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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究竟有多远(刘天亮)

远方究竟有多远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远方究竟有多远》中国当代作家刘天亮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远方究竟有多远

人生不仅有生活还要有诗和远方,有人说诗是最精美的文字,能够真正读懂的人几何?那么能够写好诗的人少之又少。那么,远方究竟有多远呢?谁人又能说清?

如果远方是一个平面距离,是否可以用里程表示。小时候,上小学的时候,我家大门对着小学教室的后窗,我没有迟到过,学习考试总是班级的第一名,我知道那肯定不是远方。但我心中有一个初中的目标,我把这个目标看成是远方。

七零年,上初中了 ,我跟在比我高一年级的同学后面,走了半个多小时,到达了五里外的初中所在地庄家庄,带着午饭,早出晚归,两年里春夏秋冬,从没旷过课,我的数学总是全校第一名,各科总成绩也是前几名,我知道五里路不是远方,我心中有一个高中,我把它看成是远方。

七三年,上高中了,十五里路,住校,每个礼拜六下午回家,泡好一大盆地瓜面,第二天上午,滤水至半固体状,妈妈烧着鏊子,我亲手滚煎饼,下午背着一包袱煎饼,提着一罐子萝卜咸菜,天黑前返回学校,不耽误上晚自习。两年半,春夏秋冬我没有请过一天假,我知道十五里不是远方,我心中有一个大学那才是远方,可是文革十年,伴随了我的十年寒窗,大学招生的门一直紧闭,那才是难以到达的远方。

七五年,毕业了,我把守卫边疆看成是远方,到了七六年冬,当我换上军装,把那身妈妈亲手做的粗布衣裳交给在车站送我的父亲,我向父亲挥挥手,登上了绿皮瓦罐列车,我没有流泪,因为我向往一个新的远方。

列车上,没有座椅,新兵们各自坐着自己的背包,列车没有窗户,从门缝里看到大雪纷飞,天黑了,瓦罐车厢里漆黑一片,开始很激动,睡不着,后来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列车行驶了三天三夜,到达了祖国的最南边,那里还是夏天,大海边,椰林间,绿荫一片……

“ 到站了,准备下车!”领兵首长的喊声惊醒了我的海南梦。

天还不亮,下车踩着积雪,到达站台,集合列队,首长说这里是胶东半岛的莱西县车站,我们在这里专程新兵连的军车,开往栖霞县我们的军营所在地。

路上都是积雪,坡陡路滑,车轮打滑走不动,有的驾驶员和首长脱下军大衣,铺在路上交替着车辆爬上陡坡,到达了我们的新兵连。

高射炮兵,三年多,野营、拉练、打靶、施工,到过海边,到过山区,但始终没有走出山东半岛。

栖霞距离潍坊只有五百多里,我觉着这不是远方,八零年退役的时候,我申请去援疆,没有被批准,结果就在栖霞就业了。

经过 六年的奋斗后,当我成为一个花边设计师和技术厂长的时候,经常坐着火车去广州参加广交会。由于我设计的产品新颖,成为国际客人的抢手货,经过客户搭桥,八六年,我被河南省外贸选中,聘用为平顶山市星火计划花边生产基地跨省人才,市长亲自签批人才交流,于是全家户口迁入平顶山市区,进入国营外贸公司。

培训花边工艺技术大批量教师人才,在六县五区展开生产基地培训工作,培养了万人绣工队伍,建立工贸联营工艺品总厂,我兼任厂长,先后建立了六家分厂,年产值超过一亿多。成立了中国抽纱河南进出口公司平顶山分公司。我任业务经理,技术总监。

距离栖霞两千多公里,这算不算是远方,不算,我觉着还是在中原。

新千年之际,我又踏上了寻找远方的征程,南下两千里到达浙江金华,从义乌到浦江,从设计做起,十几年来,技术,生产,管理,贸易,员工、科长、副总一路走来,步步为营。

河南到金华两千多公里,我觉着这还不算什么远方。二零一三年我根据美中俄三者关系的新动向分析,中美必然要对抗,中俄必然要合作,因为,俄罗斯需要中国的轻工业产品,中国需要俄罗斯能源和重工产品,再则普京和中国高层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把销售主力及时从美国市场撤回,进驻莫斯科。

莫斯科家纺市场和海关都很不规范,我们对俄罗斯生活习惯也要重新认识,比如,俄罗斯人那么高大为什么床上用品尺寸比中国还小,俄罗斯冬季零下二十几度,为什么被子没有中国的厚?

在翻译的带领下,我们敲响了莫斯科市民的门,经过了解,俄罗斯实行的是男人走婚制度,大多数妇女家庭中没有固定的丈夫,家中没有双人床,即使男人去了也是两张单人床,做爱方式决定了他们的睡觉方式,不需要大床大被子。

俄罗斯的冬天很冷,但是他们十月至第二年五月都有免费的集中供暖。房间里只能穿内衣。房间温度都在二十度左右,被子不能过厚,不能过大。

俄罗斯的人种和中国不一样,语言也不一样,习惯也不一样,但那里的女人对中国男人很热情,她们认为中国男人个头小,阳气不足,但很努力很负责任。

莫斯科距离上海一万多公里,应该说是远方了吧?

远方是一种对未知的向往探索和创造。[1]

作者简介

刘天亮,笔名,天亮故事;鲁青天语,金华市网络作家协会理事。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