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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才女 薛濤

中國古代才女薛濤,名人故事。[1]


目錄

故事內容 


唐樂籍詩人,曾與當時著名詩人元稹唱和,實力不俗。且擁有「薛濤箋」的專利權。優秀唐代才女代表。代表作:吟梧桐詩(八歲時作)


庭除一古桐,聳干入雲中;


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


薛濤(768~832),字洪度,唐朝長安人,生於大曆五年,卒於大和六年。幼年隨父鄖流寓成都,八九歲能詩,父死家貧,十六歲遂墮入樂籍,脫樂籍後終身未嫁。後定居浣花溪。知音律,工詩詞。創「薛濤箋」。薛濤正式集子叫《錦江集》,共五卷,詩五百餘首,惜未流傳下來。後世各家所本的明本《薛濤詩》一卷,是從《萬首唐人絕句》等選本拼湊起來的。


濤於晚歲遷入城內西北隅之碧雞坊,創吟詩樓,棲息其上。


韋皋鎮蜀之初(貞元元年、公元七八五年),南越獻孔雀一隻,皋依濤意,於使宅開池設籠以棲之。至大和五年(公元八三一年)秋,孔雀死。次年夏,濤亦卒。一些詩詞中提到的「韋令孔雀」也就是指的這段史話。


薛濤字無女子氣,筆力峻激。其行書妙處,頗得王羲之法,少加以學,亦衛夫人之流也。每喜寫己所作詩,語亦工,思致俊逸,法書警句,因而得名。若公孫大娘舞「劍器」,黃四娘家花,托於杜甫而後有傳也。然濤字真跡今皆佚。


薛濤自貞元初被罰赴邊回,即退隱於成都西郊之浣花溪甚久。浣花之人多業造紙,濤惜其幅大,不便寫己所作小詩,因命匠狹小之,又性喜紅色,乃創深紅小箋。後世流行之紅色小八行紙,薛濤箋也。至於稱浣花箋、松花箋、十樣蠻箋為濤箋者,實誤。浣花殆假借地名;松花恐浣花筆誤,況松花嫩綠色;而十樣箋出自北宋。時謝景初於浣花溪專造十色箋(深紅、粉紅、杏紅、明黃、深青、淺青、深綠、淺綠、銅綠、淺雲),號謝公箋。


薛濤井舊名玉女津,「水味甘冽,異於江泉。」乃因井傍錦江,源出江泉,又經砂濾過耳。傳濤造箋系自此井取水,無考。然明藩確取此井之水造紙,且以上貢。康熙三年(公元一六六四年)三月,冀應熊始書薛濤井三字,立石碑於井傍。嘉慶十九年(公元一八一四年),四川總督常明奉敕建雷祖廟於井左,布政使方積與王啟錕等,因建吟詩樓、浣花亭於井右。


居人汲井為酒,名薛濤酒,甚美。但是,薛濤制箋系自所謂薛濤井取水之說,明代始爾,斯已謬矣。清初忽有用薛濤井水釀酒之事,自更與濤無關。但已吟詠不絕,皆附麗而已。


薛濤墳在今成都市東郊、望江樓公園東、錦江之濱,四川大學校園內。


晚唐鄭谷(字守愚)《蜀中》三首之三云:「渚遠江清碧簟紋,小桃花繞薛濤墳。朱橋直指金門路,粉堞高連玉壘雲。窗下斷琴翹鳳足,波中濯錦散鷗群。子規夜夜啼巴蜀,不並吳鄉楚國聞」,其中「小桃」者,上元前後(正月)即着花,狀如垂絲海棠,非桃樹開花在季春也。


附:


薛濤是唐朝的名妓、女詩人、發明家,她從小就展現出了過人的才華,可謂才貌出眾。薛濤,字洪度,長安人,幼年隨父宦遊成都,生於唐元年和時代(公元八0六-八二0年)父名鄖,因官流寓於蜀。薛濤聰穎早慧,八、九歲時即知聲律。一日,父親指着院中井邊的梧桐樹吟道:「庭除一古桐,聳干入雲中」。薛濤應聲續道;「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父親愀然久之。這首出口不凡、凝聚着薛濤幼年智慧和才華的詩歌,竟成為她日後營妓生活的謁語。然而父親很早去世,家境頹敗,母親遺居,獨自把薛濤養到及笄之年。這時,薛濤『儀容頗麗,才凋尤佳,饒詞辯,嫻翰墨,小有詩名。貞元元年(785),韋皋鎮蜀,召薛濤侍酒賦詩,薛濤從此開始了樂籍的生活。


韋皋鎮蜀二十一年,其幕府人才濟濟。唐中葉許多著名將相都出自他的門下。薛濤身為幕府營妓;同黎州刺史行《千字文令》,其聰穎辯慧博得滿座喝采;她同幕賓僚屬們詩酒唱和,以錦心繡口贏得極高聲譽。她的詩篇和才名隨着幕府馳出的使車傳遍了全國。年輕的薛濤還不知愁為何物,雖然自然界的物候變化有時偶爾撩起她幾絲感傷的思緒,但她仍以『但娛春日長,不管秋風草」(《鴛鴦草》)的態度消遣着詩酒流連的生活。元和二年(807),武元衡鎮蜀,奏薛濤為校書郎,雖然沒有實授,但薛濤卻由此獲得了「女校書」的稱號。王建《寄蜀中薛濤校書》一詩曰:『萬里橋邊女校書,琵琶花里閉門居,掃眉才子知多少,管領春風總不如。「女校書」就成為薛濤才名的代稱。「女校書」的才華不僅表現在」辭客停筆、「工卿夢刀』的藝術功力上,還表現在政治方面。薛濤熟知歷代幕府的政跡得失,成為節度使們諮詢的對象,受到極高的札節遇、大和五年(831),李德裕為防吐蕃建成籌邊樓,薛濤作《籌邊樓》詩道:


平臨雲鳥八窗秋,壯壓西川十四州。諸將莫貪羌族馬,最高層處見邊頭。


這首『教戒諸將』(鍾惺《名媛詩歸》)的詩作,托意深遠」,反映了「女校書 「清醒的政治頭腦和豐富的歷史經驗。唐代也有象李冶、魚玄機那樣的掃眉才子,她們的智慧與文才或許可以和薛濤相踵武,但在人生經驗和政治素質上卻顯得遜色一籌,從這一點來說。『女校書」的才名是沒有人能夠替代的。


但思維活躍的薛濤並不滿足與酒色才氣的官場,酷愛作詩的她每天都會跟紙張打交道,當時四川的紙張比較粗糙,色澤單調。薛濤是個有情調有品味的女人,這樣的紙張如何能滿足她的需要呢?因此她開始研究更精細的紙張,她首先發明出了潔白細膩的紙張,非常便於寫詩、長寬度適宜使用十分方便。進而,她還發明了彩色的信箋,被譽為薛濤箋,據說有十種顏色:深紅、粉紅、杏紅、明黃、鵝黃、深青、淺青、深綠、銅綠和淺雲。薛濤箋迅速成為了文人的新寵,可以說是引導了當時的時尚了。


至於愛情,薛濤倒是非常的灑脫,相處的才子多了,但是都是輕鬆的交往,似乎與愛情無關。直到她42歲的時候,與31歲的元稹戀愛同居1年多,然而,元和六年,元稹於妻子韋叢死後在江陵貶所納安仙嬪為妾,元和十年又續娶裴淑為妻。長慶元年(821),薛濤因元稹入翰林寄去自創的「深紅小箋,元稹在箋上作《寄贈薛濤》一詩,結尾有」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白五雲高「之句。薛濤也寫了《寄舊詩與元微之》其中有「長教碧玉深藏處,總向紅箋寫自隨」的表白。但元薛姻緣始終未能締結。


薛濤終生未嫁,致使後人有「孤鸞一世,無福學鴛鴦」(樊增祥《滿庭芳》)之嘆。也許因她早年的營妓生活有污名節,也許因她恃才自負,追求一種平等忠誠的夫妻關係。在《春望詞四首》的第三首中,地沉痛地抒寫了自己愛情理想破滅後的悲憤心情。


風花日將老,佳期猶渺渺。不結同心人。空結同心草。樂妓加女冠,這幾乎是中國封建女性中最不幸的一生。薛濤偷吃了智果,又品嘗了禁果,她走了一條與封建社會中普通婦女截然不同的生活道路。她失去了女子應該得到的東西,卻獲得了一般女子難以獲得的價值;她失去了人生寶貴的愛情,卻獲得了男子也難以獲得的才名。貞節坊前、名教簿中也許不會有她的名字,中國詩史卻因此產生了又一位卓越的女詩人。這是她的不幸,又是她的大幸。薛濤的一生為自己帶來種種評說,有無聊文人的獵奇,有道學先生的咒罵,有心理猥褻的杜撰,也有持論公允的同情和讚賞。


「晚歲君能賞,蒼蒼勁節奇」薛濤生前的這首詠竹之作,正是她的最佳自況。向歷史請求着更加公正、更加深刻的評說!


參考資料 

  1. 中國古代才女薛濤 兒童故事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