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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塔西亞·尼古拉耶芙娜·羅曼諾娃

安娜塔西亞·尼古拉耶芙娜·羅曼諾娃女大公(俄語:Великая Княжна Анастасия Николаевна Романова,1901年6月18日-1918年7月17日)是俄羅斯帝國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與妻子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最小的女兒。

安娜塔西亞·尼古拉耶芙娜
俄語:Княжна Анастасия Николаевна Романова
俄羅斯帝國女大公

原圖鏈結圖片來自wikipedia
攝於1914年
出生 (1901-06-18)1901年6月18日
俄羅斯帝國夏宮
逝世 1918年7月17日(1918-07-17)(17歲)
蘇俄葉卡捷琳堡
父親 尼古拉二世
母親 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
宗教 俄羅斯正教會

阿納斯塔西婭是奧麗加塔季揚娜瑪麗亞的妹妹,也是阿列克謝皇儲的姊姊。她被認為與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同時被布爾什維克秘密警察秘密處決,但是一直有傳聞指出阿納斯塔西婭逃過了這次暗殺,而且因為安娜塔西亞的遺體位置在共產黨統治年代未能確定,使得此傳言甚囂塵上。 在1991年,葉卡捷琳堡附近的墳墓中發現了尼古拉二世夫婦及其三位女兒的遺體,俄羅斯皇儲阿列克謝與剩下一位女兒(安娜塔西亞或是瑪麗亞)的遺體則在2007被發現,安娜塔西亞存活的傳聞也宣告終止。DNA測試顯示,遺體乃皇家成員,證明四位女大公皆在1918遭受謀害[1]

曾經有幾位女子宣稱自己是阿納斯塔西婭,其中最著名的是安娜·安德森。安德森於1984年去世後,遺體被火化。在1994年時以安德森的身體組織與頭髮進行DNA測試後,證實她與羅曼諾夫家族沒有任何血緣關係[2]

目錄

生活與兒童時期

阿納斯塔西婭的雙親尼古拉二世、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及家族對於她出生感覺到失望[3],因為她已經是他們所生的第4個女兒,但在俄國皇室女性是無法繼承王位的。在探望新生的阿納斯塔西婭之前,尼古拉二世曾經走了很遠的路來讓自己冷靜下來。阿納斯塔西婭的名字意為「枷鎖的破壞者」或「監獄開啟者」。她得到這個名字是因為為了慶祝她的出生,尼古拉二世特赦了那些參加那年冬天聖彼得堡莫斯科暴動的學生,並讓他們得以復學[4]。阿納斯塔西婭這個名字的另一個意思為「復活」,所以後來一些故事經常用這點來暗喻那些阿納斯塔西婭死裡逃生的傳聞。阿納斯塔西婭的頭銜是「女大公」(俄語:Великая Княжна),意為皇女殿下(俄語:Императорского Высочества),表示她的地位比歐洲其他的公主還要高,因為她們只是公主殿下(俄語:Королевские Высочества)。女大公(Великая Княжна)也是目前最廣泛的說法[5]

尼古拉二世讓他們兒女的生活方式儘可能的儉樸,所以他們睡在沒有枕頭的堅硬行軍床上,而且除了生病的時候,必須在早上沖洗冷水澡。而且在他們的空閒時間,必須清理自己的房間,還要為許多慈善項目編製刺繡品。在包括僕人在內的這個家庭中,大部分用名與父名來稱呼這些女大公們,所以阿納斯塔西婭被稱為阿納斯塔西婭·尼古拉耶芙娜而不使用她的頭銜。偶爾阿納斯塔西婭也被人用法語「Anastasie」或是俄語暱稱「Настя」、「Настас」與「Настенька」來稱呼,而其他家庭對她的暱稱還有「Маленькая」(意為年幼的小孩子[6]),或是「shvibzik」(俄語中的小頑童)。


就像她的暱稱一樣,年幼的阿納斯塔西婭漸漸變成為一個活潑又充滿朝氣的孩子,被形容為身體圓胖、擁有藍色的眼睛[7]與金黃[8]又帶點紅色[9]的頭髮的小孩。馬格莉塔·伊加(Margaretta Eagar)曾說過有人認為年幼的阿納斯塔西婭是他所看過的小孩中最迷人的[4],她曾經擔任過4位女大公的家庭教師。


家庭教師皮爾·基亞德查爾斯·吉博斯(Charles Sydney Gibbes)常將阿納斯塔西婭對拘束的學校課堂不感興趣的態度,描述為擁有天賦或機靈的。基亞、吉博斯、女官莉莉·傑恩Лили Ден)與安娜·維路包娃Вы́рубова А́нна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形容她是個活潑、調皮而且擁有天賦的演員。她靈敏與機智的見解有時候能夠敏銳的切中要害[8][10][11]

後來與沙皇一家一起死於葉卡捷琳堡的御醫葉普蓋尼·波特金Бо́ткин Евге́ний Серге́евич)的兒子葛里伯·波特金Глеб Серге́евич)曾經說過:毫無疑問的,阿納斯塔西婭是家族中被處罰次數最多的紀錄保持者,她在調皮搗蛋方面有著真正的天賦[12]。阿納斯塔西婭偶爾會絆倒僕人,也會對她的老師惡作劇。她在兒童時期總會爬到樹上,並且拒絕下來。阿納斯塔西婭曾經有一次在波蘭的家族莊園中與親友打雪仗,然後用一顆雪球將姊姊塔季揚娜擊倒在地[8]。一位他們的遠親妮娜·喬琪芙娜公主(Нина Георгиевна)回憶起她:「阿納斯塔西婭在這點上是接近邪惡的惡意」。在玩遊戲的時候,她會欺騙、踢開與抓傷玩伴。她也曾經因為妮娜年紀比她小卻長得比她高而侮辱她[13]。比起她的幾個姊姊,阿納斯塔西婭比較不注重儀表。美國的暢銷作家海利(Hallie Ermine Rives)與他那擔任外交官的妻子曾經描述10歲的阿納斯塔西婭在聖彼得堡歌劇院裡沒有脫下白色的長手套就吃起巧克力[14]

阿納斯塔西婭與姊姊瑪麗亞在家中被看作是「年幼組」。他們兩個住在同一個房間,經常穿著相同的服裝,而且大部分的時間也相處在一起。姊姊奧爾嘉與塔季揚娜也住在同一個房間,她們則被家人稱為「年長組」。她們有時在信上的署名是「OTMA」,這是以教名的第一個字母組成的一個暱稱[15]

即使阿納斯塔西婭是充滿活力,但是有時候她的身體狀況並不佳。這位女大公曾經飽受兩腳大拇趾外翻之苦[16],而且因為背部的肌肉也很虛弱,所以必須每個禮拜接受兩次按摩。安娜塔茜亞經常躲在床下或櫥櫃中來逃避按摩治療.[17]。根據阿納斯塔西婭的姑媽奧麗加·亞歷山德羅夫娜大公(О́льга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 Рома́нова)的訪談記錄顯示,阿納斯塔西婭的姊姊瑪麗亞在1914年12月進行扁桃腺切除手術時曾經發生過出血狀況。當時執刀的醫生感到相當的沮喪,甚至到必須亞麗珊卓·費多蘿芙娜皇后命令他,才能繼續進行手術的地步。奧麗加女大公認為四個侄女流的血比正常人多,所以相信她們都遺傳到了母親的血友病基因[18]

帶有血友病的基因——本身不是血友病——會有血友病的徵狀,包括比一般人還少的凝血因子,有可能會導致嚴重的出血[19]。2009年時的DNA測試證明了阿列克謝為B型血友病患者,他母親及姊姊(安娜塔西亞或是瑪麗亞)則是基因攜帶者,所以若是安娜塔西亞存活,其後代亦有可能患有血友病。

與拉斯普京的關係

拉斯普京與尼古拉二世的孩子的友誼可以從他寄給他們的一些信息中得到證明。在1909年2月拉斯普京寄給他們的一封電報中建議他們:「去愛上帝所有的本質,所有的創造,特別是這個世界;而祂的母親總是忙著刺繡與照顧花朵。」[20]

然而有一位家庭教師蘇菲亞(София Ивановна Tyutcheva)在1910年對於拉斯普京被允許進入幼兒室感到反感,於是不讓他進入,當時4位女大公則穿著長睡袍。尼古拉二世於是要求拉斯普京以後避免進入幼兒室。女大公們明白這種緊張的狀況,而且害怕母親將會對蘇菲亞的行為感到生氣。「我感到如此害怕,蘇菲亞會說我們的朋友並不是那麼好」,阿納斯塔西婭的12歲的姊姊塔季揚娜在1910年3月8日寫信給母親說道:「希望現在我們的褓母可以對我們的朋友好一點[21]」。


蘇菲亞最終遭到開除。蘇菲亞將這件事告訴這個家庭中其他的成員[22]。當拉斯普京拜訪這些小孩時,從各方面而言皆為純然無辜,卻被傳為醜聞。蘇菲亞告訴尼古拉二世的妹妹齊娜·亞歷山德拉女大公(Ксения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 Романова):拉斯普京會在他們就寢前去與他們聊天,而且擁抱與輕拍她們。蘇菲亞說她們被告誡不要與她談論到拉斯普京,而且隱埋他拜訪幼兒室的事。齊娜·亞歷山德拉女大公在1910年3月15日寫下她無法理解「…亞歷山德拉皇后與這些孩子對於這個邪惡拉斯普京(他們認為他幾乎是位聖人,但事實上他只是個異端(俄語:Хлысты!)顯露的態度⋯⋯」[21]

一位家庭教師瑪莉亞·伊凡諾夫娜·維希尼亞可娃在1910年春天宣稱拉斯普京曾經強暴她。瑪莉亞說皇后拒絕相信她的說詞,而且皇后堅持「拉斯普京所做的每件事都是神聖的」[23] 。齊娜·亞歷山德拉女大公被告知已經對瑪莉亞的指控展開調查,不過以「他們在床上抓到瑪莉亞與一名哥薩克的皇帝警衛在一起」來處理。在瑪莉亞控告拉斯普京後,她被禁止與拉斯普京會面,最後瑪莉亞在1913年被開除[24]


然而有謠言說拉斯普京不只誘姦了費奧多蘿芙娜皇后,也包括尼古拉二世的4位女兒[25] ,這些謠言最後變成了流傳在社會上的耳語。後來因為費奧多蘿芙娜皇后與4位女大公寫給拉斯普京的信被拉斯普京公佈出來,雖然內容相當純潔,不過讓這些流言蜚語更加熱烈的傳遍了整個社會。阿納斯塔西婭曾經寫下「親愛的,寶貝,我的朋友」、「我是多麼想要再度看到你,你今天出現我的夢中。我總是問媽媽你何時才會來…親愛的,我總是想著你,因為你對我是這麼好等。

這個謠言緊接著被以色情卡通的方式來傳播,它描繪出拉斯普京與皇后、4位女大公與宮女安娜·維路包娃(Вы́рубова А́нна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都發生了關係[26]。因為這件傳聞造成皇后非常不悅,所以尼古拉二世命令拉斯普京離開聖彼得堡一段時間,於是拉斯普京前往以色列進行朝聖之旅[27]。儘管因為這個謠言,尼古拉二世一家直到拉斯普京在1916年12月17日被謀殺前都持續與他往來。皇后在1916年12月6日寫給尼古拉二世道:「我們的朋友對我們的女兒們是如此的滿意,他說她們已經通過了她們年齡的沉重課題,她們的靈魂也成長了很多。」[28]

在A.A.莫爾德維諾夫(A.A.Мордвинов)的回憶錄中,在得知拉斯普京死訊的當天晚上,4位女大公對於他的死感到非常的心煩意亂與冷淡,並且在臥室裡的沙發上縮成一團。莫爾德維諾夫憶起當時這4位女大公的心情是相當陰沉的而且似乎感覺到了即將到來的政治劇變[29]。費奧多蘿芙娜皇后與阿納斯塔西婭等4位女大公將拉斯普京與倒反的雕像一起埋葬。阿納斯塔西婭在1916年12月21日出席了拉斯普京的葬禮,而且尼古拉二世一家還計畫在他的墓地上建造一間教堂[30]。在尼古拉二世一家在布爾什維克謀害之後,安娜塔西亞與其姊姊的遺體都帶著含有拉斯普丁畫像及禱文的護身符。

第一次世界大戰與革命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阿納斯塔西婭與姊姊瑪麗亞一同前往位於沙皇別墅Ца́рское Село́)的私人醫院來探望受傷的士兵。雖然因為阿納斯塔西婭與瑪利亞是太過年輕了,所以她們無法像另外兩個姊姊與母親亞歷山德拉皇后一樣成為紅十字會的護士,不過她們與士兵們一起玩西洋跳棋撞球,試圖來鼓舞他們的精神。一位名叫費利克斯·達瑟爾,曾經在這間醫院服務過,而且也認識阿納斯塔西婭的人士回憶:阿納斯塔西婭擁有「松鼠般的笑容」,而且走路非常快速,「就像快要跌倒一樣」[31]

尼古拉二世在1917年2月退位,然後他與妻子及5個兒女在俄國二月革命期間被拘禁在沙皇別墅內的亞歷山大宮(Александровский дворец)裡。與布爾什維克商量後,臨時政府的亞歷山大·克倫斯基將尼古拉二世全家安置到西伯利亞托博爾斯克[32]。在布爾什維克掌控俄羅斯大局後,便將他們移居到葉卡捷琳堡伊帕切夫別墅Дом Ипатьева[33]

被囚禁的壓力與不確定感為阿納斯塔西婭與她的家人敲響了喪鐘,阿納斯塔西婭在1917年冬季時寫給她的朋友的字句中包括「再見」、「不要忘了我」[34]。在托博爾斯克的時候,她寫給家庭教師一篇充滿憂鬱而且充滿拼字錯誤的文章,內容是英國詩人羅伯·白朗寧有關一名小女孩的作品《Evelyn Hope》。「當她死去的時候只有16歲」阿納斯塔西婭寫道:「有一位愛她的男士,雖然他不曾見過她,但是知道她過的很好。而她也認識他。他不曾對她傾訴愛意,而現在她已經死了。但是他仍然想著在來生他們會這樣度過,無論它將是在什麼時候…[34]」。

當被囚禁在托博爾斯克的時候,阿納斯塔西婭與3位姊姊將珠寶縫在衣服裡,希望可以瞞過監禁他們的人。她與奧麗加、塔季揚娜也曾被尋找藏起來的珠寶的衛兵所騷擾。一艘蒸氣渡輪在1918年5月將她們送到位在葉卡捷琳堡的雙親與瑪麗亞的身邊。他們的英文教師查爾斯·吉博斯回憶起聽到她們在恐懼中喊叫而且為了無力去幫助她們而苦惱[35]。彼得·基亞回憶他最後在葉卡捷琳堡見過她們最後一面「納戈寧這位照顧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的士兵經過我的窗前,並用手護送著一位生病的男童,位在他後方的女大公則拿著手提袋與私人物品。我想要出去,但是卻被衛兵粗暴的推回馬車內。我回到這扇窗前。塔季揚娜後來抱著她的小狗出來,而且吃力的拖著一個褐色的手提袋。當時正在下雨,我看見她的腳每一步都踩在泥漿裡。納戈寧試圖幫助她,不過他被一位委員粗暴的推開…」[36]在不到2個月後的1918年7月14日,葉卡捷琳堡當地的神父為尼古拉二世一家處理私人教堂的服務,而且根據報導,阿納斯塔西婭與家人在為死者祈禱時,曾經違反習俗的下跪[37]


然而既使在阿納斯塔西婭生命中的幾個月中,她也找到娛樂自己的方法。她與家中的其他人在1918年春天時玩遊戲來取樂父母與其他人。根據她的家庭教師查爾斯·吉博斯的描述,阿納斯塔西婭的表演使的每個人開懷大笑[38]。在1918年5月7日一封從托博爾斯克寄往位於葉卡捷琳堡的瑪利亞的信中,儘管她是悲傷、孤獨而且為生病的阿列克謝而擔心,阿納斯塔西婭敘述了這個歡樂時光:「我們盪著鞦韆,當時我開懷大笑,降落是多麼的奇妙!真的!我昨天與姊姊們談論這件事很多次,所以她們都感到厭煩了,但是我還是一直說…無論天氣如何,一個人可以簡單的愉快大叫。[39]」在他的記憶中,一位住在伊帕切夫別墅裡的女大公亞歷山大·史翠柯京,仍然記得阿納斯塔西婭是非常友善與充滿樂趣的,而其他的女大公則說阿納斯塔西婭是「一位非常迷人的惡魔!她是調皮的,而且我認為她很少厭倦。她是精力充沛的,而且喜歡與狗來表演喜劇丑角,就像她們是正在馬戲團表演一樣。[40]」然而其他的女大公則認為阿納斯塔西婭「令人反感而且是一個恐怖分子」,而且抱怨那些偶爾出現而且令人生氣的評論,有時候也導致了階級間的緊張[41]

監禁與處死

在沙皇尼古拉二世於1917年退位之後,俄羅斯很快就陷入了內戰。布爾什維克(通常稱為紅軍)與尼古拉二世的家族(其中有一些是歐洲皇室的重要成員)為了釋放羅曼諾夫家族而進行了多次談判[42]。效忠沙皇與獨裁主義的白軍往葉卡捷琳堡前進,所以紅軍陷入不穩定的情勢中。紅軍知道葉卡捷琳堡將落入裝備較佳的白軍手中。當白軍抵達葉卡捷琳堡時,沙皇一家已經完全消失了。最廣被人們接受的說法是沙皇一家已經被謀殺了。這是白軍調查員尼可拉斯·索可羅夫根據屬於沙皇一家的物品被丟在一個位於Ганина Яма的礦坑通氣口所做出的結論[43]

一份在處決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後,尤羅夫斯基所作呈報給布爾什維克黨高層,被稱為「尤羅夫斯基筆記」的紀錄在1989年被發現。愛德華·拉辛斯基(Edvard Radzinsky) 於1992年出版的《末代沙皇》(The Last Tsar)裡敘述了許多細節。根據這本筆記的紀錄,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在被處死的當晚被叫醒而且被要求穿著整齊。當他們問到為甚麼這樣要求時,守衛則回答是為了他們的安全,所以要將尼可拉二世一家遷移到新的地方,以免在白軍抵達葉卡捷琳堡時,他們會被白軍施暴。在著裝完畢後,沙皇一家與幾個僕人及照料他們的波特金醫生被聚集在伊帕提夫之屋地下室的一個小房間內來等待著。在亞歷山德拉皇后的要求下,她跟阿列克謝已允許坐在守衛準備的椅子上。在幾分鐘後,尤羅夫斯基帶領著處決隊伍進入房間。尤羅夫斯基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就告訴沙皇他們一家已經被下令全數處決了。尼可拉二世才剛轉頭對家人說「什麼」,一顆子彈就已經射向了他的腦袋。亞歷山德拉皇后與長女奧爾加試圖用手來畫一個十字,但是卻一起被最早發射的子彈射中了頭部,於是立刻雙雙斃命。其他的皇室隨從也在短暫的時間內被射殺,除了皇后的侍女安娜·黛米多娃沒被起先的子彈射死。她掙扎著想用隨身帶入地下室的小枕頭來保護自己,因為枕頭內裝滿了貴重的珠寶。不過她仍然被抵在房間的牆上,最後被刀刺死[44][45][46]

參考文獻

  1. DNA證實俄沙皇尼古拉二世全家滅門 末代公主之謎得解
  2. Massie (1995), pp. 194–229
  3. Massie (1967), p. 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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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Zeepvat, (2004), p. xiv
  6. Kurth (1983), p. 309
  7. Massie (1967), p. 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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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King and Wilson (2003), p. 50
  10. Gilliard, Pierre. 俄羅斯法院三十年間的紀錄. alexanderpalace.org. 
  11. Dehn, Lilli. 真正的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皇后. alexanderpalace.org.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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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King and Wilson (2003), p.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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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Kurth (1983), p. 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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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Vorres (1965), p. 115
  19. Zeepvat (2004), p. 175
  20. Maylunas, Andrei, Mironenko, et al. (1997), p. 321
  21. 21.0 21.1 Maylunas, Andrei, Mironenko, et al. (1997), p. 330
  22. Massie (1967), p. 208
  23. Moss, Vladimir (2005). "倖存的傳奇故事". St. Michael's Press. 於2007年2月21日查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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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Mager, Hugo. "Elizabeth: Grand Duchess of Russia," Carroll and Graf Publishers, Inc., 1998
  26. Christopher, Kurth, Radzinsky (1995), p. 115
  27. Christopher, Kurth, Radzinsky (1995), p. 116
  28. Maylunas, Andrei, Mironenko, et al. (1997), p. 489
  29. Maylunas and Mironenko (1997), p. 507
  30. Maylunas and Mironenko (1997), p. 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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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King and Wilson (2003), pp. 57–59
  33. King and Wilson (2003), pp. 78–102
  34. 34.0 34.1 Kurth (1983), p. xiv
  35. King and Wilson (2003), pp. 140–141
  36. Bokhanov, Knodt, Oustimenko, Peregudova, Tyutynnik (1993), p. 310
  37. King and Wilson (2003), p. 276
  38. Christopher, Kurth, Radzinsky (1995), p. 177
  39. Maylunas and Mironenko (1997), p. 619
  40. King and Wilson (2003), p. 250
  41. King and Wilson (2003), p. 251
  42. King and Wilson (2003), p. 203
  43. King and Wilson (2003), pp. 353-367
  44. Radzinsky (1992), pp. 380–393
  45. Greg King. The fate of the Romanovs. : 303. 
  46. Helen Rappaport. The Last Days of the Romanovs: Tragedy at Ekaterinburg. : 1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