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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彥夫
出生 (1924-02-01) 1924年2月1日(100歲)
遼寧省丹東市
國籍 中國
別名 於景霖
職業 電影導演
知名作品 《創業》 、《黃山來的姑娘》、《十六號病房》


於彥夫 (1924年2月1日 - 2005年11月10日) 原名於景霖,是一位電影導演。出生於安東(即丹東)於家溝的一個職員家庭。195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56年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導演專修班。後任長春電影製片廠導演,中國影協第三、四屆理事和第五屆主席團委員。是第六屆全國人大代表。導演的影片有《創業》、《黃山來的姑娘》等。 《十六號病房》1984年獲第七屆電影百花獎最佳故事片獎。

人物簡介

於彥夫,1941年高中肄業後曾去日本學習養蠶,回國後參加了業餘劇團,1942年考入「滿映」擔任演員。東北電影製片廠成立後擔任了導演助理、譯製片導演等職,參加了新中國第一部木偶片《皇帝夢》和第一部動畫片《瓮中捉鱉》的拍攝,並擔任了《偉大的轉折》、《偵查員的功勳》等譯製片的導演工作。中國解放後,擔任了《高歌猛進》、《葡萄熟了的時候》、《沙家店糧店》等片的副導演工作。

1956年進入北京電影學院導演專修班學習,畢業後回長影擔任導演工作,先後導演了《蘆笙戀歌》 、《笑逐顏開》《徐秋影案件》、《自有後來人》、《創業》、《勿忘我》《十六號病房》(與人合作)、《黃山來的姑娘》、《鴿子迷的奇遇》(與人合作)、《陸軍見習官》等有影響的影片,其中《十六號病房》獲得第4屆電影「金雞獎」最佳故事片獎和文化部優秀影片獎。

導演生涯

1946年 10 月 1 日,中國人民的第一個電影基地——東北電影製片廠,在興山(今黑龍江省鶴崗市)宣告誕生。在這裡他干過電影廠中的多種行當:在由陳波兒編導的新中國第一部木偶片《皇帝夢》、和由朱丹編劇、方明導演的新中國第一部動畫片《瓮中捉鱉》中任導演助理;在故事片《光芒萬丈》中任劇務主任;在紀錄片《民主東北》中,敲過定音鼓、拉過手風琴,和作曲家黃准一起演唱歌曲,為影片搞音樂配音;還擔任過音樂組的副組長。此外,於彥夫還參與了新中國譯製片初創時期的工作,他曾同袁乃晨孟廣鈞等同志一起去哈爾濱等地招收配音演員,為譯製片組建隊伍。新中國的第三部譯製片《偉大的轉折》,就是由他導演的。

他導演的譯製片還有《偵察員的功勳》《蔚藍色的道路》《達吉亞人》等。應該說,他是從導演譯製片開始電影導演生涯的。1947年春,於彥夫參加了如火如荼的土改運動,接着,他又同于洋、陳克、何士德等同志到四野炮兵縱隊深入生活。這時,他的世界觀和人生觀發生了深刻變化。1950年1月1日,他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新中國成立後,他先後在王家乙導演的故事片《高歌猛進》、《葡萄熟了的時候》和干學偉導演的故事片《沙家店糧站》中擔任副導演。1956年他被送到北京電影學院導演專修班學習。在那裡,他比較系統地掌握了電影導演理論。這一切,從實踐到理論,為他獨立導演影片奠定了比較紮實的基礎。

藝術造詣

《夏天的故事》

於彥夫《夏天的故事》 ,是於彥夫獨立導演的第一部故事片,影片章法順暢,注意刻畫人物、充溢着生活氣息。這是他在電影創作上,邁出的成功的第一步。

《笑逐顏開》

《笑逐顏開》在婦女衝出小家庭,參加社會主義建設的廣闊背景上,塑造了何惠珍(張圓飾)等一組不同性格的婦女形象,表現了婦女只有闖出小家庭的桎梏,為建設共產主義的高樓而盡力,才能獲得真正解放的深刻主題。

《自有後來人》

《自有後來人》力圖揭示人物的命運,並着力寫情。正因為它把革命者一家三代人,母子之情、父女之情、祖孫之情,融匯在時代的、鬥爭的風雨里,所以,他們之間的感情表現得不僅細膩真切,牽動人心,而且也表現了共產黨人對事業無比忠貞的情懷。

《萬木春》

《萬木春》,1961,於彥夫導演的這部反映解放初期複雜的林木生產工作與階級鬥爭的老電影,具有一些很真實的細節,給我帶來了意外的驚喜。影片注重人物形象的典型化塑造,具有鮮明的性格衝突描寫,圍繞在一個怎樣既團結好工人階級、勞動人民,又保質保量地為國家提供儘可能多的戰需林木資源的矛盾衝突上,展開了一個比較精彩的生產故事。

榮譽記錄

▪1985    第5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故事片獎    黃山來的姑娘   (提名)    

▪1985    第5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導演獎    黃山來的姑娘   (提名)    

▪1984    第4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故事片獎   十六號病房   (提名)

人物評價

從事導演生涯以來,於彥夫共導演了十三部故事片。他導演的影片,題材廣泛,既有工業題材的《創業》 ,也有農村題材的《夏天的故事》;既有革命歷史題材的《自有後來人》,也有兒童題材的《天天向上》;同時還有反映少數民族生活的《蘆笙戀歌》 ,以及表現林區生活的《萬木春》 。在風格上也異彩紛呈,有《創業》那樣的氣勢壯闊,也有《蘆笙戀歌》那樣的纖美細膩;有《笑逐顏開》那樣的富有喜劇色彩,也有《最後八個人》那樣的激昂悲壯,以至《徐秋影案件》那樣的曲折驚險。他導演的影片,結構嚴謹,注意章法,講究節奏,生活氣息濃烈,時代感強,善於用細節來展示人物的內心世界,這便是於彥夫的導演風格。

於彥夫主張電影應該真實地反映生活,要從生活中提煉出有價值的東西,給人以啟迪和力量。為了獲得這種有價值的東西,他入林海,去平原,上邊疆,幾乎走遍了祖國的油田。他曾同伐木工人睡在一鋪土炕,冒着攝氏零下四十多度的嚴寒,在「鬼呲牙」的深夜,看石油工人在冰上開鑽。導演是影片攝製的領導者和指揮者,但是,於彥夫認為,導演不應該將自己的意圖強加於攝影、演員和其他同志。大家各有專長,應該互相尊重,通力合作,在統一認識的基礎上,充分發揮各自的創造性。他要求演員在實拍前必須排戲,表演要注意角色性格、生活氣息,同時又要注意分寸,留有餘地。於彥夫把唐代大文學家韓昌黎「形成於思,毀於隨」的名言,視為座右銘、砥礪自己在藝術上去創新。經過十年動亂,當他回首走過的道路,總結以往的創作時,深感自己導演的影片中有許多令人遺憾之處,他不滿足自己所取得的成績和經驗,執意要進行新的探索。他十分推崇中國的大文豪魯迅、俄國批判現實主義作家契訶夫、美國「曼哈頓的桂冠詩人」歐·亨利等人的短篇小說,認為它們構思新巧,含蓄雋永,富有哲理,發人深思。

他決心去拍攝這種人物不多、場景變換不大、風格別致、寓意深刻的「短篇小說式」的電影。 《勿忘我》就是蘊含着他這種苦苦追求的作品。這部影片描寫下鄉姑娘雯雯同農村醫生周虹,在逆境裡邂逅相逢,真誠相助,最後萌生了愛情的故事。影片纖巧細膩,質樸抒情,揭示了人物的心靈美。它宛如一簇清幽的勿忘我花,散發着北方農村的鄉土氣息;就象一條叮咚的山溪,擊響了人們的心弦。於彥夫說:「我希望在看我的影片時,影院裡是靜悄悄的,而在 走出影院後,觀眾心中仍在翻騰。」為了拍攝好這部影片,於彥夫精心挑選演員,忍痛捨棄拍好的部分鏡頭,曾兩次易人;他帶領攝製組三下集安和牡丹江,奔赴哈拉海草原。他頂着烈日在山野里搶拍外景,浴着寒風去尋找雪景。這一切,都可以窺測到一位藝術家為實現自己的藝術追求用心之良苦。

於彥夫曾出席全國文教群英會,第三、四屆全國文代會;曾任中國電影家協會理事,中國電影家協會吉林分會常務理事。

晚年逸趣

離休後的於彥夫、和他的夫人張圓身體都不太好,他們互相扶持,相依為命,自找樂趣,樂在其中。女兒張宜莊在童影廠工作,對兩位老人十分關心孝順。

於彥夫和張圓都是「中華名人垂釣俱樂部」的會員,1997年9月的一次比賽中,於彥夫曾獲單尾重量一等獎。於彥夫還愛好剪報和悉心搜尋篆刻藝術佳作。七、八年來,已整理有關養生醫療、旅遊觀光、文史掌故、科學知識等剪報11冊,匯集了不少當代和歷史名人的印章精品。他們自然不會忘記鍾愛一生的影視藝術。於彥夫被聘為2002年前的國家電影局審查委員會委員,每周看片一兩部。他的感受是:後生可畏,一批新銳導演出手不凡,電影意識、電影語言都令人刮目相看。也有一些影片看了讓人窩心。時代變了,有些人思想跟不上,觀念、手法還是老一套;或者食洋不化,搬西方電影的皮毛,忘掉自己的傳統,背離大多數中國人的心理和習慣。他尤其對於時下各種新聞媒介所謂「娛樂極道」的妙作以及某些名人的自我妙作大為反感。他說,有些名家太容易滿足,過於得意,沉不住氣,這不好。他想把愛爾蘭作家王爾德一句話贈給名利場中的追逐者:「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悲劇,一種是得不到你想得到的東西,另一種是能夠得到。後一種才是真正的悲劇。」[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