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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等雨(闲敲棋子落灯花)

仰头等雨
图片来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仰头等雨》中国当代作闲敲棋子落灯花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仰头等雨

周六晚上几家人聚在“妈妈菜”,围了满满一大桌,提前为座上的母亲们庆祝节日。

母亲节随西风东渐而来,不用你特意记着,商家会以各种方式提早点醒你。

比起鲜花与礼物,比起大餐与庆贺,一个母亲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孩子快不快乐,过的好不好。

喝到兴奋处,小超唱歌,萍萍献花,鹏皓朗诵了一首写给母亲的诗,母亲们笑着听着,也在想自己的母亲。

妈妈说起姥姥,大表姐二表姐谈起三姨,雨辉姐回忆起第一次给妈妈过母亲节的情形……

回忆将渐渐远去的昨天又拉近至眼前。

起床看手机8点35,一觉睡了那么久,走进梦里醒不过来,梦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把我猛吸了进去。

梦里坐在公交车上,外面下着大雨,城市中心一片汪洋,一座座房子像飘摇其中的小船。我发现雨水漫过车窗,正汩汩涌入,眼看整个城市要被大雨淹没,却没有惊慌。难道是有什么在提醒自己正置身梦中?春天已过,春困并未终结。

醒了一会儿,看外面天儿不错,只是蓝的不彻底,纯度不够,多少掺进去一点儿灰。想不起小时所见的天空到底有多蓝?记忆中的蓝似乎更贴近完美的想象。风不小,街边保洁车上的小旗在迎风摆动,树叶在摇头晃脑,窃窃低语。

丁香持续在空气中施展它的香氛魔力,接连开放的单瓣黄刺梅也以自己独特的幽香,刷新着存在。

雨没来,林中树毛飞舞,榆钱儿在飘落。孩子们捡着榆钱儿,嘟起小嘴轻吹树毛,像在吹蒲公英。返青迟缓的老桑树的枝桠上终于长出蓬勃的新绿,阳光下树上的每一小片叶子都闪闪发亮。

迎面走来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孩,看着五官清秀,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假睫毛、腮红、唇彩、眼影,一样不少,左耳上还戴着一只带流苏的装饰耳环,乍看,真像女孩。时下,男孩美如女孩,女孩帅如少年,常叫人雌雄莫辨。

老友说她在读阿兰·德波顿的《旅行的艺术》,读的兴味盎然。问我在读什么?我说这两天在看保罗·奥斯特的《布鲁克林的荒唐事》。

老友说厦门热的都开空调了,不开受不了。我说这边也热起来,轻薄的夏装正在取代长衣长裤,街头不时闪过漂亮迷人的身影,哈尔滨的夏天又回来啦!

松花江又变回超大的露天泳池,人和鱼在池中同游共舞,江鸥停在半空中观望搜索。

只是多日不见雨,此时的松花江略显干瘦,它仰头在等一场丰沛的雨,在等源头活水再度清凉注入。

晚上一边吃二表姐早晨送来的盐焗花生、小麻花、酱鸡翅鸡手,一边看新一季《孤独的美食家》,看五郎大啖墨西哥菜,尝哈瓦那辣椒酱。

孤独的五郎一路孤独地吃到了第七季,吃兴丝毫不减。五郎在与各种美味的一次次欢歌畅戏中,甩掉了独孤寂寞的外套,坦露出豪迈热情的自我。

隔着显示器,我和五郎吃的一样香甜投入。时间很晚,不该再吃,只怪二表姐做的有滋有味,让人一尝之后停不下。

董说:“来罐啤酒,冰冰凉的!”我说:“来一罐。”

这沉甸甸,轻飘飘的日子。 [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