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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勳(1947年1月8日-),生於古都西安、成長於臺北,著名畫家、詩人與作家。 台北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艺术研究所毕业。现任《联合文学》社社长。
1972年负笈法国巴黎大学艺术研究所,1976年返台后,曾任《雄狮美术》月刊主编,并先后执教于文化、辅仁大学,担任东海大学美术系系主任。其文笔清丽流畅,说理明白无碍,兼具感性与理性之美,有小说、散文、艺术史、美学论述作品数十种,并多次举办画展,深获各界好评。
目录
人物生平
1947年出生在历史古都西安的蒋勋,似乎血液中便流着一种传统的古风,他即使学的是西洋艺术,也不同于一般的艺术家,永远流露对儒家思想的执着。
“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遇见比我母亲更会讲故事的人。小时候我们家孩子最高兴的事,就是母亲今天心情好,能讲个故事来听。”蒋勋的母亲是前清旗人官宦家庭的独生女,她曾经和外祖母守着一幢古宅,听着仿如大观园的家族故事,也历经改朝换代、战乱逃亡的颠沛流离岁月。这些在母亲刻意渲染之下,都成了一篇篇神奇有趣的中国古老传说,也是蒋勋记忆中最早的文学感动。而大龙峒庙口看的歌仔戏,也是奠定他对艺术产生兴趣的基础。
初中以后,至民众服务站的绘画班旁听,教山水的老师是溥心畲弟子萧一苇老师,却只教教他悬腕写字、背古文。反倒是教花卉课的陈瑞康老师鼓励他放手挥洒,画个富贵的牡丹、雄赳赳的大公鸡。后因车祸骨折而中断国画的练习,只能随姊姊画明星以自遣。考大学时,因家人反对放弃美术系,但求替美术生背画架过过瘾。
师大附中时期,蒋勋都是在台北重庆南路上的东方出版社度过青涩岁月,在书架前,念了三年的世界名著小说,因为大半是十九世纪欧洲浪漫主义时期的文学作品,得以培养他疏世的理想;于是,在周记上开始写:“我希望做文学家”。当时年少轻愁的他,在文学世界得到很大的满足(即使红字成绩单寄到家里),也开始了解什么是人性,使他在孤立的心灵有了平衡的力量。因为此时的他对音乐、美术、文学有不可救药的执着与着迷,而父亲只能用退役之后转任的公务人员薪水养活六个子女,因此昂贵的音乐学费是甭想,学画也只是短暂的供给,最后蒋勋找到一种最“廉价的兴趣”,那就是在数学本子,以旺盛的精力和喘息不安的声音写满强说愁的诗句。
联考失利之后进入了私立强恕中学,蒋勋的新诗被亚弦推介,登上了《青年杂志》等刊物,他也开始尝试小说的创作,和参加文艺研究社、主编校刊。此时结识了热忱的英文老师陈映真(本名陈永善),教他唱英文歌曲,参加老师指导的话剧团,使得失意的年轻人,在心理上得到更多层面的滋养,因此他不仅后来在思想和著述上,深受陈老师的影响,所表现出强烈社会正义感与人道主义的关怀,也对戏剧满怀着憧憬,从而进入文化大学戏剧系。
进入高中以后,他继续写诗,也尝试写起小说。受英文老师陈映真(也是台湾乡土作家)影响,《笔汇》、《现代文学》。 哑弦介绍他读了许多当代的新诗作品、评论,使他得以进入现代诗的殿堂。诗作曾发表于《自由青年》、《蕉风》上,也曾以第一人称的小说《洛洛的故事》,得了全省高中小说第一名。
进了大学以后,竟停止写诗,虽然视野开阔了,但内心的情绪被当时流行的存在主义所纠结,彷佛一个沉重的担子压在肩头,无法再浪漫起来。大一暑假,以写小说的方式,处理对生命的质疑,完成〈劳伯伯的畜牧事业〉,综合了中学时期的浪漫主义,和大学时期的存在主义;刊载在「中国时报」的前身「征信新闻报」。同年在联合报副刊发表的小说还有〈希望我能有条船〉,并分别选入《联副三十年小说选》、《人间选集》。但因初试啼声即受到作家楚戈等的赞美,将原本喜欢以讲故事的形式拿来写小说的兴趣给压抑了,一停笔又是十几年。
虽如愿以偿地进入向往已久的戏剧领域,但天不从人愿,蒋勋失望了,因为当时国内戏剧研究的环境,使他怀抱的美学理念完全落空,只好忍痛放弃。原本想转往美术系或哲学系,因家人反对而改读历史系。这样的抉择,果然对日后的知识训练,有重大的影响。
“以往我对文艺的爱好是主观的。但在有了史学的训练之后,我开始把文学艺术,摆回其所在的时代背景、社会环境中来看,而不再只停留在少年时期那种浪漫的主观。”从此的蒋勋在史学上,开阔了视野,也以纯粹个人的主观感性艺术,走向知性客观的艺术史研究。虽然在知识的焦点有了这么大的转移,但他仍难忘情于哲学的探求,尤其在大一的时候,受到当时流行的存在主义的洗礼,承受过多的生命质疑,所以他不时到哲学系旁听。后来竟成了前清皇族毓均老师的入室弟子,在毓老师的活的见证,及不同于一般的史实观点,他有了新的顿悟:艺术比政治更能跳脱狭隘的观点,他说:“明朝亡了以后,许多优秀的人都走上艺术的路,像石涛、八大山人,因为艺术可以相对地具有超越于政治之上的价值观。﹍﹍当前朝的仇恨消失之后,我们发现,他们真正为这个民族做了事。他们在艺术上营造了崭新的视觉空间,为当时人的精神世界,提供了理解的线索。”于是蒋勋选择了通往先民的喜乐苦悲之艺术研究。
大学四年蒋勋曾停止写诗,直至一九七四年的夏天,到法国研究西洋美术史时,才又因为无法排遣的乡愁而动笔写诗。也因独自旅游的关系,怀乡的情绪彷佛经过酝酿而开始发酵起来,在内心翻涌澎湃,在压抑不住之下,于是买了笔记本,背出昔日熟悉不过的诗句,从诗经、楚辞、乐府、唐诗、宋词等。而这些诗句似乎就是乡愁的病根,整整写完一本,好像把重重的乡愁呕吐尽了,原本抑郁的心,才舒畅起来。同时也重拾荒废已久的诗稿,将自己真实的感情,以最自由的形式表现出来。这一丢七、八年的写诗习惯,终于重新找回来了,这是他的第一本书──“少年中国”(远景)。继之而起的有
进了研究所才又回到艺术领域。受到庄严老师的生活艺术的熏陶──在外双溪的宅院写字、喝酒、看书画;与李霖灿老师共同陶醉在中国美术史、以及和晓云法师走在华冈上听溪水潺湲,领悟佛教艺术。追随那志良、谭旦冏老师在超级教室──故宫,学玉器、铜器、陶器等。第二次习画是随好友奚淞拜师于张谷年先生,只记得一个端正严谨的老人,很费力地在纸上示范“横平竖直”。
两年的研究所课程,几乎都在故宫博物院,以“学徒式”的学习方法,跟着那志良、庄严、李霖灿等宿儒研究,因此对固有文物有一分理论之外的深厚情感。
经由对文物的直接暨接触,以往所学的历史不再是空洞的,艺术也自此融入了生活之中,更启发他走向美学的基础。
美的徘徊──中西文化的辩证
一九七四年蒋勋至法国的巴黎大学艺术研究所留学,主要研究十九世纪法国自新古典主义至印象派阶段的绘画,以及研修音乐史、戏剧史、文学史、社会史等课程。在这段期间他接受了严格的美学的训练,尤其是法国艺术史学者泰纳(H. Taine)的“还原法”,影响他日后对艺术的分析。(所谓的还原法,是将艺术作品还原为作者的风格,再由作者独特的风格还原为时代趋向的风格,最后被还原为当时各种社会现象、环境。)
他在法国学习各种艺术理论,却发现法国老师对中国的京剧、昆曲颇为赞叹,也发现西方的音乐、剧场模式,都受到东方的影响。他的法国老师提醒他:回到中国。因为中国的艺术不受形式的限制,反而给予欣赏者很大的想象空间,所以蒋勋去了西方,却找到了东方,回到了中国。
一九七六年自巴黎、西班牙、意大利、荷兰、德国、瑞士、英国及希腊各地旅行,做艺术札记,同年底返国。
一九七七年主编《雄狮美术》,将它扩大成为综合美术、建筑、戏剧、文学等多样化的刊物,而且使《雄狮美术》成为当时反映台湾本土化最具挑战性的杂志,掀起本土化与民族性之广泛讨论的热潮。一九七九年开始任教于文化大学、辅仁大学、台湾大学、淡江大学等,讲授“美学”及“艺术史”等课程。
一九八0年,再度发表〈相亲〉于《现代文学》。而迟至一九八八年才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说集《传说》(皇冠)。畅销小说《因为孤独的缘故》(时报),是一九九二年令文坛惊艳的佳构。
一九八三年担任东海大学美术系之创系系主任。担任过金马奖、联合报小说奖、金鼎奖、文建会国际版画展、世界华人文学奖等之评审。一九八三年是散文的丰收季,共出版《大度山》(尔雅)、《欢喜赞叹》(林白)两本散文集。
一九八九年广播节目“文化广场”获文化教育节目主持人金钟奖,同年生日在台北举行第一次个展,展出六十多副水墨书画作品。现任东海大学、国立艺术学院教授,
一九八二年出版第二本诗集《母亲》(远流),并获得中国时报推荐特别奖。七年后又出版诗集《多情应笑我》,同时入选畅销排行榜及联合报质的排行榜。
一九九二年创作诗集《来日方长》出版(东华)。
蒋勋曾说:“我写过小说,出了两本诗集,散文却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一种文学形式。但是我也知道,散文到最后,恐怕不只是文学技巧,而是要在情怀、气度上完成一种典范。”他认为散文几乎一直是中国文学的正统,诗和小说都必须要从散文的基础发展出来。一九八四年蒋勋的第一本散文集《萍水相逢》(尔雅)才告诞生,而且一炮双响,隔年获中兴文艺奖及中国时报散文推荐奖。
在文字创作的世界里,蒋勋触角十分宽广,他以诗歌吟诵年少的激情和乡愁的心声,用散文细说生活的曼妙情境,和对美学的深刻反省,更用小说处理人性神秘而复杂的内心,始终藉以关照社会的用心。且由于从事艺术工作多年,在作品中不时流露对“人”的关怀,也显示丰富的视觉意象,仿佛以文字代替了线条,透过艺术的融合,产生了无比深挚亲和的美感。
小时候,蒋勋在父亲严格的督责之下开始习字。每天日课包括大字三篇,小字一篇;常为免于一顿痛打,总在父亲下班之前,挑几个笔画简单的字,如,“上”、“大”、“人”、“己”等来蒙混过关。但在饱食母亲的丰盛晚餐后,又是一次晚课,重新铺纸研磨,小手被爸爸强壮结实的手掌,听着爸爸运笔时的呼吸,虽然父子如此贴近,写书法却还是童年的苦差事。二十几年后,蒋勋才真正贴近书法,觉得其中的顿挫点捺,是生命的一种实践。经由颜真卿的气势宏浑转向笔法苍劲的魏碑。也曾在研究所时期向王壮为老师学习书法艺术,这样的改变,到了法国,竟也成解乡愁的万灵丹,从此书法已成蒋勋生命的一种信仰,自认是对前一阶段生命浮躁嚣张的惭愧之情。
为了研究中国绘画史,曾向老先生请益,虽然老先生不固执于故国山水,选择台湾秀丽美景入画,但还是会用《芥子园画谱》的笔法,,用了很多斧劈来皴阿里山的山石,但经蒋勋的细腻观察,阿里山的的林木,是包含亚热带、温带、寒带的层次多变山林,所以除亲身经历、学理验证之外,再加上实地演练,发现阿里山的山林有的像赵孟頫用的“解索皴”,有的地方像王蒙用的“牛毛皴”,可是还要湿润芜蔓一点。从此回到故宫看画不再在枯燥无味 ,因为每一幅山水都能看出它的不同风貌,展现独特的风情,也诉说着历史的风采。这是蒋勋对绘画自有一套与众不同的看法。引地指出,蒋勋的审美趣味是走在读者之前,直到有一天我们社会反璞归真,他的作品就会受到重视。他的《今宵酒醒何处》、《萍水相逢》、《大度山》等都是以自己的水墨小品作封面,从简单的线条,不难看出其雅、拙兼具的特质。
在艺术方面的作品有毕业论文《渐江研究》,以及出版的有《齐白石研究》(雄狮)、《艺术手记》(雄狮)、《美的沉思》(雄狮)、《给少年的中国美术史》(东华)等书。一九八七年与席慕容、楚戈举行“山水”联展。一九九0年四十二岁生日举行生平第一次水墨画个展,隔年与小鱼、陈仕卿联展,两年后又与大姊蒋安联展。
蒋勋曾说:“我有一个梦,总觉得自己是一棵树,根在土,种子却随风云走去了四方。”他就是 一个眷恋故乡的大地之子,也是爱好流浪的旅行品味家。
一九七二年十月赴法国巴黎留学,次年把部分时间都到电影图书馆看三、四部电影,当时最心仪的导演为卓别林、黑泽明、费里尼、维斯康蒂等。在一九七四年夏天以搭便车的方式,在西班牙、意大利、荷兰、德国、瑞士、英国及希腊各地旅行,作艺术杂记至年底返国。一九八一年受邀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I.W.P.),与来自世界山时各地区的作家相处四个月,其中包括老作家丁玲、萧军、吴组湘﹍﹍等。年底又重游旧地──巴黎、希腊等处。一九八三年旅游日本京都、奈良,寻找大唐遗迹,一九八七年又以此为出发点,作全球旅行,创作“路上书”系列,赴新加坡与大陆美学家李泽厚晤谈。再赴印度尼西亚巴利岛,远征布鲁塞尔、重游巴黎、阿姆斯特丹、希腊等地,乘船游历爱情海诸岛屿,土耳其伊凡塞斯、伊斯坦堡等古文明区。五月,首次踏上回乡的路途──西安,游历干县,兴平等汉唐古陵墓区。一九九0年二月赴广西贵州采访西南地区傩戏资料。并赴北京,访问钱钟书、杨绛、夏衍、卞之琳、冰心、等老作家。一九九一年二月与建筑师黄永洪游赏苏州庭园之美、杭州西湖之春。七月又与席慕容长征外蒙古乌兰巴托及南戈壁等地。一九九二年七月意大利阿西西、西耶那古城,一九八二年再往巴黎与沙特尔城。
蒋勋多年来的旅行心得是:旅行是最佳的休闲方式,可以寓教于乐的一种绝佳的自然生活课程,使他获得更宽广的创意空间。所以建议将旅游纳入教育体系,让青年藉由“朴素”的旅游,磨练世界观及独立能力。而且他认为要深入认识作者,不妨亲临作者生活的家园走一走,才能体会出作者如何能孕育出不朽的佳作。
蒋勋的童年阅读是淡水河与基隆和两岸的自然熏陶,和民间庙会、母亲的说书开始的。读书则是严父督励的功课:《唐诗》、《宋词》、《古文观止》。
真正接触到阅读乐趣的地方,他戏称是年少时期的图书馆──东方出版社,饱览世界名著:《简爱》、《咆哮山庄》、《基度山恩仇记》、《战争与和平》等都使他浸淫于书香气息中。到了高中,英文老师陈映真带领他们看英文原著的《异乡人》,介绍台湾现代作家白先勇、黄春明作品,以及大量阅读存在主义的著作:福克纳、卡夫卡、乔伊斯、伍尔福,都是滋润他求知饥渴的心。大学以后,较偏向史学、哲学,也曾在狮头山玄光寺里读佛经。
《史记》,这一部旷世巨著,蒋勋认为可以当成美学来阅读,因为太史公不以成败论英雄,为每一个历史人物留下完美的形象。如楚汉相争的项羽、刘邦,他们 不只是两个历史角色,而是深具生命力的血肉之躯,读了它便有了荡气回肠的感觉。所以,认定它是真正影响人一辈子的“经典”。当年就是受《史记》的影响,而从史学再转入美学的领域。他以为:中国图书自有一种将个人生命情怀提升在艺术之上。
“致广大而尽精微”,是蒋勋对阅读的第一个建议。要先“博览群书”,在求精微的细读,才能打下深厚的根基。“文学不见得只是文学”,是他的第二个建议。根据他的阅读经验,即使是医药书籍《本草纲目》,也有打动人心的优美词句,值得一读。“无所不在的阅读,才是真正的阅读”是他的第三个建议。他在巴黎的时候,为了多亲近巴黎,每天步行两小时,身边总会带本诗集,以便在歇脚的时候,读几首波特来尔、韩波、[[马拉美]、阿波里耐的诗,让诗有呼吸的空间;法国人也都在有鸽子的喷泉小广场、露天咖啡座,徜徉在诗的世界里。
给予人一种年轻的生命活力
蒋勋的相貌最大的特征是头很大,自然的卷发,喜欢穿着简单明亮的衣裤,肩上喜欢挂搭一个装有纸笔书本的背包,走路时常低头不语,兴致一起便会昂首高歌,声音之大令人不知所措,但就有如他的诗一般,给予人一种年轻的生命活力。他上起课乃有板有眼,胆小的学生可是十分敬畏,但在周末时,他家中的屋子总充满了师生的笑语不断。他是个难得见到脾气好,心地也好的人。诚如挚友奚淞所言:“藏在蒋勋内里的,是一个可以高歌、可以挥泪的少年形象。”他最可爱的美德是与人分享。他的小屋后院种了十多株玉米,便邀好友共享田园丰收之乐;偶吃到佳果,也不忘留下一幅画来与朋友共享,上面还落款为“这是水果”!或拿吃过的樱桃籽滓,随兴地画出一幅樱桃小品;或题上“三颗柿子未吃之前”。
用布道的心情传播对美的感动
可贵的是:蒋勋以甲子的岁龄,就像是一种信仰一样,而我用布道的心情传播对美的感动。”
蒋勋善于把低眉垂睫的美唤醒,让我们看见精灿灼人的明眸。善于把沉哑喑灭的美唤醒,让我们听到恍如莺啼翠柳的华丽歌声。蒋勋多年在文学和美学上的耕耘,就时间的纵轴而言,他可算为人类文化的孝友之子,他是一个恭谨谦逊的善述者。就空间上的横轴而言,蒋勋是这个地域的诗酒风流的产物,是从容、雍雅、慧杰、自适的人。
蒋勋曾得过台湾全省小说比赛第一名、中国时报新诗推荐奖、以及吴鲁芹文学奖。他还有另一个特色就是曾经做过广播节目《文化广场》、此节目由台湾警察广播电台播出,相当受到好评,获得了1988年的金钟奖。蒋勋认为“即使在大城市里,我们还是可以活得很悠闲。人要能自在、独处,不是依靠外在环境,而在於心灵的感知是否敏锐。”
蒋勋说“前阵子停课在家,学会了用电脑来写作,来传输我认为最美的图片给朋友和学生。他们看了这些图片大笑,驱走了原本因为SARS而感到焦虑的情绪。”心中一盏灯,可以驱走满室的灰暗。 蒋勋希望每个人都能从自身做起,以生活美学、心灵健康为出发,让自己的生活、整个的社会,都能更美、更好。[1]
人生必須讓「孤獨」存在 絕不應一輩子只為誰活
2010年10月,作家蔣勳突發心肌梗塞,多虧學生及時送他去醫院,撿回了一條命。死裏逃生之後他開始抄經、畫畫,幾乎不接受媒體採訪。我們來到台北,通過林懷民先生的熱心引薦,在雲門劇場的大樹書房見到了他,這也是他在台北最愛的地方。同時,我們還獨家探訪了他在淡水八里的畫室。[2] 1999年,蔣勳就婉拒了馬英九,轉而力薦龍應台出任台北文化局長。近年來,他製作的講課音訊,被幾千萬人下載收聽。林懷民曾說蔣勳的聲音是可以賣錢的,豆瓣的蔣勳小組有個專帖——「你什麼時候最想聽蔣勳的聲音」,回答有:路上、跑步時、煩躁時……林青霞在失眠時也聽他的音訊入睡,視他為唯一的偶像。蔣勳先生的聲音,有着令人安定的力量,連林青霞都大讚:「怎麼會有那麼好聽的聲音」。一次畫展上,高雄不識字的賣菜大媽邀請蔣勳去講紅樓夢,他也愉快地答應了。
著作
《多情應笑我》(爾雅,1989年)
《孤獨六講》(聯合文學,2007年)。
《感覺十書:蔣勳談美》(聯經出版,2009年)。
《生活十講》(聯合文學,2009年)。
《少年台灣》(聯合文學,2009年)。
《孤獨六講有聲書》(有鹿文化,2009年)。
《手帖:南朝歲月》(印刻,2010年)。
《此生:肉身覺醒》(有鹿文化,2011年)。
《蔣勳紅樓夢青年版》(財團法人趨勢教育基金會,2012年)。[3]
《新編美的曙光》(有鹿文化,2012年)。
《此時眾生》(有鹿文化,2012年)。
《萍水相逢:蔣勳的第一本散文集》(爾雅,2012年)。
《多情應笑我:蔣勳朗讀東坡》(財團法人趨勢教育基金會,2012年)。
《夢紅樓》(遠流,2013年)。[4]
《微塵眾:紅樓夢小人物1》(遠流,2014年)。 《微塵眾:紅樓夢小人物2》(遠流,2014年)。 《微塵眾:紅樓夢小人物3》(遠流,2014年)。 《微塵眾:紅樓夢小人物4》(遠流,2015年)。 《微塵眾:紅樓夢小人物5》(遠流,2015年)。][5]
《肉身供養》(有鹿文化,2013年)。
《捨得,捨不得:帶著金剛經旅行》(有鹿文化,2014年)。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蔣勳手抄》(有鹿文化,2014年)。
《微塵世界:蔣勳念誦金剛經(有聲書)》(有鹿文化,2014年)。
《池上日記》(有鹿文化,2016年)。
《池上印象》(有鹿文化,2016年)。
《說文學之美:感覺宋詞》(有鹿文化,2017年)。
《說文學之美:品味唐詩》(有鹿文化,2017年)。
《雲淡風輕:談東方美學》(有鹿文化,2018年)。
此條目需要編修,以確保文法、用詞、语气、格式、標點等使用恰当。 (2019年8月17日) |
此條目需要擴充。 (2019年8月17日) |
相關影片
參考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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