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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門關遺址

中文名 :   西域

外文名 : Western Regions

含    義 : 對今玉門關以西地區的總稱

讀    音 : xī yù

西域,最早指周朝諸地。自漢代以來,西域狹義上指玉門關、陽關以西,蔥嶺即今帕米爾高原以東,巴爾喀什湖東、南及新疆廣大地區。而廣義的西域則是指凡是通過狹義西域所能到達的地區,包括亞洲中、西部地區等。

西域到了後來演變為我國的西部地區的含義,所以青海西藏亦是屬於西域的範圍。清代的「西域」的範圍位東起敦煌以西,西至巴爾喀什湖及蔥嶺,南至拉薩界,北至俄羅斯及左右哈薩克界,青海西南地域、西藏北部地域很多也在其中。

歷史沿革

漢都護府

漢武帝以前,西域小國林立,天山以北的一些小國受到匈奴的控制和奴役。

漢宣帝神爵二年(前60年)在此設西域都護府[1], 名為烏壘城(前名輪台國)是當時漢朝管理西域三十六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和軍事中心,當時西域都護由皇帝親自任命,3年1替(也有延長和縮短的)從未間斷,據《漢書》記載:西漢歷任都護18人,其中立傳可考的歷史上著名的有鄭吉鄭宣甘延壽段會宗廉褒韓立郭舜孫健李崇但欽等10人。當時輪台國是個城郭之國。都護府直接對其統轄,輪台王曾多次受皇帝親召幸朝。漢朝另設置戍已校尉、戍部候等行政、軍事、機構,對當地的少數民族上層人物封以王、侯、將、相、大夫、都尉等官職,他們均受西域都護府的管轄。[2]

三十六國

西域從漢武帝劉徹時起屬於漢朝。西域三十六國是:婼羌、樓蘭(鄯善)、且末、小宛、精絕、戎盧、扜彌、渠勒、于闐、皮山、烏稈、西夜、子合、蒲犁、依耐、無雷、難兜、大宛、桃槐、休循、捐毒(今烏恰縣)、莎車、疏勒、尉頭、姑墨(今阿克蘇縣)、溫宿(今烏什縣)、龜茲(今庫車縣)、尉犁、危須、焉耆、姑師(車師)、墨山、劫、狐胡、渠犁、烏壘。三十六國中,一部分是遊牧部落,另一部分是城郭之國。

西漢時各城國人口如下:龜茲8.1317萬人,焉耆3.21萬人,姑墨2.45萬人,扜彌2.004萬人,于闐1.93萬人,疏勒1.8647萬人,莎車1.6373萬人,鄯善1.41萬人,尉犁、溫宿、車師前國在5000人以上,危須、皮山、精絕、烏秅、渠勒、戌盧、且末、小宛在1000人以上,單桓194人。20個城國共有3.3756萬戶,27.1554萬人,約占西漢西域總人口的83.6%。

塔里木盆地南緣、西緣屬於雅利安人。塔里木盆地東部和北部諸國屬於吐火羅人。西域三十六國於公元前後分裂成55國。東漢初,鄯善、于闐、車師曾分別兼併附近的一些小國。

東漢重新設立西域都護以後,進行了干預,被兼併的小國又紛紛恢復獨立。東漢時,于闐從西漢時的0.33萬戶1.93萬人增至3.2萬戶、8.3萬人,焉耆從0.4萬戶、3.21萬人增至1.5萬戶、5.2萬人,疏勒亦從0.151萬戶增至2.1萬戶。當時于闐焉耆疏勒是西域三大強國。

遺址

在此有兩處古城遺址:一處是鄉政府東面一公里的一座小方城池,被水流沖刷過,城垣僅存1米,夯土干打壘建築,建築材料為黃沙土、防潮層,拉筋建築材料為胡楊樹枝,每0.33米為一疊層,周長約百米,城內散布着青灰色陶片,有白色的刻畫點雲紋和水波紋,城東有一城樓,南有城門。另一處古城遺址在鄉政府東面10公里公路北側,當地人稱白土墩,估計是烽燧,1928年,我國著名的史地專家黃文弼先生在上述兩處遺址上發掘出一些存貯糧食的陶罐,認為是西域都護府設立時期士卒在這裡屯守的用物。黃文弼先生還在野雲溝鄉東北300米處發現了另一處較大的遺址,可惜現已闢為農田,他在所著的《塔里木盆地考古記》中寫道:「野雲溝村南約半里,有一高阜,面為深沙堆集,上生蘆葦,間有紅陶片」[3]

西漢末年,王莽篡位,中原騷亂,匈奴乘機統治西域,各族人民不堪斂稅重苛的虐待,向東漢武帝請求3次,18國國王以送兒子到洛陽學習當人質真誠誓言。要求內屬中原,劉秀在立足未穩之時,十分不情願地將西域都護府遷往龜茲乾城(今新和縣境內)。

西域戰爭

西漢時期,今甘肅玉門關、陽關以西,即今新疆以及更遠的地方,統稱為西域。這是廣義的西域。 狹義的西域,僅指今新疆天山南北,即玉門關、陽關以西,巴爾喀什湖和蔥嶺以東,準噶爾沙漠以南,西藏高原以北的地區。西漢初,這裡有三十六個小國,後又分為五十餘國。西域諸國以天山為界,分為南北兩部。絕大部分分布在天山以南的塔里木盆地周邊。塔里木盆地南緣有且末、小宛、精絕、扞彌、于闐、皮山、莎車等國,被稱為「南道諸國」;在盆地的北緣有危須、焉耆、尉犁、烏壘、龜茲、姑墨、溫宿、尉頭、疏勒等國,被稱為「北道諸國」;在盆地西南、蔥嶺一帶有蒲犁、無雷等國;在盆地的東端有樓蘭,後稱鄯善。這些國家語言不一,習俗各異,互不統屬,人口少則幾百,多則數萬,一般為幾千人到兩三萬人,龜茲人口最多,才8 萬人。它們多以城郭為中心,居民多從事農 牧業,少數國家逐水草而居,單純從事畜牧業,以畜產品等與鄰國交換糧食 等農產品。有些國家生產力水平有相當發展,已經掌握了冶鐵技術,樓蘭人就懂得製造鐵兵器。 天山以北,巴爾喀什湖以南的準噶爾盆地,是一個遊牧區域。盆地西部的伊犁河流域,原來居住着塞種人。西漢文帝時,原來遊牧於敦煌、祁連間的月氏人,被匈奴逼迫,西遷至此,擠走了塞種人。其後,原居住於河西一帶的烏孫,為了擺脫匈奴的羈絆,也向西遷徙到此,把月氏人趕走,占領了 這塊土地。大部分月氏人被迫再往西遷到媯水(今阿姆河)以北地區,稱大月氏,少部分留下來,稱小月氏。烏孫有63 萬人(包括留居此地的塞種人和 月氏人),他們與匈奴同俗,過着逐水草而居的遊牧生活。準噶爾盆地以南的天山缺口,由姑師控制。姑師後來分為車師前國、車師後國。車師前國一帶土地肥沃,農業相當發達。

從玉門關到西域,有兩條主要通道:一條經塔里木盆地東端的樓蘭(鄯 善),折向西南,沿崑崙山北麓西行至莎車,為南道。南道西逾蔥嶺,可至中亞的大月氏、大夏、安息等國;另一條經車師前國,沿天山南麓西行至疏勒,為北道。北道西逾蔥嶺,可至中亞的大宛康居奄焉等國。西漢文帝初,匈奴的勢力擴展到西域地區,在這裡設置了「僮僕都尉」一職,對西域諸國進行監視,向它們徵收繁重的賦稅,並把西域作為進攻西漢王朝西北部的戰略基地,對西漢構成極大的威脅。漢武帝對匈奴進行戰爭時,為了截斷匈奴右臂,曾於建元三年(公元前 138 年),派漢中人張騫赴西域聯絡大月氏,欲利用大月氏與匈奴的矛盾,與大月氏共同夾擊匈奴。張騫雖因大月氏不願東返而未能完成此行的任務。但他在西行途中,傳播了西漢的國威,獲得了大量前所未有的西域資料,使西漢政府增加了對西域的了解,溝通了西漢與西域各族之間的聯繫。漠北戰役之後,匈奴單于退往漠北,河西走廊也為西漢所控制,通往西域的道路已經打開,但是匈奴在西域仍保存着相當的勢力,嚴重威脅着漢與西域的交通。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 年),漢武帝派張騫再度出使西域,欲招引烏孫回河西故地,與西漢共同對付匈奴,仍未達到目的。但張騫派出的各位副使,訪問了大宛、康居、大月氏、安息、大夏等國。這些國家與烏孫都派出使者入漢答謝,使西漢與西域諸國的聯繫更加密切。從此,西漢同西域的交通頻繁起來。西漢王朝每年派到西域去的使臣,多則十幾批,少則五、六批,每批數百人到百餘人不等。這些使臣既擔負着政治使命,同時也攜帶着許多西漢物產,與西域諸國進行經濟交流。西漢以絲織品為代表的商品源源不斷輸往西域。西域諸國也經常遣使入漢。匈奴統治者極不情願看到西漢政府和西域各國之間聯繫的加強,他們或派出軍隊嗎,或利用他們所控制的一些西域國家,劫掠漢使,遮斷道路,竭力破壞漢與西域的聯繫。為了確保西域通道,西漢政府在西域地區進行了一系列的戰爭。

歷史意義

(1)使西域諸國擺脫了匈奴的殘酷統治,轉向生產技術先進,經濟比較發達的漢王朝,從而加強了與內地經濟、政治與文化的聯繫。這種聯繫無疑是有利於當地社會發展的,對於中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的形成和鞏固,奠定了基礎。

(2)西域都護府的建立,使「漢之號令班西域矣」,標誌着西域諸地自此成為我們統一多民族偉大國家的組成部分。它是先秦時期以後中原地區同西域地區長期經濟文化關係發展的歷史必然。

自此天山南北各地進入中央王朝有序的管理之下,漢朝政府直接任免西域都護、以及專理西域屯田事務的戊己校尉等高級官員,冊封當地首領,頒發印綬,讓其管理地方日常事務。1953年,新和縣一處古城遺址出土的一枚「漢歸義羌長」的銅印就是當時漢朝授給羌人首領的官印。西域都護府組織和統領西域各地對匈奴侵襲的抗擊,還在天山南北實行屯田,以減輕當地各民族的經濟負擔,解決駐軍和來往使者商旅的食宿問題,莎車、車師和焉耆等地都是當時漢朝在西域的屯田中心;又修築城堡,建立烽燧(suì),進一步拓展絲綢之路;西域都護府這些政治、經濟、軍事措施密切了西域同中原地區的關係,增強了邊疆各族人民對中央政府的向心力。西域各地政治經濟和社會生活的變化進一步加快。

(3)西域都護府這一管理形式以及相關政策,也因為有效地保證了西域各地民族關係的良性發展,而成為後代中央王朝統治者仿效的範例。

如十六國後涼呂光在統一西域後,曾仿效漢代,設置西域大都護,行使主權。唐代,在邊區各族先後統轄在一個政府下之後,也分別設置了都護府。唐東北有「安東都護府」;北邊有「安北」、「單于」等都護府;西北有「安西」、「北庭」等都護府;西南有「保寧」、「支南」都護府;南邊有安南都護府。這都借鑑於漢代,適應了中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進一步形成和鞏固的需要,有着積極的歷史作用。

文明變遷

古羅馬人把中國與印度之間的地方稱作Serindia,由Ser-(賽里斯)和-India(印度)兩個詞組成,意為「中國與印度之間的地方」。中國史書把這個地區稱作「西域」,指甘肅玉門關以西地區,相當於現代地理概念的「中亞」。在中國史書中,西域所涵蓋的地理範圍更為廣泛,有時還包括西亞,埃及乃至東羅馬

文字文明

文字是人類社會走向文明的重要標誌之一。根據這個標尺,劍橋大學丹尼爾(G.Daniel)教授在1968年提出,全世界最古老的、獨立起源的古文明發「六大文明」。其中,舊大陸有四個:美索不達米亞、埃及、中國、印度;新大陸有兩個:墨西哥和秘魯。所謂「西域文明」,則指世界四大古文明(埃及、美索不達米亞、印度、中國)之間產生的文明[4]

西域三十六國最初使用漢文。本世紀初,英國考古學家斯坦因(M.A.Stein)在塔克拉瑪干沙漠腹地尼雅古城,中國考古學家黃文弼在羅布泊北岸土垠遺址,相繼發現西漢王莽年間的漢簡。

宗教文明

東漢末年,小乘佛教從犍陀羅(今巴基斯坦北部和阿富汗東部)傳入西域。在犍陀羅佛教影響下,佉盧文表達的犍陀羅語成為塔里木盆地佛教經堂用語。法國探險家杜特雷依·德蘭斯(J.L.DutreuildeRhins)在和田收集的佉盧文《法句經》殘卷,以及斯坦因在尼雅遺址發現的佉盧文佛經,有助於說明這一點。除了宗教用語外,于闐、鄯善、疏勒和龜茲等西域諸國,還把佉盧文當作官方文字。斯坦因在和田、尼雅、樓蘭等地發現大批佉盧文世俗文書,主要為公元3-4世紀鄯善王國文書檔案。德國吐魯番考察隊的勒科克(A.vonLeCoq)在蘇巴什古城和克孜爾千佛洞還發現佉盧文題記和賬本,年代約在公元7世紀。

大乘佛教興起之後,尤其在印度笈多王朝時代,印度文化全面復興。印度佛教徒紛紛改用婆羅謎文和梵語作為佛教經堂用語,並且對西域佛教產生重大影響。公元5世紀初,法顯長安到印度求法,途經塔里木盆地南部鄯善、于闐等地。他在遊記中介紹說「從此(指鄯善國,今新疆東南部)西行,所經諸國皆如是。惟國國胡語不同,然出家人皆習天竺書、天竺語。」法顯說的「天竺書」指婆羅謎文,而「天竺語」則指梵語。斯坦因在新疆米蘭佛寺發現笈多體婆羅謎文,就屬於這個時期。

漢代西域三十六國的土著居民,主要由講吐火羅語、塞語(斯基泰語)等印歐語系語言的民族構成。西域最初流行的三種——漢文、佉盧文和婆羅謎文,對西域人來說,皆為外來文字。如果以文字作為文明社會的標誌,那麼西域文明的產生不早於公元4世紀。最早嘗試用婆羅謎文拼寫於本民族語言的西域人,是塔里木盆地西南的于闐人。他們大約在公元4世紀開始用婆羅謎文拼寫於闐塞語,從而創造了于闐文。隨後,絲綢之路北道的龜茲人和焉耆人也用婆羅謎文拼寫本民族語言——龜茲語(TokharianB)和焉耆語(TokharianA),大約在公元7世紀創造了龜茲文焉耆文

公元840年,維吾爾——回鶻人從蒙古高原西遷中亞,並在吐魯番等地建立高昌回鶻王國。回鶻人本來使用突厥魯尼文,到吐魯番後逐漸改用中亞粟特文拼寫本民族語言,大約在公元9世紀創造了回鶻文。回鶻文對中國北方民族影響巨大,蒙古文就來自回鶻文,而滿文又來自蒙古文。作為元帝國五族共和的象徵,回鶻文與梵文、藏文、八思巴式蒙文、西夏文和漢文一道,刻寫在元順帝年間所建居庸關過街塔上。

20世紀80年代中期,英國學者埃德爾(M.Erdal)和格隆克(M.Gronke)刊布了新疆莎車發現的一批黑汗王朝文書,包括7件阿拉伯文契約,5件阿拉伯文突厥語文書,7件回鶻文突厥語文書,年代在公元11-12世紀。13-15世紀稱雄中亞的察合台汗國,也用阿拉伯文拼寫突厥語,通稱察合台文。如今這種文字成了現代維吾爾文的標準字體,並與漢語拼音、回鶻式蒙文、藏文、壯語拼音一起,印刷在人民幣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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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重構西域政治格局

正是由於另一個與張騫齊名的傑出人士——班超,東漢勢力才再次進入西域。漢明帝永平十六年,班超為假司馬出塞,將兵隨奉車都尉竇固出擊匈奴,首戰於蒲類海(即今巴里坤湖)。竇固很賞識班超的膽識才能,便派他和從事郭恂一起出使鄯善。

班超是漢代史學家、《漢書》作者班固的兄弟。歷史上有名的「投筆從戎」、「封侯相」、「生入玉門關」等典故,都是據他的經歷概括而成。如果說,張騫是奠定了西漢時期與西域政治關係的第一人,那麼班超則是東漢時經營西域的設計師。班超前後在西域長達30年,而他獨立處置的第一件事,就是率36名壯士出使天山以南的鄯善。

班超是東漢出使鄯善的第一個使節。一開始,鄯善王廣對久盼而至的漢使招待非常周到,但不久之後,突然變得十分怠慢。班超之所以能在西域反覆變幻的政局中從容處之30年,並全身而返,很大程度上得助於他的敏感——對潛在的敵意、陰謀、即將來臨的災難,具有非同尋常的直覺。他立時覺察出鄯善王態度的變化不是禮數不周,也不是一時疏忽。他召集屬下,說:「你們感覺到鄯善王廣對我們的輕慢了嗎?這必然是因為匈奴也派了使者來到鄯善,他一時還沒拿定主意取一個什麼立場。果敢的人能夠見微知著,更何況其心跡已彰!」於是,班超召見了驛館接待他們的樓蘭侍者,故意詐他,問:「匈奴的使者來這兒好幾天了,他們住在哪兒了?」侍者以為班超已經洞悉隱情,只得說出真相。班超立即把侍者關押起來,召集了他帶來的全部36名壯士。在一番豪飲之後,班超慨然宣稱:「各位隨我出使絕域,為的是建功立業,封妻蔭子。現在匈奴使者才來了幾天,鄯善王對我們就不予理睬了。假如他把我們抓起來轉交給匈奴,那麼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對此,我們該怎麼辦呢?」部屬都說:「眼下生死存亡的關頭,我們都捨命聽從您的指揮!」於是班超說出了自己的應變之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只有乘夜以火攻匈奴使團的駐地。他們不知我們的底細,一定驚恐萬狀,措手不及,這樣就能一舉殲滅他們。制服了匈奴使團,必使鄯善膽破心驚,才能扭轉厄運。」有人建議:「這樣大的事,該和從事郭恂商議一下再動手。」班超激憤地說:「成敗在此一戰!郭從事是文官,聽到這個計劃必定手足無措以致泄密!我們死也死得冤枉!這不是壯士的作為。」

天黑之後,他們直奔匈奴人的駐地。正趕上颳起大風,班超讓10名壯士拿着軍鼓埋伏於驛館後邊,約好:一見火起就擊鼓狂呼。其餘人手執兵刃潛於大門兩側。班超在上風頭放了一把火。火起,鼓譟震天,匈奴使節一片驚亂,不知出了什麼事。班超親手格殺了3個出逃的匈奴人,部下又殺死了30多個匈奴人,剩下100多都燒死在驛館裡。待到第二天,班超才通知了從事郭恂,並帶着匈奴人的首級去見鄯善王廣,使鄯善舉國震怖。又經班超反覆勸慰,曉以利害,鄯善王只得承認這一既成事實,背叛匈奴,歸附漢朝,再次向朝廷派出質子。穩定了鄯善局勢,班超便再次為漢朝打開了通向西域的大門。此後,班超之子班勇又建議派西域長史率500人屯駐樓蘭,終於東漢之世,西域的政治格局都依班超當年的舉措為依歸,把樓蘭/鄯善放到首要位置,作為進出西域的門戶。

唐僧玄奘

重溫《西遊記》經典原圖鏈接來自許鏡清 的圖片

西行求法並留下經行記的僧人,最著名的是唐初的玄奘。以其西行取經為藍本創作的長篇小說《西遊記》,使玄奘(即唐僧唐三藏)婦孺皆知。而印度當代史學家曾指出,如果沒有記載玄奘西行的《大唐西域記》流傳至今,就沒辦法重建和研究印度中古史。玄奘不像法顯,從陸上去,從海上還,他來去都是路經西域的。唐太宗貞觀三年(629)離境西行,貞觀十八年(644),負經東歸。路經樓蘭/鄯善故地,是他在西域的最後一段行程。《大唐西域記》中,玄奘這樣記述樓蘭王國故地見聞:

(東入沙磧)行二百餘里,到尼壤城,「蘆草荒茂,無復途徑」,卻不見居民。

行四百餘里,至覩貨邏故國。「國久空曠,城皆荒蕪」。

東行六百餘里,到且末。「城郭巋然,人煙斷絕」。

東北行千餘里,「至納縛波故國,即樓蘭地也」。不但未見居民,連其地也成為「故國」。

所謂「尼壤」,就是尼雅,故地在新疆民豐。「覩貨邏故國」,「覩貨邏」即吐火羅,故地當在安迪爾河附近。「納縛波故國」,「納縛波」,即納布、納缽,一般認為是「新」的意思。

視頻

西域相關視頻

大漢設置西域都護府,在西域行使國家主權,從此西域納入華夏版圖!
《百家講壇》(八)經略西域
西域都護 開疆拓土
新疆舞蹈 西域風情1

參考資料