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闵正威)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我们是谁》是中国当代作家闵正威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我们是谁
信息时代的支配性功能日益彰显,网络建构了一种全新的社会形态,而网络化逻辑的扩散,实质地改变了生产、经验、权力与文化过程中的操作与结果。
随着互联网的普及流行,在世界冲突的海量信息和需求中,许多人抱怨找寻自己真实身份的困难。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这个思想源于观照真实的自我。
对“身份”的追问,如同哲学一样古老。它涵盖了许多维度,如我们的价值观,我们的动机,以及“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的信念。
我经常拷问自己,你正过着你向往的那种生活吗?还是过着别人希望你过的那种生活呢?
互联网,将他人的观点带进了我们的生活,之前从未有过。互联网和消费主义的合力助推,正在消解甚至威胁我们的思维和记忆能力。
我们是谁?
在现实生活中,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凡事权衡利弊、算计得失,可能也是我们做任何事情的一个出发点和基准点。
为了精准定义真实的身份,我们是该与互联网“断舍离”了。
“断舍离”的结果,相当于把孩子和洗澡水一起倒掉。当然不是永远“断舍离”,只是离开几天、几周甚至几个月。
因为有了舍离,安静即来,我们的反思能力也会悄然而至。
那些网络技术爱慕者,他们像情人看西施那样,热衷于心爱的技术,洁白无瑕,对未来不怀丝毫的隐忧。网络技术爱慕者为自己辩护,到处宣扬自己的主张与诉求。
网络的表达,实现了言说的自由。通过散射式的交流,在与他人的沟通与认知过程中确定自我价值。
网络,将大众的平等意志推向极致,不同的个体以不同的表达视角,带着各自对现实问题的关注,通过网络形成了一个多维的公共言说。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由于存在时空上的“距离”,会使个体的私密在“零打扰”状态下公开。完全情绪化的表达,成了个体自由意志的充分体验过程,“率性而为”成了时尚、趣味的自然化过程。
新技术,改变了我们的“知识”观念和“真理”观念,改变了深藏内心的思维习惯。一种文化对世界的感知,就是这种思维习惯赋予的。
我们不能够低估技术进步和科学发展的意义。我保持中立的态度。
在这个世界中,有的时候,我们需要不同的声音,以缓和成群结队的技术爱慕者的喋喋不休地喧闹。
“每一种技术既是包袱又是恩赐,不是非此即彼的结果,而是利弊同在的产物。”一旦被人接受,技术就会坚持不懈,就会按照它设定的目标前进。
“存在即合理”。我们允许一种技术进入一种文化时,就必须瞪大眼睛接纳、包容它的利与弊。
网络交往的匿名化,使得诚实可信的人际交往在网络世界里难觅其踪,传统道德关于诚信的制约机制被弱化,信息孤岛、商业垄断、侵权现象层出不穷。
技术的异化,导致人们交往能力的退化、责任心和同情心的缺失。最难以预料的后果,就是技术引发的意识形态的变革。使用文字的人,会依赖外在的符号,而不是内心的资源。他们接受了海量的信息,却得不到良好的教育。
技术透露了人对待自然的方式,技术造成了“交流的条件”。语言,不仅是思想的载体,也是思想的驱动器。技术与文化的关系,既有给予,亦有索取。
关于网络技术的经历,我对很多人讲过。
很多人说,他们会尽量减少网上冲浪的时间,尽快地从上退出来。只有真正需要的时候,他们才会浏览网页、筛选信息。许多人倡导,重新发现他们周围自然世界的美好以及人与人之间沟通交流的快乐。我认为这种想法催人奋进,令人鼓舞,如果真的能够付诸实践,结果就会更加完美。
我们仍然学习如何上网,态度虔诚,一如既往,甚至热情空前高涨。我们人类发明了网络,反过来,网络却对我们的自我意识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技术的飞速发展,互联网日益成为我们不可或缺的工具,无论何时何地。
每一种工具都嵌入了意识形态偏向。在手握铅笔者的眼里,一切都只是写下的清单;在拍照人的眼里,一切都只是图像而已;对使用计算机的人来说,一切都只是数据的组合;对手握成绩单的人来说,一切都只是数字的排序。
正如梭罗所说,人类已成了他们的工具的工具。一语成谶。
此刻,我们人类已经成为工业化革命时期工具的“工具。互联网已偏离初衷,但未来依旧光明。
互联网,已不再是现代社会发展的一个要素,它成为了社会本身,我们每一个人都深陷其中。人沦为工具的工具。适时的“舍离”,给予我们一种机会去扭转局面。
在数字时代,如何给方兴未艾的网络社会重新“画像”,廓清网络社会已然“脱颖而出”的新形态?网络,不应该成为让我们感到不知所措的东西,而应该被看作一种工具。当需要时,我们才使用这种辅助工具。
只有那个时候,我们才能真正地理解:我们是谁?我们能够给世界带来什么。在内心深处,那才是真正界定我们身份的工具。[1]
作者简介
闵正威,信阳人,硕士研究生,河南省西华县第一高级中学英语教师,中小学高级教师,河南省学术技术带头人,周口市专业技术拔尖人才,周口市青年科技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