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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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还(1953年-),台湾体质人类学家、科学普及作家,现任职于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台北市人。
目录
作品
论文 1、〈论《医林改错》的解剖学──兼论解剖学在中西医学传统中的地位〉,《新史学》6.1 (1995):95-112。
2.〈史语所的体质人类学家──李济、史禄国、吴定良、杨希枚、余锦泉〉,《新学术之路——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七十周年纪念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98),页163-187。
3、〈人会继续演化吗? 〉,叶李华主编,《科幻研究学术论文集》(新竹:国立交通大学出版社,2004年12月),页133-146。
4、〈《天演论》原著文本的来历及相关问题〉,《新史学》(北京:中华书局,2009.12),第三卷,页133-154。繁体字版收入彭小妍编,《文化翻译与文本脉络:晚明以降的中国、日本与西方》(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所,编印中,预定2011年春出版)。
书评 1、〈顺天而应人──评B. Fagan著《圣婴与文明兴衰》〉,《历史月刊》143 (1999):111-115。
2、〈我们都是非洲人──评Cavalli-Sforza, L. L.著《人类大迁徙》〉,《历史月刊》149 (2000):118-123。
3、〈恶向胆边生(评Evil-inside human cruelty and violence, by Roy F. Baumeister, 1997)〉,《科学人》试刊纪念版(2002):128-130。
4、〈性象的奥秘(评《性别天生》、《男生女生大脑不同》?)〉,《科学人》7 (2002)。
〈人祸! ,评《大流感──致命的瘟疫史》(John M. Barry原作,王新雨译,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6〉,《科学人》60(2007):93-94。
5、〈无情荒地有情天,评《别让我走》(石黑一雄原作,张淑贞译,台北:商周出版社,2007)〉,《科学人》62 (2007):114-115。
6、〈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教育部性别平等教育季刊》42(性别与脑袋专号)(2008):78-83。
7、〈阴阳之变,万物之统〉,《教育部性别平等教育季刊》42(性别与脑袋专号)(2008):84-86。
8、〈无名为天地之始〉(评《语言的历史》等书),《人籁论辨月刊》75 (2010.10):96-100。
会议论文 1、〈大音希声/众声喧哗:论语言与人类的认知演化〉,发表于“文化、语言与认知”讨论会,台北:中央研究院民族学研究所,1998年5月16日。
2、〈论王清任的医学研究〉,发表于“中国十九世纪医学”研讨会,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98年。
3、〈人类认知演化的特色〉,发表于中正大学哲学系、张昭鼎纪念基金会、阳明大学通识教育中心、科学月刊主办,“第七届张昭鼎纪念研讨会”,台北:阳明大学活动中心,2000年4月29-30日。
4、〈中国道家与西洋胚胎学的界面一科学家〉,发表于国立科学工艺博物馆、中央研究院社会科学研究所合办,“李约瑟百年诞辰科技史国际学术研讨会”,2000年12月8- 9日。
5、〈天行有常 天何语哉──再读《天演论》〉,发表于“第八届张昭鼎纪念研讨会”,台北:国立台湾师范大学,2001年4月21-22日。
6、〈大学教授在翻译事业中的问题与角色〉,发表于“‘生产、阅读与教育’──检视当前台湾的翻译工业与翻译文化”会议,台北:台湾大学思亮馆,2001年5月26-27日。
7、〈论科学社群的社会责任〉,发表于“张昭鼎纪念研讨会”,台北:国立阳明大学,2002年5月18-19日。
8、〈严复译《天演论》〉,发表于日本国际学术研讨会“文本翻译与文化脉络:晚明以降的中国、日本与西方”,2005年7月25-27日。
“The study of sociology (by Herbert Spencer, 1873) as a traveling text”,发表于英国Manchester大学举办之“China & its Others: knowledge transfer and representations of China & the West”研讨会,2008年6月28日。
9、〈殷墟祭祀坑里的人头是怎么砍下来的? 〉,发表于中研院史语所纪念殷墟发掘80周年学术研讨会,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08年10月14日。
10、〈殷墟祭祀坑里的人头是怎么砍下来的? 〉,发表于中国社科院考古所等单位举办,“殷墟科学发掘80周年考古与文化论坛”,2008年10月31日。
11、〈严复究竟懂不懂“演化论”? 〉,纪念达尔文诞生200周年与《物种原始》出版150周年国际学术工作坊,清华大学人社院,2009年12月24日。
12、〈严复、丘浅次郎与演化论〉,发表于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外国文学研究中心举办之“中日文化比较的现在”研讨会,北京:紫玉饭店,2010年3月13日。
13、〈严复、丘浅次郎与演化论〉,发表于北京大学举办,“传播中的达尔文”国际学术研讨会,北京:北京大学,2010年8月26-28日。
编辑整理 王道还编写,《达尔文作品选读》(包括选读、导读、翻译)(台北:诚品书店,1999)。
翻译
王道还译,《第三种黑猩猩》(Jared Diamond著,The Third chimpanzee)(台北:时报出版公司,2000)。
王道还译,《盲眼钟表匠》(Richard Dawkins著,The Blind Watchmaker)(台北:天下远见文化出版公司,2002)。
王道还译,《达尔文与基本教义派》(Merryl Wyn Davies著,Darwin & fundamentalism, 2000)(台北:果实出版社,2003)。
王道还译,《医学简史》(Blood & guts: a short history of medicine, by Roy Porter, New York: W. W. Norton, 2002)(台北:商周出版公司,2005)。 → 《医学简史》勘误﹝2006.5﹞
其他 T. W. Deacon, Daw-hwan Wang & A. Carpenter,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in the Laminar Organization of Corticocortical Connections in Rats as Compared to Monkey,” Society for Neuroscience Abstracts 15 (1989): 283.
T. W. Deacon, Daw-hwan Wang & J. Connell, “Laminar Patterning of Corticocortical Connections in the Rat,” Society for Neuroscience Abstracts 17 (1991): 1019.
“The connection of the perirhinal cortex in the rat: a biotnylated dextran amine (BDA) study,” Society for Neuroscience abstracts 22 (1996): 576.
自述
我的学术训练源自生物学与人类学,因而对于“科学”的文化与社会学脉络,特别感兴趣。科学是一种极为特殊的认知兴趣,不只涉及个人运用理性的能力,还需要“典范”指引感官,在宇宙森罗万像中爬梳剔抉,追求知性的满足。已知的人类社群中,只有古希腊人充分发展了这种兴趣,并树立研究传统。这么说来,追问“中国为何没有发展出现代科学”,就甚为无谓了,因为中国从来就没有“科学”。
好在科学无国界,中国人并不因为缺乏科学与科学传统而有学习障碍。但是,中国近百年来,以西方为师,企图建立科学传统,成就却似乎有限。我以比较方法研究过唐一行的历算学、十九世纪初王清任的脏腑学、清末藉翻译传入中国的西学文本、以及归国学人的殷墟头骨研究,分别探讨学习、发展西方科学的可能困难。
另一方面,我认为,直到今天,国内有些不利于科学教育的条件,仍然没有受到学界足够的重视。例如缺乏供国中以上程度学生阅读的可靠教材。在美国,中学生可以找到丰富的科学读物,不只内容可靠,而且文采斐然。而学界以外文论文作为评量研究成绩的唯一判准,扼杀了提升中文科学叙事的可能。在国内,即使翻译国外的科学书,都有中文左支右绌的窘境。例如生物演化论的精义,的确可以用百年前铸造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八字道破。但是若想用清通的中文,以蕴藏在这八字中的理路,解释不畏抗生素的细菌如何演化出来,同时提醒学生服用抗生素的守则,就极为困难了。
因此,近十年来我从事翻译、撰写科学专栏,并参与国科会《科学发展月刊》、《科学人》(Scientific American台湾中文版)。我不仅想理解世界,还要改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