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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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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部迷人的魔法史&新奇的全球史,每个对考古、历史、人类文明感兴趣的读者,都必须认真阅读;

★一部极具娱乐性的神秘文化宝典,收录192张精美插图,19幅详细地图,15张历史表格,满足你对魔法领域的一切好奇。

入选英国《每日电讯报》年度好书

入围“洞见趋势图书奖”候选名单

入围“2021年英国笔会赫塞尔-蒂尔特曼历史奖”决选名单

2021年英国笔会赫塞尔-蒂尔特曼历史奖”评委盛赞:

“克里斯•戈斯登造出了圣杯,他将魔法、科学、巫术和宗教的不同叙述倒进思想坩埚,熔炼成一部大胆而新颖的思想史。这部巨著具有超越其自身学科的影响力,激发全新的思考。”

《耶路撒冷三千年》作者西蒙•蒙蒂菲奥里倾情推荐:“出色,迷人,前所未有”。

本书作者牛津大学欧洲考古学教授戈斯登为我们讲述了一段超过四万年的魔法故事:从冰河时代到今天不为人知的角落,横跨世界各洲,从蒙古草原到两河流域,从古埃及到伦敦、巴黎的宏伟宫殿,我们将遇到祭司、卜者、萨满、巫师、炼金术师等各色人物,跟随他们踏上精彩的旅程。在此过程中,戈斯登向我们揭示出魔法在人类社会中占据着远超人们想象的重要地位。

魔法、宗教、科学的三重螺旋构建了人类文明,其间隐藏着人与世界关系的不同模式。在宗教中,人类与一或多位主宰世界的神祇建立关系。科学试图建立一种与世界的远距离关系,最终使我们能以抽象的术语来观察和理解世界。魔法则强调我们与其他生物、大地和天空之间有着亲缘关系。通过魔法,我们能够与世界建立深度参与关系,其核心也包含一系列的道德关切。我们需要考察魔法、宗教、科学之间的缠结关系,以便获得一种新的全球史视野。

名人推荐

◎克里斯•戈斯登以其带有魔力的笔触,出色地揭示了魔法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跨越冰河时代至今的历史,遍及所有人类居住的大陆。他也展示了魔法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常实践,它如何将死者的世界与生者的世界连接在一起。

——大卫•阿布拉菲亚,《伟大的海:地中海人类史》作者

◎令人印象深刻,必读之书。戈斯登巧妙地从全球视角介绍了魔法的历史,使读者能够在不同地域、不同时代的文化传统之间建立起迷人的联系。

——维奥莱特•莫勒,《火种:人类文明的最初成果如何在七个城市之间传承》作者

◎“成为人类即意味着连接。”克里斯•戈斯登展示了魔法如何以值得尊重而不同于宗教或科学的方式探索人类与宇宙之间的关系。这是一部关于魔法在古今多种文化中的核心地位的巨著。

——约翰•巴顿,《圣经的历史:书及其信仰》作者

◎这不仅仅是一部考古学和历史学著作:当我们目睹极端邪教的发展和后真理时代的煽动性神话时,它对我们自己的时代越来越有意义。

——弗朗西斯•普莱尔,《现代英国的诞生》作者

◎构思精巧而话题广泛……戈斯登的细致描述提供了许多关于早期人类社会的有趣观察。对人类信仰体系有浓厚兴趣的读者会被深深吸引。

——《出版者周刊》

◎具有启发性……鉴于目前的气候危机,并受到量子物理学发现的启发,戈斯登为回归大多数魔法传统中的那种相互联系的观点,进一步提出了令人信服的理由……这是对魔法在人类想象力方面的迷人探索。

——《图书馆杂志

◎戈斯登像一位站在山顶的智者,充满智慧地劝告我们,21世纪需要一种“新的魔法”,以应对气候变化带来的灾难。

——《每日邮报

◎博学、平易、包罗万象……没有一页不吸引人……令人赞叹,趣味无穷的一册书。

——《苏格兰人报

作者简介

克里斯•戈斯登(Chris Gosden),牛津大学欧洲考古学教授,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大英博物馆与艺术基金会受托人,曾任牛津大学皮特•里弗斯博物馆策展与演讲人,并在英国、巴布亚新几内亚、土库曼斯坦和婆罗洲等地开展田野考古工作。其研究领域涉及晚期史前考古、罗马时代的欧洲文化变迁、艺术与美学等,著作包括《考古学与人类学:关系变迁》《考古学与殖民主义》《走出黑暗:人类史前史探秘》等。

译者简介

王予润,资深幻想文学译者,曾参与阿瑟•克拉克、罗杰•泽拉兹尼、尼尔•盖曼等科幻奇幻名家作品的策划引进,译作包括乔治•R. R. 马丁的《热夜之梦》、尼尔•盖曼的《高能预警》等。

书评

《魔法四万年》的作者注意到20世纪魔法活动团体主动将自身置于科学的对立面,但他没有意识到的是,正是奉行科学意识形态的世俗主义者,总是持续地想要征服他们根本一无所知的领域,由此激起了本就所处边缘的魔法团体的极大反感。

傲慢是这个时代最为普遍的现象,人的自我将自己封闭在狭窄的区域内,切断了一切与广袤世界的关系,在这种条件下,不可能有魔法存在的空间。

世俗主义者缺乏基本的哲学素养,总是将新近学到的概念作为本质,而从不会去思索其发展源流,他们对“科学”一词的狭隘、静态认识足以证明其并未逾越ideology的范畴。而教育也从未教授ta们该如何去分析和研究一项主题,因此,任何的阅读对其来说都仅仅是词汇的积累,并不能真正提供智识上的助益。

我写这篇文章,一是为了感谢编辑老师赠与我本书的试读本,无论如何,我都希望看到更多神秘学领域的学术著作在国内的出版。另一层更重要的原因,我受到许多豆友的来信,认为我在这一领域的写作对ta们有所帮助——这正是我们如今面临的处境:当个人的经验与social ideology产生偏离的时候,我们不具备任何提供指导和解释的知识,这一种现象并不仅仅存在于神秘学领域。那些拥有宗教经验和朴素自然情感的年轻人,常常因为在环境之中找不到相关了解自身的途径,又备受周围人的傲慢质疑,而产生重大的心理问题,但实际上ta们只是拥有了正常的人类特质而已。

神秘学的研究者应该成为神的帷幕前的守门人,而不需要去当一个布道者,这一行的知识需要相当大的门槛,同样的话语在伊利亚德所定义的“世俗人”和“宗教人”脑海中甚至会产生截然相反的意义。因此,神秘学者不必效法世俗主义者老路,而只需要等待那些有缘之人走到帷幕的面前,隐秘的大门那时才会真正敞开。

正文部分:

《魔法四万年》并不是一本简单的知识性的科普书籍,本文将重点介绍本书在历史书写背后隐藏的真正关于魔法的主题——即伦理面向。我们接下来会提到的所有魔法的特质例如“普遍联系的世界观”和对魔法的学术研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理解这一个层面,而这一个层面直接决定了对于魔法本质的真正理解。

作者在本书中暗示了魔法世界观最重要的特质——普遍联系的整体世界,在这种世界观下,物质就是意识,意识就是物质,任何对于整体性世界的区分都不具备绝对意义。作者在第一章定义了三种魔法的作用方式:超越性的方式、转化的方式、交易的方式,这三种方式只有在一个普遍联系的整体宇宙之中,才能得到实现——占星学建基于宇宙对于人的直接作用,炼金术则显示物质形式(或意识层级)之间的直接转化,祖先崇拜则暗示了此岸世界与彼岸世界并没有清晰的边界。

而这样普遍联系的世界观同样影响了人类对自身的认识,这正是从概念上,对于魔法和科学世界观的基本区分,前者将人置于普遍联系的宇宙因果网络之中,而后者则将人全然独立出来,“在外部以客观中立的态度来思考宇宙”。但魔法更进一步,“同时提出了我们与这个宇宙的道德关系的问题,而这一点是科学没有做到的”。这也就能理解为什么在现代性下的理性时代,精神疾患已经成为一个日益严重的危机。世俗化世界、庸俗唯物论和机械宇宙观并不能给个体提供关于生命存在的根本意义,而意义的巨大真空迅速被新近崛起的各类ideology填补,而后者不过是各种形式的饮鸩止渴——个体并不能通过抽象观念的集和解决自己的生命与存在的根本问题。作者指出了这一问题的严肃性:

“假如人类接受机械论宇宙观,便会生活在疏离和失范的状态中,宇宙和它的力对人类漠不关心。在过去的两个世纪里,有不少人想解决漠不关心的宇宙带来的心理和情感后果。魔法承诺让我们与周围的世界产生丰富的互惠关系,但是有不少人会将这种承诺视作假象、危险或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 作者在第一章中批判了早期人类学家,如著名的弗雷泽爵士和泰勒,他们对于魔法的误判实际上显示了一种19世纪西方中心主义的线性时间和科学进步论观念,因此,“原住民群体被误判为代表人类历史的早期阶段,而其结果就是将魔法信仰与所谓的早期阶段联系在一起”。20世纪的比较宗教学者米尔恰·伊利亚德在其著作中同样对弗雷泽、泰勒的观念进行了批判:

“作为正统的实证主义者,泰勒或者弗雷泽均认为古代人类充斥着宗教法术的生活只是一堆幼稚的‘迷信’而已:源于代代相传的恐惧或者‘原始的’愚昧。然而这样的价值判断却有悖于事实。古代人类实施宗教法术的行为恰恰反映了人面对宇宙,面对自身具有一种存在的意识。弗雷泽或者弗雷泽的追随者或许从中看到的只是一种‘迷信’,但其实里面暗含着一种形而上学,尽管这一形而上学是通过象征符号而不是一系列概念得已体现的:形而上学,也就是关于实在的一种严密、整体上的构想,而不是一系列被‘人面对大自然作出的统一的、最基本的动物性反应’所支配的直觉性举动。” 这一文本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其有力地反驳了当今诸多对于魔法的肤浅认识,即将其归类为原始人类的幼稚想象。伊利亚德指出,原始人的形而上学通过象征活动进行显示,与我们如今的基于概念体系的语言活动有着本质不同,这成为我们理解许多魔法活动的钥匙(例如塔罗牌及其象征系统)。

值得注意的是,作者书写魔法史的时候,尽管与西方神秘学研究者在对“魔法”概念的理解上能够达成共识,但作者更多将中心放置于非西方中心的视角,首先去观察非西方地区的魔法活动的演变轨迹。其次,西方神秘学学者在诸多研究之中已然证实:自埃及、巴比伦、传统以来,魔法在西方世界(自希腊时代后)可以被视为一种连续的传统,并拥有诸多不同变种形式。但本书的作者则更多地按照科学、宗教、魔法三者的互动关系去构建魔法的历史,因此,其书写形式同时能够呈现西方化和现代化(全球化)对魔法活动的影响——即殖民时代后的科学的兴盛和机械宇宙观的传播对于魔法的他者化,使得后者不断隐没到边缘位置,甚至被视作主流社会的反动迹象与反主流文化的实践(例如60年代美国流行文化中的魔法成分以及新纪元运动)。伦理导向仍然是本书的一条暗含主旨,也是如今西方神秘学研究的一个基本意义,作者提到:

“魔法占主导地位的社会并不和谐、和平,这是因为它们与宇宙之间的一体状态。其中会出现大量暴力、社会崩溃和混乱状态。就算我们真想回到这样的社会,我们也显然回不去。然而,在人类的长期历史中,魔法构成了一条线索,它的重要性在于允许我们探索与现实之间的密切关系,也能有效地弥补和平衡宗教及科学带来的疏离感。在这三者之间做出排他性的选择既没有必要,也不可取”。 值得注意的是,20世纪的传统主义者(Traditionalist)显然怀揣着另一种理想,即回到魔法主导社会的“亘古黄金时代”,传统主义的观念一度广泛地影响了当代世界右翼政治,在此我们不必多谈,仅仅只是为了指出魔法与现代社会的复杂关系,以及神秘学学术研究的复杂性,以及提供给读者关于这一领域更多思考的可能性。

由于笔者的主要研究领域是20世纪神秘学和新宗教,因此本文的第二部分会重点评论书中对于现代魔法的介绍(即第10章),以梳理作者对现代魔法的分析脉络和理论思考。

第二部分:

对于现代魔法而言,一个重要基础就是催眠术和灵媒现象在19世纪下半叶和20世纪初期的广泛流行。精神分析的创始人、维也纳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医生的研究首先基于对于催眠术现象的观察。在行为主义心理学得到普遍认同以前,心理学的研究一直与灵媒、催眠现象纠缠不清,作者在本书第十章所提及的“维多利亚晚期时代和爱德华时代的人们对灵魂与心灵现象的研究态度是很严肃的”正是对这一历史源流的指涉。

但弗洛伊德对于魔法本质的态度仍然是游移不定的,他显然没有他的学生卡尔·荣格博士走得远,后者仰仗于当时德奥地区丰富的东方研究资料,广泛吸取了东方(以西藏密宗、印度教、道教)思想和西方神秘学的材料,并构建了一套宏大的本体论心理学,对古代思想进行了阐释——我们如今看到的基于荣格分析心理学所构建的各种“现代量表和测试”(最典型的是16型人格测试),很大程度上要归于荣格学派用心理学术语对于神秘学和魔法的“翻译”。

阿莱斯特·克劳利是另一位影响现代魔法和新宗教的关键人物,其组建的新教派泰勒玛(Thelema),很大程度上强调神圣狂喜(Divine Ecstasy)作为魔法实践的重要性,这种狂喜有时候需要求助于所谓的“性魔法”,即仪式活动常常与男女性活动有关,这也是克劳利备受质疑的重要原因。作者以外部视角注意到这一点是非常正确的,但是我们同样要注意到,性魔法这一源自于西藏密宗的仪式活动很大程度上经历了一些世俗化的过程,其现代版本,即新教派所采用的充满道德瑕疵的集体仪式,很大程度上完全颠覆了早期仪式的样貌。这一点我们可以在中世纪的修行者和所谓基督教神秘主义者的文献中找到线索,即他们的狂喜体验,并不需要借助实际的性活动,而更多的是一种转化,此处不多赘述。

由于专业所限,本书中还有一些基本知识性的错误,例如作者指出“(克劳利)对后世的很多魔法组织有着巨大的影响,尤其是像黄金黎明会和东方圣殿会那样等级森严的组织”。事实上,克劳利本人正是脱胎于黄金黎明,而非影响了后者。受克劳利影响的新宗教很多,除了这里提到的东方圣殿会,还有后文提到的,现在流行于欧洲大陆的奉行自然魔法的威卡教(Wicca),其创始人杰拉尔德·加德纳(Gerald Gardner)吸收了许多克劳利教派创造的仪式和理论知识。

作者后面罗列了一些新宗教的概念,例如新异教运动(Neopaganism,在文中是异教主义,即Paganism)和混沌魔法,但作者更为重点的是在指出,这些新兴灵性运动与现代性之间的张力:

“这些运动中有些共通的元素,包括反对以过于理性的方式对待这个世界、明确的反文化态度、决意推翻或颠覆主流思想和生活方式等”。 这些运动更为显著的特质在于和东亚神秘主义相互结合,例如引入生命能量和瑜伽、脉轮等印度思想的概念。而这些概念也成为当下西方社会的灵修者们普遍谈论的共识(在此我们看到新纪元运动和新宗教运动的真正普遍影响)。

在本文的最后,我们再次回到作者对于本书所设置的那个问题,即“魔法(及其世界观)对于人类的意义是什么?”

格尔肖姆·肖勒姆(Gershom Scholem)是20世纪最伟大的神秘学者之一,其经典著作《犹太神秘主义主流》(Major trend in Jewish Mysticism)在近百年来不仅被神秘学的学术研究反复引用,在实践魔法团体的理论著作中,也受到了同等重视。中国人民大学何光沪教授在1998年为这本书做中译本序时,第一段就指出:“我国的宗教学研究,未能做好的事情还有很多。其中显然有这么两件:一件是对犹太教作系统深入的研究,还有一件是对神秘主义作冷静严肃的研究”,其后,他又指出了当代神秘学研究的重要意义:

“真正严肃认真地研究神秘主义的学术著作极其少见。学术的凋敝,必然伴随着社会的低俗;真正宗教认知的落后,也必然伴随着真正的宗教精神的低落,和低级通俗迷信的泛滥”。 这种关怀与本书的作者的出发点是一致的,在“今日的魔法”一节之中,他开篇即举出了我们当今所面临的生态灾难问题(并同时列举了根植于新纪元运动的“盖亚假说”以作为其回应),因此,当下对于魔法和神秘学的重新认识,便取代了对于魔法概念性的介绍,成为本书的最重要的书写目的。

我们需要注意,如果对魔法仅仅停留于概念式的积累,则极易将其作为一种娱乐化的知识、饭后茶余的笑谈、三流作家为了挣得稿费的新点子。而并不能认识到其背后所包含的深刻的世界观和关于人类普遍境遇的深刻认识。这种世界观如果不能深刻影响现代人类,我们便无力重新审视自身和宇宙的关系,也无力面对真正的严峻挑战。

作者在最后提出了未来魔法的三种可能形式:其一是人类的延伸,即“我们的意识和精神弥散于整个世界”:

“人类是一整套错综复杂的联结结构中的一部分,当我们行动,物质和能量便在这些联结结构中来回流动。成为人类意味着开放和联结。延伸意识所强调的是参与物质世界:在参与万事万物的过程中,精神便栖息在整个身体之内”。 这个论述实际上指出了魔法活动的本质,即通过人与宇宙的动态关系,来实现人与宇宙的合一——中国古代思想之中的由“技”入“艺”正是这样一种观念的体现。即这种艺术并非是针对于艺术品而言,同样对于工匠而言,在制作艺术品的过程之中,实现了自身向着更高层次意识的转化,这是对人自身的艺术创造(也就是炼金术层面所讲的心灵转化)——“当我们制造人造物品(此处应该理解为艺术品),它们也创造了我们”。

其二是感觉生命的网络,作者在此举出了植物和动物智能及其网络关系,实际暗示了人如何感知到自己存在一个有机宇宙之中的真正事实。如今人类学家通过不断积累材料和经验,已然认识到,各大洲原住民所拥有的、辨认隐在自然网络的能力,是现代城市中出生长大的人难以想象的——中国传统医学在经验上对于人体细微感知的洞察,如今被世俗主义者斥责为伪科学的骗局。这些都意味着这样一种能力在逐渐丧失,逐渐变成不可思议的都市传说,未来,我们能否重新通过训练掌握这种感知精微网络的能力,仍然是值得怀疑的。

最后所涉及到的量子力学的问题,在此不必多说,其复杂性和污名化的过程仍然与20世纪神秘学的世俗化紧密相关,尽管新纪元运动的支持者迫切希望量子物理学能够快速与神秘学结合,最终导致在公共舆论中声誉的丧失,但量子神秘主义也绝非世俗主义者想象的那样,纯属一种娱乐。二者之间复杂的纠缠关系,以及未来的诸多可能性,仍然是目前科学史学术研究值得探索的领域。

最后,再一次,作者提到:

“在几乎所有意义重大的魔法世界观中心,我们都能看到一种关怀的伦理……在魔法的宇宙中,人类的存在和认知总是与道德伦理交织在一起。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们并不是先理解再行动,最后思考我们的行为是否有伦理与关怀的维度,伦理与关怀从一开始就已内置于我们的行为和理解之中。” 后文中提到的诸多关系和可能性,例如平衡生者与死者的关系,调和科学、宗教、魔法的关系,或许对于我们现在这样的极端世俗化的社会来讲,都太过遥远,当下,这些知识只属于那些在世俗化社会中不断叩问自己灵魂的个体,在ta们决心鼓起勇气走向隐秘道路的时候,这些知识将会为其提供真正指引。 [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