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組緗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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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組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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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組湘
(1908年-1994年),原名吳組緗,字仲華,後改學名吳組襄,筆名寄谷、野松等,安徽涇縣人。 十八歲前往蕪湖求學,1929年考入清華大學。1935年後任馮玉祥的國文教師和秘書,抗日戰爭期間中央大學國文系任教。國共內戰後,在北京大學任教職。學生期間即開始小說創作,有長篇小說《山洪》(後改名為《鴨嘴嘮》);中短篇小說《一千八百擔》,《天下太平》,《樊家鋪》,《某日》等;短篇小說集《西柳集》,《飯余集》[1]。
人物經歷
1923年在上海《民國日報》副刊《覺悟》上發表短篇小說《不幸的小草》,1925年3月在《婦女》雜誌上刊出的短篇小說《鳶飛魚躍》,都具有鮮明的反封建色彩。1927年結婚,回茂林當小學教員。
1929年秋進入清華大學經濟系,一年後轉入中文系,他曾與林庚、李長之、季羨林並稱「清華四劍客」;在清華大學時期,是吳組緗文學創作的高峰階段,1932年創作小說《官官的補品》,獲得成功。1934年創作《一千八百擔》。作品結集為《西柳集》、《飯余集》。他創作的小說《一千八百擔》、《天下太平》、《樊家鋪》等,以鮮明的寫實主義風格享譽文壇。尤其是小說《一千八百擔》,借宋氏家族的一次宗族集會,形象地再現了20世紀30年代中國農村社會經濟制度的衰落。吳組緗的創作樸素細緻,結構嚴謹,擅長描摹人物的語言和心態,有濃厚的地方特色,堪稱寫皖南農村風俗場景第一人。1935年中斷學習,應聘擔任了馮玉祥的家庭教師及秘書。1936年與歐陽山,張天翼等左翼作家創辦《小說家》雜誌。1938年作為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發起人之一,與老舍共同起草《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宣言》,任協會常任理事。1943年3月出版長篇小說《鴨嘴澇》(又名《山洪》),描寫抗日戰爭中農民民族意識覺醒的曲折歷程,塑造出章三官這個質樸善良,堅韌勇敢的農民形象,是抗戰文藝園地中的一朵奇葩。
1946年至1947年間隨馮玉祥訪美,此後任金陵女子文理學院教授、清華大學教授和中文系主任。1952年任北京大學教授,潛心於古典文學尤其是明清小說的研究,並歷任中國文聯與中國作協理事,《紅樓夢》研究會會長。文革期間被打成「牛鬼蛇神」,遭受迫害。
吳組緗從小就讀於私塾和他父親創辦的育英小學。1921年離開家鄉,先後回茂林同沈菽園女士結婚,在養正、福群小學任教員。1929年考入清華大學,1933年升入清華研究院,專攻中國文學,畢業後去南京工作。1935年應聘擔任馮玉祥的國文教員,兼做秘書工作達13年之久。他自己在回憶這段經歷時充滿深情地讚揚馮玉祥尊師重教:「馮玉祥愛國、主張抗日,擁護共產黨,很了不起。他是《三國演義》的信徒,學劉備三顧茅廬,尊重知識分子。他看過我的作品,請我去當國文教員。我二十多歲,他五十多歲,我每次去上課,他都到大門口迎接。坐下來講課,他雙手捧茶給我。他做好作文,雙手捧給我:『吳先生,請你給我改一改』。……」抗日戰爭期間,吳組緗參與起草《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宣言》,並當選為「文協」常務理事。武漢撤退後隨馮玉祥到重慶,在西南聯大執教。1946—1947年,曾隨馮玉祥去美國考察。回國後任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國文系教授,一直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
1949年10月後,吳組緗任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並擔任全國文學作者協會委員、中國文聯、中國作協理事、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人民文學》編委、北京市文聯委員、北京市作協副主席、《紅樓夢》研究會會長。解放初期參加過土地改革、赴朝慰問中國人民志願軍等社會活動。195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979年加入中國民主同盟,被選為中央委員。1981年赴美講學,出現「吳組緗熱」[2]。
吳組緗是我國著名的作家,他寫的小說、散文大多取材於家鄉。他的 《官官的補品》、《籙竹山房》、《一千八百擔》、《天下太平》和《樊家鋪》等短篇小說,在文壇上產生了重要影響。這些作品反映涇縣茂林一帶農村經濟破產、民不聊生的現實,對黑暗勢力進行了無情的鞭撻,對底層人民寄予無限的同情。他的作品不僅在語言、對話中採用了許多當地的方言,而且他描寫的對象也能在茂林一帶找到原型。他熟知當地人的喜怒哀樂,因而寫的十分傳神,可以說是典型的「鄉土文學」。他對茂林一帶的方言有種「偏愛」,這是一種文化層次較高、含義深刻、比喻生動而又大眾化和通俗型的語言。他寫的長篇小說《山洪》,是反映新四軍在皖南抗戰的故事,可以用「茂林話」來通篇閱讀。其中描寫的人物、掌故、生活場景和兒歌,都是當地人所熟知的,讀起來倍感親切。
他對家鄉充滿深情,用自己的筆耕之資一萬元人民幣,捐給茂林小學作為獎學金,意在培養人才。他說:「我在北大教書,每年高考之後我去翻新生名冊,希望有茂林的學生上北大念書。」他告誡家鄉人不要妄自菲薄,要有奮發進取精神,集中力量搞四化,關心教育,抓教育,培養人才,為四化做貢獻。
人物軼事
吳組緗上中學時就結了婚,在清華大學上學時把家眷也帶了來。他家住在西柳村,季羨林、李長之常去那裡看他們。季羨林後來還說,現在聽說中國留學生可以帶夫人出國,名曰伴讀,吳組緗的所為不正是「伴讀」嗎?真可謂「超前」了。那時,吳組緗有一個女孩,小名叫小鳩子。李長之《孩子的禮讚——贈組緗女孩小鳩子》的文章提到「現在在一起的孩子們中,我得益頂多的,又彼此知道姓名的,是小鳩子。也許是我銳感或過敏,這孩子和我頗有交情。孩子們的爸爸組緗,真是如我們幾個朋友所加的『徽號』,是一位感傷主義者,他看一件什麼事物,無往而沒有感傷的色彩。連他的聲調也是感傷主義的,雖然在銳利的幽默中,甚而哪怕是譏笑的態度,也有憐憫的傷感的同情在。他的夫人和孩子剛來北平不久,他曾向我介紹過他的孩子,據說是非常想家,常模仿在家裡的祖母想她的光景,而且還感到孤寂,因為那時還沒有在一塊玩的小孩子,孩子才多大呢,不過6歲。我心裡想,組緗的話是不能不承認的,因為有他這樣傷感的爸爸,孩子難以不傷感,而且縱然不傷感,由感傷主義者的爸爸看去,也會傷感了的」。
1993年下半年,季羨林到吳家去看吳組緗,小鳩子正好從四川回北京陪伴父親。她當時也已60多歲,季羨林叫了聲「小鳩子」!吳組緗笑着說:「現在已經是老鳩子了。」時間的流逝竟是如此迅速,季羨林也不禁「驚呼熱衷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