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莺西厢记
崔莺莺西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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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剧叙写了书生张生(名珙字君瑞 )与相国小姐崔莺莺在侍女红娘的帮助下,冲破孙飞虎、崔母、郑恒等人的重重阻挠,终成眷属的故事。
该剧具有较浓的反封建礼教的色彩,作者写青年人对爱情的渴望,写情与欲的不可遏制与正当合理,写青年人自身的愿望与家长意志的冲突;表达了“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的爱情观。全剧体制宏伟,用了五本二十一折连演一个完整的故事,这在古代杂剧中是罕见的。该剧情节引人入胜,形象鲜明生动,文采斐然,具有诗情画意。
目录
内容简介
张生在普救寺相遇相国小姐崔莺莺,一见钟情,而无计亲近。恰遇叛将孙飞虎率兵围寺,要强索莺莺为压寨夫人;张生在崔母亲口许婚下,依靠友人白马将军的帮助,解除了危难。不料崔母却食言赖婚,张生相思成疾。莺莺心爱张生而不愿正面表白;几经波折,在红娘的帮助下,莺莺终于至张生住处私会。崔母觉察迹象,拷问红娘,反被红娘几句话点中要害,勉强答应了婚事,却又以门第为由,令张生立即上京应试。十里长亭送别之后,张生到京考中状元;而郑恒借机编造谎言,说张生已在京另娶,老夫人又一次赖婚,要莺莺嫁于郑恒。后张生赶来,郑恒撞死,崔、张完婚。
创作背景
《崔莺莺待月西厢记》故事虽本唐代元稹《莺莺传》,实际却是脱胎于金代董解元的《西厢记诸宫调》。 [4] 王实甫曾任陕西县令、陕西行台监察御史。后来由于他不满当时官场的龌龊,愤而辞官,决心以写戏抒发心中之郁懑。于是他回到出生地中山府,开始了杂剧创作。金代的一位姓董的读书人,依据唐代元稹的传奇小说《莺莺传》改编成《诸宫调西厢记》,把原来故事中的主人公莺莺写成是博陵郡人。定州在隋代就称博陵郡,所以在博陵一带莺莺和张生的故事流传相当广泛。相传在定州崔沿士一带曾有过崔莺莺的墓冢。王实甫正是根据这一点,在中山府开始了他的杂剧《崔莺莺待月西厢记》的写作。 [6] 该剧大约写于元贞、大德年间(1295~1307年)。
作品鉴赏
作品主题
《崔莺莺待月西厢记》正面提出了“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的主张,具有更鲜明的反封建礼教和封建婚姻制度的主题。 首先,《崔莺莺待月西厢记》歌颂了以爱情为基础的结合,否定封建社会传统的联姻方式。作为相国小姐的莺莺和书剑飘零的书生相爱本身,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对以门第、财产和权势为条件的择偶标准的违忤。莺莺和张生始终追求真挚的感情。他们最初是彼此对才貌的倾心,经过联吟、寺警、听琴、赖婚、逼试等一系列事件,他们的感情内容也随之更加丰富,这里占主导的正是一种真挚的心灵上的相契合的感情。
其次,莺莺和张生实际上已把爱情置于功名利禄之上。张生为莺莺而“滞留蒲东”,不去赶考;为了爱情,他几次险些丢了性命,直至被迫进京应试,得中之后,他也还是“梦魂儿不离了蒲东路”。莺莺在长亭送别时叮嘱张生“此一行得官不得官,疾便回来”,她并不看重功名,认为“但得一个并头莲,煞强如状元及第”;即使张生高中的消息传来,她也不以为喜而反添症候。《崔莺莺待月西厢记》虽然也是以功成名就和有情人终成眷属作为团圆结局,但全剧贯穿了重爱情、轻功名的思想,显示出王实甫思想的进步性。
艺术特色
相较于《莺莺传》简单描述张生对莺莺始乱终弃的故事情节,《西厢记》的情节无疑要丰富得多,人物形象也立体生动得多,更容易博取读者的好感。《莺莺传》里的张生热衷于追求功名利禄,不敢反抗崔夫人这种封建家长,甚至对莺莺始乱终弃,令人厌恶。但《崔莺莺待月西厢记》里的张生却勇于追求爱情,且怀着一颗赤子之心,既可爱又感人。莺莺对爱情的追求更是强烈,在与张生互生情愫后,她全然不顾世人的眼光,主动接近张生。送张生进京赶考时,她对张生能否高中毫不介意,只盼他早日考完,早日归来。这种毫不掺杂物质诱惑的纯洁爱情观,令人动容。除了男女主角外,《崔莺莺待月西厢记》里的红娘形象也相当突出,她本受崔夫人之命,去监视小姐的一举一动,结果却成了帮助小姐追求自由爱情的好帮手。她聪明机灵,有智有谋,周旋在张生和崔夫人之间,每每都会将强横的崔夫人逼得无言以对,说她是张生和莺莺的爱情军师,一点儿都不为过。两人最后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实在要多谢红娘从中穿针引线。
除了饱满的故事、立体的人物和明确的主旨外,《崔莺莺待月西厢记》的唱词也十分突出,极富诗意,读起来就如同一首首曼妙至极的抒情诗,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1]
参考文献
- ↑ 《红楼梦》《西厢记》呈现越剧经典,光明网2021年7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