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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圖鏈接譴隋使:日本推古天皇朝(倭國)派遣到隋國的使節團。

遣隋使日本推古天皇朝(倭國)派遣到隋國的使節團。[1]

日語寫法
日語原文 遣隋使
假名 けんずいし
平文式羅馬字 Kensuishi

從600年(隋文帝開皇二十年)、607年(隋煬帝大業三年)、608年(隋煬帝大業四年)、614年(隋煬帝大業十年)、618年(隋煬帝大業十四年)的18年之間至少有5次遣使入隋。到了唐時則稱為遣唐使[2]

目錄

背景

 
原圖鏈接譴隋使:遣隋使高向玄理紀念碑

日本史學界基本認為,六世紀末到七世紀初,隨着我國隋朝建立,東亞各國邁進了一個新時代。六世紀初傳入日本的佛教,是促使日本古代發生重大變化的原因之一。主要表現在於隨着漢譯佛教典籍的傳播,漢字的使用逐漸普及。佛教做為一種文化的代表,給當時的統治階層帶來了極深的影響。從某種意義上說,已成為部分統治者的思想主宰。公元五八七年,用明天皇病重時,《日本書紀》中有如下記載:天皇詔群臣曰,朕欲歸三寶,卿等議之。[3]

 
原圖鏈接譴隋使紀念碑

從這一記載中天皇對佛教的信仰程度可以看出當時佛教對人們思想的影響已達到何等的程度。日本推古天皇時,據《日本書紀》記載,「(推古)二年春二月丙寅朔,詔皇太子及大臣,令興隆三寶」,國家正式受容佛教。從而,「是時,諸臣連等,各為君親之恩,競造佛舍」。從此可見,崇佛之風是如何之盛。 [4]

 
原圖鏈接聖德太子

目的

根據中日歷史文獻記載分析,求佛法和學習隋文化,是遣隋使來華的主要目的;但從客觀方面觀察,為確保其在朝鮮南部的利益,也是日本人來華的目的之一。隨着研究領域的不斷深入,地緣關係也逐漸引入了遣隋使來華的一個重要原因。[5]

 
原圖鏈接譴隋使

學習佛教

佛教交流一直是中日文化交流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遣隋使作為隋唐時期中日文化交流常態化的一個開端,佛教文化的交流占據着極為重要的地位。《隋書·倭國傳》記載了607年小野妹子率遣隋使團來華用意:「使者曰『聞海西菩薩天子重興佛法,故遣朝拜,兼沙門數十人來學佛法。起源於古印度的佛教,西漢末年傳入我國中原地區,東漢時逐漸傳播開來,並與我國傳統文化互相影響吸收,發展為民族宗教之一,成為封建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北周武帝推行極為嚴厲的廢佛政策,毀壞佛寺佛像,強令僧尼還俗,許多僧尼掃地出門。

隋朝建立後,重興佛教。隋文帝在開皇十三年,虔誠地在三寶(佛、法、僧)之間懺悔北周廢佛之罪;還多次下詔各地興建寺院、佛塔,招請和剃度僧侶,組織翻譯佛經。據說,隋朝有寺院3985所,僧尼236200人。遣隋使小野妹子說:「聞海西菩薩天子重興佛法」,這表明當時日本聖德太子為首的執政者們,已經十分了解隋朝的情況。6世紀後期,日本國內上層統治者之間的矛盾十分激烈。推古天皇即位初,蘇我馬子勢大。

在此形勢下,聖德太子只能謀求建立統一的國家意識形態,抑制豪族權臣以實現天皇主政的中央集權統治。在此過程中,日本統治者發現由大陸移民傳入的佛教,是統一思想的極其有效的工具,於是把佛教提升到政治的高度,用政府的力量大力推行,使之成為國教。

聖德太子在其制定的《憲法十七條》第二條中就規定:「篤敬三寶。三寶者,佛法僧也,則四生之終歸,萬國之極宗。何世何人,非貴是法。人鮮尤惡,能教從之,其不歸三寶,何以直枉?」可見,聖德太子崇佛完全是一種政治行為,他急欲從隋朝引進佛教,也是為了以此為手段,用神權伸張皇權。正是在此基礎上,才派去數十名僧侶學習隋朝復興的佛法。

推古天皇十六年,為護送隋使裴世清而派遣第三次遣隋使時,小野妹子帶去的8人中,僧俗各半,足見日本使團中佛教色彩之濃厚。

學習文化

當時,日本正處於由奴隸制向封建制轉化時期,急於借鑑中國政治、經濟和制度,以形成自己的律令制度。

為了更好地學習和掌握中國優秀文化,遣隋使中的成員,大多是留日漢人的後裔,即「歸化」漢人。第三次遣隋使所帶的8名成員,他們或系指定居日本的漢人後裔,或系指那些「熟悉漢字,稍通華語」的日本漢學家。這一遣隋使團在華時間較長,為他們充分汲取中國文化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這些留學生(僧)返日後,對於移植中國文化以及改革日本政治均作過重大貢獻。高向玄理僧和南淵請安等3人對於645年日本歷史上著名的「大化改新」,曾起過領導核心作用;他們帶回去的隋唐律令制度(如均田制租庸調製),移植為日本的重要制度,從而開創了日本歷史上的「律令時代」。

攫取利益

日本為打破封閉和孤寂,武力爭奪朝鮮半島,遣隋使與隋朝修好。從歷史事實來說,公元598年隋朝的隋文帝征伐高句麗;無獨有偶,600年,聖德太子出兵朝鮮半島,攻打新羅,收復任那。但日本撤軍後,任那再度被新羅占領。

同年,聖德太子攝政的日本官方派遣第一次「遣隋使」。這幾件幾乎是同時發生的事情,似乎是歷史的偶然巧合,但結合當時的史實,可以看出是日本為了同隋朝爭奪朝鮮半島,企圖奪回任那,穩定在朝鮮的根據地,擴大勢力採用的策略。

一方面用武力干涉;另一方面,為使局面對日本有利,極力與國力強大、同朝鮮半島有密切關係的隋朝加強聯繫,以取得理解和支持。況且,對手新羅早從兼併任那的第三年(654),便開始向北齊王朝派去使節,受其冊封,繼而又多次派使者到南朝的陳朝,對中國開展頻繁的外交活動。這一信息傳到日本,以聖德太子為中心的當政者們就開始尋找重新派遣大型外交使節團的機會。589年隋統一中國後,便促成了這種時機的到來。

地緣因素

日本列島位於歐亞大陸的最東端,其主要島嶼相距朝鮮半島110多英里,與中國大陸相隔450多英里,在航海技術不發達的古代,海洋造成的障礙是難以逾越的。日本列島與大陸的相對隔離,一定程度上造成日本社會早期發展的滯後性。

地理上的相對隔離性,造成日本早期對外缺少交往,日本早期文明的發展水平比中國和朝鮮都落後就是明證。地理上的隔離效應,也深刻地影響着日本民族的文化心理。環海封閉和狹小的島國地理環境,造成了島國之民特有的壓抑和孤寂感,使大和民族長期保持着對外部刺激強烈的好奇心和敏感性,一種渴望打破封閉和孤獨的愈向,成為推動日本吸取異質文明成就的內在條件。

從歷史上看,因地理的因素,狹小的日本列島內部,始終存在着向大陸擴展其生存空間的欲望和衝動,其原因是日本有限的空間和資源同人口增長的矛盾。這是困擾日本的千年難題,也是基本的生存問題。伴隨着日本島的一與分裂、強盛與衰落,這種欲望和衝動時起時伏、千年不息。歷史上的日本一直對以中國為主的亞洲大陸採取主動的態勢,而中國和朝鮮在歷史上一直採取守勢。日本派出「遣隋唐使」,不單純是為了學習中國先進的文化,也不單純是為了友誼,其中就有搜集中國情報、便於侵略朝鮮的因素在內。

過程

第一次

派遣第一回始於開皇二十年(600年),《日本書紀》無記載。《隋書》「東夷傳俀國傳」載有高祖文帝問遣使的對話:「開皇二十年,倭王姓阿每,字多利思北孤,號阿輩雞彌,遣使詣闕。上令所司訪其風俗。使者言倭王以天為兄,以日為弟,天未明時出聽政,跏趺坐,日出便停理務,雲委我弟。高祖曰:『此太無義理。』於是訓令改之。」

第二次

《日本書紀》有記載607年(推古天皇十五年)日本聖德太子派遣小野妹子及其他留學生來到隋國,吸收隋國政治制度,在隋的漢名為「蘇因高」。

影響

日本遣隋使的派遣,不僅對日本歷史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而且開闢了中日關係史上的新時代,有着十分重要的歷史意義。首先,遣隋使的派遣,是日本大規模學習中國先進文明的開始。中國的先進文明不斷傳入日本,對日本歷史發展,特別是對日後的「大化改新」產生了重要影響。

6世紀以前的中日交往史,是完全循着自然演變,並非有意識的人為努力。其間日本為數不多的遣使訪華,僅是一般的修好,並不具有政治的和文化交流的意義。隨着中國先進文明的逐漸滲透,以及對日本民族從物質到精神生活兩方面影響的日益加深,當時略通中國典籍、粗知中國文化的日本先覺者們,例如當政的聖德太子,於是產生「無寧深入到堪稱東方文化淵源的中國本土,直接汲取優秀文化的念頭」。

隋日關係

遣隋使以及隋使為隋日政治外交使節之說在中日史學界一直占主導地位。許多研究都把推古朝的遣隋使的派遣當做日本古代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外交事件,從各個方面展開了探討。﹥有關公元六七年的遣隋使的歷史意義,相關研究主要從小野妹子所帶給隋朝的國書的含義以及隋使的來日問題入手,提出自己的見解。基於此,筆者也以這兩個問題為研究對象,在下文敘述一下己見。

關於國書的含義問題

公元六0七年,遣隋使小野妹子到中國時,曾向隋煬帝遞交了國書。據《隋書》記載,具體情節如下:

其國書曰:日出處天子,致書日沒處天子,無恙,云云。帝覽之不悅,謂鴻臚卿曰:蠻夷書有無禮者,勿復以聞。至今為止,此國書中的哪一部分引起煬帝「不悅」的問題,一直是有關研究的注目點。西島定生從國書中的「天子」入手,認為倭王以「天子」自稱,把自己擺在與隋皇帝同樣的地位,所以引起了隋帝的不快。這就是所謂「對等外交」說。

另一方面,栗原朋信認為國書中的「日出處」和「日沒處」之語帶有優劣的含義,從倭的主觀意識來看,有把自己放在上位,從上往下看隋的意圖,這樣,在倭與隋之間的關係就成為了一種傾斜關係。因此隋煬帝當然感到不高興。這就是所謂的「傾斜」說。

要解明有關古代國書中的用詞問題,這裡不妨來看幾個歷史事例。首先,先來看看「天子」的用例:

①據《史記匈奴傳載,公元前一七六年,匈奴冒頓單于漢文帝的國書為:天所立匈奴大單于敬問皇帝,無恙。

②據《隋書》突厥傳記載,公元五八四年,突厥的沙缽略可汗給隋文帝的國書為:從天生大突厥天下聖賢天子伊利俱廬設莫何始波羅可汗,致書大隋皇帝。

例①中,匈奴單于自認為是「天所立」,從語義上看,無疑與「天子」具有同等的含義。例②中,突厥可汗已公開自稱為「天子」,並且此國書也是遞給隋朝皇帝的。由此可見,在遣隋使之前,其它國家給中國皇帝的國書中,早已有自稱「天子」的事例,遣隋使的國書中「天子」的使用並沒有什麼獨創的地方。與「日出處」、「日沒處」的相近的用法,在中國史籍中,累見不鮮,這裡僅選幾例為例:

後漢書》南蠻西南夷列傳載白狼王所獻《遠夷慕德歌詩》中有:蠻夷所處,日入之部,慕義向化,歸日出主。白狼王把自己的所在地稱為「日入之部」,把中國皇帝稱為「日出之主」。從西南位置來看,東、西方位與此文中的「日出」和「日入」是相吻合的。

北史西域傳所載的六世紀初的北魏明帝年間的波斯國國書中,也把中國認為是日出之處,原文如下:神龜中,其國遣使上書貢物云:大國天子,天之所生。願日出處常為漢中天子,波斯國王居和多,千萬敬拜,朝廷嘉納之。以西部、西南部為基點,把日出處定位於東方的中國,這是很自然的。但是,中國是否就把自己認為是日出之處呢?從史籍記載來看,事實並不完全如此。

據《三國志》東夷傳所載,我國曾認為日出處在東海中的異國。記載如下:

景初中,大興師旅,誅(公孫)淵,又遣軍浮海,收樂浪·帶方之郡。……其後高句麗背叛,又遣偏師致討,窮追極遠,逾烏丸·骨都,過沃沮,踐肅慎之庭,東臨大海。長老說:有異面之人,近日之所出。另外,《洛陽伽藍記》所錄北魏使者宋雲與西域烏場國王的問答中,有如下記載:國王……遣解魏語人,問宋雲曰:卿是日出人也。宋雲答曰:我國東界有大海水,日出其中,實如來旨。從文中可見,西域的人認為其東邊的北魏是日出之處,可北魏人又認為自己東邊的海上是日出之處。

這樣看來,所謂的「日出處」、「日沒處」,只是人們根據自己所處的方位來認定對方位置的一種用法,並無卑賤上下之分。從上述匈奴、突厥波斯等國國書的行文來看,很明顯,與遣隋使的國書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不論是自稱「天子」還是「日出處」以及與「日沒處」具有相同含義的「日入之部」,都曾在別國的國書中出現過。

由此可見,在古代的國書中,很可能存在有一種基本類似的格式及用詞。對於博覽群書的聖德太子來說,對此應該是熟知的。據此,可以說遣隋使的國書只是根據當時的通行的慣例而作成的,其與「對等」、「傾斜」等外交表現並沒有什麼關係。

太陽自古以來為漢民族的崇拜物,古代中國以及中國古代王朝的統治者常被喻為太陽。《舊唐書》中的「中國之於夷狄,猶太陽之對列星」﹦就是一例。由於「沒」字含有「終」、「盡」、「完結」、「衰落」等義,「日沒」二字在中國皇帝的眼中無疑會被認識為含有國家滅亡的暗喻。所以,隋煬帝看了這份國書後表現出「不悅」,那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隋朝時中國同日本之間的來往有了較大的進展。有隋一代前後雖僅三十八年,然見於中、日兩國史書記載的,倭國派出「遣隋使」來華朝貢約有五次,隋朝正式遣使至倭國一次。

隋書.倭國傳》載,「開皇二十年(日本推古天皇八年,公元600年),倭王姓阿每,字多利思比孤.號阿輩雞彌,遣使詣闕」。此事日本史籍《日本書紀》失載。當時正是日本推古女皇在位的時侯,但阿每.多利思比孤(天足彥)應為男名,故一般認為該名系對天皇的泛稱。

到了煬帝時,倭國又屢派遣隋使來華。 《隋書.倭國傳》載,「大業三年(推古天皇十五年,公元607年),其王多利思比孤遣使朝貢。……明年,上遣文林郎裴(世)清使於倭國。……於是(倭國)設宴享以遣清,復令使者隨清來買方物」。同書卷三煬帝紀則雲「(大業四年三月)壬戌,百濟、倭、赤土、迦羅舍國並遣使貢方物」。

關於這幾次使者往還,《日本書紀》亦有詳載,雲倭使叫小野妹子,這同《隋書》可以相互印證。大約小野妹子(華名蘇因高)在大業三年七月離倭來隋,於大業四年三月方抵隋都,煬帝派裴世清隨同小野妹子在大業四年四月離隋赴倭,是年八月抵達大和朝廷(在今奈良Nara一帶),謁見倭王,並於同年九月動身返歸。當隋使回國時,倭王復以小野妹子為大使、吉士雄成為小使、鞍作福利為通事,連同學生、留學僧凡八人,隨裴世清一起赴隋,他們一行大概在大業五年九月前抵達隋都。

由上可知,第二次、第三次遣隋使均為小野妹子。此外,《隋書》和《日本書紀》還分別記載了其後兩次遣隋使之派。依《隋書.煬帝紀》載,大業六年(推古天皇十八年)春正月「己丑,倭國遣使貢方物」,這裡「六年」有可能是「五年」之誤,若然,則此番遣使應即小野妹子二度入隋之事。唯因無確切證據,不可隨意改動古籍,只好存疑。

另《日本書紀》尚記,推古天皇廿二年(大業十年)六月,遣犬上君御田鍬矢田部造入隋,次年返倭並有百濟使者陪同。

隋書》和《日本書紀》不僅記載了隋、倭通使之事,而且在兩國交通途程方面也留下寶貴的文字。在述及裴世清出使倭國時,《隋書.倭國傳》明載:「上遣文林郎裴清使於倭國,度百濟,行至竹島,南望躭羅國,經都斯麻國,迥在大海中。又東至一支國,又至竹斯國,又東至秦王國,其人同於華夏,以為夷洲,疑不能明也。又經十餘國,達于海岸。自竹斯國以東,皆附庸於倭。倭王遣小德阿輩台,從數百人,設儀仗,鳴鼓角來迎。後十日,又遣大禮哥多毗,從二百餘騎郊勞。既至彼都,其王與清相見,大悅」。

若據《日本書紀》所載則為:「大唐(隋)使人裴世清,下客十二人,從妹子臣至於筑紫。遣難波吉士雄成召大唐客裴世清等。為唐客更造新館於難波高麗館之上。六月,壬寅朔,丙辰,客等泊於難波津。是日,以飾船卅艘迎客等於江口,安置新館。……秋八月,辛丑朔,癸卯,唐客入京。是日,遣飾騎七十五疋,而迎唐客于海石榴市衢」。

把上述兩段記載對照來看,裴世清等赴倭路線應由今山東半島泛海至百濟國,從其南面(朝鮮全羅南道)的竹島(今珍島Chindo)沿躭羅(今濟州島)以北的海道(今濟州海峽),東航至都斯麻(今對馬Tsushima島),又東經一支(今壹歧Iki島)而達竹斯。竹斯即九州福崗(Fukuoka)縣之築 紫(Chikushi),其東之秦王國則諸說紛紜,或謂在周防(Suo)一帶。由秦王國又經十餘國而達海岸,一般認為順今瀨戶內海(Seto-naikai)而抵難波即今大阪(Osaka)。然後由倭王派人迎至京城,即飛鳥都(在奈良縣橿原市Kashihara和高市郡Takaichi一帶)之小墾田宮。

遣隋使列表

關於日本派遣遣隋使的次數,有不同種說法。但根據《日本書紀》和《隋書》的記載來看,其次數不少於5次。

日本遣隋使一覽
次數 出發年 歸國年 遣隋使 其他派遣者 備註 出處
1 ? 600年 ? 《隋書•倭國傳》
2 607年 608年 小野妹子 持國書赴隋,隋遣裴世清赴日 《日本書紀》
《隋書•倭國傳》
? ? 608年 ? 不知與608年至609年的遣隋使是否是同一次 《隋書•煬帝紀》
3 608年 609年 小野妹子
吉士雄成
學生
倭漢直福因
奈羅譯語惠明
高向漢人玄理
新漢人大圀
學問僧
新漢人日文(即僧旻
南淵請安
入隋留學。隋使裴世清歸國 《日本書紀》
《 隋書•倭國傳》
4 ? 610年 ? 《隋書•煬帝紀》
5 614年 615年 犬上御田鍬
矢田部造
百濟使者同至隋朝 《日本書紀》

參考文獻

  1. 《隋書》列傳第四十六:大業三年,其王多利思北孤遣使朝貢。使者曰:"聞海西菩薩天子重興佛法,故遣朝拜,兼沙門數十人來學佛法。"其國書曰"日出處天子至書日沒處天子無恙"云云。帝覽之不悅,謂鴻臚卿曰:"蠻夷書有無禮者,勿復以聞。"
  2. 從公元六○七年的日本遣隋使看隋代的中日佛教關係 .香港佛教網.2010-1-2[引用日期2015-09-13]
  3. 木宮泰彥.《日華文化交流史》.日本:富山房,1987年1版:121
  4. 梁大年.《遣隋使與中日文化交流》.北京:商務出版社,2010年:1-6
  5. 魏徵等.《隋書·倭國傳》卷 81《東夷傳》.北京:中國社會科學院,2001年:1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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