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堂隆
高堂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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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堂隆(?—237年),字升平。泰山平阳(今山东新泰)人[1]。三国时期曹魏名臣。 高堂隆少年时为诸生,最初任泰山督邮。黄初年间任堂阳县长。魏明帝曹叡即位后,任陈留太守、散骑常侍,赐爵关内侯[2]。青龙年间,明帝多造宫殿,高堂隆为此上疏切谏。后迁侍中、太史令、光禄勋。 著有文集十卷(《隋书经籍志》作六卷,此依《唐书经籍志》)传于世[3]。
高堂隆因善占天象,博学多闻,而被曹叡授以推校《太和历》的重任,期间他多次与太史争论。高堂隆的意见虽然最终没被采纳,但其学识从此被认可。
陈寿评论说: "高堂隆学识渊博精深,他谏诤的目的在于匡正君王的过失,利用天象和形势的变化及时提出规劝,言辞非常恳切[4]。"
高堂隆在疾篤仍上書,宣稱「黃初之際」之兆,提醒曹叡「宜防鷹揚之臣於蕭牆之內」,要求防備司馬懿。景初元年(237年)去世。兒子高堂琛嗣爵。
中文名: 高堂隆
逝世日期:公元237年(曹魏青龙五年)[5]
主要成就:屡谏魏明帝
国 籍 :曹魏
职 业 :政治家、天文学家
封 爵 :关内侯
出生地 :泰山平阳(今山东新泰)
代表作品:文集十卷
别 名 :高堂升平
民 族 :汉族
官 职 :光禄勋
高堂隆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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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人物简介
2历史传记
3高堂隆临终遗言
4史籍记载
5后代
目录
1人物简介
高堂隆(?—237年),字升平,泰山平阳人(今山东新泰)。三国曹魏臣、天文学家。生年不详,卒于魏景初元年。泰山太守薛悌命为督邮。郡督军与悌争论,悌呼名呵叱。隆按剑起,督军失色。悌惊起止之。黄初中,为堂阳长。明帝即位,累官散骑常侍。帝大治宫殿。及崇华殿灾,皇变淫雨之变,隆皆据引经典,上疏切谏。迁光禄勋,卒。隆著有文集十卷。(《隋书经籍志》作六卷,此依《唐书经籍志》)传于世。
2历史传记
高堂隆,魏光禄勋。鲁高堂生后,少为诸生,泰山太守薛悌命为督邮。郡督军与悌争论,名悌而呵之,隆按剑叱督军。后去吏,避地济南。建安十八年,太祖召为丞相军议掾,后为历城侯徽文学,转为相。徽遭太祖丧,不哀,反游猎驰骋;隆以义正谏,甚得辅导之节。黄初中,为堂阳长,以选为平原王傅。王即尊位,是为明帝。以隆为给事中、博士、驸马都尉。迁陈留太守。犊民酉牧,年七十馀,有至行,举为计曹掾;帝嘉之,特除郎中以显焉。徵隆为散骑常侍,赐爵关内侯。迁侍中,犹领太史令。数谏帝,帝改容动色。迁光禄勋。初,太和中,中护军蒋济上疏曰“宜遵古封禅”。诏曰:“闻济斯言,使吾汗出流足。”事寝历岁,后遂议脩之,使隆撰其礼仪。帝闻隆没,叹息曰:“天不欲成吾事,高堂生舍我亡也。”子琛嗣爵。
3高堂隆临终遗言
高堂隆病重,口述最后建议呈报皇帝陛下。
“二十年代初上苍曾发出警告宫里燕子巢穴中发现有一双怪鸟全身艳红,这是帝国最大的奇闻趣事,(220年未央宫有燕生鹰,全身具赤),应该严防猛鹰飞扬的官僚,以免祸起萧墙。我个人建议,最好让诸王在封地内建立军队,像棋子一样在全国星罗棋布,分布在全国重镇,拱卫皇室保护中央,维护首都所在的京畿。”
曹睿亲写诏书告慰高堂隆,随即高堂隆逝世……
臣观黄初之际,天兆其戒,异类之鸟,育长燕巢,口爪胸赤,此魏室之大异也,宜防鹰扬之臣於萧墙之内。可选诸王,使君国典兵,往往釭跱,镇抚皇畿,翼亮帝室。……若遂沈沦,魂而有知,结草以报。……”隆卒,遗令薄葬,敛以时服。
三国群英传高堂隆
【*裴注——习凿齿曰:高堂隆可谓忠臣矣。君侈每思谏其恶,将死不忘忧社稷,正辞动於昏主,明戒验於身后,謇谔足以励物,德音没而弥彰,可不谓忠且智乎!诗云:“听用我谋,庶无大悔。”又曰:“曾是莫听,大命以倾。”其高堂隆之谓也。*】
4史籍记载
《三国志·魏书·高堂隆传》
高堂隆字升平,泰山平阳人,鲁高堂生后也。少为诸生,泰山太守薛悌命为督邮。郡督军与悌争论,名悌而呵之。隆按剑叱督军曰:“昔鲁定见侮,仲尼历阶;赵弹秦筝,相如进缶。临臣名君,义之所讨也。”督军失色,悌惊起止之。后去吏,避地济南。
建安十八年,太祖召为丞相军议掾,后为历城侯徽文学,转为相。徽遭太祖丧,不哀,反游猎驰骋;隆以义正谏,甚得辅导之节。黄初中,为堂阳长,以选为平原王傅。王即尊位,是为明帝。以隆为给事中、博士、驸马都尉。帝初践阼,群臣或以为宜响会,隆曰:“唐、虞有遏密之哀,高宗有不言之思,是以至德雍熙,光于四海。”以为不宜为会,帝敬纳之。迁陈留太守。犊民酉牧,年七十馀,有至行,举为计曹掾;帝嘉之,特除郎中以显焉。徵隆为散骑常侍,赐爵关内侯。<裴松之注——魏略曰:太史上汉历不及天时,因更推步弦望朔晦,为太和历。帝以隆学问优深,於天文又精,乃诏使隆与尚书郎杨伟、太史待诏骆禄参共推校。伟、禄是太史,隆故据旧历更相劾奏,纷纭数岁,伟称禄得日蚀而月晦不尽,隆不得日蚀而月晦尽,诏从太史。隆所争虽不得,而远近犹知其精微也。>
青龙中,大治殿舍,西取长安大钟。隆上疏曰;“昔周景王不仪刑文、武之明德,忽公旦之圣制,既铸大钱,又作大钟,单穆公谏而弗听,泠州鸠对而弗从,遂迷不反,周德以衰,良史记焉,以为永鉴。然今之小人,好说秦、汉之奢靡以荡圣心,求取亡国不度之器,劳役费损,以伤德政,非所以兴礼乐之和,保神明之休也。”是日,帝幸上方,隆与卞兰从。帝以隆表授兰,使难隆曰:“兴衰在政,乐何为也?化之不明,岂钟之罪?”隆曰:“夫礼乐者,为治之大本也。故箫韶九成,凤皇来仪,雷鼓六变,天神以降,政是以平,刑是以错,和之至也。新声发响,商辛以陨,大钟既铸,周景以弊,存亡之机,恒由斯作,安在废兴之不阶也?君举必书,古之道也,作而不法,何以示后?圣王乐闻其阙,故有箴规之道;忠臣原竭其节,故有匪躬之义也。”帝称善。
迁侍中,犹领太史令。崇华殿灾,诏问隆:“此何咎?於礼,宁有祈禳之义乎?”隆对曰:“夫灾变之发,皆所以明教诫也,惟率礼脩德,可以胜之。易传曰:‘上不俭,下不节,孽火烧其室。’又曰:‘君高其台,天火为灾。’此人君苟饰宫室,不知百姓空竭,故天应之以旱,火从高殿起也。上
天降鉴,故谴告陛下;陛下宜增崇人道,以答天意。昔太戊有桑谷生於朝,武丁有雊雉登於鼎,皆闻灾恐惧,侧身脩德,三年之后,远夷朝贡,故号曰中
宗、高宗。此则前代之明鉴也。今案旧占,灾火之发,皆以台榭宫室为诫。然今宫室之所以充广者,实由宫人猥多之故。宜简择留其淑懿,如周之制,罢
省其馀。此则祖己之所以训高宗,高宗之所以享远号也。”诏问隆:“吾闻汉武帝时,柏梁灾,而大起宫殿以厌之,其义云何?”隆对曰:“臣闻西京柏
梁既灾,越巫陈方,建章是经,以厌火祥;乃夷越之巫所为,非圣贤之明训也。五行志曰:‘柏梁灾,其后有江充巫蛊(也)卫太子事。’如志之言,越
巫建章无所厌也。孔子曰:‘灾者脩类应行,精祲相感,以戒人君。’是以圣主睹灾责躬,退而脩德,以消复之。今宜罢散民役。宫室之制,务从约节,
内足以待风雨,外足以讲礼仪。清埽所灾之处,不敢於此有所立作,萐莆、嘉禾必生此地,以报陛下虔恭之德。岂可疲民之力,竭民之财!实非所以致符
瑞而怀远人也。”帝遂复崇华殿,时郡国有九龙见,故改曰九龙殿。
陵霄阙始构,有鹊巢其上,帝以问隆,对曰:“诗云‘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今兴宫室,起陵霄阙,而鹊巢之,此宫室未成身不得居之象也。天意若曰,宫室未成,将有他姓制御之,斯乃上天之戒也。夫天道无亲,惟与善人,不可不深防,不可不深虑。夏、商之季,皆继体也,不钦承上天之明命,
惟谗谄是从,废德适欲,故其亡也忽焉。太戊、武丁,睹灾竦惧,祗承天戒,故其兴也勃焉。今若休罢百役,俭以足用,增崇德政,动遵帝则,除普天之
所患,兴兆民之所利,三王可四,五帝可六,岂惟殷宗转祸为福而已哉!臣备腹心,苟可以繁祉圣躬,安存社稷,臣虽灰身破族,犹生之年也。岂惮忤逆
之灾,而令陛下不闻至言乎?”於是帝改容动色。
是岁,有星孛于大辰。隆上疏曰:“凡帝王徙都立邑,皆先定天地社稷之位,敬恭以奉之。将营宫室,则宗庙为先,厩库为次,居室为后。今圜丘、方泽、南北郊、明堂、社稷,神位未定,宗庙之制又未如礼,而崇饰居室,士民失业。外人咸云宫人之用,与兴戎军国之费,所尽略齐。民不堪命,皆有
怨怒。书曰‘天聪明自我民聪明,天明畏自我民明威’,舆人作颂,则乡以五福,民怒吁嗟,则威以六极,言天之赏罚,随民言,顺民心也。是以临政务
在安民为先,然后稽古之化,格于上下,自古及今,未尝不然也。夫采椽卑宫,唐、虞、大禹之所以垂皇风也;玉台琼室,夏癸、商辛之所以犯昊天也。
今之宫室,实违礼度,乃更建立九龙,华饰过前。天彗章灼,始起於房心,犯帝坐而干紫微,此乃皇天子爱陛下,是以发教戒之象,始卒皆於尊位,殷勤
郑重,欲必觉寤陛下;斯乃慈父恳切之训,宜崇孝子祗耸之礼,以率先先下,以昭示后昆,不宜有忽,以重天怒。”
财军国多事,用法深重。隆上疏曰:“夫拓迹垂统,必俟圣明,辅世匡治,亦须良佐,用能庶绩其凝而品物康乂也。夫移风易俗,宣明道化,使四表同风,回首面内,德教光熙,九服慕义,固非俗吏之所能也。今有司务纠刑书,不本大道,是以刑用而不措,俗弊而不敦。宜崇礼乐,班叙明堂,修三
雍、大射、养老,营建郊庙,尊儒士,举逸民,表章制度,改正朔,易服色,布恺悌,尚俭素,然后备礼封禅,归功天地,使雅颂之声盈于六合,缉熙之
化混于后嗣。斯盖至治之美事,不朽之贵业也。然九城之内,可揖让而治,尚何忧哉!不正其本而救其末,譬犹棼丝,非政理也。可命群公卿士通儒,造
具其事,以为典式。’隆又以为改正朔,易服色,殊徽号,异器械,自古帝王所以神明其政,变民耳目,故三春称王,明三统也。于是敷演旧章,奏而改
焉。帝从其议,改青龙五年春三月为景初元年孟夏四月,服色尚黄,牺牲用白,从地正也。
迁光禄勋。帝愈增崇宫殿,雕饰观阁,凿太行之石英,采谷城之文石,起景阳山于芳林之园,建昭阳殿于太极之北,铸作黄龙凤皇奇伟之兽,饰金塘、陵云台、陵霄阙。百役繁兴,作者万数,公卿以下至于学生,莫不展力,帝乃躬自掘土以率之。而辽东不朝。悼皇后崩。天作淫雨,冀州水出,漂没
民物。隆上疏切谏曰:盖“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然则士民者,乃国家之镇也;谷帛者,乃士民之命也。谷帛非造化不育,非人力不成。是以帝耕以劝农,后桑以成服,所以昭事上帝,告虔报施也。昔在伊唐,世值阳九厄运之会,洪水滔天,使鲧治之,
绩用不成,乃举文命,随山刊木,前后历年二十二载。灾眚之甚,莫过于彼,力役之兴,莫久于此,尧、舜君臣,南面而已。禹敷九州,庶士庸勋,各有
等差,君子小人,物有服章。今无若时之急,而使公卿大夫并与厮徒共供事役,闻之四夷,非嘉声也,垂之竹帛,非令名也。是以有国有家者,近取诸
身,远取诸物,妪煦养育,故称‘恺悌君子,民之父母。’今上下劳役,疾病凶荒,耕稼者寡,饥馑荐臻,无以卒岁。宜加愍恤,以救其困。
臣观在昔书籍所载,天人之际,未有不应也。是以古先哲王,畏上天之明命,循阴阳之逆顺,矜矜业业,惟恐有违。然后治道用兴,德与神符,灾异既发,惧而修政,未有不延期流祚者也。爰及末叶,暗君荒主,不崇先王之令轨,不纳正士之直言,以遂其情志,恬忽变戒,未有不寻践祸难,至于颠复者也。
天道既著,请以人道论之。夫六情五性,同在于人,嗜欲廉贞,各居其一。及其动也,交争于心,欲强质弱,则纵滥不禁;精诚不制,则放溢无极。夫情之所在,非好则美,而美好之集,非人力不成,非谷帛不立。情苟无极,则人不堪其劳,物不充其求。劳求并至,将起祸乱。故不割情,无以相供。
仲尼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由此观之,礼义之制,非苟拘分,将以远害而兴治也。
“今吴、蜀二贼,非徒白地小虏、聚邑之寇,乃据险乘流,跨有士众,僭号称帝,欲兴中国争衡。今若有人来告,权、备并修德政,复履清俭,轻省租赋,不治玩好,动咨耆贤,事遵礼度。陛下闻之,岂不惕然恶其如此,以为难卒讨灭,而为国忧乎?”若使告者曰,彼二贼并为无道,祟侈无度,役其
士民,重其征赋,下不堪命,吁嗟日甚。陛下闻之,岂不勃然忿其困我无辜之民,而欲速加之诛,其次,岂不幸被疲弊而取之不难乎?苟如此,则可易心而度,事义之数亦不远矣。
且秦始皇不筑道德之基,而筑阿房之宫,不忧萧墙之变,而修长城之役。当其君臣为此计也,亦欲立万世之业,使子孙长有天下,岂意一朝匹夫大呼,而天下倾覆哉?故臣以为使先代之君知其所行必将至于败,则弗为之矣。是以亡国之主自谓不亡,然后至于亡;贤圣之君自谓将亡,然后至于不亡。
昔汉文帝称为贤主,躬行约俭,惠下养民,而贾谊方之,以为天下倒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叹息者三。况今天下雕弊,民无儋石之
储,国无终年之畜,外有强敌,六军暴边,内兴土功,州郡骚动,若有寇警,则臣惧版筑之士不能投命虏庭矣。
又,将吏奉禄,稍见折减,方之於昔,五分居一;诸受休者又绝廪赐,不应输者今皆出半:此为官入兼多於旧,其所出与参少於昔。而度支经用,更每不足,牛肉小赋,前后相继。反而推之,凡此诸费,必有所在。且夫禄赐谷帛,人主所以惠养吏民而为之司命者也,若今有废,是夺其命矣。既得之而
又失之,此生怨之府也。周礼,(天)府掌九(伐)之(则),以给九式之用,入有其分,出有其所,不相干乘而用各足。各足之后,乃以式贡之馀,供王玩好。又上用财,必考于司会。<*裴注——会音脍。*>今陛下所与共坐廊庙治天下者,非三司九列,则台阁近臣,皆腹心造膝,宜在无讳。若见丰省而不敢以告,从命奔走,惟恐不胜,是则具臣,非鲠辅也。昔李斯教秦二世曰:“为人主而不恣瞿,命之曰天下桎梏。”二世用之,秦国以覆,斯亦灭族。是以史迁议其不正谏,而为世诫。书奏,帝览焉,谓中书监、令曰:“观隆此奏,使朕惧哉!”
隆疾笃,口占上疏曰:
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曾子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臣寝疾病,有增无损,常惧奄忽,忠款不昭。臣之丹诚,岂惟曾子,原陛下少垂省览!涣然改往事之过谬,勃然兴来事之渊塞,使神人乡应,殊方慕义,四灵效珍,玉衡曜精,则三王可迈,五帝可越,非徒继体守文而已也。
臣常疾世主莫不思绍尧、舜、汤、武之治,而蹈踵桀、纣、幽、厉之迹,莫不蚩笑季世惑乱亡国之主,而不登践虞、夏、殷、周之轨。悲夫!以若所为,求若所致,犹缘木求鱼,煎水作冰,其不可得,明矣。寻观三代之有天下也,圣贤相承,历载数百,尺土莫非其有,一民莫非其臣,万国咸宁,九有
有截;鹿台之金,巨桥之粟,无所用之,仍旧南面,夫何为哉!然癸、辛之徒,恃其旅力,知足以拒谏,才足以饰非,谄谀是尚,台观是崇,淫乐是好,
倡优是说,作靡靡之乐,安濮上之音。上天不蠲,眷然回顾,宗国为墟,(不)夷于隶,纣县白旗,桀放鸣条;天子之尊,汤、武有之,岂伊异人,皆明
王之胄也。且当六国之时,天下殷炽,秦既兼之,不脩圣道,乃构阿房之宫,筑长城之守,矜夸中国,威服百蛮,天下震竦,道路以目;自谓本枝百叶,
永垂洪晖,岂寤二世而灭,社稷崩圮哉?近汉孝武乘文、景之福,外攘夷狄,内兴宫殿,十馀年间,天下嚣然。乃信越巫,怼天迁怒,起建章之宫,千门万户,卒致江充妖蛊之变,至於宫室乖离,父子相残,殃咎之毒,祸流数世。
臣观黄初之际,天兆其戒,异类之鸟,育长燕巢,口爪胸赤,此魏室之大异也,宜防鹰扬之臣於萧墙之内。可选诸王,使君国典兵,往往釭跱,镇抚皇畿,翼亮帝室。昔周之东迁,晋、郑是依,汉吕之乱,实赖朱虚,斯盖前代之明鉴。夫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咏德政,则延期过历,下有怨叹,掇录
授能。由此观之,天下之天下,非独陛下之天下也。臣百疾所锺,气力稍微,辄自舆出,归还里舍,若遂沈沦,魂而有知,结草以报。诏曰:“生廉追伯
夷,直过史鱼,执心坚白,謇謇匪躬,如何微疾未除,退身里舍?昔邴吉以阴德,疾除而延寿;贡禹以守节,疾笃而济愈。生其强饭专精以自持。”隆
卒,遗令薄葬,敛以时服。<裴注——习凿齿曰:高堂隆可谓忠臣矣。君侈每思谏其恶,将死不忘忧社稷,正辞动於昏主,明戒验於身后,謇谔足以励
物,德音没而弥彰,可不谓忠且智乎!诗云:“听用我谋,庶无大悔。”又曰:“曾是莫听,大命以倾。”其高堂隆之谓也。*>
初,太和中,中护军蒋济上疏曰“宜遵古封禅”。诏曰:“闻济斯言,使吾汗出流足。”事寝历岁,后遂议脩之,使隆撰其礼仪。帝闻隆没,叹息曰:“天不欲成吾事,高堂生舍我亡也。”子琛嗣爵。
始,景初中,帝以苏林、秦静等并老,恐无能传业者。乃诏曰:“昔先圣既没,而其遗言馀教,著於六艺。六艺之文,礼又为急,弗可斯须离者也。末俗背本,所由来久。故闵子讥原伯之不学,荀卿丑秦世之坑儒,儒学既废,则风化曷由兴哉?方今宿生巨儒,并各年高,教训之道,孰为其继?昔伏生
将老,汉文帝嗣以晁错;谷梁寡畴,宣帝承以十郎。其科郎吏高才解经义者三十人,从光禄勋隆、散骑常侍林、博士静,分受四经三礼,主者具为设课试
之法。夏侯胜有言:‘士病不明经术,经术苟明,其取青紫如俯拾地芥耳。’今学者有能究极经道,则爵禄荣宠,不期而至。可不勉哉!”数年,隆等皆卒,学者遂废。
史书评论 高堂隆学业修明,志在匡君,因变陈戒,发于恳诚,忠矣哉!及至必改正朔,俾魏祖虞,所谓意过其通者欤!
5后代
据《新泰县乡土志》(光绪)记载“高堂隆为魏名臣,子琛袭其爵.........或云今之高姓者即其后。[1]”
参考资料: 1. 【光绪】新泰县(山东)乡土志一册
国学迷2019-08-19[引用日期2019-08-19] 词条标签: 中国历史历史人物人物历史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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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资料
- ↑ 刘银昌; 潘定武. 三国志解读. 华龄出版社. 2006. ISBN 978-7-80178-379-0.
- ↑ 胡三元. 白話三國志: 經典古籍白話註解譯文系列. 谷月社. 13 August 2015: 304–. GGKEY:CU92L0BH7LT.
- ↑ 著有文集十卷(《隋书经籍志》作六卷,此依《唐书经籍志》)传于世 ,百度文库 - wenku.baidu.com/v...- 2023-2-4
- ↑ 袁枢; 齐振翬; 周文英. 白话精评通鉴纪事本末. 辽沈书社. 1994.
- ↑ 逝世日期:公元237年(曹魏青龙五年) ,搜狗百科 - baike.sogou.com/v...- 202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