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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张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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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张大可》中国当代作家心如镜净的散文。

作品欣赏

我的兄长张大可

我的兄长真名张赤奇,不叫张大可,是旬阳大岭埔人。说是兄长,也不过比我大几个月而已。但他为人处事成熟稳重,做事雷厉风行,颇有大将风度。对我多有照顾,称为兄长名符其实。何以自称为张大可,乃是将他名字的最后一字分开。这不是简单无聊的文字游戏,他常说为人为事,大致可以就行。久而久之,人人人前背后皆称张大可,他的真名反而没人经常提起了。他自己恐怕也只有在填写各种表格履历的时候,才写上张赤奇吧。大可兄不愧是文化人,你细细揣摩,这“大可”二字包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大致可以,是说凡事适可而止,不可做绝,否则物极必反过犹不及。这正是古人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的道理 ,暗含着儒家的中庸之道。

我认识大可兄是在小岭九年制(现在小河公馆初中的前身)的时候。我一九八三年秋调到小岭任教,那时候的校长是刘桂聪,小河人。八五年我考上陕西电大汉语语言文学专业,离职带薪学习。因为没有后台和关系,八七年毕业后只能再次回到小岭九年制任教。当我再回去的时候,当时的校长就是张赤奇,小学也撤到河那边的老乡政府,初中独立分设,学校即称为“小岭初级中学”。

几十年前我印象中的张赤奇,脸色红润、体格健壮、平头短发,脸上不知怎么却有些许微微的小窝窝。外衣的钮扣很少扣上,颇有些不修边幅、不拘小节的样子。说话声大且喉音重,笑起来总是笑得很爽朗,听上去是“呵、呵、呵”的声音,传得很远。你远远的走来,就知道他在哪一间屋里。倘若是和别人开玩笑、说坏话,笑起来却是发出从高到低的“哈、哈、哈”声,颇有点痞气。他这人发起脾气来也着实让人害怕。有一次不知是哪个老师因为什么事惹火了他,就屋里屋外大声吼叫,震得房子里嗡嗡响,而且还骂人,简直像头愤怒的雄狮。当时校园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连他窗外树上的鸟儿,都吓得躲到木鱼包后面的远处去了。

但是和他相处久了的人都知道,他这人就这样,是个炮筒子直肠子,发过脾气就算完事,从不在心里给同事记小帐,更不给同事穿小鞋、在上司面前打小报告。因为如此,大家是既怕他又敬他,学校工作搞得有声有色。因他一身正气,同事都说喜欢和他这样的人一起共事。所以大家人前人后除了喊他张大可之外,有时还喊他张大炮。他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就是一般人不敢说的敏感话题,他也敢说,特别是敢说真话实话,就是当着上级领导也是这样,说完以后哈哈大笑,大家也拿他没办法。

不知是因为我们年龄相当,有着大致相同的求学经历,还是因为其它什么,反正我们一见面就很相契相得,好像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似的。我们在一起是无话不说无事不聊。我记得我再次回到小岭时间不长,有一次到他办公室去玩,他就给我讲了一个奇怪的梦,他心里很是忐忑不安,这个梦是关于他们家族家庭内部的秘密。我平时闲暇之余就爱看一些书,其中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我就反复的看了好几遍,我认为弗洛伊德解梦,是以人类科学为依据,依人的内心世界、特别是人们的潜意识为依托的,比周公解梦要科学的多准确的多。于是我就说了我对那个梦的理解,他认为我不幸而言中,说的正是他所担心的事。仅以此事看,他何以知道我会解梦?他何以又坦然地将他们家族家庭内部的事,毫无保留的说给我。我想他是把我当作知己当作兄弟。他把这个梦告诉我,无外乎是想找个知己,说说自己心中的困惑罢了。你想,那时他的家在甘溪大岭台,他却在小岭任校长,路虽不是太远,但是从小河到小岭,车路倒是有一条,是地质队六十年代在公馆探查水银矿时修的,地质大队七十年代撤走后,路是一片坑坑洼洼乱石林立,很少有车辆通过,根本别说有什么定时往返的班车了,所以节假日、周末回家的机会并不多。

好多年后,我才从调到学校任教的年轻老师那里知道,他说他们读书的时候,就听说有个叫李道泓的老师,不听领导的阻拦,硬是一个人把几十个学生带到武当山去了。暑假里,全县校长会议通报批评,校长回来后开会讲的,现在才知道,原来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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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心如镜净,散文在线网签约作家。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