又有几人能读懂并体味他的心绪呢?恐怕只有远在天边的夕阳罢了。 远方,在苏轼眼里似看得太清,又绰约一片。此时,我的所谓的远方,可以用[[长焦镜头]]拉近,有茂林翠叶,也有烟火人间。 而今的我们,已不存在物理意义上的远方。再远的远方,一张车票,一溜电磁波,就能完成一次抵达。我们的远方,是时间的浩浩荡荡,是历史的苍苍茫茫,是物是人非的斑驳与静默,却还执着以诗文的方式柔软地为后人打哑谜。 席间,有好事之人揶揄德兴人没有根,没有归宿感。我倒觉得,能聚集远近的“闲杂人等”,并令他们安居乐业,就是对揶揄的一个委婉的还击。或许德兴的根,就繁茂在聚远楼下,沉默在历史的纤维中,是铜质的,也是纸质的。 友人适时提醒,我把视线从远方收回,走下聚远楼,我又想起苏轼,想起他老人家也这般地缓缓而下,不舍而舍。由此,离庙堂渐远,与朴实的[[生活]]日近,苏轼最终完成了自己。聚远楼也因苏轼的完成而完成,完成了自身存在的意义。 草木水石,还有岁月长河在聚远楼相聚又别离,文人庶民的心迹深深浅浅,既像抬眸仰望的星辰,也像低头俯视的脚印。凤凰湖乃聚远楼绵绵不绝的歌吟。 恋恋不舍地从聚远楼下来,稍有失重之感。苏轼当初也是如此吧,更何况他心忧长子是否会重蹈自己的老路,他没有“政治觉悟”,把不准时局的脉,更不会“荫蔽后代”,唯有以诗嗟之叹之…… 楼下是长亭更短亭,大道小径率领近旁的绿肥红瘦,向更远处进发。苏轼的身影越来越悠长,背影越来越简约,直至消匿了实体,化为一种风骨,化为一袭传说。<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1096453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江锦灵,中国教师书画院会员,[[江西]]省作协会员。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此頁面使用了以下模板:
Template:Main other
(
檢視原始碼
)
Template:Reflist
(
檢視原始碼
)
模块:Check for unknown parameters
(
檢視原始碼
)
返回「
赖有高楼能聚远(江锦灵)
」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