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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年乾道七年(1171年)五月,为了根本上解决百姓灾年生计问题,在五夫创建“社仓”。这种做法可以减轻贫民困难,缓和社会矛盾,也减轻朝廷的施政压力,后为许多地方所仿效。十一月,朱熹回尤溪,与知县、好友石子重讲论学问于县学。在石子重的陪同下,游览其父朱松任尤溪县尉时燕居之所“韦斋”旧址,手书“韦斋旧治”四字刻石揭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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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大事

宋立皇太子

宋孝宗庄文太子既卒,庆王赵恺以次当立。但孝宗以恭王赵惇英武类已,欲立之,故迟疑数年未决。乾道七年(1171)正月,右仆射虞允文复上书请立太子。孝宗命其拟诏以进。二月,孝宗下诏立惇为皇太子,以庆王恺为雄武、保宁军节度使,进封魏王,判宁国府(今安徽宣城)。三月,孝宗御大庆殿,正式册立惇为皇太子。

金葬宋钦宗于巩原

大定十一年(1171)、宋乾道七年三月,金世宗因来无意请归宋钦宗梓宫,下令依一品礼仪葬之于巩洛之原。五月,金葬钦宗于巩原。

河决王村

大定十一年(1171),黄河在王村(今河南原阳西)决口。金南京(今河南开封)、孟州(今河南孟县)、卫州(今河南汲县)境内均遭水患。

通鉴记载

孝宗绍统同道冠德昭功哲文神武明圣成孝皇帝乾道七年(金大定十一年)

春,正月,丙子朔,加上太上皇帝尊号曰光尧寿圣宪天体道太上皇帝,太上皇后尊号曰寿圣明慈太上皇后。

丁丑,金封皇子永行为徐王,永蹈为滕王,永济为薛王。

壬午,金诏:“职官年七十以上致仕者,不拘官品,并给俸禄之半。”

癸未,帝谕辅臣曰:“前日奉上册宝,太上甚悦,翌日过宫侍宴,实帮家非常之庆。朕以敌仇未复,日不遑暇,如宫中台殿,皆太上时为之,朕未尝敢增益。太上到宫,徘徊周览,颇讶其不饰也。”辅臣言:“陛下不以万乘为乐而以中原为忧,早朝晏罢,焦劳如此,诚古帝王所不及也。”帝曰:“朕无佗嗜好,或得暇,惟书字为娱尔。”因顾内侍,取《题郭熙秋山平远诗》以赐虞允文。

先是允文复请建太子,帝曰:“朕既立太子,即令亲王出镇外籓,卿宜讨论前代典礼。”允文寻拟诏以进。

戊戌,金尚书省奏汾阳节度副使牛信昌生日受馈献,法当夺官,金主曰:“朝廷行事,苟不自正,何以正天下!尚书省、枢密院,生日节辰,馈献不少,此而不问;小官馈献,即加按劾,岂正天下之道!自今宰执、枢密馈献,亦宜罢去。”

己亥,帝作《敬天图》,谓辅臣曰:“《无逸》一篇,享国久长,皆本于寅畏。朕近日取《尚书》中所载天事,编为两图,朝夕观览,以自儆省。”虞允文言:“古人作《无逸图》,犹夸大其事。陛下尽图书中所载敬天事,又远过之。惟圣人尽躬行之实,敬畏不已,必有明效大验。”帝曰:“卿言诚然。”

泉州左翼军统制赵渥招到军兵一千人,不支军中物,帝曰:“渥当旌赏。”虞允文言:“且与一遥郡。”帝曰:“赏宜从重。设使职事有阙,罚亦不轻,可与遥郡团练使。”

庚子,臣僚言郎曹多阙员,帝曰:“昨召数人皆未至,可令寺、监丞兼权。曾有人言,近日自郡守为郎,间有不曾历职事官者,却似太骤。此言有理。”虞允文曰:“近来馆、学、寺、监,拘碍资格,迁除不行,故有自县便为郎者,是馆、学、寺、监反不如州县之捷也。”帝又曰:“此又失之外重矣。”梁克家曰:“元立资格,所以重郎选。历者一旦得之,郎选却轻矣。”帝曰:“然。今后除授,正不可令超躐。”

癸卯,进呈三衙旧司禁军人数,帝曰:“祖宗时,上四军分,止是支数百料钱。”梁克家言秘阁中有太神御札,禁军券钱至亲笔裁减一二百者,帝曰“虽一麻鞋之微,亦经区处。祖宗爱惜用度如此。”克家曰:“凡赐予尤不可轻。韩昭侯非靳一敝袴也,不以予无功之人。”帝曰:“予及无功,则人不知劝。”克家曰:“岂惟无功者不劝,有功者且解体矣。”帝顾虞允文曰:“昨遣内侍往江上,欲就令抚问,以卿言而止,正为此也。”允文曰:“郭子仪所得上赐甘蔗几条,柑子几颗,人主以此示恩意尔。今诸将受陛下厚恩,未有以报。”帝曰:“郭子仪有大功于唐,今诸将若有郭子仪功,赐予诚不可轻也。”

金主谓宰臣曰:“往岁清暑山西,近路禾稼甚广,殆无畜牧之地,因命五里外乃得耕垦。今闻民乃去之佗所,甚可矜悯,其令依旧耕种。事有类此,卿等宜即告朕。”

是月,复置铸钱司。

二月,癸丑,立恭王惇为皇太子。大赦。初,庄文太子卒,庆王恺以次当立,帝以恭王惇英武类己,越次立之,而进封恺为魏王,判宁国府。

帝谓辅臣曰:“古人以教子为重,其事备见于《文王世子》,须当多置僚属,博选忠良,使左右前后罔匪正人。不然,一薛居州,亦无益也。”问:“旧来官属几人?”虞允文等曰:“詹事二人,庶子、谕德兼讲读者二人。”帝曰:“宜增二员。谁可当此选者?”允文等举恭邸讲读官李彦颖、刘焞,帝曰:“焞有学问,彦颖有操履。卿等更选取数人。”及进呈,帝览之曰;“王十朋、陈良翰二人俱可。十朋旧为小学教授,性极疏快,但临事坚执耳。”允文曰:“宾僚无佗事,惟以文学议论为职,不嫌于坚执也。”帝曰:“十朋、良翰诚是忠蹇,可并除詹事。”帝又问:“焞兼侍读,彦颖却兼侍讲,何也?”允文等曰:“李彦颖既兼左谕德,以侍进无人,并令兼之。”帝曰:“侍讲可别选人。”乃命焞为司业兼侍读。

工部侍郎胡铨,亦请饬太子宾僚朝夕劝讲,帝曰:“三代长且久者,由辅导太子得人所致;末世国祚不永,皆由辅导不得其人。”铨前以除知泉州入对,遂留侍经筵。寻有忌铨敢言者,捃其细故,杂它朝士并言之,铨遂与礼部侍郎郑闻、枢密院检详文字李卫秘书丞潘慈明并罢。

尚书左司郎中兼侍讲张栻讲《诗·葛覃》,进说曰:“治生于敬畏,乱起于骄淫。使为国者每念稼穑之劳,而其后妃不忘织纴之事,则心之不存者寡矣。周之先后勤俭如此,而其后世犹有休蚕织而为厉阶者。兴亡之效,如此可见。”因推广其事,上陈祖宗自家刑国之懿,下斥今日兴利扰民之害。帝叹曰:“王安石谓人言不足恤,所以误国。”栻又言本朝治体以忠厚仁信为本,因及熙、丰、元符用事大臣,帝曰:“祖宗法度,乃是家法,熙、丰之后,不合改变耳。”

丁巳,帝谕宰执曰:“祖宗时,数召近臣为赏花钓鱼宴,朕亦欲暇日命卿等射弓饮宴。”虞允文等言:“陛下昭示恩意,得瞻近威颜,从容献纳,亦臣等幸也。”帝曰:“君臣不相亲,则情不通。早朝奏事,止顷刻间,岂暇详论治道,故欲与卿等从容耳。”

庚申,帝谕曰:“近世废弛之弊,宜且纠之以猛,它日风俗变易,却用宽政。譬之立表,倾则扶之,过则正之,使之适中而后已。”虞允文曰:“古人得众在宽,救宽以猛。天地之心,生生不穷,故阴极于剥则复。”帝曰:“天地若无肃杀,何以能发生!”梁克家曰:“杀之乃所以生之,天地之心归于仁而已。”帝曰:“然。”

壬戌,帝曰:“去秋水涝,朕甚以百姓之食为忧。今却无流移之人。”虞允文言:“监司、守臣,类能究心荒政,故米不翔贵。”帝曰:“亦赖支官中米斛。”梁克家曰:“数年来,常平桩积,极留圣意。不然,今日岂有米斛可以那拨!”帝曰:“如此理会,尚且不足。”允文等因言:“诸郡守臣若得人,遇岁水旱,宁致上勤圣虑!”帝曰:“当择其有显效者旌之。”

甲子,诏寺观毋免租税。

三月,己亥朔,赵雄至金,所请皆不许。雄辞还,金主遣人宣谕曰:“汝国既知巩、洛陵寝岁久难迁,而不请天水郡公之柩,于义安在?朕念天水郡公尝为宋帝,尚尔权葬,深可矜悯。汝国既不欲请,当为汝国葬之。”无一语及受书事。雄归,奏:“金主庸人耳,于陛下无能为役。中原遗黎,日望王师,必有箪食之迎。”帝甚悦。时金国大治,民安其业,而雄虚词相饰如此。

诏训习水军。

丙子,立恭王夫人李氏为皇太子妃。妃,庆远军节度使道之女也,相士皇甫坦言其当母天下,闻于太上皇,遂为恭王聘之,至是立为妃。妃性妒悍,尝诉太子左右于太上皇,太上皇意不怿,谓太上后曰:“是妇将种,吾为皇甫坦所误。”

己卯,以知合门事张说签书枢密院事。

说妻,太上后女弟也,说攀援擢拜枢府。时起复刘珙同知枢密院事,珙力辞不拜。命下,朝论哗然,未有敢讼言攻之者,左司员外郎兼侍讲张栻上疏切谏,且诣朝堂责虞允文曰:“宦官执政,自京、黼始;近习执政,自相公始。”允文惭愤不堪。栻复奏曰:“文武诚不可偏。然今欲右武以均二柄,而所用乃得如此之人,非惟不足以服文吏之心,正恐反激武臣之怒。”帝虽感悟,尚未寝成命。时范成大当制,久不视草,忽请对,乃出词头纳榻前,帝色遽厉,成大徐曰:“臣有引喻,合门官日日引班,乃郡典谒吏耳。执政大臣,倅贰比也。苟州郡骤拔客将使为通判,官属纵俛首,吏民观听谓何?”帝霁威,沈吟曰:“朕将思之。”明日,说罢为安远军节度使,提举万寿观。

说语人曰:“张左司平时不相乐,固也;范致能亦奚为见攻?”指所坐亭材植曰:“是皆致能所惠也。”后月馀,成大求去,帝曰:“卿言事甚当,朕方听言纳谏,乃欲去耶?”成大竟不安其位,以集贤修撰知静江。致能,成大字也。

辛巳,帝曰:“户部所借南库四百万缗,屡谕曾怀,不知何以拨还?”虞允文曰:“不过措准折帛尔。”梁克家言:“今左帑无两月之储。”帝曰:“户部有擘画否?”允文言:“其一给典帖,其二卖钞纸,众论未以为然。”帝曰:“此两事既病民,且伤国体,俱不可行。”

是日,金命有司葬钦宗于巩、洛之原,以一品礼。

戊戌,虞允文言:“胡铨蚤岁节甚高,今纵有小过,不宜遽去朝廷。”帝曰:“朕昨览台章,踌躇两日,意甚念之。但以四人同时论列,不欲令铨独留。”梁克家曰:“铨流落海上二十馀年,人所甚难。”帝曰:“铨固非它人比。”乃除宝文阁待制兼侍讲。铨求去益力,以敷文阁直学士与外祠。

庚子,徽猷阁待制、知处州胡沂言盗马者,帝曰:“治以罪。”虞允文因言帅臣有诱山寨人盗马,已而杀其人者,人情甚不安。梁克家曰:“邀功生事边臣,不可轻贷。且如知沅州孙叔杰,以兵攻徭人,致王再彤等聚众作过,惊扰边民,几成大患。前日放罢,行遣太轻。”帝曰:“可更降两官。”

是月,复将作监。

申严闭籴。

夏,四月,乙巳朔,诏:“春季拍试,艺高者特与补转两资。”虞允文言本司兵民须略与推恩,帝曰:“军中既有激赏,人人肯学事艺,何患军政不修!若更本官亦复推赏,尤见激厉。”

丁未,金归德民臧安儿谋反,伏诛。

金驸马都尉图克坦贞为咸平尹,贪污不法,累赃钜万;徙真定,事觉,金主使大理卿李昌图鞫之,贞即引伏。昌图还奏,金主问之曰:“停职否?”对曰:“未也。”金主怒,杖昌图四十。复遣刑部尚书伊喇道往真定问之,征其赃还主。有司征给不以时,诏:“先以官钱还其主而令贞纳官。凡还主赃,皆准此例。”降贞为博州防御使,降贞妻为清平县主。

戊申,擢曾觌为安德军承宣使。时太子新立,谓其有伴读劳也。

庚戌,帝谓宰执曰:“朕于听言之际,是则从之,非则违之,初无容心其间。”梁克家言:“天下事,唯其是而已。是者,当于理之谓也。”帝曰:“然。太祖问赵普云:‘天下何者最大?’普曰:‘惟道理最大。’朕尝三复斯言。”

癸亥,金参知政事魏子平罢,为南京留守,未几致仕。

甲子,诏皇太子判临安府。

己巳,诏举任刑狱、钱谷及有智略、吏能者。

庚午,有告统兵官掊克不法者,帝令付大理寺治之。虞允文言恩威相须乃济,帝曰:“威克厥爱,允济;爱克厥威,允罔功。苏轼乃谓尧、舜务以爱胜威,朕谓轼之言未然。”梁克家曰:“先儒立论,不可指为一定之说,如崔实着《政论》,务劝世主驭下以严。大抵救弊之言,各因其时尔。”帝曰:“昔人以严致平,非谓深文峻法也,纪纲严整,使人不敢犯耳。譬如人家,父子、兄弟,森然法度之中,不必须用鞭扑然后谓之严也。”

辛未,皇太子领临安尹,以晁公武为少尹,李颖彦、刘焞兼判官。

先是高丽使人告于金,谓王晛让国于弟晧。金主曰:“让国,大事也,其再详问。”是月,高丽以王晛让国表来上,金主疑之,以问宰执。左丞相赫舍哩良弼曰:“此不可信。晛有子生孙,何故让弟?晧尝作乱而晛囚之,何以忽让其位?且今兹来使,乃晧遣而非晛遣,是晧实篡兄,安可忍也!”右丞孟浩曰:“询彼国士民,果推服,当遣封。”金主命却其使。旋遣吏部侍郎靖往问其故。

五月,丁亥,刘珙起复同知枢密院事,为荆襄宣抚使。

珙凡六疏辞,引经据礼,词甚切至,最后言曰:“三年通丧,先王因人情而节文之,三代以来,未之有改。至于汉儒,乃有金革无避之说,此固已为先王之罪人矣。然尚有可诿者,曰鲁公伯禽有为为之也。今以陛下威灵,边陲幸无犬吠之警,臣乃欲冒金革之名以私利禄之实,不又为汉儒之罪人乎?”

帝以义当体国责之,珙乃手疏别奏,略曰:“天下之事,有其实而不露其形者,无所为而不成;无其实而先示其形者,无所为而不败。今德未加修,贤不得用,赋敛日重,民不聊生,将帅方割削士卒以事苞苴,士卒方饥寒穷苦而生怨谤,凡吾所以自治而为恢复之实者,大抵阔略如此。而乃外招归正之人,内移禁卫之卒,规算未立,手足先露,其势适足以速祸而致寇。且荆襄,四支也;朝廷,腹心元气也。诚使朝廷施设得宜,元气充实,则犁庭扫穴,在反掌间耳,何荆襄之足虑!如其不然,则荆襄虽得臣辈百人,悉心经理,顾足恃哉!臣恐恢复之功未易可图,而意外立至之忧,将有不可胜言者,唯陛下图之。”帝纳其言,为寝前诏。

遣知合门事王拚点阅荆襄军马。

梁克家言:“近诸将御下太宽,今统制官有敢鞭统领官以下者否?太祖皇帝设为阶级之法,万世不可易也。”帝曰:“二百年来,军中不变乱,盖出于此。”虞允文曰:“法固当守,主兵官亦要以律己为先。”帝曰:“诚然。前日一二主军官不能制其下,反为下所告者,端以不能律己故耳。”

癸巳,金以南京留守伊喇成为枢密副使。

辛丑,帝语及临安事,因曰:“韩彦古在任时,盗贼屏迹;比其罢也,群盗如相呼而来。以此知治盗亦不可不严。惜乎彦古所以治民者,亦用治盗之术!治盗当严,治民当宽,难以一律。”

六月,丙午,复主管马军司公事李显忠为太尉。

己酉,金主诏曰:“诸路常贡数内,同州沙苑羊非急用,徒劳民耳,自今罢之。朕居深宫,劳民之事,岂能尽知!似此,当具以闻。”

乙卯,张权言淮西麦熟,秋成可望,帝谓宰相曰:“时和岁丰,卿等协赞之力。朕当与卿等讲求其未至者。”虞允文言圣德无阙。帝曰:“君臣之间,正要更相儆戒,朕有过,卿等悉言之;卿等有未至者,朕亦无隐。庶几君臣交修,以答天贶。”

丙辰,太常寺丞萧燧论人君听言必察其可用之实,所言与所行相副,然后可信,帝曰:“所论甚当,人谁不能言!但徒能言之而已,要当观其所行。《书》所谓‘敷奏以言,明试以功’是也。”

甲子,金平章政事图克坦喀齐喀卒。金主方击球,闻讣,遂罢,厚赙之,录其孙。

秋,七月,甲申,金参知政事宗叙卒,遗表言朝政得失及边防利害。金主伤悼,谓宰臣曰:“宗叙勤劳国家,它人不能及也。”辍朝,遣宣徽使敬嗣晖致祭赙。

乙未,梁克家言:“近时两事,皆前世不及。太上禅位,陛下建储,皆出于独断。”帝曰:“此事诚汉、唐所无。朕常恨功业不如唐太宗,富庶不如汉文、景耳。”虞允文曰:“陛下以俭为宝,积以岁月,何患不及文、景!如太宗功业,则在陛下日夜勉之而已。”帝曰:“朕思创业、守成、中兴,三者皆不易,蚤夜孜孜,不敢迨遑,每日昃无事,则自思曰,岂有未至者乎?反覆思虑,惟恐有失。”又曰:“朕近于几上书一‘将’字,往来寻绎,未得择将之道。”虞允文曰:“人才临事方见。”帝曰:“然。唐太宗安市之战,始得薛仁贵。”

庚子,以王炎为枢密使四川宣抚使

兴元府有山河堰,世传汉萧何所作。嘉佑中,提举史照上修堰法,降敕书刻之堰。绍兴以后,户口凋敝,堰事荒废,炎委知兴元府吴拱修复,发卒万人助役,尽修六堰,浚大小渠六十五里,南郑、褒城之田大得沃溉。诏奖谕拱。

是月,免两淮民户丁钱,两浙丁盐绢

本年年表

大事 世界上最早的银行成立:

是1171年成立的威尼斯银行。在中国,明朝中叶就产生了具有银行性质的钱庄,中国的银行业也算是历史悠久,但始终落后于欧美等发达国家和地区。如今中国金融市场完全开放,外资银行纷纷进入,并开始享受和中资银行完全一样的国民待遇,于是中国银行业的“与狼共舞”开始上演。而私人银行业务(Private Banking)则是最容易落入狼嘴的一块肥肉。私人银行,主要为拥有高额净资产的客户提供全方位的专业化金融服务。这个名字多少有点像流行在顶级富甲人士中会员俱乐部的感觉,彰显身份,却又低调。自然,私密性和独占性一直是私人银行有别于其他银行业务的显著特征。

1171年十字军东征

十字军东征:

十字军东征是西欧封建统治阶级为缓和国内矛盾,扩大势力,掠夺财富而发动的对地中海东岸各国的侵略战争。在反抗十字军东侵运动中,埃及涌现出卓越的军事统帅萨拉丁。1171年,萨拉丁在埃及建立了尤布王朝,立即把消灭在地中海东岸的十字军任务提上了议事日程。经过南征北伐,1185年,萨拉丁不仅控制了埃及、苏丹,而且把势力扩张到整个叙利亚、阿拉伯半岛和伊拉克的一部分,完成了从东、西、北三面包围十字军的战略部署。

1186年,拉丁小国的十字军头领中,最富于侵略的卡拉克城堡的首领沙提翁,再次破坏协议,强征过境税,劫掠来往商队,严重地影响埃及和叙利亚地区的贸易来往。沙提翁这一背信弃义行为,成了萨拉丁对十字军发动“圣战”的导火线。

泉州知州汪大猷在澎湖派驻舟船水师警戒:

南宋孝宗乾道(公元1171年),泉州知州汪大猷在澎湖派驻舟船水师,警戒台湾、澎湖地区水域陆地,这是我中央政府首次在台、澎驻军。元朝建立后,元世祖于至元二十七年(公元1290年)降旨,设巡检司与澎湖,隶属福建同安府,台、澎地区始有地方行政机构,行使赋税等统治权。

1171年潮州广济桥潮州广济桥始建:

潮州广济桥俗称湘子桥,全长517.85米,集拱桥,浮桥,梁桥于一体的独特风格,与赵州桥,洛阳桥,卢沟桥并称中国著名古桥。被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誉为“世界上最早的启闭式桥梁”。

桥始建于南宋乾道7年(1171年),至明代形成“十八梭船二十四洲”的格局。设计上暗合我国古代的阴阳,八卦之理,用十八梭船,二十四个石墩组成,桥面用名贵的树中之王坤甸木建造二十四个形态各异的亭台楼阁,鳞次栉比,相映成辉,蔚为壮观。

建筑风格庄重朴实,古典雅观,瓦檐起翘,清盈秀美,雄伟大方的特色。桥上的匾额楹联制作精雕细刻,是由国学大师饶宗颐先生等国内40多位著名的书法家题写,诗句精彩,古风古情,飘逸着情景交融的浓浓书香,整座桥给游客带来艺术上的享受和技术上的惊叹!

设盐场大使(场官)治仓:

朱熹故居自南宋建炎二年(1128年)黄河夺淮入海,沿海淤积成陆速度加快,淮南范公堤西盐场相继废置,盐灶东移至堤东近海荡地。乾道七年(1171年)撤西溪盐仓,各场始设场大使(场官)分治。至元代,东台、木并茶、角斜、富安、安丰、梁垛、东台、何垛、丁溪、小海、草堰、白驹等场均已建成,各场沿范公堤设立场公署,其辖地由范公堤逐渐向东直线辐射至10多公里之外的近海海滩。据明《淮南中十场志》和清嘉庆《东台县志》等有关史料记载,明代,境内盐业生产进入黄金时代,当时境内设泰州盐运分司(明洪武元年即1368年设)驻东台场,管辖木并茶、角斜富安安丰梁垛、东台、何垛、丁溪、小海、草堰等10场,史称“淮南中十场”,各场均在东台老政区内,其中东台、何垛、梁垛、安丰、富安5 场在今政区内。

创建朱子社仓:

在五夫镇凤凰巷,可以观赏到一处朱熹于1171年为赈济灾民创建的粮仓--朱子社仓。朱子社仓是朱熹带头创办的中国自隋唐以后第一所州县级以下的官办粮仓。当时的官办粮仓只有县级府级以上才设,乡镇没有设置粮仓,闹起灾荒,远水难解近火,因为当时交通是非常不便利的,当时武夷山到五夫要一天半的时间,每每粮食还没运到,老百姓就已经饿死差不多了,要么灾民就起来造反,引来很多不安定因素。朱熹当时很有威望,就写了一封信给建宁府知府,叫他分发了6百石的粮食,缓解了灾情。然后把这些粮食收回来的就囤积在五夫社仓里,青黄不接时接济老百姓,闹灾荒时又可以安抚灾民,有备无患。当时老夫子在仓壁上题了一首诗:“度粮无私本是公,寸心贪得意何穷。若教老子庄周见,剖斗除衡付一空。”劝戒仓管员要爱惜这里粮食。当时朱老夫子的消防意识就很强,特地在粮仓边上开了一口井--观仓井。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